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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莫铁微微一笑,点点头,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正待寻问他修行之事时,院中古松间却突然传来一阵怪异的声音。“嗷唔。”
闻其声若猫却更加低沉,像虎又无半分霸气。转眼间看到古松之上立着一个硕大的阴影。莫铁心中一惊,忙站起身,远远招呼一声几个下人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阵仗注视着松枝上的黑影之处。
莫铁行动之时郎飞也正巧听到,闻那声音他猛然一愣,继而想起小白儿本是听他指挥躲在天上,可一行人进入莫宅之后心绪激荡之下将它忘得个干净。未得郎飞召唤它又不敢擅自按落云头,直到众人酒足饭饱之后它饿的不行,这才悄悄潜到古松之上探查,待看到树下不远的郎飞之时一时腹中饥饿难当,忍不住弱弱的叫唤了一声。这才将莫铁惊到,误以为来了什么凶猛野兽。
“义父休慌,义父休慌,那古松上呜咽之物,乃是飞儿的灵兽。”
闻听此言莫铁才心下稍安,向身旁几个家丁一招手,示意他们无碍。几人这才收起戒备的神情一个个瞪大的双眼直直瞅着古松,静待郎飞如何处理。
“飞儿,下来吧,慢着点,别惊吓到大家。”郎飞话罢,那古松枝杈簌簌而动,接着一只黑漆漆的身影只是一闪便跃下松柏,降落在众人眼前。
“哎呀,哪来的一头斑斓猛虎。”却是一个家丁眼力出众,借着月光将树下身影看的清晰,惊恐之下忍不住出声疾呼,继而接连后退数步,一屁股坐倒在地,指着小白儿瑟瑟发抖。
莫铁几人待听他说完,仔细分辨之下也发觉是头猛虎,同样一个个骇的面无人色,转眼看到郎飞一脸悠闲的神情,莫铁强自镇定神情,道:“飞儿,这猛虎果真是你的灵兽。”
郎飞点点头,道:“小白儿可不是普通的猛虎,它可是懂得人言哩,你们看好啊。”对莫铁眨眨眼,这小子又回头对小白儿吩咐了一句:“小白儿,且给我义父表演一下你的拿手功夫。”
“哦呜。”听得郎飞之言小白儿也起了卖弄之心,脚上猛的升起一股狂风,将它整个身子托起,缓缓升上高空,接着一道道银白色的风线在他身上流转不休,那情景看上去直若九天之上降下的神兽,神圣又带着无比的威严。
“啊,好神奇。”几个下人第一次看到这等场景,一个个忍不住扯着嗓子高叫起来,那看着郎飞的目光真的好比崇拜仙人一般。
他们这边乱糟糟的一番动静,惹的那将睡未睡的下人一个个均跑过来观望,待看到那虚空上缓缓飘行的小白儿一个个瞪大了双眼震惊不已。
这人是越凑越多,转眼已是聚集了七八个,连那看守门房的徐老也赶了过来,待看过小白儿之后先是惊讶了好一会,继而眼中精光一闪,深深的望了郎飞一眼。
“飞儿,够了,够了,快快让它下来吧,若是再闹下去便要将整个镇子都惊动了。”
郎飞嘿嘿一笑,这才冲天空中打声呼哨。小白儿闻声自是不再卖弄,身形微动,风线渐敛,缓缓落在院落中央。
“你们去帮他弄些荤腥,记得要熟食。”郎飞向身旁几个下人吩咐一声。那些人见小白儿又是如此无害,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吆喝着小白儿向后厨走去。
待小白儿不见踪迹,莫铁这才回过神,冲郎飞招手,道:“飞儿,来,来,来。之前客人都在,未来得及与你介绍,这是徐老。”说完顿了一下,又道:“说起来,徐老的来历可是不凡哩。”
郎飞点点头,冲着他微笑,略带恭敬的叫声徐老,接着转回头看向莫铁,静待他往下叙说。
“徐老啊,乃是当今太子年幼之时的老师,若日后太子登基他便也算是帝师了,那可是无比尊崇的称号哩。”莫铁非常满意郎飞的表情,缓缓道出徐老的来历。
莫铁见他闭目沉思,转眼看了徐老一眼,继续说道:“你与小芸走后,太子对咱家倒也真算的上尽心尽力,还将徐老派了过来,若是碰上什么难处,什么需求自是有徐老出面解决。你看如今这富丽堂皇的深宅,也是在太子的嘱咐下建起的,根本未让我与你义母费一丝一毫的心。徐老是太子身边的红人,却自愿充当咱莫家宅邸的门房,如此任劳任怨七年之久,不仅如此,他还充当了咱莫宅的管家,将这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条。无论出发点如何,我们都该好好谢谢徐老。”
郎飞闻言心中不禁暗暗忖思。“这徐老摆明了是太子的眼线,可我这家中一无在朝为官之人,二无戍边掌兵之将,义父的双仙王又只是个虚衔,如此一个养老之地,何用派人监视?”鬼小子沉思片刻忽又想到徐老看守门房之职蓦地恍然大悟,暗道:“这看守门房当然是监视在意之人,而太子在意之人还能有谁,还不就是我与小芸。”
“啧,啧,这太子为了讨好我与小芸当真是费劲了心机,虽说其实打实的别有所图,但对二老不错也是不争的事实,若是日后有机会,能帮他一把就帮他一把吧。”心中如此转念一番,郎飞转眼间换了一副客气的表情,向徐老执了一个晚辈礼,请他同坐。
徐老作为太子的老师,见过的大场面自是不少,不过这仙人向他行晚辈礼还是第一次,唬的他早就没了那份大家的从容。带着一脸的惶恐战战兢兢的坐在太师椅上,没话强自找话道:“朗少爷,这刚刚向后厨而去的可是你那灵兽?看其模样当真威风的很,我来之时看的真切,当真是好一手玩风的绝技。”
郎飞对其微笑着颔首,道:“小白儿使风那是很有一手,上能奔行于天,下能虎啸于野。其速迅疾,眨眼之间便能奔行数里。虽现在仍不知晓它的出身,不过只凭幼年期便有如此神通,也一定是修真界中不可多得的灵兽。”
他话音刚落,一旁的莫铁却突然接过话道:“前时你说赶至此地用了数千里,莫非就是骑着它来的?”
郎飞呵呵一笑,道:“义父猜对了,不只是我,连带小芸,王子服,与朱罡列均有灵禽代步。这一日千里,实属谈笑间轻而易举之事。”
“我还道你们是快马加鞭连接数日之劳,今日得知,果真不愧为仙道中人。”
望着二人咂舌的神情,郎飞摇摇头,苦笑一声道:“义父可还记得我师父?若是由他老人家御剑奔行,倏忽之间便是万里开外,飞儿与其相比无异于天壤之别,那称的上什么仙道中人。”
“郎飞少爷不必自谦,少爷这才离家几年,又如何能跟上人那等修行千年之人相比。”
“对,对,对,你这才多大年纪,时候还未到哩,义父自是充满了信心,相信飞儿日后的成就定然远在你师父之上。”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朝堂秘辛
听他二人夸赞郎飞颇感无奈的苦笑一声,同二人又小谈了片刻山上的时光,盏茶后那吃的虎腹溜圆的小白儿打着饱嗝一步三晃的溜达回来,它后面还跟着先前离去的几个家丁,一个个挤眉弄眼、嘻嘻哈哈的在那小白儿背上你摸一把我摸一把,有时一不小心之下还会摸到虎屁股上。//这数人一虎的猥琐劲直看的郎飞苦笑不已,但小白儿却恍若不觉一般,任他们好奇之下到处揉捏。
“你这傻猫,既然吃饱了,便跟我去归寝吧。”眼看已近子时,郎飞只觉酒气上头,略有些晕眩,于是站起身与莫铁告退。“义父,时日已晚,当早日安歇,明日一早再叙吧。”
莫铁点点头,同样起身,转头对着几个下人道:“你们领了飞儿去寝房休息吧。”
几个下人刚想领命,此时徐老却出声道:“还是我带少爷去吧。”
莫铁闻言一愣,沉吟一下道:“也好,有劳徐老了。”
徐老答句“不敢”,转身形对着郎飞道:“少爷请跟我来。”说罢当先而去。
郎飞又对莫铁点点头,躬身礼退,脚下一转,迈步尾随徐老而去。
转过几进厅堂,二人来到一间临近花圃的正房,徐老当先入内,郎飞跟进,掌了灯烛正待出声道谢之时,徐老却突然双膝一屈跪倒在郎飞跟前,道:“朗少爷,求求你,救救太子吧。”
郎飞一愣道:“此话从何说起?徐老你快快起身,待起身在言详尽。”
闻得此话徐老这才颤颤巍巍站起身来,道:“本来小老儿也拿不定主意是否向少爷求助,但刚才见到那白虎之时便知朗少爷你如今已经有了搭救太子的能力,这才忍不住叩首相求,万望少爷能救太子一救,帮大汉国一把。”
郎飞略一沉吟,紧皱着眉头道:“太子出了何事?又怎关系到大汉国的安危?你且详细道于我听。”
徐老闻言点点头,道:“少爷一别七年自是不知,三年之前的中秋过后,当朝圣上却不知怎么变得有些奇怪,早朝之时凡有政务一概不允,总是等到午后才会有上谕以及批阅好的奏折传达到大臣的议事阁内,起先这些许奇怪也未曾引起注意,只以为是圣上他龙体欠安,却怎想时日一久,陛下处理政务之能也愈见低下,常常将奏折敷衍了事,吩咐起政事来也是牛头不对马嘴。于是众大臣渐渐心忧,生怕圣上他患了什么顽疾。其实不只他们,便是那后宫的娘娘嫔妃们也都察觉到圣上的异常,本来陛下身体安康,每夜必会临幸一人,可自中秋过后一连三月也不见回转后宫一次,总是独自一人憋在御书房内,连吃住都不挪地。如此异常的情况自是引起了皇后以及诸位王子、大臣们的注意,挖空心思之下将一名太医送入御书房内用以探视陛下龙体,怎想那太医出来后却告知众人圣上龙体无恙,能吃能睡,身骨硬朗,好的不行。如此的结论自是让众人惊疑,就在诸大臣们为朝堂担心之时,还是太子他忧心社稷,激愤之下闯入御书房内直谏,怎知这一番做为立刻惹恼了陛下,当时便下令御林军围了东宫,将太子禁足,软禁在太子殿内。”
安心听完徐老所言,郎飞手指轻轻桥在八仙桌上,沉吟片刻道:“徐老,不是我借故推辞,只是此实乃皇族家事,我一个外人不便插手啊。”
徐老叹口气,道;“公子别急,小老儿话还未说完。待听完再做打算不迟。”
郎飞无奈的点点头,只得凝神继续倾听。徐老见此轻咳一声,继续道:“我大汉底子厚,根基牢固,本来陛下如此倒也未出什么大岔子,只是一年之前祸事突发,却不知陛下如何起意,一日早朝之上竟然下了死命令,背弃了先祖的血誓盟约起兵攻打那世代交好的东方邻国大梁。想那两国边疆相安无事了数百年。大梁国仓促之下未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只一夜之间便损失了八百里疆土。一战告捷,如此陛下却还不满意,竟命令东伐的将领把数座城池内的军民妇幼屠戮一空。其惨烈的程度,仿佛我大汉与大梁不是什么友邦,而是时代的仇敌一般。在一连串的失利之后大梁也缓过神来,后来调集了重兵,这才堪堪戍卫住西部防线,与我大汉国的军队打起了拉锯战。所谓久战不下最惧消耗,如此一年你来我往的战争,大汉国再如何富裕也渐渐被掏空了底子,如今与那梁国交界之处,本来富庶的村镇已是十室九空,路遍饿殍的景象了。如此一场不明不白耗时许久的战争将两个本是富足的国家拖入了苛政的泥潭,而我大汉圣上却恍若不觉。不论大梁国那边派了多少求和使者,都是一刀了事,铁了心的要将大梁灭族灭国。圣上如此行事,不只是大梁国,连我们大汉国内一些忠心为民的臣子也看不下去,纷纷上书直谏,以求能警醒陛下。可是这些谏言却惹得龙颜大怒。陛下他非但听不进一丝一毫的劝解之言还将那些胆敢进言的忠臣一一整治,轻的撤官罢职,重的打入天牢。唉,陛下他如此行事,加之如今朝廷的暴
政治下,于民而言陛下早已不复那‘仁君’的称号了。”
听到这里郎飞深深的皱起眉头,喟然长叹一声,道:“师父曾言,这种朝代更迭,荣辱兴衰之事修真者不宜参与其中,听徐老之言虽然我亦忧心,但实在是不宜出手啊。”
闻得郎飞之言,徐老并未接话,反又开口继续说道:“半年之前小老儿曾在御林军太子亲信的帮助下入东宫见过殿下一面,当时殿下曾对小老儿陈述了一遍他去劝谏还未变暴躁的圣上之经过,听他说,去时曾在御书房内看到陛下吞服一种丹药,殿下自是好奇的询问那丹药是何物,便是这句话惹恼了圣上,将其禁闭在东宫之内,不许外出。后来
经历了这一年的变故,思来想去之下,殿下推测圣上这番反常之举怕是其中另有隐情,而圣上每日服食的那种丹药应该是此事关键。由此论断,殿下推测这宫内定是有人施弄巫蛊之术迷惑了陛下,只是如今陛下明显已被控制,若是由宫中下手调查定会阻力重重,兼且他又被禁足在东宫,于此事而言也甚不方便,于是便着人告知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身为后宫之主,朝廷败坏至斯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