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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我也早向上级领导汇报过了,经他们授权,我方允许那些外国友人勘探太遥县的大荒山。本来那座荒山是由咱们开发的,只是咱们的技术条件还相当落后。可是呢,就有那么些不明是非的人,无故生事,制造谣言,蛊惑人心,说什么勾结外鬼?所以,今天我站出来,代表太遥县人民政府向大家说明情况。我说完了,谢谢大家!”
台下,一片掌声响起,也不知是谁先拍的掌,接着大伙讨论声乱成一片。
“他怎么没提赵会计那件案子呢?赵会计怎么了?据说啊,他去荒山的时候被山上落下的石头砸碎了脑袋。没过多久,他的妻子也跟着上吊自杀了。他的儿子更惨了,被关进了精神病康复中心。哎!好端端的一家三口就那样完了,也真够倒霉的。(叹气声)是呀!现在,田县长对上头隐瞒了这桩案子,实在是纸包不住火了,才说了出来。你咋知道的?俺是听王所长说的呗。嘘!小声点,咱不能乱传话,惹了事端,冤枉了田县长,可大不好了。要不是近来咱们县评上文明县,他老人家能操这杆子事吗?他是为了大伙,才掩埋真相的。要不是他领导太遥县,咱们今天能有好日子过吗?说的也是。”
精神病康复中心,老君正和他的徒弟商量如何逃出看护所的时候,一个约莫20来岁、衣衫褴褛的小伙子,被一伙人推了进来。李铁拐走近一看,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穿的衣服也不知被谁撕得乱七八糟。再往后一瞧,他背部挨过几十道鞭子,一条条血红的鞭印露出衣外,不知是谁下此毒手,要置他于死地。
李铁拐见他躺在地上呻吟,瞧在眼中,痛在心头,一时激动,眼泪竟不自觉地淌落下来:“好徒儿,您受苦咯。”
“你说什么?”老君惊讶道。
“回师傅的话,他是您的徒孙——韩湘子,您老认不出来了吗?”李铁拐哭着说道。
“哦!瞧他那样儿,鼻青脸肿,像个馒头似的,能认出来才怪呢。”老君看着韩湘子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也觉得蛮痛心的。“哇哇!我可怜的徒孙啊!是谁他妈的长了熊心豹子胆,敢痛打我的乖徒孙,是不是活腻味了?”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假吕洞宾爬过来,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看来,只好试试我的点穴按摩大法了。”老君指着昏迷中的韩湘子,哭说道:“小子,看你的造化咯。”倾刻,一股暖流涌上韩湘子全身上下,迷迷糊糊中,他听到有人在呼唤:“韩湘子,我乃老君,有何冤屈,尽管道来。”
“师祖,徒孙私自下凡,本想助师傅吕洞宾一臂之力,不料就此落入凡间一女胎中,而后变成凡人,无法再回天界,请师祖恕罪。”韩湘子手持玉笛,愧说道。
“哎。。。。。。念你救兄心切,为师自会禀明玉帝,从轻发落。”梦中,老君腾云驾雾,手持拂尘而去。
“师祖。。。。。。师祖。”韩湘子醒来喊道,睁开双眼,扫视四周。
“你小子总算醒来了。。。。。。还记得师傅我吗?”李铁拐扔下拐杖,激动地说道。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韩湘子站起来,双膝跪地,磕了个响头。
“好,好!你还记得凡间的事吗?你为何遭人毒打?”李铁拐急道。
“回师傅的话,事情是这样的。。。。。。我得知师兄的下落,知他在济南城一带,遂决定下凡找他,没想到自己会投胎转世,重新做人。我无意中来到太遥县,随生父赵某,生母李某相依为命。然世间多磨难,我生父赵某一次去荒山调查的途中死于非命。他原想揭发田县长走私国家一级文物,不幸惨遭奸人毒手,活活被乱石砸死。我生母得知此事,本想告官上访,不料对方先下手为强,把她老人家活活勒死,其情状惨不忍睹。他们所作所为,天理难容。”
韩湘子顿了顿,继续说道:“幸老天有眼,我安然回家,却见家里乱成一片,又见母亲悬梁自缢。我倒在地上哭了一阵,无意中瞥到书桌旁抽屉敞开着,于是我走过去翻了翻,陡然摸到父亲留下的账本,里面最后一页记载道:贪官田县长贩卖文物。。。。。。在大荒山古墓中挖掘前人留下的宝物,并转卖给外国商贩。最后几页有撕过的痕迹,我想定是有人匆忙之中撕了去。幸亏我及早发现,否则真相永将埋没。天意、真是天意啊!”韩湘子长叹道。
“我放下母亲的尸体,疼不欲生,正转身离开之际,奸人冲了进来,将我五花大绑。因为他们看到我手中的帐本,怕我泄露出去,意欲杀我灭口。碰巧几位乡临经过,问道所谓何事,我才幸免于难。他们找借口说我因母上吊自杀,一时想不开而发了疯,遂把我带到此地。”
“原来如此,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我不插手也不行了。等你伤口痊愈了,我们想个办法逃将出去,为你申冤雪耻。”老君挖鼻子,思量道。
天界凌霄宝殿,“啪嗒”一声响,门匾掉了下来。“报陛下,不好了。。。。。。天宫的门匾掉下来了。”守在门外的天兵慌慌张张跑进殿来,说道。
“报维修部不就行了,找朕干嘛?怎么又是个新来的,连这个都不知道。哎!老君啊,你走了之后,天界乱得一塌糊涂。”玉帝叹了口气。
天宫的另一边,一个白白胖胖的老头躺在云里打着呼噜。嘀铃铃,寻呼机响了:玉帝有旨,叫你去修门匾。
“知道了,知道了”。他边打呼噜边说话。瞧他睡着了还能说话,不愧是神仙。
没多久,门匾便装上了。他手一挥就安上去了,办事效率超高,要不一个人能忙得过来吗?可惜安上去没多久又掉了下来。此时正值天兵换岗,一个新兵看到门匾掉了下来,慌忙跑到玉帝座前,大喊:“不。。。。。。不好了,报。。。。。。陛。。。。。。”,连说了五六遍“陛”字,就是这个“下”字吐不出来。这回碰到个结巴子,玉帝听得头痛之极,连忙挥手说道:“你不用报了,说吧,出什么事了?”
门。。。。。。嗤嗤声,门。。。。。。又是一阵嗤嗤声。哎!我怎么养了一帮废物,再不行,我要换人了,这人事部怎么干的,想想呢也不能全怪他们。现今人才凋零,上来的不是白吃就是疯子,再这样下去,我也不想做了,干脆和诸仙家一同下凡厮混算了,总比整天和一帮疯子、傻子打交道强吧。
良久,那个结巴子总算吐出了一个“扁”字。玉帝一听火冒三丈,怎么又是门匾,不是刚修好吗?怎么又掉下来了?这质量也未免太差了。“托塔天王,你过来一趟。怎么搞地?你给我好好查查是谁进的货?”
“报陛下,是物业部进的货,要我把他们喊过来问话吗?”托塔天王也真够倒霉的,一人监管两份差事,为啥?要不是老君下凡,这档子事还轮不着他操心呢。如今没办法,施内政的溜了,他没用武之地了。俗话说得好:“攘外必先安其内”。
“快去快回!”玉帝手一挥说道。
一溜烟功夫,托塔天王拽着一个骨瘦如材的神仙,走来说道:“陛下,我把他带来了。”
“天宫的门匾是你进的货吗?”玉帝意味深长地问道。
“不是啊!是,是小神进的货。”那个骨瘦如材的神仙低头答道。他不敢说出这批货是财务部进的,因为财务部的总管和娘娘有深厚的交情。
“混帐东西。。。。。。你当朕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你专门进一些垃圾,别以为朕查不出来。平时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呢?不但不知悔改,且变本加厉,越贪越多,你连朕的大殿都敢贪,成何体统?”
“请陛下息怒,小神只不过是为天界节省开支,进口了一些廉价物品,我保证没有贪呀?”
玉帝听了他的狡辩,实在憋不住火,一气之下把他踹落凡间,骂道:“呸!你以为我的监控设备是白装的,你偷偷摸摸干的那些奸事,朕都看得一清二楚,容不得你狡辩。要不是看在你是王母娘娘介绍来的,朕早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了。”
第八章 查贪官
何谓贪官?据神仙百科全书记载,“贪官”是贪财、贪色、贪吃、贪赌的公干人员,借职务之便牟取暴利,专业点说就是贪赃枉法的官吏。
殊不知“贪官”分为三种:第一种是白白胖胖型,样子长得跟牛蛙似的,时不时拍拍大肚皮来炫富的,八九不离十是个贪官。这种贪官属于脑残的类型,他们整天挺着个十月怀胎的大肚子,也不想想人家不怀疑你是个贪官才怪哩。
第二种,是骨瘦如,长得像根柴火棒,一股弱不经风的样子。其实,人们很容易被他的外表所迷惑。这种贪官可厉害了,属于吝啬鬼型。只要你的钱不小心溜进了他的口袋,恐怕这辈子也扒不出来了,为啥?人家精打细算呗,人家满脑子装的是如何的贪财,你能胜得了他吗?他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绞尽脑汁贪污受贿,因消耗过大而瘦得可怜。当然,这种贪官太吝啬,人际脉络很少,替他顶罪的就更少了,所以还是比较容易逮到的。
最后一种是贪官里头的佼佼者,可谓领头羊或称“带头大哥”。不论他走到哪儿,身后总跟着一大圈人。他的样子长得也标称,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十足的帅哥,摇手一摆还能迷倒众美女,为啥?人家风度翩翩,具有与生俱来的皇家风范呗。这种贪官啊,人际脉络非常广,牵线搭桥的也多,为其充当替死鬼的则更多。他长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有点像金庸小说中的“岳不群”,他是武林正道中的狭义之士,却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夸夸其谈的伪君子。你没有十足的把握最好不要惊动他们,据说你还没来得及查处他们的时候,风声早传到他们耳里了。到时他们乘专机逃往国外,将贪污得来的钱财统统卷走,你只有扯鼻子瞪眼的份了。
俺认为:对付贪官最好的办法是冻结他的全部资产,最好连他老婆孩子的也一起冻结,如此方为上上策。万一让他不小心逃出去,也不要紧,国外照样冻结。倘若冻结不了就一路追杀过去,决不留下一个活口。对付这种一肚子坏水的料儿,给他们讲仁爱的大道理是没有用的,手段须得残忍一些。当然杀生是大罪,能冻结资产最好。试想穷光蛋不论走到哪里,都是不受欢迎的。他们的下场好比严嵩,贪到最后只有饿死街头的可悲下场。
老君算计着,如何对付贪官?为今之计他惟有先忽悠医生,逮到出逃的机会,再去找田县长算账,以还韩湘子清白。
“徒儿,你继续留在这里装疯卖傻,用通心术随时与我等保持联络。待我混出去,查明真相后,再回来救你。”李铁拐思忖道。
“好,请师祖、师傅放心。”韩湘子说道,给两位老人家磕了个响头。
“那我呢?你们别落下我一个人啊!”假吕洞宾瞪大双眼,说道。
“当然不会了,乖!有韩湘子陪你玩。待我们出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老君摸了摸假吕洞宾的脑袋,安慰道。
此刻,他们走近铁门,向外大喊:“医生,我们想起来了?我们是市里文化部的,一时失去了记忆。。。。。。”
门外的看守一听他们是市里文化部派来的,如果他们说的是真话,恐惹不起。他赶紧跑下楼,向徐医生汇报情况。
“你说,他们是文化部的官员,来我们这里查访的时候,车子落下了山,一时失去记忆,从而变得疯疯癫癫?”听了看门人的汇报,徐医生面部抽筋,说话期期艾艾。
“没错,这是他们亲口跟我说的,我看他们的样子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那个看守解释道。
“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我打个电话查查再说!”徐医生经验老到,他还是不大相信疯子的话,因为有时疯子也会用小计,所以不得不防。
“咋办?他们仍旧不肯放我们走,要不我和他们拼咯。”李铁拐在监牢中踱来踱去,不耐烦地说道。
“谁身上有钱?”韩湘子突然问道。
“这个时候,你要钱做什么?”李铁拐看着他,不解地问道。
“我有,我有钱!”假吕洞宾从上衣口袋里摸出几张壹佰圆的大钞,哟喝着。
“我有办法了,师傅。你拿钱给那个看守,叫他放你们出去找徐医生,好见机逃脱。”说着,韩湘子将钱塞到李铁拐的手中。
“此计甚妙。”老君叹道,“我咋没想到呢?”
果然如韩湘子所料,那个看守见钱眼开,二话没说就放他们出来了。为啥?道理很简单,疯子会贿赂人吗?老君早知道钱是万能的,也不必大费唇舌了。
徐医生呢?此时正在办公室打电话,询问上头是否有派文化部的人来过,答案肯定是没有。好啊!你们两个疯子敢和我玩把戏,我不让你们尝尝苦头,就不是好医生。徐医生怨道。
“徐医生,你好哇!咱们出来了,你老人家没啥事吧。”老君扭着屁股,说道。
“谁。。。。。。是谁放你们出来的?”徐医生颤抖着叫起来。
“徐医生是我放的,他们没疯,你看!他们还塞给我一大笔钞票呢?”那个看守点着钱,得意地笑道,好像他成了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