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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对小芸,那是溺爱之情。对云霞仙子,又是姐妹之情。对于茜霞仙子,那是悲伤之情。这些都很简单,简单的能够写在脸上。可对于郎飞的这片心意,细细想来,却似甘洌、苦涩、芳香、酸楚等等纠缠在一起的复杂感受。
三千芳兰绪,剪不断理还乱。她忽然想起这句话来,或许也只有、也只能用这句话来形容现在纠葛与自己心中的烦恼丝吧。
路很快就走到了尽头,因之前朱罡列等人已经来过。对于三人的来意,雪娅、方清寒二人自是心知肚明。故而,几人回来时。二女已是备下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肴等候他们。
因这些都是小辈儿之间的聚会,二老自是婉拒了郎飞的邀请,只在匆匆吃过一些食物后,便相伴出了殿门。趁着浓浓夜sè,竟是踏风邀月,去欣赏仙山胜景去了。
依旧是雪娅执壶,放清寒把盏。呆子、云寒等人也只有在此时才能享受这种高规格的待遇。郎飞自不必说,而青霞仙子辈分高,合该领受,倒是小芸,自认为她乃是二女的大姐,于是坦然生受。
原本雪娅不会喝酒,可哪曾想众人饮罢多时,郎飞忽然来了xing子,偏要拉着她与方清寒一道痛饮。
这一次雪娅没有推辞,便同方清寒一起靠坐在郎飞身边。原本凭几人的修为自是不至于被些寻常酒水醉倒。不过此时不同以往,待得郎飞将下山后的事迹,尤其是凭一己之力斩杀掉魔门三宗主的那一段说出,席间气氛顿时攀升到最高cháo。
于是呆子便提议大家散掉护身真元,来它个一醉方休。郎飞想了想,已是好长时间没有尽xing畅饮了,随即点头赞同。
王子服、云寒自不必说,小芸也随声附和,而方清寒也被气氛感染,同样散去护体真元,与雪娅一起,蜷缩在郎飞怀里喝了个不亦乐乎。
至于青霞仙子,本没人这样要求她。可是在看到雪娅与方清寒喝得小脸红扑扑的,如同两只小猫儿般一个劲儿的望郎飞怀里钻。她忽然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涌上心头,竟是同样散去护体真元,借酒消愁起来。
山下酒肆里粗制的老黄酒自然远非琼霞酿可比,只是后者虽好,却强于灵气充盈,这酒劲儿自然就落了下乘,比不得这凡间水酒。
一番饮宴下来,直闹到子夜时分,大家方才尽xing。呆子、王子服、郎飞三人尚能安坐,至于其他人,早已是醉的不省人事。云寒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嘴里犹自嘟囔着什么。而方清寒与雪娅已是双双醉倒在郎飞身后宽大的玉床之上。至于小芸,亦是已经软倒在郎飞怀里,迷迷糊糊的说着一些昏话。
夜明珠洒下一圈柔和的银光,照在面红耳赤的小芸脸上,照在单手托着香腮、吃吃而笑的青霞仙子脸上。照在相拥而卧、神态安详的方清寒、雪娅二人的脸上。当真是醉态撩人,惹人无限怜爱。
又过顿饭光景,剩下的三人也已有了仈jiu分醉意,郎飞眯着朦胧的双眼,看了眼众女一眼,又看看一边左倒右歪,一边还拿着酒杯非要再饮三千的呆子与王子服二人,不觉皱了皱眉,吩咐小白儿道:“带他们去偏殿休息。”
小白儿也是喝得烂醉,闻言起身,驮起醉醺醺的三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门去。
少时,等他回来时,只见郎飞已是坐回了床头,此时正歪着身子哼哼唧唧的一边打酒嗝,一边说着胡话呢。小白儿摇头晃脑的走上前,舔了舔/他的脸。却见郎飞拿手拨了它一下。“别闹,呃……帮我把雪娅、方……嗝……扳正了,我……嗝……要睡觉。”
第五百二十一章 人虎大战
他这话说的不清不楚,小白儿的脑筋也不灵光。//便“遵照”他的话,将小芸、青霞仙子,一股脑的全堆上了那张玉床。随后叼起桌面上四仰八叉摆了个“放马过来”造型的小羽儿,一步三晃的走出殿去,继而驱风合上殿门,转身步入旁边偏殿休憩。
“……”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间薄薄青纱的空隙照入房中,方桌上的碗筷横七竖八的散落各处,某个角落里更是堆了些倾覆的杯盏。而不管是从桌子边缘的饭菜碎屑,还是倾翻在桌沿上犹自滴落点点酒液的玉壶,无不说明了昨夜的混乱。
可与方桌上的散乱不堪所不同的是,正对一面圆窗的玉床上却是一片温馨、绮丽的景象。
“羽爷,羽爷,快起来,要出发了,再晚一些就快到中午了。”忽然,一个焦急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听着门外乱糟糟的脚步声,以及呆子的粗嗓门叫喊,郎飞耳廓动了下,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他先是眉头一皱,继而感到一阵微微的头疼传来。
知道此乃宿醉的后遗症,便没放在心上,正yu揉捏一下两个鬓角时,白衣小子忽然察觉到一丝异常,后背上居然有一团柔弱、小巧的温暖紧紧抵住自己,而双肩下的间隙中更是有着一对细腻光洁的藕臂穿过,正紧紧的抱着自己。
郎飞徐徐睁开双眼,看了下垂在自己胸前的右手,待见及皓腕上那抹嫣红,登时了然。想来自己背后之人该是小芸了。
这小子微微一笑,待要撑起身子时,忽又察觉到不只是小芸的手没放对地方,连他自己的手也很是不老实。
那掌心细腻温润的饱满一握,直接刺激的他心猿意马起来。微眯着眼打量一下眼前之人,认出这身着淡绿sè宫裙的女子正是方清寒,而从他手臂的长度算起来,正被他吃豆腐的合当是那雪娅。
郎飞微微用力捏了下,又揉了揉,忽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对。方清寒的酥胸尖挺,俊美,更像玉/峰多一些。而雪娅的虽然不是很大,不过圆润光华,比作玉珠却是恰当之极。可自己右手捏着的一团呢,柔软滑腻,弹xing十足,想想的确同雪娅的玉珠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只不过……这个头却是大了些。
打个比方,雪娅的酥胸若是刚出炉的糯米白膏,那自己手中的这团就是才出锅的香馥馥、白嫩嫩的大个馒头,手感好的不得了,叫人不忍放手,直愿就这样把玩一辈子。
“既不是方清寒、也不是雪娅,更加不是小芸,那是谁?”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过,郎飞突然如遭重击一般,登时懵了。“该不会……该不会是……”
想到那后果严重的一幕,这小子的手快如闪电般一下缩了回来。
“三清老爷保佑,可别是她……可千万不能是她……”郎飞一边嘟囔着,一边打方清寒背后慢慢探出头来,透过香肩与脖颈间的弧线向着前方看去。
待见到那绣着淡粉sè梅瓣的月白sè纱裙,郎飞脑子里登时轰的一下,只剩一片空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才自己轻薄的对象,可不正好是那端庄稳重的青霞师叔。”
那可是青霞师叔,我……我竟然吃了她的豆腐。醒悟过来的白衣小子只觉一双手没处放没处落的。五指间还残留着酒气与脂粉香混在一起的特殊味道,掌心更是仍旧保留着那软软的、弹弹的感觉,甚至那如珍珠般的一点微凸的酥痒触感亦久久不曾散去。
“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是不敬之罪啊!”郎飞登时六神无主起来,不过听到四个女子的呼吸很是平稳,随即又放下心来。“好在这事无人知晓,且偷偷溜出门去,全做不知便是。”
想到这里,这小子小心翼翼的从床上溜下,低着头,猫着腰,蹑手蹑脚的来到门边,随后轻轻推开一道仅容一人出去的缝隙,抬腿就窜了出去。
他满心以为此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哪里知道他走后不久,那生xing顽皮的小妮子忽然眨巴眨巴眼,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意。
这事不只他知道,却也被小芸收入眼中。可让他更想不到的是,其实这件糗事的另一位当事人同样也清楚无比。
早在呆子杀猪一般大吼之时她便已经醒来,当时模模糊糊感觉酥胸之上正放着一只温暖的手掌,她先是一愣,继而大惊,可就在这时,那只手居然隔着胸衣捏了捏自己的右ru,继而又揉了一揉。
当时青霞仙子只觉脑子一片空白,她如何不知那一只手掌的主人乃是郎飞。生平头一遭被人吃豆腐,她惶恐、不安、紧张、茫然、束手无策。
是惊叫?还是反抗?亦或任其施为?不拘是惊叫还是反抗,都可能引发一些系列的矛盾,届时自己还如何面对他?
想来想去,也只有任其施为一途了。做下这个决定后,青霞仙子惶然之余心中却又升起一种古怪的感觉,那种不知所措的情绪,那种不足以道于外人的心思,与其说是忍辱多一些,倒不如说是渴望多一些。
这女人啊,很复杂,可有的时候却又很简单。正如现在的青霞仙子,郎飞吃自己豆腐的时候,她惶恐不安,她有些不知所措。可等到郎飞意识到他所犯的错误,转身溜之大吉以后,她忽然又感到好似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一阵空虚。
就在青霞仙子一时是哀怨,一时是彷徨,一时是幸福,一时又是颓然之际。隔壁偏殿中却在上演着一场人虎大战。
本来小羽儿走后,小白儿继续蒙头大睡,可谁知道他们一人一鸟前脚才走,后脚迈步走进一人,并且二话不说,直接对着它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小白儿被打懵了,正待反抗之时,睁开一对虎眼看处,见那对着自己拳脚相向的人赫然便是郎飞。白虎儿顿时蔫了,虽然不敢还手,不过它还能躲。一边躲着郎飞的拳脚,还一边发出一声声喊冤似的呜咽。
郎飞不听则已,一听,这满肚子的怒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越发卖力起来。“嗯哼?你这猫儿,我叫你把雪娅、清寒留下,你倒好,为图省事,都给我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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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小白儿听完这话,不觉一愣,恰巧被郎飞抓住破绽,一脚揣在虎屁股上。// //“幸亏小爷溜得快,这要但凡有个失误,我还见人不?你是真傻啊?还是故意陷小爷于不义啊?你个遭瘟的老猫,别跑……有种你别跑……”
“什么跟什么啊?留下雪娅她们还不是你说的,管我屁事啊……”小白儿委屈的要死,昨晚明明是他自己说的要留下这些人,怎么今儿一早起来就跟得了羊癫疯似得。我……我……既然打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趁着郎飞揣在虎屁股上的功夫,小白儿借力向前一窜,直接到了殿门旁边,随即纵身而起,转眼间便逃了个无影无踪。
见此,郎飞这才骂骂咧咧的住了手,转头跑到山溪一旁去洗漱。等他结束整齐,再度走回院子里时,雪娅、方清寒二人也已起床,正在那收拾着昨ri未及洗刷的碗筷。小芸自去伺候爹娘,临走的时候却对他扮了个鬼脸,倒叫郎飞有些莫名其妙。
最后走出的才是青霞仙子。郎飞心里有鬼,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而青霞仙子却似一无所觉一般,仍旧亲热的和他打招呼。顺着她的话头说了几句,转眼见她一脸自然,郎飞只当青霞仙子果真没有察觉,于是放下心来,又恢复了以往的行事作风。
如此过有一ri,及至傍晚光景,郎飞正陪着青霞仙子游览天削峰四周山景,忽见当扈载着呆子降落在玄羽峰顶院中。二人见此,随即飞身而回。
待折回山顶庭院中时,正巧看到呆子一瘸一拐的往旁边凉亭上走去。郎飞顿时一愣,开口问道:“呆子?怎么弄得?难道此行不顺,那诸葛家有高手坐镇?”
听得身后问话,扭头见得郎飞走近,呆子却只是呲牙咧嘴的憨笑,并不开口作答。
这一来,郎飞更是疑惑,走至近处打量他时,只见眉毛头发燎了好大一片,而脸上与脖子上更有几处灼伤的痕迹。再看他的一身装扮,也与昨ri不同,尤其引人注意的是,竟连鞋子也更换了。
“这……这好像是烧伤吧。”郎飞皱了皱眉头,挥手拿出雪肌膏的同时又问了一句。“呆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嘿嘿……嘿嘿……”朱罡列一手接过雪肌膏,一边往伤口上涂抹,一边疼的直哼唧,可就是不予作答。
郎飞越看越气,正要发作之时,忽然远处飞来一只七彩的鸟儿,稳稳地落在他肩头上。“咯咯……咯咯……我来告诉你他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傻鸟一脸yin/荡表情,再看看呆子的满脸窘迫。郎飞眉头一挑,看来这里面有故事。
“要说他为什么会这样,全怪他咎由自取……”小羽儿一面笑,一面徐徐道出事情的经过。
原来呆子一大早便将小羽儿叫醒,随后一人一鸟动身赶往宋国。说起来这宋国距离汉国不远,汉国东北疆域一段长度约百里的平原与宋国的西南边界隔江相望。是以,一人一鸟只不过用了半ri时间便到达了目的地。
说起这诸葛世家,与长青界绝大多数的修真世家有所不同。他们的府邸竟然设在宋国的首都开封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