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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却不知为何要小子的性命?”以气势判断,前方老者应是炼精境的修为,后方的二人,也该有筑基境中后期的修为。
“少废话,枯松上人命我三人在此取你性命,小子,你就认命吧。”
眼看老者就待动手,郎飞冷冷一笑,道:“一路走来,可谓是步步灾,处处难。我就想知道,为了我一个区区才筑基之人,金钟山怎会这般大费周折?难道果真是如那黑虎子所言,为徒报仇?”
老者恶狠狠的望了郎飞一眼,道:“也罢,老夫今天就发发慈悲,回答你这个问题。若只为那铁奎之仇,何须这般,此全赖你那丹脉首座。为了除掉你,他可是下了大本钱,以丹脉所产丹药可以低市场价三成售给金钟山为诱惑,方才使枯松上人不惜得罪丹门二老也要立志取你性命。”
“原来如此!木云子,这仇,小爷记下了。”郎飞面色阴沉,厉声道:“你们是谁?谅也不是无名之士,擅自插手丹门与金钟山的事,就不怕引火烧身?”
“小子,你话太多了。”说完,老者身形一动,御起风,化作一道残影向着郎飞欺近。“你今日左右逃不过一死,告诉你又何妨,老夫宋国境下诸葛离也。”
“哼,躲过了雷帝山三人又如何,小子我看现在还有谁能保你。不怕告诉你,太爷爷知你能量不小,为了要你的命,适才已传信我等,将方圆数百里的要路处尽都布置下人手。今日,你就算变成鸟儿,也插翅难飞。”说着话,老者身后的二人也动了,一左一右,将郎飞两翼全部堵死。
“看来这些人乃是金钟山的附庸世家,听其话中之意,当和枯松上人关系匪浅。”眼见老者急踏风合身扑来,郎飞眼中狠芒一闪而逝。“小爷我经年仁义,却不想今日被你们欺到这般田地,金钟山!小爷誓要灭你传承。”恨声说罢,郎飞又提高几分音量,对着眼前三人,厉声道:“而你们,给我死。”
话音一落,郎飞将肩头微微一扬,朝着老者所化残影一指,小羽儿得机窜出,七彩豪光闪耀处,直袭老者。而郎飞则驾小白儿,侧闪至右翼,正对上那两人中的一位。
木云子擒住郎飞时,本以为他得了老道的虚空镯,以将全部宝贝移入。却不想郎飞还没来得及查看师父所留,便被他抢了去。后来随着事态的发展,待发现虚空镯被老道布下禁止后,烈焰殿的场面也已有些失控。那般情况下木云子顾不得收缴郎飞的须弥带,以致这小子逃下丹门时身上仍带着原来的那些杀器。
此时此刻,小羽儿拦下老者。郎飞决定速战速决,驱虎前冲之势不止,手中往须弥带一探,却将夔牛劲拿了出来。
以前未晋级筑基之时,郎飞只能勉强动用,此时拿出,比之前时又不同。随着紫色元力的注入,钨钢珠的“呜呜”之声,突然变做一声声兽吼。钨钢珠表面浮现出一颗淡淡的牛头,尖角幌亮,双目流红。
“哞……”郎飞放手时,钨钢珠快如闪电一般破空而出,半路上牛角仿佛化作实质,撕裂虚空,划出一条条螺旋状的风纹。
“夔牛之魂!那是夔牛之魂!”郎飞心中一惊,一丝欣喜出现在面庞上。时至今日,以筑基修为使出,方算激发出夔牛劲的一分威力。
中年人没想到郎飞下手这般迅疾,被夔牛凶威所慑,一时愣在原地。待得钨钢珠破开虚空,数丈距离眨眼闪过,再想躲时已然不及。“喝,盾!”他只好合掌结盾,妄图凭借自己筑基中期的修为,以真元护盾硬抗一击。
“啪。”说时迟那时快,钨钢珠眨眼袭至,与中年人发出的青色护盾撞在一起,只一刹那,青芒爆裂,坚若铁石的护盾爆裂为碎片,化作漫天光屑。与此同时,钨钢珠不停。郎飞只看到牛角上红光一闪,紧接着,一声惨叫传来。
中年人自肘部往下一片血肉模糊,自半空坠落时,两声疾呼传来。“千儿!”“弟弟!”
老者正要动身去接,不想眼前彩光一闪,他竟然发现身周风气有些不听指挥。小羽儿适机攻来,又将他拦下。
另一个中年人见状,急俯冲,合身扑下的同时抽出一条鞭子,向着生死不明的受伤之人卷去。
“哼!想救?做梦!”郎飞算是将金钟山之人恨到了骨子里,今日豁出去要开一番杀戒,方能消他心头悲苦,胸中屈辱。
中年人不过筑基修为,堪堪御空,哪及小白儿迅速。白影一闪,他身子下方视野之中多了一只血额吊晶白毛虎。中年人只觉小白儿额上王纹诡异之极,不自觉的脚心发凉,心头生出一股寒意。
再动视线看时,就见郎飞手上多了一把铳,黑黝黝的枪管正对着急冲而下的他。“这……这是个什么东西。”
“要你命的东西。”随着郎飞的应声,枪管中一道雷光跃出,只一闪,窜至中年人面前。
暗道一声不好,中年人不及躲,只好与前者一般,运真元护盾护在身前。
“轰!”一声爆响,雷鸣阵阵,火焰熊熊。
弹指后,硝烟飘散,火光处步出一人,却见那中年人满面皆灰,身上的衣衫褴褛不整,一个个窟窿处还在汩汩的淌着鲜血,一双手臂扭在一起,并伴着严重烧伤。此刻他已是勉强的站在半空,若不是他乃筑基后期的修仙者,修为高出方才那个中年人一些,怕不是也已经如前者一般。
“啪!”闷响传出,低头看处,却是那先前的中年人正巧摔在巨石之上,跌的粉身碎骨,眼看是不能活了。
“千儿!”一声悲呼,那老者浑身爆发处一股气劲,挥臂将小羽儿震退。急变法诀,纵身直奔郎飞,手中喷出数尺长的一道真罡利刃。“小子!纳命来!”
郎飞毫不示弱,勒虎驻足,紧紧盯着老者,厉声道:“取你狗命。”
话音才落,老者顿觉身前气息不对,紧跟着眼前一白,“嗡”的一声,脑海里仿佛刺入一柄利刃,疼痛难当。
“啊!”老者顷刻间住身形,抱头痛呼。
郎飞一脸惨白,稍缓一口气,擎铳对准老者扣动机簧,同时对其身后高喝一声:“小羽儿,出手!”
那小羽儿闻声尖啸,双翅一敛,体表七彩毫光闪现,就那么在半空一转,映入眼时已变作一只朱色火凤。
“唳……”一声长鸣,朱离火自其鸟喙喷出,自上而下,直取犹停在半空痛呼不止的老者。
“轰……”同样的爆裂声,雷光难掩火势,尤其是小羽儿的朱离火,直腾起数丈高的火焰,将周围数十丈范围的天空映的如同白昼。
“大伯!”一声凄厉的叫喊传来,仅剩的中年人哆哆嗦嗦的抱笼双臂,呲牙对着郎飞嘶吼道:“小子,我跟你拼了。”说完,不顾浑身的灼痛,发疯一般向着郎飞冲来。
“哼。”郎飞纵身一跃,自小白儿背上跃下,收起雷火神铳,收起夔牛劲,伸出手时,却多了一柄晶莹剔透的法剑。
“金钟山的走狗,不杀,难消小爷心头之恨。”此时郎飞已杀红了眼,身影一闪,应身而上。
也不御剑,也不施诀,踏步虚空,平平舞剑。将一套大周天剑法使出。
中年人双手被废,身体元气大伤,怎是郎飞对手,二人甫一接触,寒光闪处,他肩膀上已挨了一剑。
“喝……”中年人忍着痛,仍旧向郎飞合身扑出。
一剑,两剑,三剑。眼看着中年人如疯狗一般,片刻功夫几成一个血人。郎飞心中愤恨渐消,长叹一口气,御空一荡,躲过中年人的飞扑,闪身形至其背后,青霜剑向前一递。
“嗤……”青霜剑自其前胸透体而出。中年人仍旧挣扎了两下,眼中光华缓缓消散,随着郎飞收回长剑,僵直的身体坠下,弹指后跌落尘埃,步了另一中年人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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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小贼头受阻,火凤儿遭创
(多谢疯狂小晴天的捧场,明日两更答谢)
“嘘——/”郎飞长出一口气,身形一动,又坐回小白儿虎背,转头看时,半空中熊熊燃烧的火焰渐渐熄灭。//小羽儿双翅一震,收了变化,回到郎飞肩头立定。
“竟还没死?”火光退却,风过烟消。老者虚浮之处露出一个焦黑的身影,衣衫早已无踪,身体亦不见一丝肉色,黑漆漆的乌似浓墨,若不是两眼仍有光华流过,活脱脱就是一具焦尸。
“小子……你……”黑似焦炭的老者此刻已无多余的力气怒吼,眼见两个晚辈摔成肉泥,他也只是微弱的好似呻吟一般喊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
老者呼吸短促,胸脯急剧起伏,此刻他虽还活着,但也只是勉力支撑。方才被郎飞的聚神突命中,又受雷火神铳与朱离火双重夹击。雷火神铳造成的伤害尚不打紧,但小羽儿的朱离火却是要命之物,他一身的真元力都用以抵抗朱离火的热力了,此刻,已再无力气向郎飞施术寻仇。
郎飞眯着眼看了片刻,心头正琢磨着要不要给老者最后一击,将其斩草除根。以削弱金钟山的有生力量。
“小辈儿,你敢!”雷火神铳内还有一发爆雷丸,郎飞正抬铳之际,突然,正西方视平线之处闪出一个黑影。
郎飞一惊,神识掠过,辨出那飞身而来的正是赤焰殿中的金钟山枯松上人。
“不好,他怎么来的这么快。”郎飞急收手,顾不得许多,掉转头,拍虎就逃。
这小子一边逃,一边叫苦不迭,枯松上人可不比其余金钟山弟子。同炼神道一般,筑基之前炼体道也分为;得气、行气、脱胎、换骨、筑基五阶。但到了后面,却走上不同的修行道路,细分做;锻体、鸿岳、九转、玄躯。锻体,正如黑虎子一般,乃是将五脏六腑融做一团坚石,整个身体再无罩门。而鸿岳,则是渡过人仙劫,体悟天地至理,汇聚天地之力,改造躯体,轻则可赛鸿毛,重则堪比山岳。至于九转与玄躯,郎飞在古籍中读过,前者乃是经受九劫重伤,破而后立,一次次凝实身体强度,最后,渡地仙之劫,引天雷淬体,遂成就玄躯之身。
眼下枯松上人乃鸿岳境界,引天地之力将身体化作鸿毛一般,飞天之举自然不在话下。他驱风追来,直似奔雷一般迅捷,郎飞大骇,催的小白儿虎吼不绝,不敢停顿半分,急匆匆向着东方逃逸而去。
枯松上人敢至三人交战处,焦黑老者心神一松,道声:“七叔公。”接着,整个人自半空跌下。
“武易!”枯松上人惊呼一声,闪身纵下,将老者一把抱住。身形再闪,已降到地面。
“七叔公,小千……小千他们都已死在那小子手中,你老人家可要帮他们报仇啊!”
听罢老者所言,枯松上人眼中厉色一闪,咬牙道:“小子,老夫誓要将你碎尸万段,以祭我两个堂孙在天之灵。”说完,安抚下重伤老者,捏出一枚丹药让其服下,又道:“武易,你安心养伤,待我去追那小杂种。”
老者强忍悲痛,点点头。枯松上人站起身,向着郎飞所逃方向纵身而起,化作遁光,只一闪已在天边,速度之快,比之御剑飞行已不遑多让。
郎飞策虎奔逃,飞过山谷条条,险峰座座。行不多时,已至群山深出,低头望去,松柏成群,藤萝结网。除了些蛇虫昆豸,鸟啼兽鸣外,漫山遍野杳无人烟,唯有些羊肠小径,许是一些采药人踏足踩出,蜿蜒成蛇,于密林间忽隐忽现。
“小子,哪里逃。”郎飞正在心中暗骂松云子没头没脑给他指了一条险恶之路。不期身后传来一声爆喝,他小子心中一慌,扭头观处,就见枯松上人一脸煞气的御风而来。以那般遁速看来,追上他也只在一时片刻之间。
“怎么办?”郎飞心中一紧,低头看到下方郁郁葱葱的灌木密林,一狠心,将虎头轻按,一个猛子扎下,钻入山中密林之内。
“哼!小子,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老夫?”话音传至的同时,枯松上人亦出现在郎飞消失之处。
“今日,老夫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境界的差距。”话罢,枯松上人闪身冲下,同样步入密林,单手向前轻抓,闭目吐诀。林间气息无风而动,片刻后,枯松上人鼻翼微微抽动一下,而后急睁眼,精光一闪而逝。“想跑?做梦。”
感应着郎飞遗留的气息,枯松上人一路追去,不似郎飞一般绕树而行,他可不管身前有无障碍,只情笔直猛冲,将那一颗颗松柏撞得东倒西歪,一丛丛藤萝连根带起,惊起不计飞禽,唬跑无算走兽。
片刻之后,那郎飞闻得背后声响,及转头,松林间隙闪过一痩削身影。心头暗道一声不好,一夹虎腹,招呼着小白儿没命狂奔。
树干折断的声音越来越近,前方闪出一道天光,小白儿急掠而出,前方乃是一乱石旷野,除却几株不知名的小草点缀其间外,空荡荡再无遮挡。
“怎么办?”此时郎飞的处境可以说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若升空飞逃,目标明显,那老道定然轻松赶上、若往前赶,这般旷野,下场想来也好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