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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致使自己心神连番受创,一时浑身血气翻涌,好几次热血涌到喉头又强行咽了回去。
“我当你们两个有何过人之处,原来不过如此。”十数回合已过,忽听郎飞一声冷笑,右手引剑诀,使青霜剑迎击九齿连环刀,另一只手上附着一片紫气,猛然间一伸手,将那青箍双缨月环棒一把握住,向后猛然一拉。
伏罗子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大力传来,坚持不住,被郎飞一把拉到身前。伏罗子大惊失下棍棒被锁,他只好腾出一只手,捏拳去捣郎飞胸口,却未想郎飞仰身让过,横卧在半空,顺势屈膝一撞,正中伏罗子小腹。伏罗子痛呼一声,一时难以动弹。又被郎飞侧身一脚,自上向下一扫,但听噗的一声,伏罗子自半空急坠而下,脸朝下,啪的一声跌在碎石摊上。
“小子…罗子吐出一口混着碎牙的血沫,正待抬头起身,却不想头顶上方疾驰而下一道黑影。又听嘭的一声,接着便是伏罗子的一声闷哼。原来那黑影不是别人,正是铁了心痛打落水狗的郎飞,那伏罗子才仰起高傲的头颅,竟又被他一脚踏入沙砾之中,并用力蹍了几蹍,使其呛了一口鼻湖岸泥沙。
这边伏罗子只一眨眼的功夫就败下阵来,那边灭尘子骇的亡魂皆冒,一不留神,被青霜剑运满力,戳在刀身脆弱之处。忽听一声惨叫,灭尘子也步上了伏罗子的后尘,抱着头,自半空坠下,咚的一声落入湖滩浅水区。
因经湖水一阻,灭尘子摔的较伏罗子轻一些。瞬间一个挺身站了起来,喷出一口喉头淤血,挥手召回九齿连环锯牙刀,横在身前,一脸戒惧的盯着郎飞。
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我之间,何必动刀动枪的先放开伏罗子师兄,咱们凡事商量着来。好不好?”
“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爷既然都出手了,就没打算跟你们善了,还有话好好说?还商量?商量个屁,你先跟他一样,去吃两嘴泥再与小爷商量不迟。”
灭尘子闻说,一时恶向胆边生。“小子,士可杀不可辱,我跟你拼了。”
“就你这种没脑子的东西,还士可杀不可辱?你配么?”郎飞冷哼一声,剑指一引,青霜剑自半空倏然劈落。
灭尘子大吼一声,将刀一扬,架住青霜剑。猛然间一低头,就见郎飞另一只手依然指定自己,二人中间,一点微若游丝的紫sè电光已跨过中线,直奔自己胸前而来。
“他出招怎么这么快怎可能两手同时出招?御剑的同时又如何一心二用?”灭尘子心头闪过一丝疑问,不及多想,忙将真元力遍布胸前,一时运起真元护盾。
于修为,郎飞的一点灵犀雷并不比寻常雷法强力多少,被灭尘子运起的真元护盾一阻,焦灼片刻,双双消弭无踪。
灭尘子松了口气,正待寻机还招,却忽然注意到郎飞左脚的姿势有些异样。急低头看时,就见地面上宛似蛇形的五道青sè闪电依然近至湖面边缘。
是积雷山的彻地青雷哪里是一心二用,竟是三用……”
此时此刻,灭尘子已然被唬了个半死,他怎么都想不到郎飞年纪轻轻,才不过区区筑基中期修为,竟如炼期修士一般能够一心多用。为了博取美人一笑,自己与那伏罗子也不知怎么的一时猪油蒙了心,非但没有捏到软柿子,反而踢了好大一块铁板,呜呼哀哉,这不全是自找的嘛。
灭尘子只道一心三用已是天人手段,他又哪里知道,对郎飞而言,一心三用不过如小孩子过家家一般,若不是碍于只有一双手一双脚,以他近乎真仙的神识总量,四用、五用、六用、七用,甚或百用、千用,哪怕是神念化万亦不在话下。
就在他惊呆之时,蛇入水,湖面好似溅了水的滚烫油锅一般。顷刻间雷光如织网一般蔓延开来。灭尘子只觉身体一麻,头上传来一股焦糊味,合着身下的尿将他激的连张了几次嘴,终究没发出一句话来,继而咚的一声,仰面朝天,一头载入湖水之中。
尘埃落定,郎飞召还青霜剑,在晕过去的伏罗子身上抹了抹,却才丢回须弥带内,随后拍拍手,走到那早已吓傻的惠香跟前,仔细打量她几眼婢,以后在小爷面前收起你那股子媚劲儿,若胆敢牙迸半个不字,小爷先废了你的修为,再学悟胤师伯一般,将你丢在那花街柳巷,千人睡万人枕。”
耳中听着郎飞的威胁之言,那一张闭月羞花的俏脸立刻变得惨白无比,此刻她再难维持早些时候的从容,微微抖动着娇躯,将玉手轻轻掩着小嘴,上下牙磕的咯咯作响。唯恐郎飞听不到她的回答从而翻脸,急切间有些结巴,含混不清的道:道了方……师弟饶了我……我吧,从今往后小……小婢…不敢了!”
飞见她目光仍有几分闪烁,不觉脸上厉sè一闪,捏剑指对着惠香身前一寸之处一点。一声,一道紫sè真元直刺入地面十数丈深浅。“贱婢,别给我打什么歪主意,小爷眼里一向容不得些许沙子。不怕告诉你,即便是你师父,小爷自问也有本事打得她妈都不认得。”
惠香被郎飞那一指元力刃唬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面胡乱抓着纱衣向后退,一面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哭号道:弟放心婢不敢再起怨愤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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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一个乌眼儿鸡,一个青脸儿猪
“……”另一边。
先是惠香离开,然后是伏罗子与灭尘子二人,此时此刻,露营地只剩下鈭枢子一人。这青年道人也是个没多少心机的家伙,被那二人勒令看顾营地,他果真心无旁骛的照看起那一亩三分地来。除了烤些鱼虾解解馋,偶尔偷饮一两口陈年老酒外,正经的寸步不离,老老实实守着那几个装着油盐酱醋的瓶瓶罐罐,并三个黄绸蒲团。
满月西行,cháo落cháo又涨,一时将近四更,鈭枢子正感无聊之时,忽见小岛深处密林中走出一个人来。待其走到身前不远,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去,发现竟是那一脸yin沉的郎飞。只见他不发一言,走到一旁碧草地里,合身趟下,盯着穹顶的一轮满月怔怔出神。
“这是怎么说?先时去了四人,咋就回来他一个?”虽然鈭枢子心有疑虑,可眼见他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又不敢出声打搅,只得收拾起心思,瞅着吡噜作响的篝火发呆。
“看这小子闷闷不乐的样子,保不齐那仨人此时正幕天席地的胡搞一通哩,有那伏罗子与灭尘子二人,自然也就没他的事,瞧他那一脸死了爹似的表情,该是生闷气哩。要说这伏罗子与灭尘子,可真不是个玩意儿,想我们罗衡岛的兄弟,但凡看到个漂亮妞儿,哪一个不是带契自家兄弟一把,没肉吃也叫我们喝口汤嗮,正是那宽施恩义,也好教我们雨露均沾。唯独这二人,偷了空儿吃独食,让道爷与这云方师弟生受煎熬,别说吃,连摸都不让摸一把。”
鈭枢子正搁那小声嘀咕,暗暗腹诽那伏罗子与灭尘子二人,不大一会儿,忽见密林中又走出一个人来,远远看去裙裾摆动,脚步袅娜,竟似那惠香的举止。
少时走近,鈭枢子睁目细瞧。果然,正经是那妖娆美女,不过此时她衣衫湿漉,两颊上隐有泪痕,一双桃花眼仍有些泛红,那惹人疼爱,梨花带雨的凄凄表情,活似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一般。
“得……指不定那二人要玩儿什么趣姿妙式哩,看把个美人委屈的。对,我想起来了,岛心刚好有个小湖,瞧她湿了半个身子,莫不是趴在滩头玩儿老汉推车,正巧被涌cháo打湿了不成?”
此时惠香已走到营地旁,看都未看他一眼,将个蒲团抱起,走到一边坐了。眼见她闭目不语,鈭枢子转念又一想。“不对啊,要说那两个夯货笨手笨脚的弄疼了美人,一气之下她撇了二人回转,怎么说那两个也该跟上来赔礼道歉才对,这怎么说的?难不成偷完腥儿就不认账了?”
一时不见二人踪影,又见那惠香有一搭没一搭的抹着眼泪儿,鈭枢子心头七上八下的,一会儿想去安慰安慰她,却怕热脸贴了冷屁股。一会儿想去看看那久不见回转的二人,又怕冲撞了他们,可可的撞枪眼儿上。
鈭枢子一对眼珠子左摇右晃了好一阵子,心中正拿不定主意,忽见密林深处蹒跚走来两个身影来。
片刻后二人走近。“咦!莫非二人遇到了那魔宗妖人不成?怎么一个个瘸腿跛足的,这边一个灭尘子好似燎了毛的乌眼儿野鸡,那边一个伏罗子宛如嘴搵地的青脸儿豪猪。”转念又一想。“不对啊,若真遇到妖人,那两个早该通知他们了,又如何会挨了如此一番胖揍还不声不响的,难不成……难不成这二人脱了裤子比枪眼儿,愣没分出个粗细长短来,又捉对厮杀,斗了个两败俱伤,那美人儿见此不忍,却才一赌气跑回营地里来?”
“是了,是了,定是如此。”鈭枢子越想越觉自己的猜测仈jiu不离十,生怕那两人丢了颜面,心中不悦,没事拿他开涮。急忙忙歪下身子,半眯着一双眼装睡。
谁成想,二人走到近前,看都未看他一眼,只一脸畏惧的偷眼瞧了郎飞一下,抱起地上所剩的两个蒲团,远远的躲了开来。
“刚才是?”鈭枢子揉揉眼。“错觉,一定是错觉,伏罗子与灭尘子可是筑基后期修士,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怕那小子。”三嘟囔两嘟囔,年轻道人不觉间又转过目光,一时将郎飞之事抛在脑后,又痴痴傻傻的斜乜着眼盯在惠香身上。
转眼五更将阑,东方海平线上腾起一片红霞,启明星渐渐隐没天际。郎飞实实在在的睡了个安稳觉,伸个懒腰,但听浑身骨骼响起一阵噼啪爆响。他聚目看看天边几丝流云,走到宛似卧佛一般的鈭枢子声旁,伸脚踢了踢。“喂,起来,起来,该上路了。”
鈭枢子闻说,一个咕噜爬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睁开眼睑,果见天已大亮。
“你,去把他们三个叫醒。现已耽误了不少时ri了,若再如此慢悠悠的行事,那魔教妖人指不定此刻已逃出栖鸟海域,钻到哪个犄角格拉里去了。”
听得此话,鈭枢子翻了翻白眼,暗想:“什么时候轮到你发话了?”不过转眼看到郎飞正瞪着他,无奈只好转过身子走向有伏罗子与灭尘子盘坐的另一边,一面走,嘴里还一面嘟囔着。“这是你自找的,他俩若恼,这中间可没道爷什么事儿。”
少时,行至跟前,鈭枢子低头喊了声。“伏罗师兄、灭尘师兄,醒醒,快醒醒,那边云方师弟喊我们上路哩。”
他倒好,将自己撇个干净,只说郎飞差他来的。伏罗子与灭尘子何曾熟睡,朦朦胧胧中闻得云方之名,竟似被踩了尾巴一般,“嗷”的一声跳将起来,齐声道:“云……云方师弟……在哪里?”
鈭枢子歪着头,指指郎飞,心头为其一阵默哀。“身位十宗jing英门人,却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修为不足你就老实呆着呗,没事找事儿,却偏要撩拨什么虎须,这下好,惹火烧身了不是?”
看着二人一步步走近郎飞,鈭枢子不禁长吁短叹不已,暗怪郎飞行事不加思虑。正所谓胳膊肘拧不过大腿弯,身处眼下境地,却还要摆他那小祖宗、大少爷的谱,他三人身份一般,难道谁还让着他不成,莫不是还以为这里是积雷山,大家放任你使了xing子胡闹?
眼见二人走到郎飞跟前,鈭枢子不忍看,将手一蒙,闭起眼来。等了好半天,不闻动手,忽听得远处传来一阵恭谨的请安声。“云方师弟,夜里睡得可好,今ri我们该往何处搜寻敌踪,还请吩咐。”
“这……”鈭枢子将右手食指与中指分开,透过一缕缝隙瞅去,但见那二人哪里还有往ri的狂妄劲,正不住的给郎飞作揖问安,露出一副讨好的嘴脸。
鈭枢子摸摸额头,又抬眼看看东方跃出海平线的朝阳,使劲咽了口唾沫,好似活见鬼一般,瞪眼摇头,嘟哝道:“今儿个是怎么了?莫不成正应了那句老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修真界也颠倒了风水不成?两个筑基后期修士给一个筑基中期修士点头哈腰的作揖问安,可不正是那皇帝不坐金銮殿,乞儿换了金玉碗?”
鈭枢子竟似丢了魂儿一般看着眼前的一幕,嘴中嘟嘟囔囔:“老鼠怕猫,那是谣传。一只小猫,有啥可怕。壮起鼠胆,把猫打翻……”
他这失魂落魄的叽叽咕咕不停,不防另一边惠香走了过来,起脚将他踹了个趔趄。“废什么话,赶紧走,再慢些,你就自个儿呆着吧。”
鈭枢子这才回过神来,一扭头,果见郎飞与伏罗子、灭尘子二人已飞至半空,正朝二人招手示意呢。他来不及多想,只得嘿嘿一笑,会同惠香一起,纵身跃起,御空紧追前方三人而去。
经过连ri来的搜寻,栖鸟海域大部分地区已巡视一遍,唯剩下东南角一处海流湍急的地区。
晌午时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