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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无剑-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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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穆莲重重地叹息着。

闻得这声叹息,雨燕心中一酸:“难道我要告诉娘,大哥已经死了?那样的话,娘一定会很伤心。况且娘现如今和杨乐天他们混在一起,我若亲口和娘说,是杨乐天杀了大哥,娘也未必会信。”

尽管唤了穆莲做娘,可是吴雨燕对待穆莲的感觉,就像对待外人一样的客套礼遇,她心中惦念的,始终是他的相公。

“武兴,你可还好,真的很想很想见你一面,哪怕只有一刻……哪怕只是背影……”

“雨燕,是你么?你哭了,你不要哭,我知道你一向是很坚强的,对不对?哭了,就不漂亮了。”

耳畔边富有磁xing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看这是什么?”

雨燕眨着泪花,抬起晶莹的睫毛,双目放光地瞅着面前摇晃的物件,“好jing致的小东西,是什么啊?给我看看。”她伸手去够,却扑了个空。

“哎,不给。”武兴突然把手里的东西背到身后,抿着嘴向后退去。

雨燕破涕为笑,“不给不行,哈,吴家大小姐你也敢戏弄,看本小姐要你好看!”说着一摆柳腰,扑将上去,可被武兴这么左一躲、右一闪的,唾手可得的物件却怎么也抓不到。

“不要了!”雨燕急得直跺脚,干脆使出小孩子的把戏,气鼓鼓地往地上一坐。

“你真的不要了么?”武兴俯身上前,打趣地看着她,双唇微微张开,已是泯不住了。

“要又不给,人家自是无趣了。”雨燕说话间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看,这不是在这儿呢么,别哭啊,怎么这么爱哭呢?”武兴摊开手心,一对泥娃娃活灵活现地跃于手掌之上。

雨燕撑着双目,“嗤”地一声笑了出来,“我哪里有哭,你上当了!”

“哼,顽皮的小鬼!”武兴将一对泥娃娃托到雨燕掌心。

雨燕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娥眉弯弯,微露皓齿,看着手中那一对泥塑的小人,又昂头望望武兴,笑得格外灿烂。

武兴看得心醉神迷,可那笑容似乎变得越来越淡,不仅是笑容,整个人也模糊起来,怎么越看越像个影子。

没错,那个影子连泥娃娃也托不住了,泥娃娃顺着指尖滑落,瞬间被泥土吞噬了。再看眼前的雨燕,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雨燕!雨燕!”江武兴急得一身冷汗,扬手在空气中抓狂似地摸索,仍然空无一物。

“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呢?”

无助地跪在原地,江武兴茫然痛哭起来,心脏像是被人生生用刀子割裂开来,那种痛是失去爱人的痛,痛得真真切切,痛得撕心裂肺。

“雨燕,你去了哪里,你回来啊……回来啊……”

第十四章 魂牵梦萦

“雨燕,雨燕……”

“真是懒得理他!”落花偏头看着依旧梦呓的江武兴,心念一转:“也罢,若然再不叫醒他,那药力在他体内停留时间一长,必会对他心脉有损。刚把他掳了来,可不能这么轻易让他去死,主人那里也不好交代,何况主人吩咐过要留他狗命。”

想到这里,落花端起架子上的铜盆,那盆中正好尚有半盆清水,是刚从井中打来的。外面虽然已值初chun,但这井水依旧冰冷刺骨。

“做梦?我就让你清醒清醒。”落花抖手一扬,那盆冰水劈头盖脸地泼落下来,一滴不剩地浇在江武兴脸上。

瞬间,塌上的人剧烈抽搐起来,震得整张床都支支扭扭地晃动。

“好冷,好冷……”江武兴扭曲着五官,呢喃。

缓缓启开双目,眼前模糊的人影逐渐变得清晰,“雨燕!你回来了?”江武兴内心充满了期盼,激动得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将出来,眼看那期盼就要变为现实。

然而,当他终于看清之时,居然有个绝sè佳人映上他那双明亮如镜的眸子,江武兴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是你,怎么会是你?”

“你这妖女!”床上的人情绪失控地冲坐起来,可是胸间的剧痛,又令他回吸了一口凉气。

“别动。你中了我的毒,最好不要急着动,也别妄想运功,否则武功废了,可别怨我没提醒你。”落花冰冷的语声,砸在江武兴头上,仿佛比刚才的冰水还要寒冷。

发间冰冷的水滴昭示着江武兴现在的处境,他知道,他全都想起来了,是这个妖女在他自伐的一刻救了他。然而,这到底是在救他还是在害他,如此一来,吴铭对他的误会岂不是更深?

“你故意救走我?”江武兴口气不善地问。

落花一笑,反问:“你觉得呢?”她悠闲自得地坐到一张雕花敞椅上,随手抄起桌上的金如意,在手中把玩。

“好歹毒的计谋,没想到花容月貌下藏着的竟是一棵黑心。”江武兴狠狠地道,目光炯炯,瞪在落花身上。

落花倒是不以为意,轻轻抬起纤长而浓密的眼睫:“呵,你以为这是我的计谋?那你就错了,这只不过是一场角逐,而你……是那个输家罢了。”

“角逐?”江武兴微微惊疑,眼光略平,移向她手指间转动的如意。

“是,这本就是你和我家主人吴yin天之间的角逐,但你以为这场角逐就你一个人输么?”落花猛然起身,拿着如意的手下意识地扬起。

心思一动,那柄金如意却是未能脱手,迟疑了一刻,又堪堪收回掌心,也就是落花酷爱金子,这如意倘是换成玉的,恐怕已成硅粉。

“你又知不知道,在这场角逐中,我才是那个真正的输家!失了贞洁,失了爱人,输得一败涂地,输得一无所有。”落花一步步向着塌边逼过来,手中的金如意直指向江武兴。

“是你,都是你,你干什么要和主人去争,为了那虚名,为了那权势?主人在吴家二十几年了,盟主之位本就是他应得的,你才入吴家,凭什么去和他抢?”

“我和他争?”江武兴的眼中充斥了火光,“我和他争过什么,盟主的心思谁又能参得透?他属意谁去继任盟主之位,我又能做得主么?你为了取信于吴铭,当众去验身,只是为了把戏演得更像?”

江武兴啧舌摇头:“呵,连雨燕这么jing明的人也被你骗了,还傻得为你去求情。是啊,你在稳婆手里丢了贞洁,牺牲如此之大,我们都以为你对二哥是真心真情。大概也唯有如此牺牲,才会令大家更加确信,是我在大婚之前玷污了你,你才不愿再嫁二哥,在大婚当ri含恨而走,并留下那封污秽的信,使我成为名副其实的激ān夫?!”

呵了一口气,江武兴苦笑:“原来所有事情只是你们jing心布置的一个局,一个要把我拉下水的局!你们的目的无非就是让我在吴家失势,可是你知不道知道,为了害我,布置的这个局,又牺牲了多少人,伤了多少人?你可以不顾及雨燕的感受,但你也不惜伤了二哥的心么?”

“飞鸟……”落花低喃,也许江武兴之前所有的话,对于她来说都是废话,唯有这最后一句话,令她感觉灵魂一瞬间就被抽空了。

江武兴血气上涌,红了双眼:“落花,你好残忍啊,你的所作所为,不仅是对自己残忍,也是对二哥残忍!没有得到,也就尝不到失去的痛,而你和二哥缠绵半月,又在大婚之时弃他而去,就等于把他从天庭推向了地府。二哥当ri受了很大打击,他看了你的信伤心yu绝,自爆经脉,一心求死,不知道这后果可是和你事先料到的一样么?”

“你说……飞鸟他……”落花眼眶酸涩,泪水大滴大滴地掉下来,退了几步,怔怔地坐回到敞椅上,连手中的金如意也在不经意间跌落在地。

江武兴捂着胸口挣扎起身,走过去从椅上扯起僵直的落花,猛地向榻边推去。

“啊……”落花这一声叫得柔柔弱弱,一双媚眼泪水不息,红彤彤地楚楚动人,完全抹杀了刚才的狠恶冰冷。

“你要做什么?”她微仰起头,讷讷问。

“哼,做什么!你不是很想和我有苟且之事么,我这就做给你看!”江武兴说话间,两道剑眉陡然挑了起来。

“下贱!”厉喝伴着风声,一个巴掌凌空抽shè到江武兴脸上。

江武兴闷哼了一声,回手抓起落花的细腕,用力向自己身体一带,令落花的娇躯瞬间贴上了他的身子。

四目相对,近得连那个男人呼出的气息也直接扑上落花的粉颊。落花面颊滚烫,美目圆睁,两张脸似乎贴得更近了,仿佛下一刻她的樱唇上就会触到对方那片柔软。然而,对方冷得要杀人的眼神,却令落花立时变得清醒。

“我下贱?我江武兴配不起,我心里除了雨燕绝对容不下第二个女人!下贱,这世间没有人比你更配这个词!我大婚时你就主动贴上来,到了你大婚你又主动来贴我,你这个贱人,还有脸骂我下贱,嗯?”

江武兴手上加力,五指俱已深深陷入落花腕间柔嫩的皮肉里,落花那只被他钳住的手也渐渐失了血sè,变得苍白无力。

“本姑娘今天没心思陪你在这里胡闹!”语尤未了,落花另一只手用力按上江武兴的胸膛。

江武兴顿感胸口一软,苏苏麻麻,手上的力道登时卸了去,他向后踉跄了一步,捂住胸口,随即缓缓扬起头,眸中闪出了剑一样的光。

落花瞅着他,竟是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淡淡说道:“你中了毒,小心自己身子,想有命再见雨燕,少用点儿力气。”

江武兴无谓地笑了笑:“你干嘛不一刀杀了我,贱人!”

落花本yu离开房间,可这“贱人”二字,听了尤为刺耳,回头道:“你最好小心说话,否则我就毒哑你,叫你生死不能!”

江武兴痴狂地笑着,笑声过后,便是孤独。房间里面只留下他一个人,门被反锁,可是这就能困住他么,当然没这个可能。

两扇窗子大敞扬开着,月光洒进来,在地上映出一片清冷的影子。他不是不想走,即便是出去了,他又能去哪里呢,他还能回吴家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已无路可退。

夜是那么的静,静得可怕,静谧中的人也变得更加脆弱,更加孤独。然而这孤独的滋味又能令人的神智倍加清晰,那是清晰的痛,清晰的伤。

原来这伤,如此痛。

“雨燕……雨燕……雨燕………”即使是唇边的碎碎念,也改变不了事情的结果。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江武兴还是忍不住哭了。

“哭什么!”从窗外飞来一条黑影,遮住了洒进屋内的月光。

江武兴只是略微抬眼看了看他,轻蔑地一笑:“是来杀我的吧?”

“你知道我是谁?”那人回手掩了窗子,转身拉下遮面的黑巾。

“嗯,岳父大人,不,盟主。我江武兴贱命一条,不值得您亲自动手。”江武兴眼光一灭,苦笑,扬起手便yu自伐。

吴铭当空一掌,那掌风以狂风扫落叶之势,迅速掀起一阵旋风,及时击落了武兴那只悬在半空的手。

“你若再不爱惜自己,老夫就直接废了你的手!”吴铭的厉喝,却令江武兴一愣,这句“爱惜”似乎是说反了?

“我的命,盟主随时可取,何况是一只手?”

江武兴一笑淡然,他见了吴铭不止没有行礼,无视长幼尊卑之别,甚至不想去看吴铭一眼,他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坐着,一个人默默思念他的妻子。

第十五章 母子重逢

“一个大男人为了点儿情爱,怎生就颓废至此。难道是我吴铭错看了你,竟和我那个不孝子一样,如此不堪一击?”

“我……”江武兴眼中闪出希望的火花,“盟主不是怪罪于我么?”

“怪罪?”吴铭负手踱向他,口气忽然变得温和:“怪罪却是要怪罪的,怪就怪你自己太笨,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江武兴一时间疑惑万千,静静无言。

“我当ri只是试探你几句,你便寻死觅活,太令为父失望了!”吴铭立在他面前,叹了口气:“若不是后来我故意放走你和那妖女,你真的以为,凭着那点儿烟雾屏障,你们可以安然逃脱?”

此话一出,江武兴不由得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在吴铭面前:“武兴不明岳父之意,请岳父恕孩儿愚钝。”

“yin天和落花的关系,为父早就知道。只是那个女人也没闯出什么大乱子,我也正好看看这个义子的能耐。这些年来,yin天在江湖上打滚,倒是真没令人失望。不仅武功jing进神速,在江湖上的威望也是ri新月异,可就是这野心也跟着水涨船高,不但觊觎我的盟主之位,更妄图取而代之!”

吴铭说到此,竟将一副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他吴yin天何德何能,敢忤逆犯上,一定是活得不耐烦了。”江武兴也不服气,他虽不求权力地位,但最恨别人不忠不孝。

“何止忤逆,他为了尽早登上武林盟主的位子,暗中去魔教勾结杨乐天,想取我xing命。想不到我吴铭多来年的悉心栽培,到头来竟是养虎为患!”

吴铭确实痛心疾首,伸出的手臂都在颤抖,他蹲身扶起武兴:“武兴,你既然入赘我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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