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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方清寒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郎飞,待见他无奈的点点头,接着嫣然一笑,轻轻在郎飞胸前蹭了蹭,这才转头去瞧合欢殿内情形。
“唔,好艳丽的红色。”方清寒沉吟片刻,突然转头道:“这屋内的摆设清寒喜欢得紧,飞哥哥,你也送清寒一套一模一样的好不好?”
郎飞一巴掌拍在额头,心中暗骂小芸。不得已只得应承道:“好,好,方师妹,我让你看的不是摆设,你且看看那珠帘之后,可是有什么法阵守护。”
闻得此话,方清寒这才将注意力转至珠帘之后,待见到那片迷蒙的彤云,立刻颦起双眉,抬脚走近几步,又细细打量片刻后,轻声道:“罗浑云波阵?”
听到她的喃喃自语,郎飞心中一喜,道:“方师妹,你认出此阵来了?”
“嘻嘻,可不正是那罗浑云波阵吗?”方清寒娇笑一声,一下扑至郎飞怀中,垫着脚在郎飞耳侧道:“此阵乃是和八步迷踪阵功效相同,飞哥哥,待回你要跟着我的脚步,可莫要跟丢了。”
方清寒吐气如兰,在他耳畔轻声碎语,郎飞只觉一阵酥麻之感扩散全身,忍不住抓住她的纤纤玉指,再不肯松。
“咳,哼。”正在这二人旁若无人的耳鬓厮磨时,一旁传来朱罡列的不满。“嘿,嘿,这眼前事要紧,若要亲热,待会事成你们俩自去找个无人之地,俺保证不告知雪娅。”
呆子之话方清寒恍若未闻,此刻她眼中只有郎飞一人。而郎飞却不能忽略,这小子脸面绯红,忙一把扳正方清寒,道:“方师妹,还有劳你前面带路。”
“那说好了哦,记得还要陪我喝酒。”话罢,方清寒玉手紧拽着郎飞,一个箭步撩开珠帘走入内堂。
“哎,等等我,等等我。”朱罡列见二人走入,也慌忙迈步紧跟而去。
“七……九……左……右……”方清寒嘴中轻轻叨念着,拉着郎飞左拐右拐,片刻后,一个前跃,接着回头道:“成了。”
郎飞学着她纵身一跃,待跳至她身旁,再举目四望时果真发现身周已无彤云笼罩。
“唔,好大的温玉床。”朱罡列跟着二人脚步过得法阵,第一眼便看到堂内正中一张粉红纱幔包裹的玉床。
感受着其上传来的丝丝暖意,郎飞点点头,赞叹道:“这梁国不愧是修真者传下来的,其底蕴,果然不是汉邦可比。”
他们俩就眼前玉床议论开来,方清寒却一眼瞅到那床上二人,隐约间只见一个洁白如玉的半裸美女双臂环抱着一个上身的魁梧老者。
她禁不住走进两步,透过轻纱,就见那妙体横陈的绝色美人臻首埋于老者臂弯,一只轻舒,一只盘曲,其上覆盖半角纱被,在她轻微的喘息间,透过摇曳的烛光,一点蕾心隐约可见。
丝丝之气自玉床上传来,方清寒不觉桃面更红,呼吸渐渐急促,最后更是一转身,猛地扑入郎飞怀中再不肯出来。
“呃……这。”郎飞单臂搂着方清寒,无奈之极,苦笑着看往朱罡列。
“嘿嘿,最难消受美人恩,啧,啧,若是方师姑酒后姿态被云羽师叔祖见到不知会作何感想。”朱罡列玩味的一笑,接着不再搭理郎飞,轻迈脚步来至玉床一侧的木案之上。
“飞哥儿,在这。”
郎飞循声望去,果见得朱罡列手中托着一黄绸包裹,正是白日里镶金殿中所见。
“嘿嘿,也不知这东西宝贝在哪,怎么看都无法和先前得自洛方的那玉盘匹配啊。”
闻言,郎飞自朱罡列手中接过玉玺,仔仔细细瞅了瞅,突然看到玉玺上雕的九龙吞水,郎飞脸色一喜,接着手指轻轻点在九龙嘴下的玉潭之上。
随着他手指上真气的注入,那玉玺上雕刻的水潭竟然变了颜色,自白而碧,然后转至墨绿,最后在朱罡列惊讶的目光中,其上竟然真的如水潭一般四散出一道道波纹,然后一枚墨绿色的玉珠缓缓浮出水面,被郎飞一下捏在指中。
“哈哈,成了。”仔细瞅了瞅手中玉珠,但见其中一股黑色的气流将碧色的玉珠染的墨绿,郎飞合掌将其放回须弥带,然后将玉玺抛还朱罡列,道:“不要打草惊蛇,将他原样放回。”
朱罡列点点头,迈步走到木案之前,又将那玉玺重新包裹好放回原先之处。
见一切收拾停当,郎飞点点头,对着朱罡列道:“走吧。”
接着三人又自原路回转前厅。一出法阵,郎飞扫视周围一眼,顺手将些精品玉器收入须弥袋中。
朱罡列见他作为,心中不解,开口道:“飞哥儿,你这是?”
郎飞微微一笑,道:“咱们放翻了那些侍卫,有人夜闯皇宫之事,第二日必然难以隐瞒,念及此,何不装做小贼以掩人耳目?”
听完郎飞的话,朱罡列沉吟一下,皱眉道:“那要不要想法处理掉前时曾询问过的太监?”
“不用,那太监为了自己小命,断不敢声张。走吧。”话罢,三人出殿,各驾坐骑返回。
第一百六十九章 问情花
转眼的功夫,清风起,乌云散,星稀、云高、月明。/ 朱罡列驾着当扈头前而去,后面的郎飞不紧不慢缀行。方清寒在他怀里果然又不老实,一双小手这摸摸那捏捏,呵的郎飞直痒。
“飞哥哥,我热。”将郎飞折腾片刻,方清寒媚眼如丝,双手环住郎飞颈项,猛的一拔身形,在郎飞错愕之间樱口轻张,一下印在他的唇上。
“唔。”一股酥麻自唇上传来,郎飞先是嗅到一股芬芳,接着方清寒如兰的鼻息拂过脸颊。郎飞忍不住轻吟一声,这时一条游鱼一般的丁香小蛇,倏然探入他的口中。
香津浅尝,滑舌轻触。郎飞只觉一股火热上涌,再难止住那份拘谨,双臂一下紧紧抱住娇躯,应和着方清寒,转眼变为激吻。
小白儿感受着背部扭动的二人,轻微的打下响鼻,转出梁州城后,脚下风流渐渐舒缓,慢慢降落在一处嫩早满地的密林之中。
郎飞此时早就意乱情迷,哪还顾得上小白儿,抱起方清寒一个纵跃躲离小白儿,然后找了个柔软之地,轻轻放下方清寒。
“嘤咛”察觉到离开了郎飞胸膛,方清寒一声娇
喘,接着猛然坐起,探手就去撕扯郎飞的衣衫。
“呃”郎飞此刻脑中一片空白,耳闻方清寒的娇
吟,鼻嗅处子体香,稍稍茫然之后,双手略略一顿,继而微微颤抖的探手伸向她纤腰束带。
衣带渐宽,儿女情浓,天为被,地作床,密林棵棵红烛,嫩草丛丛碧毯,鬓发散乱生,丝衫零落起旖旎。青衫薄,瑶华羞,几经缠绵。疏星朗,婉月皎,同赴巫山。
“……”
“……”
“……”
耳中忽闻林间翠鸟轻啼,郎飞眉头轻轻一动,继而缓缓睁开双眼,正待活动一下身躯,突然感到一阵清凉的微风划过肌肤。
心神仍在恍惚间,他手臂轻轻一动,却突然碰到一片如玉的嫩滑。轻低下头,只见臂弯中一个艳丽动人的脸庞,其嘴角噙一抹甜美的微笑,轻颦着眉头,正如乖巧的婴儿一般安心酣睡。
“呃,清寒?昨晚……”此时这贼小子才回过神,想及昨晚之事不由的面上一红,接着心中泛起一股温馨的暖意。又看了一眼怀中的方清寒,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了抚她桃红的脸庞。
“嗯?”方清寒鼻头微皱,接着眉头轻轻一动,继而缓缓睁开眼脸。模模糊糊中突然看到头下枕着的臂弯,唬的她一个激灵,立刻抬眼再观。
“师……师弟?”方清寒下意识的脱口叫了一句,突觉微风划过玉
肌,循着那丝清凉望去,只见整个身子贴在郎飞怀中,其上微微搭了件丝衫。
“这……这不是我的衣衫吗?怎么会?”方清寒心中一紧,害羞之下心中一急,刚想动身之时,突然一阵刺痛传来。
见其转眼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郎飞脸上尴尬之色稍褪,立刻担心的问道:“师妹,怎么了?”
“我……我……我疼。”方清寒俏脸红的如熟透的樱桃,一双美目隐泛泪花。
郎飞略一沉吟后突然明白过来,将方清寒轻轻抱住,柔声道:“师妹,你别急,也别动。此事都是师兄不好,师兄不好。”
嗅着郎飞怀中熟悉的气息,方清寒顿感安心,仔细思索一下昨晚之事,霎时羞的整个娇躯微微泛红,一头扎在郎飞怀中再不肯出来。
“师……师弟,不……不怪你,昨晚,都是我……”片刻后,郎飞突觉胸口一片温润,接着怀中传出了方清寒微微啜泣之声。
“她不是喝醉了吗?为何还能知晓昨晚之事?”郎飞虽然心中不解,却屈臂一下推开方清寒,轻轻拭掉她脸颊上的泪水,道:“师妹,你说什么话,我郎飞一介男儿,做下之事自然要负责,待回到山门我便去和云羽师叔明说。”话罢,突然想及云羽老道让他同带方清寒下山之时那番惆怅与玩味的表情,这小子不禁心中腹诽:“这事,莫不是都在那老头儿的算计中吧,难不成在六脉大比中小爷只是非礼了她一回,那老头儿就在心中打好算盘了?”
“师……师弟,你……是说?你是说?”
被方清寒细若蚊音的话语打乱心绪,郎飞轻拍了下她的玉肩,郑重的点点头,道:“不错,等我回山便去和师叔提亲,迎娶你过门。”
闻得郎飞所言,方清寒娇躯一颤,猛的抬起头,道:“师……师弟?”
看着她脸上那三分害羞、三分迷茫、还夹杂着三分喜悦的表情,郎飞舒心一笑,忍不住低头轻吻了她一口,然后紧紧搂入怀中。
须臾之后,林间鸟鸣渐止,阳光透过树木间的缝隙洒下。郎飞在与方清寒温存片刻后起身穿罢衣衫,然后又笨手笨脚的帮方清寒穿戴整齐,接着双手抱着他走出林间。
看着那仍然一脸赧红,躲在自己怀中不敢露头的方清寒,郎飞摇摇头,高声向着远方打个唿哨。
“吼”一声虎吼惊飞了一群林鸟,小白儿转眼自空中落下,摇着雪白的虎尾在郎飞面前讨好不已,待看到他怀中的人儿,虎头一晃,踮着脚上前舔了舔方清寒的小手。
见方清寒将头埋的更深,郎飞叫骂一声:“你个猫儿,怎么学的人精一般,这就知道来讨好女主人了?”
“哎呦。”郎飞刚调笑完小白儿,蓦然觉得胸口一痛,原来方清寒脸嫩,闻他所言,忍不住捏指掐了他一把。
“嘿嘿。”这小子叫完痛却转眼像没事人一般傻笑几声,然后一个跨步坐上小白儿,手上斜抱着方清寒,一夹虎腹,美滋滋的喊道:“打道回府。”
小白儿装模作样的大吼一声,爪间风线涌动,一个纵身飞起,直朝梁州城内而去。
待二人赶回,小白儿落地后低吼了一声,紧接着房门一开,众人鱼贯走出,朱罡列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嘿嘿傻笑,而他身旁的小芸也同样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直勾勾的盯着他手中抱着的方清寒。
“公子?”却是雪娅见郎飞连夜未归,朱罡列只说他昨夜与方清寒同追一个黑衣人而去,搞得她现在还心神不宁,而此刻乍一看郎飞手中的方清寒,忍不住担心的道:“方姑娘受伤了?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郎飞脸上一红,略一踌躇,闷声道:“嗯,嗯,清寒受伤了,我没事。”
雪娅脸色一变,立刻走上前,道:“方姑娘怎么了?严不严重?”
郎飞摇摇头,道:“不碍事,一点皮肉伤,休养几日就好了。”说罢伸臂将羞于睁眼的方清寒递给雪娅,轻声叮咛道:“带她回房休息,嘱咐店家炖只鸡给她养养身子。”
“公子放心,雪娅省的。”点点头,雪娅转身抱着方清寒走向客房。
待她走入,小芸眼珠一转,对着身后之人道:“你们,全都进去稍等,待我帮哥哥检查检查有无暗伤。”
“这……小侄也粗通医理,或可协助一二。”王子服正待上前,却被朱罡列一把拉住。“哈哈,你就省省吧,来跟朱爷喝酒,昨日还没拼得高下,今日说不得再来一回。”话罢,呆子拽着王子服,领着李延与许勃又走回屋内。
“嘭”闻得关门之声,小芸迈步来到郎飞跟前,眉头轻挑,嘴角含笑,道:“飞哥哥,昨晚过得如何?”
郎飞见她的如此表情,知道其中定有隐情,脸色一扳,沉声道:“你个小调皮鬼,你知道些什么?”
“嘻嘻,你们二人一夜未归,今早见方妹如此,想必是……嘻嘻,这事该优先报与爹娘知晓,也好叫他们高兴高兴。”
“哼,就知道骗不了你这人精。”郎飞轻捏一下她的鼻头,无奈的苦笑一声。
轻皱下鼻头,小芸眨呼着一双眼,轻笑道:“嘻嘻,飞哥哥,此事你可要多谢小芸。”
郎飞闻言一愣,突然思及昨日方清寒反常的举动,忍不住眉头一皱,道:“小芸,你做了什么?”
小芸微微一笑,伸手在须弥带中掏出一只玉瓶,拔开瓶塞,于掌间倒了点红色粉末,然后对着郎飞晃了晃,道:“飞哥哥,你看,这是什么?”
郎飞仔细瞧了瞧,然后轻轻捏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