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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逆着气流轻轻一抖,庞大的身形竟然瞬间竖直,急冲天而去。
黑衣女子毕竟是靠着法器御空,其灵活性比不得这天中灵禽,待他目眩的感觉渐消,再睁眼,只见身前竟有个比肩巨;物。
她心中一沉,暗道一声不好,再想拉开距离之时却猛然间看到那齐肩的大鸟探出一对虎爪直挺挺向她抓来。
黑纱女子不敢小觑,在其虎爪指甲上聚起金星之时猛然翻了一个跟头,变作头下脚上之势,接着双腿一蹬,逐日靴踏在半空,借冲力瞬间向玉石台上落去。
鬿誉虎爪金光爆射,眨眼间却是扑了个空,急的它一声长鸣,声震四野。猎物自其手中倒转方向逃脱,它也一震翅膀止住前冲之势,翻身向下,合翅收力,调整好方向任其自由下落。
黑衣女子一边下坠一边扭头观之,转眼见那鬿誉重整了态势,她心中更急,也不细分辩前程,如无头苍蝇一般只情往下乱撞。
女子早被鬿誉的凶狠慑了心神,下坠许久眼前突然闪过一抹抹玉色,闻其身后长鸣渐近,她也未深想,只是一味的向下再向下。
转眼翠色近在眼前,女子脚下连点,半空荡起一圈圈如水蛇游弋而过的波纹,借其助力女子速度缓缓放慢下来。及落地,她这才稍定身形,急忙向头顶望去。
这一看不要紧,一霎那花容失色。原来其背后哪有什么巨兽,却是一圈圈玉骨鞭将之围绕在内,此情此景正应了那句瓮中捉鳖。
女子呆立半晌,又见玉骨鞭上白光急闪,她看看那浮空的鞭身,以及不足一尺的空隙,一时颓然之情涌上心头,也不辨方向,随意的朝阵外拱拱手,道:“还请师叔收回法宝,弟子认输了。”
话音一落,玉骨鞭上白芒果真缓缓消逝,接着鞭身一颤,继而变的瘫软无力,一瞬间散落在地,后被王子服轻轻一抖,鞭稍倏然奔回他的手中。
“承让了!”王子服嘴上客套着,手中将玉骨鞭收起,一个抬手将之放回须弥带中。
黑纱女子见其干练的作风,俏脸微微一红,点点头,一转身跑下台去,其步法轻快,竟然看不出半分的沮丧。
王子服摇摇头,将手招了招还停在半空的鬿誉,待其落到玉石台上,抬手抚了抚它的翅膀,将之收回灵兽袋,转头又对守台长老道别,展身形,轻轻一纵,跃下台面。
王子服得胜而归,今日;比斗已四去其三,转眼轮到郎飞场次,朱罡列这小子呲着牙嘿嘿笑道:“飞哥儿,今只剩下两人,你的对手乃是那丹脉的筑基老道,还望多加小心。”
郎飞轻轻一笑,摸了一把身下小白儿的颈毛,微笑不语,待那守台长老上台出言公告,这小子轻扯道袍,向身周三人点头作别,接着一步跨上小白儿脊背,由着它一声虎吼分开前方挡着的人群,迈虎步,往玉台奔去。
郎飞骑着小白儿奔上玉台,他那对手此时也已走上台来,今次得机细观这比斗所余的唯一筑基修士,只见他四肢粗短,面色昂扬,尖腮藏贼意,鹰目遮凶光,颧骨高过天梁三分,竖眉斜挑双鬓五度。
郎飞见他不是个好人模样,又兼这小子满心思对丹脉之人不待见,他也不吱声,只是冷着眉眼盯视着身前道人。
他胯下小白儿也似发觉郎飞心中不快,一双虎目暴睁,同样呲着满嘴的利牙恶狠狠盯着眼前道人。
那道人年纪不大便有了这等修为,心中哪能没有几分傲气,见郎飞一脸的蔑视,他心中也是不快,心中暗骂,嘴中嘟囔着小杂种。
却不想郎飞虽听不到,那小白儿可耳聪的紧,一时凶相毕露,嗷唔一声,怒目相视,血盆之口大张,口水滴答答落在玉石台面之上。
郎飞虽然不解小白儿为何如此激动,但也知定是那对面的道人使坏,他也不阻拦,拍拍小白儿虎腹,示意它见机行事。
小白儿得他命令,哪还顾得许多,又一声大吼,前爪一抬,只见一道道气流转眼汇聚其上,渐渐形成一个圆球,数道风刃围绕着白色风波旋转不休。
郎飞一愣,只是半年的光景,不成想小白儿也有了长足的进步。回山之前它还只会御风的手段,其攻击手段也只是单一的一道风刃,那杀伤力低的可怜,不成想如今竟然能够将风刃凝聚成球,观其性状,威力怕不是暴增了数十倍。
郎飞还在那惊异,这小白儿虎爪猛然间向前一探,气刃汇聚的风球瞬间激射而出,奔行途中竟然引起一股股小型龙卷,直奔道人而去。
道人脸色一凝,他混没想到郎飞这等干脆,也不互通姓名,抬手便抢先攻来。心中暗恨,咬着牙,冷然看了看郎飞,他也不含糊,迎着风球所来方向,横掌一拍,一道赤红真元转眼间便覆盖在手掌周围。
“好一个师叔,便让我嗔碧字来试一试您的手段。”眨眼间赤红大作,嗔碧子掌间如余晖映衬的晚霞一般,在台下众人瞩目之下一掌印在风球之上。
红霞如火,风刃如刀,一道道锐利的银白风刃撕扯着霞丝,一簇簇篷发的赤红霞丝散发出高温炙烤着风团。
毕竟小白儿尚且年幼,体内妖力不足,霞焰与风团互相撕摩,双方僵持半晌以后,风团抵受不住,风线翻腾,渐渐膨胀起来,最后中央迸射出几点红光,接着闻得一声爆响,以风团为中央,向四周刮过一阵狂风,风过无痕,眨眼间周围又恢复了宁静。
嗔碧子收回双手,赤红色转眼褪去,他得意的拍拍手,眉目挑衅的盯着郎飞。
郎飞嘴角含笑并未开口说话,那小白儿却勃然大怒,虎吼一声,又运起一道风球打出,接着四蹄一顿,虎身向前一纵,御风而起。与风球一上一下夹击道人。
嗔碧子见小白儿又卖弄手段,他却也不惧,轻抬左手,依然一掌印出,待那小白儿凌空而至伸出虎爪之时又举起右手,运真元力当空一扫。
“吼”小白儿不敢犯险,急的一声大吼,将那风刃自虎爪十指间激射而出。
道人猛运几分真元力将身前风团撑爆,然后抬起两手将打向他的风刃一把抓住,掌中真元一吐,“噗”的一声,风刃如泡沫一般化作数个气旋消失无踪。
第一百零一章 赤火丸与玄冰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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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您就这点能耐?还是弟子给您加把劲吧。/”嗔碧子脸色一沉,抬脚跃起,手中真元力轻吐,直往小白儿扑来。
小白儿一惊,四爪扑腾,慌忙御风让过。嗔碧子冷哼一声,脚下真元一吐,在空中借力一扭,整个人腾空直追。
小白儿见此更不敢停留,四只虎爪上的长鬃划过一道道风线,整个虎身蓦然加速,围着玉台转起了圈。
郎飞在小白儿身上颠簸不休,他心中也是憋屈。这空中的争斗一时又插不上手,只得任由那嗔碧子冷言冷语嘲讽个不停。
“师叔不知又偷了哪家的油,逃的好生迅捷,竟是如此机灵。”嗔碧子出言愈是不逊。
郎飞闻言勃然大怒,将那小白儿脖间长鬃狠拽了一把,疼的那小白儿住了身形,一阵呲牙咧嘴,虎口中呼喝喝喘着粗气。
“老鬼出言不逊,休怪你家小爷手下无情。”这小子咬着下唇,挥手自须弥带中抽出一把长剑,一拍小白儿虎颈返身扑上。
嗔碧子见郎飞持剑来袭,他也不慌,真元力互住双手双臂闪身迎上。
“啪”长剑与真元相交,剑势一缓,郎飞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虎口一抖,手中长剑险些握持不住,他心中一惊,忙一催小白儿,使其让过身形,又反手撤回长剑向嗔碧子划去。
“嘿!”嗔碧子一声大喝,脚下在空中一点,整个人原地转身,两手一合,竟一把将长剑夹在手中。
郎飞见状一愣,握着剑柄使力硬扯。一下,两下,三下。这小子抽了半天,那长剑却仍被嗔碧子夹在掌中纹丝不动。
“唔”郎飞用尽力道无果,不觉抬头再看嗔碧子,却见那道人正一脸冷笑的看着他。
这鬼小子看看道人,又看看手中长剑,挑挑眉头,仍旧加了一分力去拽。
嗔碧子见他还不死心,也夹着长剑后退。郎飞哪有道人修为高深,这一人一虎被迫随其缓缓后撤。
“你想要?便拿去吧。”这小子又象征性的抻了抻,突然间竟撤回了所有力道。
嗔碧子一时不防,整个人在空中连退数丈才重新稳住身形。见郎飞此等小动作,他皱皱眉,单手抹过长剑一把仍的老远。“此乃小术,上不得台面,但不知师叔还有何等手段?且让嗔碧子一一见识一遍如何?”
郎飞啐了一口,指着道人大骂:“我把你个贼眉鼠眼的老不死,只不过抢了小爷一把长剑竟然得意如斯,若想见识,如你所愿,小爷便当真让你见识个够。”
这小子言罢两只手全部伸到须弥带中,片刻后竟一手抓着一把符箓伸出。抬手将数张符箓抛在半空,口里念动祭符咒,他竟然一口气连续祭出十数张。
“疾!”一声暴喝,什么冰针符,水流符,金戈符,藤鞭符一股脑的闪出,各色元力交织,形成一道道不同光芒的攻击直奔嗔碧子而去。
见漫天而来的各色符力,这道人面无表情,仍是双臂间灌注满真元力,能躲便躲,不能躲的拼着损失点真元也将之震偏。
说来迟,但这一番交手不过眨眼的时间,那道人防过此轮攻击,思忖也该他进攻一二。道人抖抖手正待抢攻,却不想抬头间竟又见一片光芒袭来。
嗔碧子一愣,顾不得抢攻,将双臂舞成一轮,先行防过当头的几排冰针,这才脚下一动,躲那后至的铜戈和水流。
转眼间又躲过一轮,这道人心中思忖:“我这师叔辈分是高,却也不该有如此多的符箓,这两轮攻击下来,想必也耗得个七八,我且再坚持一下,过后给其来个惊天一击。”
他心中想的美妙,但现实却并不如意,一轮以后又是一轮等着他,这道人反反复复躲了有十来次,却仍见郎飞不紧不慢的掏出符箓来攻。
道人躲的脚软,心中更加急躁,眼见郎飞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一咬牙,自须弥带中竟捏出一枚药丸,在眼前晃了晃,手中捏着法诀,抖手打出。
药丸破空而出,一抹殷虹浮现其上,道士手诀连变,药丸滴溜溜打着转直奔向郎飞攻来的众多符箓中央。
“火!”待药丸与最先到达的攻击平行,嗔碧子一声大喝,那药丸上竟然腾起一道宽有数尺的赤红炎流,在那道人的指挥之下只是浮空一卷,竟将那漫天的攻击尽皆融化。
郎飞见状心中一惊,暗道果然不愧是筑基境才能施展的御丹术,其威力竟然恐怖如斯,那漫天的攻击虽然都是初阶符箓所化,但全部合起来怕不是能达到低阶符箓的威力,没成想只是眨眼之间便被炎流化尽。
裂石熔金,冰针化水,铜戈成汁,药丸之上红光一闪,那宽数尺的炎流倏然收回,重新化作一个赤红的药丸还奔郎飞而去、
郎飞脸色一变,凝重的望着袭来丹丸,待其到得身前三尺之时,果见其上又是殷红一闪,那条宽阔的炎流又显,这次竟张牙舞爪的变作一条火蛇直扑而来。
眨眼间,热浪翻涌,炽烈灼人,红光映衬中,郎飞嘴角竟然划过一丝笑意,他两手微动,虚虚一引,嘴中念出几个拗口的字节。
火蛇蓦然一顿,突然变作挣扎状,蛇口一开一合,细辩之下竟好似真蛇痛嘶一般。
郎飞见果如他所料,心中更喜,手中法诀越变越快,一会的功夫已然肉眼难辨其所结法诀。那火蛇愈加痛苦,最后其身周火焰猛然一颤,接着红光大盛,片刻之后嘭的一声化作点点光芒,然后火红色的微粒又渐渐汇聚,继而变作一条火焰的河流在郎飞身周缓缓奔流。那没了火焰助力的丹丸好似拔了牙的老虎,在空中颤了几颤,竟然啪的一声掉落玉台之上,摔的粉碎,再也不复先前的玄妙。
道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他心中也是惊讶万分,不曾想郎飞竟将那御火的手段锻炼的炉火纯青,竟然强行剥夺了赤火丸对炎流的控制权,将其变作废丸一枚。
郎飞也不是个心胸开阔之人,他故意将那赤红的焰河在身周舞来舞去,一双眼轻佻的看着嗔碧子,目光中满是挑衅的意味。
那道人勃然大怒,又抬手自须弥带中拿出一粒丹丸,抬手一道法诀打在其上。丹丸得他真元,又被其所引,丸上白色雾气萦萦而生,接着如烟似云一般围绕着弹丸往复漂移。
郎飞见道人拿出上次所用的玄冰丸,他便多加了几分小心,手指一招,法诀轻引,将手中的红色炎河九曲成盘挡在身前。
嗔碧子轻哼一声,道:“请师叔再一试我的玄冰丸,也好让师侄我见识见识有无御水的手段,好开开眼,长长见识,不做那井底之蛙。”
嗔碧子好似鼓励自己一般,自顾自的说完,不待郎飞回答,抬起双手,一掌轻托,另一只手将玄冰丸向前一点。丹丸破空,激射而出,其尾部拖着道道白色烟气直奔鬼小子。
郎飞此时可没时间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