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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也有人抢着来投资了,否则当初我买官不是白买了吗?俗话说得好:不投资,没有钱,有了钱,不贪是脑残。
“嘿嘿!我把宝镜交给你了,现在你可以证明自己是神仙了吧!”赵镇长激动地说道,像是发现了宝藏的盗墓者,那种感觉不言而喻。
老君摆弄着“乾坤镜”,嘴里嘀咕着:“怎么不管用啊!不可能的,乾坤镜怎么变了样了,我绝对不会看走眼的,咋办?假使我不能证明自己是神仙,不是又要打针了吗?说不定还要挨枪子,完了,玉帝快来救老仙我啊。”
“怎么样,傻眼了吧,你的法术不灵了,是不是?我看你就是一个疯子。”王所长趁机吆喝起来。老君吓了一跳,手一抖,镜子摔在地上,“哗”一下玻璃碎开了。
“你这个疯老头,敢砸坏我的宝贝。来人啊!把他拖到精神病院去。”赵镇长气急败坏地喊道,气得脸都变了样,也不知是真是假。
在众人的呐喊下,老君和李铁拐再次被抬上了棺材车。这回,他们将前往太遥县精神病康复中心,接受免费的心理治疗。。。。。。在车上,老君摆弄着碎镜子,不管他怎样咒骂,碎镜子依然是碎镜子。
待老君到了精神病院,能否逃出生天,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章 在劫难逃
一下车,太遥县精神病康复中心的围墙便凸显出来,穿插不齐的铁栏杆把四面石墙裹得严严实实。走近铜墙铁壁般森严的围墙,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院子里面栽种了三、两棵百年古柏,正所谓树大招风,摆在这种地方反让人觉得大煞风景。再往里走一点,是四层楼高的尖顶红瓦房,初来乍到者还以为这里是一家欧式旅馆。
走进房子,里面的布置不提也罢,同一般的乡镇医院差不了多少,只是多了几道门槛,还有几扇铁窗门。这幢楼的每个通道皆有人24小时把守,管得比监狱还严密。
老君被众警抬着往里走,他挣扎着活像个死囚。一到门口,他顿感寒意扑面,为啥?你瞧!这里的布局比北斗七星阵还要高明。一句话,只要你进去了,就决不可能大摇大摆地出来。光是那些凶神恶煞的守卫,就能把你吓歪了,更别说那些铁门铁窗了。其实,这里名为精神病康复中心也太委屈了。
老君被警察拖进一号病房,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接见了他。他可是县里出了名的妙手回春,有来无回。他的样貌打扮得古里古怪,脸上贴着两块圆玻璃镜片,把他的两只深陷的小眼罩得深藏不露。另外,他的头发也别出心裁,弄得像刺猬一样,叫人看得怪不舒服。
“您好,老大爷!我叫徐医生。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说话之人乃主任医生——徐大夫。他见老君摇摇晃晃,病得不轻,试探性地问道。他的嗓音带点娘娘腔。
“我叫老君,小子,你不认识我吗?我住在天上啊,你不知道?”
“我叫铁拐李,又名李铁拐,我和师傅一块住在天上。”瘸腿老头——李铁拐插嘴道。
徐医生摇了摇头,心想两位病得可不轻呀。他们将自己幻想成神仙,这个病例很少见,值得研究。“我没问你呢?急啥,一个个来,既然你们都待在天上,那是怎么下来的呢?”徐医生用这句话来测试对方的病情。
“我是从东天门被天兵踢下来的,说来惭愧。”老君红着脸说道,有些不好意思了。
“俺是自个儿跳下来的,为了俺那些不争气的徒弟。”李铁拐跺脚说道,差点跌倒。
徐医生站起来,端详他们一阵,说道;“既然两位都是神仙,不好好在天上静修,下凡来所谓何事?”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为了那几个不争气的徒弟,跳下来的。”李铁拐东摸摸、西瞧瞧,又差些跌倒,幸亏老君替他稳住了身子。
“我没问你,我问的是他,不要急,我会问到你的。”徐医生娘腔道。
“我是奉玉帝之命,好端端的我下来干啥,遭罪挨枪子呀,我的伤口到现在还疼着呢?”老君噘着嘴,不满地说道。
“那二位有什么法子可以证明自己是神仙呢?”徐医生灵机一动,想用这句话来揭穿对方的身份,好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神仙。
“要是老子能证明,也不会被你们拉到这里来了。”老君气急败坏地说道。
依我看,先把他们关起来再说。据我分析,他们属于偏执性精神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妄想症。他们将自己想象成另外一个角色。。。。。。据我多年的行医经验,我认为他们病得相当严重,急需留院观察。徐医生将长达三页的报告呈交给院长,希望将此二人送往精神病研究中心处置。
末了,六名警员协同两名医生一起拽着老君和李铁拐走上二楼的看护所。。。。。。又是一道铁门挡住去路,其中一位医生掏出钥匙,插入门孔转了又转。“哗啦”一声,门开了,里面昏暗不明,隐约瞧见一个人影躺在地板上。老君和李铁拐被他们推了进去,门一关上,铁牢内顿时漆黑一片。
“看情形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咯”。李铁拐轻声说道,生怕吵醒那个酣睡的家伙。
老君站在铁门边发呆,想着碎镜子,心里暗暗地咒骂着,但静心一想:不对呀!在天界的时候,玉帝赐我的是一面铜镜,哪儿来的玻璃?哎呀。。。。。。好个张果老,原来你偷梁换柱,给我的是假镜子,是想套我说出咒语,然后偷偷记下,回去按我念的再说一遍。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妄想开启乾坤镜,我祝你早日升天。老君叹了口气,怨道:“想不到我足智多谋,竟栽在张果老这傻徒孙的手上,真是大不幸。”
与此同时,光秃镇镇长仰天呐喊:“宝镜啊宝镜,急急如律令。”我都说了上百遍了,怎么不管用啊?莫非我真遇上了疯子不成,不可能的,我不信他们是疯子,会不会是我记错了咒语?
天界,玉帝躺在玉池里泡桑拿,他盯着显示器大笑起来:“张果老啊张果老,不要以为你拿着乾坤镜,朕就会回应你了。你胆大包天,私自下凡,触犯天条,以后甭想再上来做神仙了。我让你死了这条心。。。。。。哇哈哈。”
“报陛下,娘娘驾到。”天池外,各路守将忙来禀告。
“糟糕,煞星来咯,我的妈呀,往哪儿躲好呢?”玉帝七上八下,不知躲哪儿方好。男人怕老婆倒算了,想不到神仙也怕得够呛。
“死样,是不是在外面又搞到什么新货色了,最近老是躲着我。呜呜!可怜天下女人心啊。”娘娘唠叨了半天,不见玉帝仙影,怒道:“当老娘咋的不存在呀?老娘我做大,看谁敢做小。啊!死样,快给我滚出来,再不出来,小心我不活了,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老娘在后头照应,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吗?”
“夫人,我来了,哎呀!”玉帝惨叫一声倒将下去,是装死来着?不是,他见自己的老婆长得像头恐龙似的能不害怕吗?他倒抽一口凉气,说道:“你。。。。。。你怎么变成猪八戒了,以后你面对诸位仙家,挺着个大肚子,叫我如何是好?”
总算让我抓到你的把柄了,嘿嘿!看谁笑到最后。玉帝嘴上不笑,心里笑着。他挺起胸膛,大声说道:“瞧瞧你那个样还敢出来见人,还不减肥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不知情的神仙还以为你又怀孕了呢。当然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一定是你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罢了罢了,等你变瘦了再来见我!”
“呜呜。。。。。。不要嘛,人家是闻多了凡间的养颜滋补品,变成如今这副熊样。”娘娘哽咽着说道。
“谁叫你贪吃凡间的东西了?”玉帝更加来劲,走到她跟前指手画脚,换作平常像老鼠见到猫似的忙躲不迭。现在翻身的时候到了,谁叫你变丑了呢?我不好好修理你,还算是男人吗?
“偶是看电视广告,看得心动,随便下凡买了几百盒养颜滋补品。起初偶感觉不赖,闻着闻着上了瘾,结果无法戒掉。无奈变成了今天这个熊样,偶真的后悔莫及呀!从前偶如花似玉的面容不复存在了,留下的尽是残花败柳,呜呜。”娘娘唉声叹气,不停地抽泣着。
(神仙吃东西,他们称作“闻”,好比蚊子吸血,称作“吸”,不叫“吃”,本仙在此注明一下。)
原先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还残花败柳呢?我看你是只大水桶还差不多。玉帝嘴上不说,心里却想着好极了,好极了。
双方沉默良久,玉帝打破僵局:“要怪就怪你贪图小便宜,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凡间的东西是靠不住的,不是这个造假就是那个制毒,搞不好还弄死几个人。幸亏你是神仙,如换作凡人,早就一命呜呼了。”娘娘听玉帝如此说,哇哇大哭起来。
“噢!算了。乖,不哭嘛!大不了再相信凡间一次,明个我差人下去帮你买几包减肥茶试试,看效果行不行,如今到这节骨眼上,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玉帝摸着娘娘的大胖脸说道。
啪。。。。。。赵镇长见乾坤镜没反应,气得往地上一掷,镜中立马显出影像。“啊!是玉皇大帝,我看到。。。。。。我看到神仙咯。”他一激动心脏病发作,倒将下去,正好返回天界。同时,摔在地上的乾坤镜非但没坏,且具备了灵性。它飘浮起来,荡在空中,转瞬飞逝。
精神病院,老君掐指一算,张果老归天了,不禁哈哈大笑。
“吕洞宾在此,谁敢放肆!”
可怜的家伙又在说梦话哩,李铁拐看他念个不停,叹道。
“等等!他刚才说自己是谁?”老君好奇地问道。
“回师傅的话,好像是吕洞宾。哟!他不是我徒弟吗?”李铁拐说道,激动地爬过去,硬将他推醒。
“你们是谁,新来的吗?”假吕洞宾坐起来说道。
“是啊!我是老君,他是我的徒弟——李铁拐。”老君介绍道。
“哦!久仰大名,我是吕洞宾,怎样,名气够响吧。”假吕洞宾得意洋洋,甩了甩头,说道。
“不对,你的样子不像是吕洞宾啊!敢问你是哪路神仙,我们在天上从没碰过面呀?”李铁拐打量他,这人扁脸,皮包骨头,难看之极。
“当然不是,我是借尸还魂。”假吕洞宾晃了晃脑袋,说道。
“哦!让我掐指算一算。哎。。。。。。我还以为真遇上洞宾了,原来他是个冒牌货。”老君惋惜道。
“我是真的,如假包换。我的的确确是吕洞宾啊!你们不信,且听我慢慢道来。。。。。。只有我知道如何逃出这个鬼地方。”假吕洞宾说得头头是道。
老君和铁拐李面面相觑,互向对方使了眼色,同声说道:“正点,你有什么办法出去?”
“当然有啊。。。。。。就是不装疯呗,让我们告诉那些医生,说自己是正常人不就能出去了吗?”假吕洞宾拍拍胸脯,说道。
“傻瓜,那些医生会相信吗?不要听这个疯子胡说八道。”老君摇头说道。
“师傅,我倒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不妨我们试一试,装作凡人。”李铁拐附耳对老君说道,听得老君直点头叫好。
第七章 新人报到
太遥县人口不多,环境特好,有山有水,家家有田有地,人人丰衣足食。要说功劳,也非县长大人莫属了。太遥县走出文盲,走出贫困,家家户户年收入从过去的三千元突破至今日的万元大关,也是多亏了他卖土地、砍树林的良策。不过,近来不知怎地县里一下子来了许多外人。据乡民打探,那些人在距离太遥县十里外的一座荒山上勘查,至于勘查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乡亲们觉得奇怪之极,有些胆大的跑去那儿凑凑热闹,不想被人家轰了出来;有些干脆找田县长问话,却被“吃干饭”的拦住了去路。大伙纳闷,为啥一向无人问津的大荒山,怎么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什么专家了,挖掘队了,一大批精英没日没夜地耗在那里寻什么宝,还有外国人参与其中,这一定有古怪。
田县长为了堵住风口,摆平事端。他老人家特地在本县找了一处空旷场地,差人布置,搭了一座临时讲台,拉了一道五米长的横幅。横幅上写着七个大字:“太遥县紧急会议”,时间就安排在今天下午一点整。传单一经发出,乡民大多提前赶到开会现场,人人议论纷纷,不知情的以为是卫生宣传,知情的却闭口不谈。
为啥?县里刚死了两个人呗,你不知道吗?谁呀?田县长的会计呗。你说的可是赵叔?是呀,听说他的死和那个荒山有关。甭提,小心惹祸上身。有那么严重?当然咯!田县长就是为了这事召集咱们来开会的,他担心消息越传越离谱,怕传到了上头,吃不了兜着走。
“乡亲们,大家好!今天麻烦各位抽空前来开会。我有一件事要宣布,最近县里出了点意外,某些人造谣生事,惟恐人心惶惶。我特此安排时间,向大家说明些情况。。。。。。总之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请大家不必放在心上。我们县最近和外国友人合作,一同勘探矿山,且告一段落,至今未发现有什么矿脉。这次行动,我也早向上级领导汇报过了,经他们授权,我方允许那些外国友人勘探太遥县的大荒山。本来那座荒山是由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