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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绫飞扬,青纱曼荡,这小子刚进殿,眼前就是一花,心惊之下,脚步猛然一顿,正待抬头打量之时一股淡淡的脂粉香传来。
“嗯?好香。”忍不住轻嗅一口,郎飞抬起头,四下打量,目光一一扫过,却净竟是些铜镜、红妆、玉盘、珠翠等女人的玩物。“唔,女人的房间?”心中刚刚升起这个念头,四望的眼中突然映入一条珠玉点缀的半透明纱幔,其下是一张红酸枝镶贝雕山水贵妃床,上面横躺一人。不,准确的说是一具娇躯。绫纱半滑,香肩嫩如酥;翠巾斜遮,玉足素若雪;纤腰之上轻裹一条薄纱,隐约中露出一抹茭白。
“唔,非礼勿视。”嘴中如此念叨着,眼神却又瞟了几瞟。“怪不得那呆子乐此不疲呢,好道是有如此睡美人欣赏。还编排个花名糊弄我。”半晌回过神,这小子意犹未尽的又狠狠看了几眼,这才转身走出殿,还去干他那盗丹的正事。
待跃上房顶,来到小白儿跟前,那呆子正呲着牙冲他乐。“飞哥儿,如何?是什么花?”
“菊花!”郎飞瞥了他一眼,嘴中恨恨的吐出两个字。
呆子闻言一惊,两腿猛然一夹,那胯下的小白儿吃痛之下幽怨的转头看了他一眼。
“嘿嘿,看来此处亦不是那上书房,飞哥儿速速上来再寻。”呆子不敢再纠缠此事,赶忙转话题,招呼郎飞上来。
“哼!”冷哼一声,郎飞抬腿跨上虎背,四周看了一看不禁又皱起了眉头,回头问道:“寻了这许多院落都没找到,到底御书房在哪?总不能这一栋一栋的继续找下去,若是如此,便是天亮了也寻不过一遍来啊。”
“对了,前时李延不是曾说御书房被御林军看守的紧吗?咱们不妨去找守卫最为密集之处,想来便会是那御书房所在。”呆子沉吟片刻,却轻声在郎飞耳畔说出如此一番话。
“嗯。言之有理,且再去寻找一番。”说罢一拍虎颈,小白儿得令,御起风腾空而去。
(将近4000字)
第一百四十三章 得手
(今天家里有些事情,忙过了头,更的晚了些,还望大家见谅,再就是,后面可能还有一章,不过有可能更新的比较晚。 /)
二人围着皇宫内院转了一圈,在中间靠南的地方发现一处守卫森严的正殿。其内灯火通明,御林军官兵刀明戟亮,神情肃穆之极。
“想必那便是御书房了。”郎飞驱使着小白儿降落在一旁偏殿屋顶,望着那间宫殿,心中考虑起如何下手盗丹。
朱罡列探头瞅了瞅,只见御书房四周围满了官兵,当真护的是水泄不通,别说苍蝇了,就是蚊子,怕是也要在人前人后转它几圈才能进去。看得一阵,呆子咂咂嘴,出声道:“看来又要费一番手脚了,只是这多凡俗之人,若是朱爷将力道一个拿捏不稳,打得他们伤筋动骨还算是小事,便是再倒霉几分,其小命难保也犹未可知啊。”
“嘿嘿,有了。”沉吟片刻,郎飞突然脸上一喜,转身拉着朱罡列跨下虎背,接着在小白儿耳畔轻语一阵。
待小白儿好似听懂一般低声轻嘶一声,郎飞点点头,拽了呆子顺着墙角溜下,打量下四周并无巡逻的守卫,又沿着墙角阴影渐渐躲到距离御书房不远的假山后面。
小白儿趴在房顶眼见二人藏好,接着纵身一跃,腾空而起,只是几个闪动间便来到御书房上空。
“吼”突然御书房上空传出一声虎吼,那些值守的将士猛然一惊,一个个抬头看往高空,此刻月色全无,漆黑的夜空只能看到一个朦胧身影,影幢幢的一只大虫,好不骇人。
“不好,哪来的妖兽,保护陛下,保护陛下。”殿外明显为首的将领猛然一声呼喊,接着呼啦一声,那些兵员一个个列好阵势将小白儿成半弧形围在中间。
“吼”身在半空的小白儿望着下边一个个严阵以待的御林军将士又是一声大吼,紧跟着嘴巴一张,一道道粗大的风线渐渐汇聚其中。
“小心戒备。”察觉到空中气流的涌动,为首的将领忙出言提醒众人戒备。
“哦呜”一声响彻天际的兽吼划过,风线积聚的风球被小白儿猛然喷出,化作一道扭曲涌动的圆形阴影当空落下。
风球上风线飘荡,在空中飞落的过程中渐渐膨胀,待到距御书房顶不足一丈之时突然如引爆的焰火一般,化为一团团猛烈的狂风直奔众将士而去。
“呼。”狂风过境,一股股如刀的气流接踵而至,御林军众官兵尽皆骇然,惊惧之下,一个个护住头尾,再不顾防守之责。
“就是此时。”躲在假山后面的郎飞见机一拍呆子,拉着他跳出阴影,呆子自是不敢怠慢,运起当康变紧随郎飞。
二人化作一道掠影,趁着一众御林军将士掩目遮鼻之际,只是几个纵跃便闯入御书房中。
“唔”房中有两个执事的太监,猛然觉的眼前人影闪动,接着一道劲风拂过,忍不住惊呼出声之时,一道劲力正好击中后脑,恍惚间只看到一个俊俏的面庞,便再无知觉,站眨眼间昏死过去。
“小玄子,外面何事喧哗?”正在郎飞放倒二人之时,屋内龙床之上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嘿嘿,该是那皇帝老儿醒了。”朱罡列咧嘴一笑,分开珠帘,两步赶到床前。此时正赶床上之人要翻身探视,被朱罡列同样一掌印在后脑,将其击昏过去。
郎飞此时也来到内殿,四周巡视一番,道:“趁着外面大乱,快快找那可疑的丹药。”
朱罡列点点头,一转身走到书桌之上四下翻找起来,见他如此,郎飞同样寻了个储物之处上下翻找。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二人四处翻遍却也未找到李延所说的丹药,正着急之时,忽又闻得外面风声渐歇,郎飞情急之下皱起眉头,道:“这御书房内都已找遍,还有何处能够藏丹?”
朱罡列闻言眯着眼四下打量片刻,忽然道:“嘿嘿,却是还有一处。”
说完此话,在郎飞疑惑的目光中,呆子迈步来到龙床跟前,抓住那老皇帝的两只脚,倒提起来就是一阵乱晃。
“咣当”在郎飞惊奇的目光中,一个手心大小的锦盒突然自老皇帝的衣衫之内掉出,摔落在龙床之上。
“哈哈,这老儿藏的当真严实。”朱罡列将他丢回龙床,一把抓起锦盒来到郎飞跟前。
“嗯,想来不错,定是此丹无疑。”郎飞打开锦盒,只见其中放着六颗乌黑的丹丸,一抹特异的药香溢出。轻轻嗅了一口,郎飞一愣,皱眉道:“这……这是。”
正在他沉思之时一旁的朱罡列伸手拉了一把,道:“飞哥儿,快走,外面风声歇了,若是再晚些就该一路打出去了。”
听闻此话他才回过神来,收好锦盒,冲呆子点点头,二人又运起轻身功夫,一转眼的功夫出了御书房,见及御林军的将士还未反应过来,于是双双加速,身形晃动间,躲离空旷之处,顺着墙院、假山下的阴影远远逃开。
待见二人逃离,小白儿自知任务完成,连连纵跳之下越飞越高,眨眼间没入云层之中不见了踪迹。
“快,快,你去敲响警铃,报知国师大人前来护驾。”为首的将士率先回过神来,待发现天上的妖兽已不见踪影,慌忙一把拽住身旁的兵士出声吩咐道。
那兵士被他拽了一把,霎时回过神,一脸慌张的向旁边的偏殿跑去。
待其走后,将领顾不得将周围兵士一一喊醒,抬脚便往御书房内迈去,待他进屋看到一地的狼藉,以及扭曲在床的老皇帝,霎时大惊失色,忍不住疾呼出声。“来人啊,来人啊,皇帝陛下出事了。”
这喊声嗓门不小,周围大小宫殿尽皆听的清楚,便是连那已逃远的郎飞与朱罡列二人也都隐约闻得一二,望着灯火四起,以及接连而至的乱糟糟的喊声,这两个罪魁祸首尽皆笑的前仰后合。
转眼躲到一个无人的院落,小白儿也被几团流风包裹着落了下来,待二人上得虎背,继而一飞冲天直往东宫而去。
郎飞与朱罡列二人回到东宫,刚入得内院,还未来得及与众人商议之时,这场骚乱便绵延来到,那些御林军的将士非要将东宫搜查一番,以确定是否有刺客行迹。
众人俱在内殿,李延正在为如何躲避搜查而发愁之时,方清寒却抖手打出几杆阵旗,将一行人护持在内。
转眼间眼前之人不见了踪影,李延看的心惊,无奈之下只好提心吊胆的领着前来搜寻的将领将东宫内内外外转了个遍。
待御林军寻了半天无一所得央央而回,李延亦回到后殿,对着郎飞众人藏头之处道:“郎公子,御林军都已退去,请各位现身吧。”
青光一闪,李延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诸人渐渐显露身形。又见方清寒抬手一招,那些阵旗接连飞入她的手中,此番举动立刻惊的李延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感叹道:“姑娘好手段。”
方清寒面色一红,只是低下头,也不回话,李延却想不到她如此害羞,只好讪讪一笑。
“还是谈正事吧。”郎飞说完话自须弥带中摸出那锦盒,放到桌上,道:“太子,你当时所见可是这个丹盒?”
李延细细端详那盒子片刻,略带喜色的道:“不错,正是此盒。”
郎飞点点头,再不答话,翻开锦盒拿出一粒丹丸轻轻嗅了一嗅,又捏着左右端详片刻,眉头渐渐深皱了起来。
“郎公子,可是有何不对?”李延见他如此,心中也是忐忑,忍不住出声相询。
闻言,郎飞看他一眼,又望望手中丹药,沉思片刻道:“这丹丸我大体算是知道了来历,只是细想此事倒真是诡异之极。”
言罢,见众人俱都一脸疑问的看着他,只得解释道:“此丹丸乃是称作个傀儡丸,配合一种蛊虫使用,最能慑人心神,遥控言行。”
“遥控言行?”却是呆子闻言一愣,看着那小小的乌黑丹药满脸惊恐的表情。
“不错,此丹丸配合傀儡虫,以分魂做引,能够达到控制言行的地步,并且被控之人宛若平常,在举止话风上找不到一丝异常。”
厅内诸人听罢一个个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暗骂好阴毒的手法。
“分魂?郎师叔,刚才你可是言此术需分魂做引?那岂不是损人又害己的术法?”众人骇然之时,王子服突然想到御脉也有一分魂秘术,想起典籍上一再警示之言忍不住出声问道。
郎飞点点头,道:“子服师侄所言不虚,正是有此番考虑,我才觉的事有蹊跷,到底是谁甘愿以自身成就做代价来干这种事,其真实目地又是如何呢。”
除了王子服,其余人闻言仍是不明就里,呆子目光在二人之间变换片刻,最后对着郎飞问道:“飞哥儿,此术怎么个损人害己法?还请明言。”
第一百四十四 再闯禁宫
无奈之下郎飞只得向众人解释一番,原来施展此等邪术,必须以自己一丝分魂祭炼傀儡虫,待其直如臂使以后打入欲控之人体内,再配合傀儡丸蒙蔽心机、摄其神智来达到操控的目地。而又因那傀儡虫之中有着施术之人的分魂,故此便是相隔百里也可以自己的意念传达命令。此术说来神奇,只不过所需分魂必须为施术之人自身的,因撕裂自己神魂时痛苦万分,意志不坚定之人,稍有不慎便会成为白痴,兼且,做出此事,也就意味着放弃凝练神识之道,对于炼神修道而言,神魂有损,便是天纵奇才也只能止步炼精境。再无缘以上境界了。是故修真界中,此法多被那些行为疯狂,做事不计后果的疯癫之人所用。
听得此话众人尽皆恍然,一个个惊讶不已,想不通到底是怎样的疯狂之人,竟能对自己下得了如此狠手。
“我父皇在位三十多年,对外结交邻国,对内爱子亲民,虽不说仁治圣君,但也算是贤良人皇,到底是何人,出于何种目的,又或者与我大汉有何冤仇,竟堪如此迫害父皇。”听到此处,李延再难安坐,盛怒之下一拍座椅,猛然站起身来。
“太子稍安勿躁,此事定有曲折,如今发怒无意,还是安坐下来,大家商讨出个应对之计才是上策。”
听得郎飞此言,李延这才面色稍霁,拱拱手,告声罪,安坐下来道:“不知郎公子可有什么办法救我父皇?”
“解救圣上倒是不难,我心中已有办法,只是如何揪出这幕后黑手才是重点,若是贸然下手解了陛下之术,打草惊蛇之下被他跑掉,那可是治标不治本,遗祸无穷啊。”
听完郎飞这句解释,李延也皱起眉头道:“如眼下情形,我已一年多未曾出得东宫,这朝堂之上有无图谋大汉江山之人也难以得知啊。”
“此人不见的乃是朝臣,多半是混在后宫之中,若不然这傀儡丸怎么转手交给陛下?若是朝臣如此行事,宫内人多嘴杂,事后定会留下痕迹,而在这一两年前后并未出任何岔子看来,此人应当在皇宫之内,并且是御用之人。”听到李延的话郎飞摇摇头,运劲让锦盒在手心转了转,沉吟良久说出如此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