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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灵旗-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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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怎能懂得她如此复杂的心思,说道:“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咱们不同父又不同母,那又何必理会什么名份。你不喜欢以兄妹相称,那我还是叫你做齐姑娘吧?”
齐漱玉噗嗤一笑,说道:“这样称呼又太客气了。你名份是我的哥哥,却又不像我的哥哥,这才好玩呢!”
楚天舒莫名其妙,道:“好玩?”
齐漱玉道:“是呀。做哥哥是要爱护妹妹的,我有求于你的时候就叫你做哥哥,没求于你的时候,就像以前那样客客气气叫你一声楚大哥。哥哥大哥,一字之差,却有这么微妙的分别,不好玩吗?”
楚天舒道:“客气就显得生疏,我不想做你的‘大哥’,又不敢厚着脸皮做你‘哥哥’,怎么办呢尸初时,他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说话,说着说着,不觉也笑起来了。”
楚天舒道:“咱们说正经的吧。我也不知道这里发生的是怎么的一回事情,但既然找不到那位上官姑娘;此地恐怕是不宜久留的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齐漱玉道:“回去,回去哪里?”
楚天舒道:“你的妈妈在震远镖局。”
齐漱玉忽地低声问道:“我的妈妈对你好不好?”
楚天舒道:“虽然她是我的继母,对我有如亲生。”说至此处,他也压低声音问道:“玉妹,你不是在怪你的妈妈忍心抛弃你吧?”
齐漱玉黯然道:“我不怪她。她是有权利追求她的幸福的。”
楚天舒道:“相信我,你的母亲是一个好母亲。虽然她没有对我说过她的心事,但我知道她平生最引以为憾的就是失掉了你。你不想去见见她吗?”
齐漱玉道:“我、我不知道。唉,自从我懂得人事开始,我就在想,别人家的孩子都有母亲疼爱,要是我的母亲还活着就好了。现在我知道她的下落了,我却不知道,不知道……”
楚天舒道:“你不知道,我知道!”
齐漱玉一怔道:“你知道什么?”
楚天舒道:“我知道你其实是想念妈妈的,听哥哥的活,和我一起回去吧。”
就在此时,忽然听见了脚步声。
齐漱玉道:“恐怕是那位上官姑娘回来了,咱们等一等再说。”
不料来的并非女子,她话犹未了,就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冷笑道,“回去,你们还想回去吗?”
来的是字文浩。
楚天舒喝道:“你是谁?”
字文浩不理睬他,面对齐漱玉依然在冷笑道:“我以为你跟你爹爹回家,原来你是躲在这里和小白脸幽会。嘿,嘿,这小白脸不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你告诉他吧。”
楚天舒大怒斥道:“放你的屁,我是她的哥哥!”
字文浩冷笑道:“你是她的哥哥?我告诉你,我才真的是她的哥哥。”
齐漱玉道:“胡说八道,你是谁的哥哥?你是一头癫蛤螟。是白驼山妖人生出来的癞蛤蟆!”
字文浩纵声怪笑:“你不认哥哥无所谓,认我做未婚夫就行了!你要回去只能跟我回去!尽管骂吧,你的天鹅肉我是吃定的了!”
字文浩没有说错,他的确是想来吃“天鹅肉”的。
齐漱玉一离开他家,他就暗地跟踪,一直跟踪来到这里。
齐勒铭和女儿中途分手,令他喜出望外。所以他才敢这样肆无忌惮,以为“天鹅肉”是必定可以到口的了。
虽然当他发现铁拐李(铁拐李是他父亲的得力手下)和鹰爪王躺在地上,不免有点吃惊,但这个发现,也还不足以阻止他狂妄的行动。
因为他所顾忌的只是齐勒铭一人,楚天舒年纪和他不相上下,莫说他不认识楚天舒,即使知道楚天舒是谁,“扬州大侠之子”的身份也还未曾放在他眼内的。此时,他已经在准备对付楚天舒了。
楚天舒怎能容得他说这许多污言秽语,气得都几乎要爆炸了,他怒不可遏,喝道,“滚开!”
字文浩也在喝道:“你给我滚开!”
大家都不肯“滚开”,当然是唯有打起来了。
字大浩把手一扬,楚天舒面前登时浮起一层淡淡的烟雾,鼻子闻到了淡淡的香气!
楚天舒一觉不妙,连忙闭着呼吸。但已吸进了一点毒气。
说时迟,那时快,字文浩已是扑上前来,喝道,“给我倒下!”
不料楚天舒并没倒下,他的判官笔迎着字文浩劈来的双掌。而且笔尖正是对着掌心的“劳宫穴”。
字文浩一个“盘龙绕步”,避招进招,只听得“唰”的一声,劳宫穴虽然没给刺个正着,袖子已是穿了一孔。字文浩心头一凛:“这小子的内功造诣可还当真不弱!”使出平生所学,双掌翻飞,荡开楚天舒的笔尖,但却也不能将楚天舒逼退半步。
齐漱玉忽道:“你想不想知道铁拐李是怎样死的?”
铁拐李其实未死,但字文浩是不知道的。他闻言一凛,冷笑道,“难道是这小子杀死的吗?嘿、嘿,即使他真的有杀掉铁拐李的本事,我也不惧。我更非杀掉他替铁拐李报仇不可!”
他已经察觉楚天舒气力不继了,心想即使齐漱玉上来助阵,他也可以十招之内稳操胜券。十招之内,楚天舒纵然不是给他击倒,自己也会昏迷。
哪知他又一次犯了轻敌的错误。
不错,楚天舒的确是就要支持不住了,但他还能够作最后的一击。
字文浩见他出招迟缓,只道已是时候,便即欺身进逼,左拳捣出。右掌擒拿,他的擒拿是用上了分筋错骨手法的,要是给他抓着,楚天舒就得变成残废。
哪知这是楚天舒力求速战速决所施的诱故之计,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楚天舒笔走轻灵,突然从他意想不到的方位刺来,刺着他了。
字文浩闷哼一声,倒跃出去,跌在地上。一
此时齐漱玉亦已拔剑出鞘,正在跑来,准备和他联手。
“胜不骄,败不馁”这本来是学武的人必须谨记的格言,可惜楚天舒忘了这句格言,正像刚才的字文浩那样,犯了轻敌的毛病。他以为字文浩已给他刺着穴道:说道:“玉妹,用不着你动手了,我只要你告诉我,你想怎样处置他?”
话犹未了,忽听得轰的一声。一团烟雾突然在他面前爆炸,烟雾中闪烁着无数金芒。
原来字文浩的武功也是在他的估计之上,虽然给他的笔尖刺着,却没有刺正穴道。
字文浩是金狐穆好好之子,穆家的暗器是天下数一数二的。
现在他发出的正是穆家家传的一种最厉害的暗器,名为毒雾金针于母弹。那些闪烁的金芒乃是淬过毒的梅花针。
由于这种暗器杀伤力极强,他怕误伤了齐漱玉,是以迟迟不敢使用。
好在齐漱玉剑未入鞘,她挡在楚天舒的前面,立即便是一招“乱披风”的剑法使将出去。
叮叮之声,不绝于耳,剑光飞舞之中,金针纷落如雨!
楚天舒应变甚为迅速,劈空掌拍出,迅即跃过一旁,他没有被毒针射中,不过吸进毒雾,这种毒雾和刚才吸进的迷香混合,已经不是他的内功所能克制了,他脚跟未曾站稳,晃了几晃,就像一根木头似的,倒了下去。
字文浩发出阴恻恻的冷笑,站了起来。
他正想发话,突然觉得胁下一麻,好像也是给一根利针射人他的体内。
齐漱玉冷笑道:“你知道铁拐李和鹰爪王是怎样死的吗?告诉你,他们是给我用毒针射死的!”
字文浩大吃一惊,喝道,“臭丫头,你、你竟敢用毒针暗算我么?”
齐漱玉格格笑道:“你猜对了,这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我还可以告诉你,我的毒针是你的姨娘送给我的,据她说,要比你的毒针厉害一点。”
她说的当然乃是谎言,但字文浩可不敢不信。
他心头一震,自作聪明,暗自想道:“怪不得铁拐李和鹰爪王死在此地,原来是给这贱婢用毒针暗算的!我真糊涂,早就应该想到这两个人的死因的,我却竟没加以提防。”要知铁拐李和鹰爪王的武功非同小可,齐漱玉说是用毒针才能杀了他们,自是合情合理之极。
齐漱玉冷冷说道:“你是活不过一时三刻的了,你是不是想在临死之前杀我报仇?比剑,比暗器,我都可以奉陪!”
字文浩和楚天舒交手最后那刺,他的穴道虽然没有给刺个正着,但筋脉却给笔尖挑断一根,即使他不是中毒,亦已是无力再战。
何况此际他已经“知道”是中了“毒针”。而他的姨娘穆娟娟使毒的本领却比他的母亲高强,他也是早已知道了的。
心里越发吃惊,就越发疑神疑鬼。他的筋脉被挑断一根,有点麻痹的感觉,他也当成是中毒的迹象了。
活命要紧,字文浩连忙逃跑,他想的是:姨娘和母亲所用的毒什相同,纵然毒性厉害一些,但用家传的解药,料想还可以保得住性命。
他跑出地道,才敢大骂:“贱婢,你真得意,回来我再找你算帐!”
用不着他回来,齐漱玉已是在死亡的边缘挣扎了。
原来齐漱玉才是真的中了毒针,而她用来射中字文浩的那一根针,却是井没喂过毒的、普普通通的梅花针。
她仗着家传的特异内功,不让字文浩看出她业已中毒,但也只能暂且支持一时而已,字丈浩一走,她松了口气,毒性登时发作,只听得一声,“哥哥,你快逃跑吧!”便即不省人事了。
楚天舒非但不能逃跑,根本就听不见她这句活,他是早就晕过去的。不过他却醒得比齐漱玉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天舒开始有了知觉。
像是还在迷寓的梦境之中,他一张开眼睛,就大感迷茫,不知眼前所见是真是幻。
“咦,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会来到这里?玉妹怎的也躺在我的身边?”
他发现自己是置身在一所破庙之中,不但门窗破烂、供的神像也是金漆剥落,甚至有肢体不全的,檐角结满蛛网,供桌铺满灰尘。显然是一座年久失修,根本无人前来进香的荒山古庙。
“难道我是在做梦不成?”他咬一咬指头,很痛,证明不是梦了。
“玉妹,玉妹!”他在齐漱玉耳边呼唤,齐漱玉仍然是闭着眼睛,没有醒来。试一试把她脉息,脉息倒是还有,但却十分微弱。
他给吓得慌了。
“怎的会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刚才我在什么地方?不是在地道里和人打架的吗?那个白驼山的小妖人呢?”
他定下心神,仔细想,渐渐想起来了。他记得在自己失掉知觉之前的那一霎那,那“小妖人”正在发出一枚会喷烟雾的暗器,当时齐漱玉在扑向那妖人。可以推想得知,自己是中毒昏迷的。
不过这些事情是在北京城里的一座古老大屋发生的,而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却是一座荒山古庙。距离北京有多远呢?
又是谁人把他们送到这个地方的呢?
他怀着满腹疑团,起身察视周围环境。好在走动的气力倒是还有,但也好像是大病一场过后似的,脚步轻浮,身子虚弱。
忽然他在供桌上发现一个小小的银瓶,银瓶压着一张纸条。瓶中有一粒碧绿的药丸。
他连忙把纸条展开宋看,上面写着歪歪斜斜的两行草书:“碧灵丹一枚请给齐姑娘眼下:此药井非对症解药,但可暂保她十日之内性命无忧。若要救她性命,须得以上乘内功打通她的奇经八脉。”
没有署名。
他第一个想法是:“赠药之人莫非就是上官飞凤?”但再仔细一想,一来字迹不像是女子的书法,二来昔是上官飞凤,又何以只是赠药就撤手不管呢?”
不过此刻他亦无暇去想这许多了,立即要解决的问题是:“这颗什么碧灵丹,好不好给玉妹服下呢?”
他倒不是害怕那个人蓄意谋害他们。要害他们,那是太容易了,乘他们昏迷的时候,一刀了结岂不省事,何须老远从北京城里把他们送到这座荒山古庙,然后才用假药骗他们服下?
不过,这个人的来历,他一点都不知道。
齐漱五中的是什么毒,他也摸不着底细。
那人说碧灵丹不是对症解药,然则是否又能够如那人所料,可以保得住齐漱玉性命呢?
药物相济相克,往往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假如那人时医道只是一知半解,会不会想要救人反而变成害人呢?
还有一个疑问是,为何那人不亲自把碧灵丹给齐漱玉服下,而要假手于他?
齐漱玉呼吸急促,脉息微弱,看来随时都会死去。
虽然他的心里有许多疑团,也只能大着胆于让齐漱玉服下这颗碧灵丹了。
他惴惴不安的在齐漱玉身边守侯,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齐漱玉苍白如纸的面上开始有了一点血色,脉息也恢复得比较正常了。
他这才放下了心上的一块石头。
齐漱玉终于醒过来了。
假如说楚天舒像是个大病初愈的人,那么齐漱玉则还是在大病之中。
她虽然醒来,却连一根指头都不能移动。一时间也还未能开口说话。
只是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来,她对周围的一切也像楚天舒刚刚醒来那样的感到恍惚迷离。
楚天舒无法解释,只能告诉她是有一个不知来历的异人把他们送来这里的。
齐漱玉能够说话了,说的话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
“哥哥,你还活着,我真高兴。”
这第一句话还不怎么奇怪,第二句话就奇怪了,她说:“咦,我怎么还没死去?”
楚天舒心头一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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