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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沉思片刻,想及一本杂书上的记载,郎飞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将手指上沾染的紫褐色液体在洞衍国师的衣袖上拭个干净,回头对着雪娅古怪的一笑,接着回过头,对那望着衣袖一脸凄苦的洞衍国师道:“洞衍老道,你一个堂堂当朝一品国师,闲着没事干,为何要收集这些女子月事遗渍啊?”
第一百六十章 冤家路窄(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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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啐”郎飞话音刚落,雪娅轻瞥洞衍国师一眼,忍不住啐了一声,而殿上其余之人也是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望着洞衍老道。那一道道异样的眼神,直看的他浑身发毛。
“咳,咳,这个……这东西可是最善污人法器的,老道我自然是觉得有备无患,这才存下一些,诸位莫要想岔了。”
闻得如此,众人这才收回目光,脸色正常了一些。
“大国师,此次又被我猜对了,你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了。”
听得郎飞所言,洞衍国师点点头,将紫金钵盂放回,然后在须弥带里掏摸了许久,这才轻轻捏出出一朵花来。
花开七瓣,各色不同,除了放置的时间有些久远,略有些萎靡外,其上竟然光泽不减,迎着光,反射出一圈七彩之芒。
“大国师,你手中竟然还有此等宝贝?这‘七情花’可算得上稀世之物。乃是炼制忘情丹的一味主药,啧,啧,这等灵药,倒是足以让我对你高看几分了。”
洞衍国师见郎飞只是瞥了一眼便一口道出其来历,不由得苦笑道:“老道一辈子的积蓄,也只有它能拿的出手了,谁想又被你一眼认出。唉。”
“老家伙,你知道什么叫关公面前耍大刀不?飞哥儿本便是炼……咳,咳出身,这些东西,他又怎会不认得。”朱罡列刚想透露几人底细,被郎飞一瞪眼,将那要脱口而出的话又吓回了肚里。
呆子的话说的有些不明就里,可洞衍国师却并未注意,此刻他正眉头紧锁,心中暗暗焦急,他手中的稀罕宝贝以及偏门之物尽皆被郎飞识破,眼下还能拿得出手的早已所剩无几。
“大国师,如今已辨识过四种物品,这时辰也已至申时,小爷可没功夫陪你闲耗,这样吧,你再掏出最后一物,胜败便在此一举了,如何?”
洞衍国师闻言一愣,脸上愁色更浓,一边翻
弄着须弥带,一边犹豫着到底取什么出来才可难住郎飞。
“哎,对了,这袋内不是还有一件连我都不知其来历的物件吗?何不拿来为难这小子。”心中做得决断,洞衍国师急忙在须弥带里四处翻找。
“有了,有了。”片刻后他手中多了一物,托于掌心在众人面前转了转,道:“此物乃是吕岳拜师之时进献,郎小子你可认得?”
“这,这……”待洞衍国师将手中之物放至郎飞眼前时,这小子立刻眉头紧皱,大口圆张,双眼紧紧盯着那物,一副活见鬼一般的表情。
“郎小子你可能认出?此物来历如何?”洞衍国师见郎飞一副为难的表情,心中顿感大为快意,刚想出声奚落他几句之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却蓦然从旁边传来。
“咦,这不是那盛丹丸的玉瓶吗?飞哥儿,你不是说它们皆有师叔祖炼制的吗?,怎么这老家伙手里有只一模一样的?”
呆子话一说完,便自须弥带中捏出一个玉瓶。“你瞅瞅,我这盛九阳丸的玉瓶与他手中所托是不是一模一样?”
“不必看了。”郎飞脸色渐渐阴沉,目光直盯着那同样愣住的洞衍国师,道:“你说这手中的玉瓶乃是吕岳所赠?”
洞衍国师暗道不妙,见此情景顿觉手上玉瓶怕不是来路不正。“不错,却是陛下着我收他为徒时孝敬于我,当时陛下也在场,你亦可求证。”
“国师所言非虚,此物却是吕岳做为见面钱赠与国师的。”不待郎飞发问,老皇帝赶忙向他解释此事。
“吕岳何在?”郎飞阴着脸,注视二人片刻,对着洞衍国师冷冷问道。
“吕爷在此,小杂种,今日有你好瞧的。”郎飞话音刚落,殿外突然迈步闯进两人,走在前方的正是那前时出去的吕岳。
“师父,徒儿回来了,幸不辱命,玉衡道长也已请来。”冷然的望了郎飞几眼,吕岳几步来到洞衍老道跟前,向那愣神的老道介绍身后之人。
“洞衍国师,你今日鸣钟请我所为何事?”
听得吕岳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郎飞侧面望去,就见他乃是一个中年道人,高鼻阔目,身材挺拔,头戴一顶揽月观,身上一袭山岳袍,足登踏云靴。肩后还背了一个狭长的黄稠包袱,观其形状隐有棱角,像刀宽三分,似戟厚五度。
“吕岳,我且问你,这玉瓶你是从何得来?”见到吕岳归来,郎飞眯着两眼注视着他,沉声问道。
“小杂种,今日你自身难保还有心思惦念我这宝贝?”吕岳大喇喇的来到郎飞跟前,冷哼一声道:“游龙岛,好一个游龙岛,好,好,好,当真好。”
洞衍国师闻得此话猛然惊醒,只觉眼前之事可能又生变化,正待详细追问时,突然看到那一脸不善的中年道人,急忙上前两步,拱手行礼道:“洞衍见过玉衡道长,今日差小徒相请实乃碰到难决之事。因涉及仙门,小道不敢怠慢,故此才鸣钟求助。”
听到洞衍之言,郎飞也暂放玉瓶之事,将注意力转了过来,疑惑的望向那玉衡道人。
“哦?可是那有人自称游龙岛门人之事?哼,这长青界内仙门哪有什么游龙岛。”
“师父,他们几个不仅插手政事,还戏弄我等,定然不能轻饶。”吕岳在来时的路上便已问明,听得玉衡道人之话,忍不住在一边煽风点火。
“爷爷,且小心行事。”徐铮几步走到洞衍老道跟前,望了望那一脸得意的吕岳,却在他耳畔轻声说了如此一番话。
“铮儿倒也算是开窍了,经过这几场比斗看来,眼前三人尽管不是那游龙岛的弟子,想来也应该有些来历才对,我且将这烫手的山芋丢与玉衡道人,静待事情发展便是。”
心中打定注意,洞衍对着玉衡道人点点头道:“不错,对面那个叫做郎飞的小子,自称他们皆是游龙岛的弟子。”说完此话,见及玉衡道人迟疑的表情,于是又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详细言说了一遍。
“对,对,玉衡前辈,这几人在前日还曾将我劫持。做为一个修仙之人,私自插手两朝战事,罔顾大梁军情,以我做为要挟,使开鲁城门洞开,放了无数的汉贼奸细入城。”
听完吕岳的述说,玉衡道人脸色一沉,转身来到郎飞跟前,道:“你是何人,是何来历?为何要冒充游龙岛弟子?,做为修仙之人又为何要私自插手凡俗政事?”
郎飞听完此话却不做正面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反问道:“你是何人?”
玉衡道人听罢眉头一皱,沉声道:“我乃千岳宗执事弟子,法号玉衡,奉长青十宗监察院之命,今番轮值陵洛两域监察使一职。”
“哦?原来是千岳宗的门人。”郎飞看了一眼作壁上观的洞衍国师,又瞅瞅一副冷然表情的吕岳,叹口气道:“既然你玉衡道人说这长青界没有游龙岛仙门,那何来冒充之罪?若是我等几个自东海游龙岛而来,难道不能说游龙岛来人吗?”
“这……既然如此,那此点揭过,我再问你,为何要插手两国政事?若没有一个合理的缘由,我定要将你们拿了,送往监察院处置。”
“哦?这监察院当真是法纪严明啊?”
闻得郎飞似是而非的夸赞,玉衡道人冷然一笑,道:“那当然,这监察院乃是十大宗门联合组建,自然是法纪严明。”
“那我且问你,数十年前大秦皇帝在寝宫之内遭修真者行刺身亡,你们为何至今未破?”
“这……”玉衡道人脸上顿显尴尬,心中不禁暗自腹诽。“那人现在乃是丹门老祖之一,哪个还敢提大秦国之事,那老东西脾气火爆在长青界是出了名的,身后巨剑乃是最善给人脑袋搬家,敢招惹他的人,整个长青界都超不出一巴掌之数,眼前这小子疯了?没来由的提这事干嘛?找死不成?”
“唔,此一时彼一时,小子,你不要顾左言他,说出你的目的,若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
见得玉衡道人脸上隐现怒容,吕岳在一旁巧言令色的道:“玉衡前辈,这几人委实可恨,还跟他废话干嘛,直接拿下便是。”
“哼”玉衡道人瞪他一眼,将其惊的后退几步,道声:“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滚一边去。”接着往肩膀上探手一抓,却是将那后背所负之物取在手里。
“小子,你是束手就擒还是由道爷代劳?两者择其一,只不过若是后者,待会一旦伤到筋骨,可莫怪玉衡道爷手下没有分寸。”
话罢,玉衡道人将那狭长包裹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物什儿。
“嗬,好一柄斗银锤。”待其扔掉绸布,双手举起兵器,郎飞仔细看了一眼忍不住出声赞叹道。
“哼,你倒也识货,道爷这锤乃是采丹银、玄冰、以及昆铁,在师父的炼器炉中整整烧炼九九八十一天方才锻成。此等神兵之下,你胜算渺茫,我劝你还是莫要反抗,乖乖束手就擒的好,若不然,道爷万一收手不住,一锤子下去,保不齐你就不是个囫囵人了。”
闻听此言,郎飞对其微微一笑,摇摇手指道:“玉衡道人,想要胜你何难?只需一物便可。”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万花楼
玉衡道人闻言一愣,紧皱双眉道:“小子,你也不怕风大闪到舌头,区区一物便想让我不战而降,做白日梦呢?”
郎飞冷冷一笑,道:“玉衡道人,你且看看这是什么。 /”说话间自他手中飞出一道乌光,直射玉衡道人脸面。
“啪”玉衡道人伸手一接,翻转掌心来瞧,就见一块黝黑的令牌躺在手心,其材质非金非木非石,入手温润,令牌中心刻有一个大字。“丹”。其下另有一云朵浮雕。旁边刻有“云”。
“师……师叔?”玉衡道人细瞧片刻,脸上表情突然变的精彩之极,双眼直愣愣盯着郎飞,结巴的道:“你……你是……丹门云子辈的师叔?”
“哼,还能有假不成。”
闻听此言玉衡道人不敢怠慢,慌忙上前躬身行礼。“千岳宗玉衡子拜见师叔。”
郎飞接过令牌,嘴上邪邪一笑,道:“玉衡子,如今你怎么不拿我了?”
玉衡道人将头埋的更低,赶忙答道:“师叔说笑了,我长青十门同气连枝,弟子又怎么敢跟师叔动武,前时不知师叔身份,这才多有得罪,望祈见谅,原谅师侄冲撞之罪。”
玉衡道人这两句话说完,洞衍国师与他孙子徐铮面面相觑,不禁心头骇然,还好在刚才留了个心思,未将郎飞得罪到底。
“你,你,小杂种……你。”吕岳一时未弄清眼前的变化,转头看向玉衡道人吃吃的道:“玉衡……前辈?”
“哼,狗仗人势的东西,还敢出言不逊辱及师叔,你该死。”玉衡道人暗恨吕岳给他找事,狠狠一巴掌掴在他脸上,然后大手一扭,将其拎起来到郎飞身旁。
“师叔,这小子对你不敬,如何处置?”
“皇帝老儿,你的爱卿吕驸马该如何处置你心中有数吧。”郎飞沉吟片刻,思及吕岳所为倒罪不至死,如今被玉衡道人一巴掌将脸打的肿似猪头,也算吃了对自己不敬的恶果,而他那些为非作歹的劣行还是丢与老皇帝处置为妙。
事到如今,老皇帝的小心思也彻底熄了,望着那玉衡手中小鸡子似的吕岳道:“吕岳,你枉负朕的期许,竟然无半点爱民之心,侍卫何在?将他官袍剥下,削其爵号,并着令其永不可为官”
老皇帝话声一落,殿外立刻走进几个守卫,自玉衡手中接过吕岳,三两下将其剥的清洁溜溜,然后扔回殿中。
老皇帝看了一眼满脸哀求的吕岳,叹口气,道:“你便去后山御马园,做一个看马的闲职吧。去吧……”
“父皇,父皇,你不为儿臣着想也要为小娇想想啊……”见老皇帝一脸惆怅,在萧阁老的授意下两个侍卫上前架起吕岳便要往外走去。
“且住。”郎飞打断侍卫行动,上前两步来到吕岳跟前,冷然道:“吕岳,我且问你,国师手中的玉瓶你是从何得到?”
吕岳不知前时发生之事,看着郎飞咬牙切齿的道:“家姐所赠,与你何干?”
听到此处郎飞心中了然,冷哼一声,继续问道:“你家姐可是原洛河县令之妻?她现下何处?”
听到郎飞语气不善,吕岳心思急转之下换了副无辜的表情,道:“家姐行踪我如何得知?五年前得闻姐夫亡故后他便只身离开梁国,往岭南楚邦而去,五年以来至今也无书信往来,此刻她落脚何处我却是不知。”
“是吗?”郎飞如何不知吕岳心中的小九九,沉吟片刻想到他一个修仙之人何必与这等凡人较真,于是对着两个侍卫挥挥手,放他们带着吕岳远去。
“郎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