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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道魔六宗除了天魔宗一方因千幻宫外禁制阻绝而无法查知虚实外。其余五宗的灵器已然一一揭晓。
郎飞望了七彩云舟中的九凤金钏一眼;长叹口气;问道:“云霞师叔;事情怎么发展到了此般地步?眼下这些灵器;不动用还好;但要有一方轻动;便只能是一场两败俱伤的大战。”
“唉”云霞仙子叹了一口气。“我亦知个中险恶;只不过今ri早时;天剑宗发现示jing法阵有异;陵钧老祖去往北方巡检;发现魔门三宗来势汹汹;且神识探得乃是带着灵器而来。遂即刻回返天剑宗据点后传讯我等。闻听如此消息;无奈之下我等三宗亦只好由传送阵回归宗内;各自请出镇宗灵器;继而返还海澜星;汇聚于此;与魔门对峙。”
郎飞紧皱双眉;沉吟少时;又道:“难不成小侄闭关期间出了什么状况不成?早先我等所定拖延之计竟致功亏一篑。”
云霞仙子面sè凝重的点了点头。“本来我等六宗扯皮长达一月之久;时至今ri;那联通三宗的传送阵已几近完工。经此时ri;魔门一方已然有所猜疑是否我方蓄意拖延。又兼前ri出了一件大事;以至魔门等之不及。最终下定决心;此来一是要讨还‘归真龙交叉’;二来威胁我等让出天渊海沟一半区域;否则便与我云繁三宗彻底撕破脸;见一番长短高下。”
“出了一件大事?什么大事?”郎飞闻言一愣;开口问道。
“飞小子;你可还记得我与你提及的海沟下方之物?”见郎飞一脸yin沉的点了点头;云霞仙子又道:“前ri午后;我等六宗仍旧聚于此处商讨对于‘归真龙交叉’的赔付事项;原本一切都在我方的掌控之中;谈判的节奏也有些不温不火。照此下去;料想能够安然拖到传送阵搭建完毕。届时三宗一体;即便是ri后果真爆发决战;我云繁界也有底气与魔门一拼。可有一句话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天爷偏偏不让我们如愿;眼看着再有三五ri的功夫传送阵就能运转起来;那海沟下的东西却又不安分起来。之前;那道光芒均在夜间显现。不知怎地;昨ri竟然在午后时分躁动起来。将此地数百里范围海面染得光彩绚丽。就连ri星的光芒都不能遮掩分毫。”
“如此大范围的异象;魔宗众人又不是瞎子;如何看不到。他们一方认定是异宝即将出世之兆;这才急不可耐的准备一ri后;于今天清晨时分汇聚此处;打算以武力硬逼我们就范。”
“哦;原来如此。”郎飞点点头。竟然是异宝出世在即无怪乎魔宗一方会狗急跳墙了。对于这等能影响数百里海域的神物;灵器与之相比无异于天壤之别。但凡修真宗门;没有一个会不动心的。对于眼前的道魔六宗而言亦是如此;就算明知海面下方的神物乃是烫手山芋;乃是火坑;那也要拼命抓住;也要狠心往下跳。
郎飞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绵延数万里的乌黑云层;一脸担心的道:“来时我曾听涓霞师叔提及;说是魔门三宗限定我方午时之前答复;眼下时辰已是所剩无几;但不知师叔与青钧、禅心两位师叔商议过否?对于此事有何打算?”
云霞仙子长叹一口气。“还能如何?大不了一场恶战。海沟下的东西是万万不能被魔门得去的。”
见云霞仙子说的坚定无比;转眼又看到青钧上人一脸森然的望着对面的魔门众人;就连那一直闭目打坐的禅心上人亦睁开眼来;准备应付即将到来的巅峰对决。
“嘿;既然如此;师叔稍待;小子先去同鹰煞上人算一笔旧账;也好打压一下魔门的气焰。下马威这东西;必要的时候也是要给一给的。”
云霞仙子想了想;又细细打量他一番;想到还有小羽儿;还有那较她都不弱分毫的血翼白虎;于是放下心来。“也好;假使我方之人出马;因道魔两方久经阵仗;对于各人实力的高下自是心知肚明;轻易不能分出胜负。可若是由你出阵;变数自然就多了起来。”
说完;见郎飞正要动身;一旁以青霞仙子为首的众女齐出声提醒道:“飞小子;一切小心;断不可如上次一般拼命。”
郎飞微笑着点了点头;纵身跃至半空;继而一个转折;落到云繁三宗战阵前方虚空立定。
“天鬼宗鹰煞上人何在?可敢出来与小爷一战?”
早在郎飞纵身而起时;青钧、禅心二人便注意到了他的举动;此刻见他叫阵鹰煞上人。不由的齐齐一愣。“这小子想干什么?报仇?”对于两月前的那场战斗;云霞仙子曾对二人简略的说了一遍;也不知云霞仙子是有心忽略;还是无心之失;并未对那二人言说有关小白儿之事。禅心上人与青钧上人有着同样的想法;也只当他如上次一般;乃是靠着一点小聪明;凭着自己赠送给他的几枚舍利子才立此奇功的。眼下见他在魔门三宗所有人仙面前公然索战鹰煞上人;此举实在是不智之极。且不说二人已经交手过一次;鹰煞上人对他的手段业已有所了解。就单单是挡着六宗所有人仙之面;以炼jing修为索战化气中期的鹰煞上人;就已是对天鬼宗的莫大羞辱。众目睽睽之下;天鬼宗若想保住面子;就必然要应战;且必须要取了他的小命。如此一来;在这等压力下;鹰煞上人为了保住自己的颜面;必然会拼命与之对抗。面对一位化气中期人仙的拼命进攻;别说一干化气初中期修士;就是自己这等有着化气后期巅峰修为的一宗之主;心中都有三分惴惴。更何况是他;一个后辈小子。
退一万步讲;即便是最后他侥幸保住了一条小命。被那血煞上人嫉恨在心;一会儿混战之时;天知道在“酆都”领域的遮蔽下;那血煞上人会否趁机出手偷袭。到那时节;自己这些人都被对手缠住;化气初中期修为的人仙亦无多大能耐;又有谁能护得他周全呢?“唉从两个月前云繁三方会谈时的表现看来;这小子倒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怎么转眼数ri不见;竟变得愚蠢至斯呢?想那云霞仙子也是的;你就不知道劝劝他;不要这么多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不懂么?难不成她以为这小子是天神下凡;次次都能化险为夷不成?别到头来下马威没赚到;反将郎飞的小命搭进去。”
如斯天纵之才;可惜了了禅心与青钧二人哪里知道郎飞心中的小九九。天神不天神的姑且不论;单以他如今的综合战力而言;放到长青界那就是一方霸主。与长青十宗相比无非就是底蕴不足而言。若单论高层战力;有小白儿;有小羽儿;再加上他自己;当不逊于任何一家大型宗门。如今别说是一个鹰煞上人;就算是两个一起;郎飞也自问有把握将之一并斩杀。除了给小羽儿报仇之外;他还有着自己的小算盘。想那冷煞上人死掉后;全部家当被他所得。虚空镯;乌骨裁魂剑;瑞云飞雯笔;还有一两件下品法宝级飞剑;以及大量的高级符箓、法器、珍稀炼材、极品灵药。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想到这里;郎飞望着面sè狰狞之极的鹰煞上人竟没有了多少厌恶;相反的还有些许兴奋;还有一丝急不可耐。在眼下飞剑不足的情况下;这些个魔门中的化气修士对他而言却似一个个张开怀抱;任君采撷的宝库一般;一时间仿佛看着大把大把的飞剑在向着他招手哩。
第四百零九章 任他平生计无双,也难逃六欲是非网
》“哼;一个也是杀;两个也是剁;只要有那不怕死的;尽管来招惹小爷便是。 //”扫视鹰煞上人等一干初中期化气修士一眼。又转头看了看血煞上人;以及那举止温文尔雅的妖阎上人;郎飞知道;即便是这二人有着灵器之助;想要留下自己;一个人也绝难办到。至于同时面对两个人的情况;可能么?难道云霞、青钧、禅心三人是吃素的不成?
此时对面天妖宗一方众人仙中;西阎上人走到妖阎上人身旁;咬牙指定郎飞的同时;附耳低语了几句。
“哦?原来这就是那小子啊。”晃了晃樽中七八分满的血液;妖阎上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可惜啊;他叫阵的是天鬼宗的老九冷煞上人;不然;我到是甚有兴趣与他论论交情。”
妖阎上人这话说的儒雅之极;可听在西阎上人耳中就不是这个味了。天妖宗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最好儒生打扮的妖阎上人有多么yin险、残忍。简直就是一只笑面虎;生平最喜笑里藏刀、口蜜腹剑。就拿天妖宗内的所有化气修士来说;十成倒有七成被他yin过。
“呵呵;这小子既然能说出如此不留情面的一番话;我倒要看看血煞那老东西如何应对。”话罢;妖阎上人将头侧向天鬼宗一方;静观血煞上人的应对之法。
另一边;血煞上人面沉如水的看着郎飞;既不行动;亦不说话。身为当事人;他身后的鹰煞上人却坐不住了。郎飞当着眼下上百化气修士的面指名道姓的向自己索战;若是避战不出;那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在天鬼宗立足;还有什么资格做一方老祖;又如何应对其余二宗修士在背后对自己的指指。虽说经历了上一次之事;再次面对郎飞;他也心中没底;不清楚等待自己的会是何等结果;可是对于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仙而言;颜面看的比xing命都珍贵的多。血煞上人能漠视郎飞的叫嚣;他不能若说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苟且偷生的活着;他丢不起那人“宗主;让我去宰了他为七哥;八哥报仇。”
血煞上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未答话。
“三哥你就算不为七哥八哥着想;也要为我想一想啊;若是此次退缩了;那我以后还如何在古都星立足;又怎么在宗内兄弟面前自处?”
“哼;让我为你着想?你可有为我想过?”牛角头盔遮蔽下看不到血煞上人的全部表情;只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些许不耐。“我身为天鬼宗宗主;门派的兴衰之责全由我来背负。如今为了对付那小子已经搭上了两位兄弟的xing命以及一方四凶祭礼印;难不成这教训还不够?再去招惹他?再为他的战绩添上浓浓的一笔重彩?你能够舍生取义;可我不能。想我天鬼宗在初云星域有云霞、天剑、珈蓝三家强敌;卧榻之侧又有天妖、天魔二宗虎视眈眈。眼下的首要任务乃是保存实力;而非为了面子进行意气之争。就让那小子骂去;你只管装聋便是;这次我们不下地狱;未必别人也不下”
“嗯?”听完血煞上人这番解释;鹰煞上人直似一桶凉水自头顶直灌而下。细细一想;可不正是如此自从和云霞宗开战以来;先是黑煞上人;接着是冷煞上人;至今ri;若是他一个不慎;再把小命搭到郎飞手里;对于整个天鬼宗而言;无异于一场灾难;几乎十之一二的中坚力量都毁在那小子手里。转念又想到血煞上人最后一句若有所指的话;他不觉心中一动;有意无意的向天妖宗一方看了一眼。
“魔门三宗里面;一向是天妖宗最为激进;便似之前的兽cháo;就是这群心理变态的家伙擅自动用‘归真龙角叉’而搞出来的;又兼如今六方谈判;最为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为讨还他天妖宗的‘归真龙角叉’;若是自己忍辱不出;难不成他们还能坐视不理不成?”想到这里;一则为宗门未来着想;二来也是为了报复天妖、天魔二宗一番;鹰煞上人狠狠心;索xing闭起五感。任凭郎飞在阵前如何漫骂;就是一声不吭。
“呸……什么东西”眼见鹰煞上人龟缩不出;郎飞一时也没了办法;他怎么也未想到有着人仙境界的老一辈修士能够拉下脸做起缩头乌龟来。形如玄羽、云羽;乃至云霞、青钧等人;哪一个不是将名誉看的远胜自己的xing命。可眼下的鹰煞上人呢;竟然于血煞上人身边闭起双眼;安然打坐起来。那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恐怕连养xing功夫最好的禅心老祖也自叹弗如。
“这怎么办?总不能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郎飞一时有些为难。
正此时;天妖宗一方修士中忽然传出一个yin阳怪气的声音。“鹰煞老弟;你不是常在老夫面前说什么长江后浪推前浪嘛;怎么?这么快你也成前浪了?且还是死在沙滩上的那种。”
话音一落;天妖宗座驾“赤炼骨魔”的颅顶上忽然多了一个额顶前凸、满口黄牙的龙钟老者。立于妖阎上人身边;面含讥笑的看了鹰煞上人一眼;又将目光移至血煞上人身上。“血煞老弟;难不成你天鬼宗无人了?竟让这般一个区区炼jing境的小鬼骑在头上拉屎不成?”
血煞上人闻言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呵呵的看了这有名的挑事jing天妖宗罗阎上人一眼。“我等此次之所以汇聚于此;乃是应你天妖宗所请而来;你是主;我等是客。所谓客从主便。眼下那小子在外骂阵。除了索战鹰煞师弟外;还将我古都界三宗尽都数落了个遍。若不杀他;实是有损我魔门声威;故而;这头一功嘛;我天鬼宗怎好与你天妖宗争抢?”
“呃……”罗阎上人打了个愣;不想一向以暴脾气著称的血煞上人也有如此滚刀肉的一面。竟是避重就轻;撇开天鬼宗声誉不谈;反而将之升华到事关整个魔门的高度。
“嘿嘿;血煞老弟;你少给老夫打马虎眼;不敢应战就是不敢应战;扯什么主客之道。”罗阎上人微一沉吟;在得到妖阎上人的眼sè授意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