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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闭目行气。诸女见此,亦不敢多言,各找喜欢之处,学着徐娘,闭目静心,修习玄门妙法。
至此,眼见众女一时片刻醒不过来,郎飞退回神识,心中计较一番后,推开房门,凭着早前记忆,辨清道路,往那地牢方向行去。
行约一炷香,石屋再望,郎飞加紧几步,走下甬道。待进入牢厅,不顾左边大牢余人的惊呼,闪身来到右侧区域。眼见那些道士一个个头也不抬,看都不看他一眼。郎飞无奈的叹口气,径直走到燕墨的牢前。
望着牢门大开,却依旧茫然盘坐在石床上得燕墨,郎飞摇摇头,长叹一口气,道声:“燕墨,还记得我吗?”
燕墨抬头,看了郎飞一眼,深灰的眸子中划过一抹精光,好半天才张开口,以嘶哑的声音说道:“你……你是谁?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郎飞叹口气,自须弥带拿出一枚丹药,吞入口中。
随着时间推移,燕墨看着他的皮肤渐渐恢复原状,眸光中流露出一丝丝疑惑:“你是……你是?”
郎飞将手抬起,比划了一个挥手打人的姿势。
“你是郎飞,郎飞?”燕墨的眼里突然跳动起一团火焰,立身坐起,先是犹豫了片刻,接着,紧咬牙关,一步迈出牢门,颤抖的双手一把抓住郎飞,道:“大飞!大飞!你是大飞!”
郎飞点点头,会心一笑。小时候,青牛镇上的大人都称他做小飞,只有一些小玩伴方才称之为大飞。此刻燕墨喊出这久违的称呼,郎飞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你……你不是上丹门修行去了吗?怎么出现在这里?”才说完,燕墨脸色一变,慌忙拉起郎飞,往外便躲。“快走,快走,这里危险。”
“等等!”郎飞拦下他,道:“你是怕那些妖女?”
闻听郎飞之言,燕墨脸色霎时变得铁青无比,心有余悸的道:“她们不是人,不是人。”说着说着,竟淌下两行泪来。
“别怕!”郎飞面色肃然,冷哼一声。“就凭她们几个,却还不是我的对手。”
燕墨听罢,这才缓过神,抹掉脸上的泪痕,点头道:“也对,飞哥儿去得是丹门,现在的修为定然比我还要高了。”
郎飞呵呵一笑,正待答话,不想燕墨脸色又变,道:“即便你是换骨境的修为,也只堪与那大师姐比肩,她们还有无数姐妹,更何况还有个筑基后期的师父,飞哥儿,你快走吧,以免落得于我同样的下场。”
“燕墨!”郎飞有些哭笑不得,只好一嗓子将他吼住,开口道:“你别急,既然我站在这里,那就有必胜的把握。你且详详细细将这风花观的情形叙述一遍。”
燕墨闻说,眼中流露出一丝希冀的光彩,道:“当真?”
郎飞郑重的点点头。见此,燕墨遂将事情前后详说了一遍。
却原来,七年前偶得仙缘,他就和青松道人来到离此处不远的清虚观中修行,一连数年,清淡修身。只是两年前的一天,观中来了几位貌美的女子,经小道士通报,青松道人以为是客,遂亲身接待。不料一见青松道人,几位女子中领头的一个竟不由分说,出手攻击。老道仓促应战,未斗几合,便被那女子以一顶纱帐拿了。
观主被擒,他们这些修为孱弱的小道士自然也在劫难逃,于是尽都被绑了手脚,一路押解着来到这风花观。起初,这里还没几个女子,青松道人被领头女子封了修为,单独关在一处,而他们这些小道,便成了那些女子的玩物,日日欢愉,夜夜风雨,整天宣/淫无度。院外有阵法束缚,逃又逃不了,打又打不过,他们也只好认了命,给这一群女子当起了性奴。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那领头女子每隔些时日就带来几个新面孔,随着女子数量增加,这些道士已满足不了众女的需要,于是乎,她们便干起了劫掠男丁的勾当。可毕竟凡人不似修道者体健,有些男人被她们玩不了两天就会一命呜呼。从一开始的惊慌,到后来的熟视无睹,再到最后的生啖其肉。他们这些道人作为奴仆,见证了风花观中诸女由堕落到残暴的整个过程。
郎飞听后,长叹一口气,一一扫了眼那些道人,忽又想起前时所见,忍不住问道:“燕墨,傍晚光景我见你押解那些男人进观,一旁分明没有妖女监视,却为何不趁机逃命去?”
听到着,燕墨眼圈一红,道:“来到清虚观五年,师父待我不薄,如今他被关押在风华观中,我这个做弟子的怎能独身逃命。万一妖女们恼我脱逃,转头找师父泄恨,那我岂不是变做一个不忠不孝之辈。唉,没奈何,只好当牛做马任她们使唤,苟且度日。”
听完整件事,郎飞心头很有几分感触,玄羽老道才走,他心中悲伤欲绝。却不想燕墨也是如此铭怀师恩之人。这小子变化很大,五年的修道生涯,竟改掉了他儿时的那些陋习,成就了一位情义之人。
“燕墨,休要难过,你先告诉我,你师父的关押之处。”
燕墨微微一愣,望着郎飞,皱眉道:“大飞,那地方我认识,我带你去,不过师父被这风花观主封了真元力,即便你去了也于事无补啊。”
郎飞不置可否的笑笑,道:“先别多言,去了再说。”
第二百九十六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燕墨只好点点头,出地牢,前行带路。//知道一干妖女尽在打坐,一时半刻难以醒转,燕墨带着郎飞,一路大摇大摆的来到东南角落一间石屋之前。
“师父,师父……”未及进门,燕墨远远的喊了两声。
石屋之内传出一道虚弱的声音。“是小墨吗?你又来做什么?速速离开,若让那些妖女见了,又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燕墨不理,大步走近,将那石门咚的一声推开。郎飞斜步走出,近前观去,就见黑洞洞的石屋子内盘坐着一个老道人。仔细分辨几眼,确然是那青松道人无疑,与七年前相比,除了面相更老一点外,并无多大变化。
青松道人本在埋怨燕墨,瞥眼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人,仔细一瞧却是个男人,道人一惊,忙开口道:“这位是……”
不等燕墨介绍,郎飞微微一笑,道:“青松道长,咱们还算是故人哩。”
那道人仔细的打量郎飞几眼,眸子渐渐张大,片刻后指定他,道:“你……你是那青牛镇上得郎飞?”
“呵呵,不错!”郎飞闪身走进石屋,同燕墨一般走近青松道人,伸手捏过手腕,细查道人伤势。
见郎飞答是,老道有些不解,开口问道:“你不是上丹门修行去了吗?怎会出现在此?”
郎飞只说一句“此事说来话长”便不再多言,将精力全部放在青松道人身体之中,运起一股元力探入。元力顺着脉络一路畅行无阻,及至气海处,郎飞感觉到青松老道的丹田被一股氤氲的粉红气体包裹着,本应流转全身的真元力俱被封在其中。
“原来如此。”郎飞点点头,退回元力,再抬头时,却见青松道人一脸震惊的望着他。“你……你筑基了?”
郎飞淡淡一笑,道:“不错。”
道人见说,骇然之色更浓,叹息道:“不愧是一流大派,这才几年功夫啊,愣是让你由一届凡俗步入筑基,当真是叫人艳羡。”一边说,一边惋惜的看了燕墨两眼。
听罢二人对话,燕墨亦觉骇然,见老道望来,他猛然回过神,转头看着郎飞,急道:”大飞,师父他到底怎么样了?那封印有的解没?“
“是否能解,一试便知。”
郎飞看了眼青松道人,见他点头,再次抓起手腕,剑指点中,传入一股紫色元力。沿经脉畅行,轻车熟路的来到气海。郎飞集中精神,分出一缕紫气,徐徐伸出,裹起一缕粉红之气一卷,紫气流光一闪,粉红之气霎时间消失无踪。
“不愧为先天之气,当真玄妙!”眼见此举可行,郎飞暗叹一声,放开手脚,将那股元力化开,包裹住整个丹田,向前一涌,宛若海潮一般,将那一团氤氲吞没殆尽。
没了粉红之气的阻隔,青松道人丹田中的真元流出,转眼间扩散到身体大小筋脉之中,仿若久旱逢甘露一般,老道的精神立刻好了几分。
郎飞收功,抬头看了看青松道人,微笑道:“如何?”
道人急睁眼,喜道:“好了,好了。老道的修为又回来了。”
燕墨闻说,亦满心欢喜。师徒两人激动不已,满口尽是道谢的话。
“先别忙着道谢,当务之急,乃是如何除掉那些妖女。”郎飞摆摆手,止住二人,将心中想法道于青松道人。
那老道闻言皱皱眉,说道:“这些妖女倒不足为惧,最难对付的乃是这风花观主。”
“哦?”郎飞挑挑眉头,道:“道长,你与她交过手,但不知她修为如何,有甚神通?”
青松老道略作沉吟,道:“她修为压我一头,想是筑基后期修为。”说完,想了想,又道:“这却还在其次,只因她手中还有一顶纱帐,也不知是什么做成的,能防能攻,防时只需将身子一遮,便是锐兵亦难伤其分毫。攻时却做落网,兜头罩下,一旦闻及香风,便要头昏脑胀,腿软筋酥,耳中只闻靡靡之声,眼中满是天魔艳舞。若然心智不坚,或不及躲,被纱帐网下,就此着了道,被她裹去也。”
“嘿,想来不是什么好物。”郎飞拍拍须弥带,道:“既然这观主只是筑基境,那便好办了。”
话罢,伸手捏出一枚丹丸,道:“道长,此乃聚元丸,且服下,调理一下身子。”
青松老道接过,却不忙服用,皱眉道:“郎飞,你才说那妖女不足为惧,这话当真?”
郎飞呵呵一笑,安抚道:“道长,你看我可像鲁莽之人?”
青松道人摇摇头。
郎飞笑道:“这便是了,你且服了丹药,安心将养片刻。我与燕墨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处置这些心如蛇蝎的狠毒女子。”
“如今这群妖女的师父不在,还用商量什么,待老道恢复以后,你我联手,将她们一个个斩尽杀绝,岂是难事?”想到两年来的遭遇,青松道人恨得牙关紧咬。
“那样做岂不是太便宜她们了。”郎飞冷冷一笑,开口道:“何须我们动手,你且安心恢复,准备看场好戏。”
话罢转头对着一脸疑惑的燕墨说道:“这些心如蛇蝎的毒妇,我们这般……这般……”
燕墨听得两眼放光,最终点点头,应了下来。
“玩儿春药,小爷可是玩春药的祖宗。”郎飞摸出一瓶九阳丸,丢给燕墨,又说明了用法,待那小子领命走出石屋,他安抚好老道,放出小白儿,一飞冲天,离开了风花观。
“…………”
数个时辰后,桃花园中。
妖女们一个个醒来,光洁溜溜的走入小溪中,这时,院门一开,却是燕墨,带着两名小道,低眉顺目的捧着一壶酒走进来。
三道人毕恭毕敬的走到溪边,各将浮盘放在水上,又躬身礼毕,转身走出院去。
那女子们遂推杯换盏,笑语如珠,在那浴场中一边饮酒作乐,一边沐浴净身。
过有片刻光景,暖阳西斜,也不知是艳华所映,还是春/情荡漾,那一个个女子竟先后有些喘息起来,玉面上红晕阵阵,冰肌上赤霞连连。尽都美眸含春,娇踹嘘嘘。忍不住互相拥在一起,摩胸擦腹,噙耳含舌。纯情泛滥之下,竟顾不得去找男人,在那溪面上,成双成对的扭做一团。
桃园中,微风过闲庭,片片妃花飘落,纷纷洒洒,将一副众女裸浴欢好图点缀的犹如梦幻一般,若是有擅长仕女图的画师在侧,说不得,只此一副春/宫画卷,便可誉满天下,名留万古。
空中飘荡着靡靡之音,连一些飞过的鸟儿都有几分躁动,雄雀携雌鸟归巢。不一刻,鸟窝颤动,跌下几只干柴。
当春/情涌动,弥漫整个庭院之时,远方天际一个小黑点越飞越近,眨眼工夫来至桃园上空,却不正是那毛头坏小子。
跨/坐于虎背,这贼小子看着下方一对对抵死缠绵,索求无度的女子,冷冷一笑,面上露出三分戏谑,七分厌恶。招呼小白儿一声,低空飞到桃园溪边,郎飞回身一扯,竟自身后虎背上拉起一口剧烈颤动的麻袋。
“嘿,开荤了。”贼小子冷哼一声,将那捆住麻袋的绳子解开。
“嗷呜……”却听得一声狼吼,麻袋口处钻出一只苍狼。一只,两只,三只……不大的功夫,麻袋已然空空如野。再看桃园中,二十多只野狼,或大或小,或灰或白,一对对狼眼中尽都攒动着熊熊火光。
经过起初的一阵混乱,最先出来的头狼看到了溪边的十对妖女,身形一动,来到溪畔,狼眼泛红,盯视了足有半晌,后腿正中渐有一条东西膨胀开来。
但闻得一声狼嚎,在头狼的带领下,狼群奔涌,一只接一只,先后扑入水中。
媚眼如丝,及近痴狂的众女子,眼见狼群扑入,却如见了情郎一般,竟一个个争先迎上,吹箫弄珠,不大会儿的功夫,水花四溅,浪/叫连连。就在这桃园之内,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