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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无剑-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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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到,大哥会去哪儿呢……看柳飞扬睡得这般安稳,大哥应该是没有惊动到他吧,那么十有,大哥应是救下了沁儿回客栈去了……

他想转身回去,却在此时,那榻上之人翻了个身,竟是突地站立而起。

飞鸟的脚还没有抽回来,当下定在原地,不敢动弹。扭着头,飞鸟摆出了一个别扭的姿势,暗暗蹲下,隐藏在垂帘之后。便是这时,床头那一道白色的亮光,刺痛了他的眼睛。

啊!玄魂剑!

“唰——”银白色的宝剑被抽了出来,在柳飞扬的指间上下翻飞。无论是重量,还是长度,这把剑柳飞扬都用得极为习惯。上翻下挑,左勾右刺,“嗖——”一个前送,挑起了垂帘的一角。

腾着杀气的剑尖只差一寸,便触及到飞鸟的喉咙。帘幕后的人陡然捏了一把冷汗,他下意识地一缩,抽回了别扭的一条腿。

“谁?”柳飞扬惊问,手中的剑如一道白虹般,自上而下地划去。

第九章 如此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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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血色残阳般的衣袂,出现在层层飘荡的垂帘之后。在身子腾空的一瞬间,绯红色的衣角飘荡在身后,却如一朵飘忽不定的云,赫然出现在那精亮的剑峰之前。

“嚓!”收回了玄魂剑,柳飞扬恭敬一揖:“师父!”

“收拾完残局了么,杨乐天你可是处置了?”八邪走到软榻旁边,坐下,用那血甲划着软榻上柔然的毛皮。

柳飞扬眸光一转,笑了笑:“杨乐天,他正在牢中享受呢。况且,徒儿也不打算马上就动手杀了他。”

“哦,为何?你不是恨死他了么?”八邪扬起布条包缠的右手,责问:“再说,还有师父的断甲之仇,你也不打算报了?”

“当然要报,但是如今师父的伤势最为重要,那幻魄珠没有拿到手之前,我们还要留他小命。”柳飞扬也踱到榻前,坐在八邪旁边。

“你有办法拿到幻魄珠?”八邪诧异地问。

柳飞扬会心一笑,附上八邪的耳朵嘀咕了几句。

“哈哈,你说得没错。”八邪将手塔上柳飞扬的肩,“师父今日就气虚得很,你现在就为师父疗伤吧。”

柳飞扬摩挲着肩头上那只皱褶的手,温柔地道:“师父。可否容徒儿一刻工夫,杨乐天那边时辰到了,徒儿回来立即为师父疗伤,可好?”

“好吧。”八邪面上似有不悦,抽回了手,“你快去快回,为师就在这里等。”

略带歉意地向师父点了点头,柳飞扬转过屏风,来到书架旁,抽出了第三格中一本黄皮的书。书一抽离,书架便陡开一道暗隙,侧身而入,柳飞扬消失在闭合的书架背后。

一个时辰的时间很快过去,但对于受苦的人来说,却显得尤为漫长和艰辛。杨乐天疼得昏死过去,唯有那条腿还在不随已止地抽搐着,由于不断地震动,那把插在腿间的匕首已经快要脱落……

“嗤——”,匕首重新被插入,插得更深了一些,刺穿了骨头。

杨乐天立刻被那昏天黑地的痛唤醒,瞬间睁开了眼睛。一张妖精似的美貌,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那是一张脸充满了邪恶和魅惑的脸,杨乐天的身子下意识地颤抖起来,这回,完全是身体自动做出的反应。

你杀了我吧——杨乐天力不从心地说了一句,那一句是他心里的呼唤,但是这几个字并没有从嘴里冒出来,因为有莫名的力量支持着他,他不能向这个人低头。

柳飞扬的嘴角噙着笑,轻轻吹去匕首顶端的黄土,这是第二把匕首了,该插在什么位置上呢?

他擎着匕首,在杨乐天的前胸,下腹,左左右右比划了一周,最后目光停在了杨乐天受伤的肩头——那里会不会更疼呢,本已被琵琶锁穿了,若是再加上一刀,撒上药粉,那么一抽搐起来,就会带动那条桎梏着他的锁链,然后……

柳飞扬唇边的坏笑更浓,飞手将匕首戳进对方肩胛下一寸的皮肉中。出手迅速狠辣,这次为了防止匕首再被震出来,他插得很深,以至于匕首的尖端从杨乐天的背后钻了出来。

“第二把。”将手指上喷溅的血,在杨乐天的衣袍上抹了抹,柳飞扬吐出一口冰冷的气息,缓缓道:“第二个问题,希望你想好了再答。”

“说!”杨乐天爽快地问,尽管惧怕回答后的药粉,可是那些惧怕,对于他目前的处境来说,又有何用?

“啧啧,看把你急的,是不是迫不及待地享受那痛楚了?”柳飞扬挑衅的口气,从怀中再次掏出了那个危险的琉璃瓶。

“废话少说!”

“第二个问题,你把幻魄珠藏哪儿了?”柳飞扬拔出了瓶塞,已经将瓶口悬在杨乐天的肩头上方,注视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慢悠悠地问。

杨乐天不回答,眼光变得刚毅起来。幻魄珠的确是在他手中丢了,但是丢在哪里了,他又何曾知道,就算是知道,他也不会告诉这个卑鄙小人。

“幻魄珠我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了,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当然,这是个秘密,我也不会告诉你。”杨乐天字落如刀,意思是让柳飞扬死心,别在飞鸟身上打主意。

柳飞扬听到这话,也不发怒,只是捏着琉璃瓶,用中指轻轻击打着瓶身。每击打一下,就有更多的白色粉末落到杨乐天的伤口上。

“啊……呃……”

肩头已然疼得痉挛,汗珠如急雨般地从额头顺着清俊的脸颊流淌,汇聚到下巴,嗒嗒下落,杨乐天嘴里却还断断续续地叨念:“来……很、好……多些……”

柳飞扬的手猛地顿住,皱眉:“你是在考验我的耐性?”他转身走开,将墙上的第三把匕首拔了出来,毫不手软地戳上了杨乐天另一侧的肩头,然后,在新伤口上撒了更多的药粉。

这次,他没有等上一个时辰,第三个问题也没有问,只是贴着杨乐天的耳根,阴森森地道:“告诉你,杨乐天,我是来找你寻仇的!”

那个身影转瞬而逝,只有最后那句话,忽远忽近地,在杨乐天渐渐昏沉的头脑中盘旋了良久——寻仇,寻仇……又是仇恨、仇恨……

仇恨这个东西一旦形成,便根深蒂固,如跗骨之蛆,不死不休。杨乐天死过一回,他能不再被仇恨蒙蔽双眼,也许是因为他大仇已报才放下仇恨,也许是他从生死之中参悟通透了。然而,他却不能阻止别人来寻仇,那是他在报仇中欠下的债,早晚要归还。他也切身体会到了飞鸟所说的,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师父,让您久等了。”柳飞扬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向着软榻上假寐的八邪走了过来。

书架后,应该是一条密道,可以通往水牢。大哥应该正受困在那里,我定要尽快救他出来——飞鸟已经在垂帘后踌躇了好一阵子,但八邪一直没有离开房间,他不敢冒然现身,所以,他就一直守在垂幕后,等待时机,直到柳飞扬再次返回。

心急如焚,飞鸟将伏魔刀握了又握,手心之内全是冷汗。这时,便见柳飞扬站定在软榻前,用手撑着塌沿,顺势俯下身去,左右两缕长发随着俯身的动作滑落到八邪的脸颊上,将那双迷离的眼睛遮住。

一只干枯多褶的手从柳飞扬的身下钻过,八邪将男人腰间的玉带扯落,随手丢在地上。她双手环抱男人狭窄紧实的腰肢,向着自己的方向压去。

柳飞扬嘴角一扯,极具魅惑的脸泛着水晶般的光芒,他向着八邪的鼻翼上轻轻吹出一口气,立即加重身下之人的呼吸之音。他纤长的手指轻轻在身下的绯衣上一划,就如拔橘子皮似地将那绯色的纱衣一寸寸地剥去,露出里面苍老的肌肤。

尽管如此,柳飞扬的眼神却没有一丝波动,仍是极致的妖异和挑逗,仿佛已经习惯了,用自己滑润的手指去磨平肌肤上的褶皱。

“师父……”

那酥麻入骨的轻唤声飘荡在空气中,伴随着一声妇人的呻吟,冲入了飞鸟的耳膜——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嗒!”一滴汗淌在了青砖之上,开了朵圆形的花。

飞鸟低着头,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淌下来的汗水,听着耳边暧昧的呻吟,不敢再去看那软榻上缠绵的两人——这两人不仅是师徒关系,年龄又差了如此之大,怎生会做出这种乱轮丧行的事情!若非亲眼所见,真是难以……唉,算了,眼下倒不失为一个好时机,趁着他们二人注意力分散,我正可钻入屏风后的书架。

一阵微风撩动起了低垂的帘幕,榻上两人在激烈的爱火中缠绵,尽情释放着彼此的。那阵风就如此钻入了书架后的暗室,而不被任何人察觉。

这竟然是一间墓室?有灵位,还有棺材?

飞鸟来到供台前,两个灵位牌被氲氤的香火笼罩着,一前一后地摆放,后面的灵位略高一些,撰着:“先慈柳氏如烟之位。”右侧底部落着一行小字:“不孝子柳飞扬立。”

柳如烟?柳飞扬的母亲是柳如烟,原来他是随了母姓的——飞鸟叹息了一声,目光即被下方那个灵牌上的三个字夺去,那灵位上的人他是知道的,也知道灵位上的女子曾和大哥之间有过一段纠葛,最终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柳飞仪,是那个风光一时的朱雀护法么?听大哥说她是死在了白虎杨云仇的匕首之下,是他的弟弟杀了那个女人。

然而,不明真相的江湖中人,都认为杨乐天为了报仇,先后杀了天神教的朱雀护法、白虎护法、神尊陆峰,青龙护法江武兴因为早早退出了天神教而幸免遇难。登上教主之位的杨乐天只留了玄武夜里欢一人,至于为何独留夜里欢,江湖中另有传闻:说是因为夜里欢为人冰冷,不理世事,对杨乐天不会造成威胁,而且初登教主的杨乐天也需人辅佐,便留了下了玄武护法封为副教主。

“亡妹柳飞仪之位,哥柳飞扬立。”

这头两个字,比起“柳飞仪”三个字,更加令飞鸟触目惊心——柳飞扬竟然是柳飞仪的大哥?!飞扬、飞仪,这两个名字叫在一起,的确像是兄妹的名字啊!我怎么早没想到!唉,江湖中都传言是大哥杀了柳飞仪,而大哥当年为了巩固教主的声威,也未曾否认过,那么柳飞扬会不会是来找大哥报仇的?!

飞鸟心里一沉,焦急地向着暗室内各个角落寻去,希望能尽快找到通往水牢的入口。暗室的布置十分简单,棺材、软垫、供台,除此之外,四壁皆空。飞鸟顺着墙壁摸索一周,也未发现有任何可以活动的机簧,更别说是暗门。

抬手之间,飞鸟无意抚落了供案上的一方黄巾。黄巾下,一个紫檀木的匣子赫然显露出来。那个匣子有宽高各有一尺,二尺来长,横放于两个牌位后方。

这是什么?会是机关么?

飞鸟摸上木匣,试着转动,不想竟将匣子整个提了起来。匣子的锁头早已坏掉了,打开来看,无数的字条如白色的蝴蝶般,张开翅膀,飞入了眼帘。

第十章 手刀断铁

水牢之中,伴着沉重的呼吸声,冰冷的镣铐在肩头上一起一伏地晃动着。

“杨乐天,你还好么?”沁儿攀着牢笼的铁柱,已经不知何以言语,眼中全是被泪水朦胧的雾气。

“我没事,放心。”过了许久,杨乐天突然回应了一句,声音微弱。

沁儿一直攀着铁笼,身子悬在半空,此刻手心已被磨得生痛,但她仍然要死死地抓着那铁柱,仔细盯着杨乐天每一次呼吸。

“不行,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逃出去,若然主上再来的话,你恐怕熬不住了……”沁儿急地在铁笼上哐哐地敲了几下,手心一脱力,身子也跟着坠下池底,喃喃地呜咽起来:“可是,可是要怎么样才能出去?”

“啊……”闻脚下一声低吟,沁儿低头,原来自己的脚踩到了那个囚徒的手。

他居然是能动的,而且正在缓慢地将手指从沁儿脚底抽出来。

“前辈,对不起。”沁儿俯下身,将趴在地上的囚徒扶坐起来。

蓬乱的白发间,囚徒睁开了一双苍老的眼睛,但那眼睛上却蒙着一层白霜,早已不能视物。沁儿不敢松手,因为一松手,那人便会倒下去。本想拉他到墙角靠着,怎料那人突然一把扯住沁儿的衣服,嘶哑地吐出几个字:“出、不难。”

仿佛看到一丝曙光,沁儿慌问:“前辈,你刚才说什么?”

“出……”

囚徒的舌头微一打结,倚在墙角玉老爷发了话:“不用信他,他说得都是疯言疯语。”

“玉老爷,他疯了么?您知道他是谁么?”沁儿侧头问。

“他……”玉塞人欲言又止,歪着头往墙上一靠,“他就是一个疯子,疯了很多年了。”

“你真的有办法出去?”沁儿对玉老爷的话将信将疑,又低头问怀中之人。

囚徒的头用力一点,“出去,可以出去的。”一双残破的大手哆哆嗦嗦地按到沁儿的手腕上,翕动着嘴唇。

“别急,慢慢说。”沁儿越发觉得这个囚徒并没有疯癫。

囚徒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指向头顶的牢笼铁门,“去,破开它!”

“那门闩么,用什么破开?”

“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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