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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倒退了好几步。
逼於无奈之下落下重手,我真的很不愿意见到这种景象。
因为让一个灵体完全消失,和拿把刀把一个人杀死是没什麽差别的。
但话说回来,倘若我今天不发动落扬观的话,凭我目前的状态根本无法击退後头拉住我的士兵,而我也就没有任何机会可以逃脱。
当然。。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可没有那麽大的慈悲情怀去牺牲小我完成大你。
「快呀!!你们在干什麽鬼!!给我抓起来阿!!」指挥官见那些受惊吓的士兵,纷纷停住了脚步和动作,大声叫骂催促。
「你。。你先…。」一位手持长戢的士兵吓到腿软。
「後面的。。先上…。」另一名士兵颤著腿。
受到惊讶的士兵,你推我、我推你,没有一个敢上前捉拿我,有了前车之鉴,谁也不想当倒楣鬼。
「你们愣著干啥鬼,快上!!!」指挥官破口大骂,嘴里吆喝士兵捉我,自己却躲地远远的。
转过身来,前方便是悬崖了,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光靠近一点看就毛骨悚然鸡皮疙瘩了,更何况要从这里跳下去。
眼看後方的士兵似乎壮好胆准备上前捉拿我了,罢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被抓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赌一个机会吧。
我立即闭上了双眼,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後,啥都不想,双脚一蹬立即跳下悬崖。
我疾速地往下坠,强大的气流使我眼睛完全睁不开。
此时极大的恐惧瞬间布满我全身上下的毛细孔,巨大的风鸣声在耳边呼呼作响,无法想像最後重力加速度的撞击会是怎样?
顿时好多疑问由心而生,既然来到这里已经没有肉体了,为何还会有重力,为什麽还会往下坠?
恐惧在体内剧烈地扩散著,正狂乱地占据体内每一个细胞。
这一瞬间,我忽然想起以前的一切,更想起了不顾一切为我付出的晓纭。
此刻的她应该正喜孜孜地等我归来,我不知道当她知道这个结果後会是怎样的一个反应,我不知道等会的撞击後的我会是怎样,我是否还有睁开眼的机会,还是一切归零,是否连我的灵魂和我的意识都随著强烈的撞击而魂飞魄散?
「好想回去。。真的好想回去…」内心底层最渴望的声音不时在耳边回绕,渐渐地、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我像似做了极度恐怖的恶梦,猛然惊醒。
睁开眼,映入眼前的是我熟悉的房间。
我的床、堆满杂物的书桌,还有衣柜上的超大哆啦A梦布偶。
我看著四周发愣,猛摇晃著头想让脑子清醒过来,我无法相信出现眼前的景象。
但,这真是我的房间呀!!。
我不禁开始怀疑,过往经历的种种一切,会是个梦境?
可是,如果是梦的话,为何这麽深刻??
我想我一定是做了一个好长的梦,而这个梦,我记得阿信挂点了。
闭上双眼,揉揉我发发涨的太阳穴。
一幕幕景象在脑子里不断回绕,我似乎遗漏了许多重要的片段,但根本想不起来到底遗漏了什麽,但记得整梦都一直跑一直跑。
我使劲锤锤肩背,全身酸痛无力,头又痛的要死。
正当我垂著头,还处在疑惑中未回神之际,我彷佛听见喇叭手把转动的声音,接著房门被推了开。
一阵咆啸响起,「都几点了,还在龟!!!」
我迷迷糊糊地转向声音的位置,但出现在我面前的却是一个模糊的五官,像极了梦里的一个片段。
我吓地尿差点喷了出来,结结巴巴大叫:「你…你…为什麽你的脸是模糊的…?」昏暗的光线,又是一个模糊的脸孔,此刻此景,我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你睡傻啦!!眼镜没戴当然模糊啦!!!」
我立即回了神,拿起了床头上的眼镜,戴上的同时,模糊的世界瞬间转为清明。
前方怒气冲冲,睁著大眼瞪著我的正是我妈,也是声音的主人。
「我…。忘记了。」我搔搔头,无力地挪动身子,一时间却说不好完整的话。
我想我还是处於恍神的状态,对嘛。。我四百度的近视没戴眼镜当然模糊呀!!。
「好了!!快去刷牙洗脸,不然到时候又迟到了,还有桌上那张纸要看啦!!不然到时候东缺一样西少一个!!」老妈说完後,走出了房门回到她的房间。
这是一场梦吗?我摇摇晃晃的走向浴室,边刷牙边想著我所经历的一切,是这麽的真实。
洗把脸之後清醒了很多,梳洗完後回到了房间开了灯,而书桌上面放著一张纸,纸上标注了今天去学校该准备的所有东西,原来今天是学校开学的第一天。
随後脑子像似瞬间充满了电,灌满了我所有遗失的片段,但这片刻并非梦里,而是现实。
我想起了过年後和阿政坐车去鹿港天后宫拜拜,记得爆多的人群挤得让阿政火气很大,连个鹿港最好吃的鱿鱼羹都没吃到,而回程的路上阿政抱怨声连连,想起寒假期间都在家里帮忙店里美发的生意,因为逢年时间忙得不可开交,而我因为不能出门和朋友去玩,始终都臭著一张脸帮客人洗头。
回忆像川急的河水不断涌进来,几秒钟的时间让我整个脑子瞬间清醒,更让我坚定我作的是一场极为清晰而深刻的梦。
一路上骑著脚踏车边想著梦里所经历的一切,但依然还是想不起来,彷佛最重要的事。
想著想著竟然想的入神,直到後面车辆的喇叭声,才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赶紧踩著踏板,原来已经红灯转绿灯了,我竟然还在恍神,後面经过的骑士都往我白了一眼。
到了学校後把车停好後无力的爬上楼梯,看见教室门口几个同学站在那聊天,教室里哗然一遍,一小搓一小搓的同学聚在一起讨论寒假到哪游玩的喜悦,教室後面的阿壮在开学第一天发起了武林大会,招集了一堆同学在书桌上比腕力,而最後赢的人就是这学期的武林盟主,所有输的人都要无条件的轮流帮他倒抽屉里的垃圾,跑腿买凉的喝。
我回到座位上放下沉重的书包,我找寻著阿信的踪影,准备看到他的时候好好损他一下,准备对他说,嘿嘿!!我梦见你挂点了!!
最後,等到班导走了进来,我还是没看到阿信走进教室,但却发现阿政竟坐在阿信的座位上。
、第十九章 消失
十九。
「ㄟ。。你怎麽坐阿信的位子?」我把头往後仰,小声地问阿政。
「你说啥?」阿政把头往前挪,深怕被班导发现,班导名叫秋菊,在学校里,她是出了名的凶悍,骂起人来劈哩趴啦狗血淋头。而我们私底下都叫她小菊花。
我偷偷摸摸地,说:「我说你怎麽坐在阿信的位置上,他今天没来吗?」开学的第一天就翘课,这不像是他的做风。
阿政似乎发现班导开始在注意我们,而不敢发出声回答。
此时小菊花在讲台上说了一堆没几个人会遵守的班规。
我趴在桌上,脑子回想著只要到开学的第一天,那一大早上,阿信总是站在讲台上叫春。
说他自己在寒假期间把到几个正妹,和哪几个妹去哪里玩,然後怎样怎样的。
不停炫耀自己辉煌无比的战绩,而我们听了之後,都会极度不爽地用最白目最低级的字眼回他:「叫你妈的春啦!!下台下台,别脏了大家纯洁的目睭。」。
「丁文乐!!给我站起来,我刚刚说到哪里了?」一阵斥喝传入我耳。
「叫你妈的春啦…。。」我立即回了这一句。
妈的…。想得太入神了,最白烂的字眼不小心溜出了口。
全班同学顿时寂静无声,纷纷把头转到我的方向,然後用那崇拜与怜悯的目光看著我。
此时台上的班导正黑著脸,两眼发怒瞪著我瞧。
「丁丁…丁文乐!!!你说什麽??」班导气的牙齿打颤,用最尖锐且严厉的口气,激动地指著我咆哮。
「老。。老师。。对。。对不起!!我刚刚恍神了。」我吓地脸色发白,说话结结巴巴。
「你脑子到底都装些什麽东西?上课不上课都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小菊花气急败坏地怒吼著。
「……。」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此时头低的不能再低了。
「你父母花钱给你上课是来学习知识,增加人为素质的,你开学的第一天就开始混日子,对你得起父母吗?」班导激动的张牙五爪。
「对。。对不起…。」我很小声的道歉,馀光瞄到一堆同学低著头偷笑,个个看戏般地乔好姿势。
就这样,这节课的後半段,我被班导当著全班的面骂到狗血淋头直到下课钟声响起才得已解救。
而那一节的下课,我在导师室全程用那哭丧的脸向班导赔罪,也不知说了多少次对不起。
最後班导见我很有诚意,才终於原谅了我。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传到我老爸的耳里,不被剥层皮才怪。
「妈的。。你刚刚超屌的!!」我回到教室前的走廊,阿政上前拍著我的背激动的说。
我松了口气,说:「屁啦。。让你见到刚刚我那龟孙子的姿态看你会不会觉得屌。」唉。。得罪了小菊花,在学校真的会生不如死。
「唉呀。。古今中外你可是第一个勇於挑战小菊花的人耶!!」阿政口沫横飞的消谴我。
我有点生气,看著他说:「你再讲我就翻脸了喔。」马的!!我都满脸豆花,丢脸丢到爆了还在那给我说风凉话。
阿政拍拍我的肩,说:「吼唷。。开个玩笑又不会死。」
我有点激动地,说:「一点也不好笑!!!」我刚刚都快哭出来了你还给我笑!!
进了教室後,阿信拉了张椅子坐下,说:「好啦!!阿。。对了!!在上课的时候你问我什麽?」
我无视从四周射来的耻笑眼光,便懒懒地趴在桌上,说:「喔。。我是问你说你坐的位子不是阿信的吗?他今天没有来喔?」
阿政疑惑地看著我,说:「阿信?谁是阿信阿?」他提高了声调,满脸疑问。
听到这个回答,我有点不悦地说:「吴仁信阿?我们的麻吉耶!!」你再装嘛!!这麽熟的朋友你会不认识?
「吴仁信?谁阿?」阿政又用那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站了起来,皱起眉看著他说:「吼。。你别装了,再装就不像了啦!!我们的死党阿信呀!!」顿时我火气从中窜烧了起来,我认真在问你问题你还在给我装肖ㄟ。
我还记得阿政在国三上学期的那一年,有天早上在上学途中,他和阿信看时间还很早,结果两个人在学校转角的那家杂货店玩抽抽乐,只为了抽中当年最流行的怪兽对打机,然而抽光了他当天的零用钱不说,不甘心之下一时冲动便把他老爸给的午餐费拿去翻本,结果赔了一百元进去,要不是阿信全力阻止把他拉走,搞不好到最後连全部的午餐费都输光了,後来他当天和阿信借了一百块补午餐费的差额,到现在还死赖著不还。
阿政也站了起来,拍了下桌子,激动地说:「谁在和你装阿!!谁是阿信,我怎麽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死党我会不知道吗?」拍桌的声音引起同学的注意,纷纷看向我们。
我把桌子拍的更大下,说:「屁啦。。我们国中还是同一班!!你别忘记当初约好要挤进同一所高中,同一个班级咧!!!你现在这麽说是啥意思!!」
「丁文乐!!造反哪!!!」我那更大下的拍桌声惊动了刚走回教室的班导,小菊花。
「对。。对不起!!!」我道完歉後一手把阿政拉出教室。
阿政依然一脸不爽,说:「国中?国中根本没这个人好不好?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阿?还有上这所学校是当初是我们两个人约好的!!和你说的这个人有什麽关系?重点是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阿政故意提高音量,高分贝的声音又引起走廊上的学生注意。
我怒吼:「靠。。懒得鸟你啦!!」心中一把火从心而烧,我气得转头走回教室,准备要大声把「干」骂出口之际,惊见小菊花看了我一眼。幸好这个字没有脱口而出,不然这次稳完蛋。
「老师。。请问一下喔!!」我堆起很假的笑容,走向小菊花,我想,这个问题还是问她最实在,免得又听人在唬烂。
「有什麽问题,问吧!!」小菊花低头写著桌上的卫生评鉴表。
我把头压地很低,说:「那个。。吴仁信今天请假吗?」在班导的面前,我又恢复那龟孙子的姿态。
「你说谁?」班导抬起了头看了我一眼。
「吴。。吴仁信。」这个每次都让班导头很疼的学生,印象一定很深刻吧。
小菊花表情有点不悦,说:「我们班没这个同学,你是不是记到别班去了?」班导语出惊人,一句一字正影响了我心跳的节奏。
我惊讶地看著小菊花,指著我座位方向,说:「他是我们班的呀!!而且坐在我後方。」
小菊花面带怒气,口气很冲地说:「丁文乐,你今天表现很反常喔!!我说过了,我们班确实没这个学生。」又是一个沉重的回答,有如十万吨的炮击。
「可是…」
「丁文乐!!」
「是。。我知道了。」见班导板起凶恶的脸孔,我想我还是识相点。
我回到座位上越想越不对,阿信是我们班的学生,这是铁的事实呀,为什麽连班导都要否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