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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晓纭睁大了眼,一脸惊讶地看著我。
我缓缓的深了呼吸,看著她慢慢说道:「虽然,我们相识的时间不长,过程虽然短暂,但和你相处的时光已成了我此生最美的回忆,如今占据我心的全是你的身影。但是,我不奢求未来能够拥有什麽,更不奢求所谓的天长地久但,我不会背叛我的心,更不能否认我内心深处的感受。我不会逃,我只想把握最後短暂的时光,用我最後自由的灵魂来爱你,用我最後的自信为你挥散你那忧愁的情绪,就像那灿烂後的烟花,虽然一瞬後立即恢复平静,但它的灿烂依然永存人心,让我在你的心里留个位置,好吗?。」
我用这辈子唯一最深情最为动人的眼神和语气对著晓纭慢慢说出,当我羞红著脸说完的同时,我见她那充满泪水的双眸看著我,一颗颗莹透的泪珠滑过她那白晢脸颊,我的心莫明的抽痛,我心痛地问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该死!!早知道我就不说这肉麻透顶的恶烂告白了。
我看著她充满泪痕的脸蛋,心便急了起来,我上前歉道::「对不起…是不是我说错话了?」不舍她的哭泣,是因为早已把心给了她。
「不…我很开心。。真的。」晓纭用手拭去了脸颊上滑过的泪水,嘴角形成一弧美丽的上弦月,给我一个最温柔的笑靥。
「真的?」这个让我意外的回答,瞬间扫去了我心中的疑惑。
晓纭看著我,有点激动地说:「第一次有人对我这麽说,第一次有人对我这麽好,第一次会有人为了我留下来。我好感动,真的好感动。」
我羞红了脸笑道:「我也是第一次对人这麽说。」你,是第一个让我这麽心动的女孩。
「阿乐…。」晓纭慢慢收起温柔的笑意,慢慢转为忧愁说道。
「嗯。。?」既期待又害怕她接下来的答案,是否会对我造成原子弹般地冲击。
「如果到最後,你还离不开这里的话,在往後的日子里,你将会饱受到永无止尽的痛苦折磨,这样。。你还愿意爱我吗?」晓纭看著我,双眸泛著泪光缓缓说道。
「就如我先前说过的,我愿意。」我坚然答道。
「阿乐…谢谢你。。。」晓纭闪著泪光的眼角,弯起美丽的笑意。
「我要听的不是这句话喔!!」我故意提高声调吓唬她。
「喔…。」晓纭那小小的脸蛋上,化开一朵美丽的红晕。
我佯装讶异,瞪大眼说:「喔…??你可知道这简单的一个字足以摧毁我整个人吗?」
见晓纭缓缓羞道:「不管我们未来还有多少时间,但时间的长度不会影响到我对你的情感,不管将来还能不能在一起,但我对你的心意,不会随著时间而倒退…。」晓纭说完後,害羞著低下头。
静静的听完她说的这些话,整个人暖烘烘的,心一但有了归属感,立刻有了一股非常幸福的暖流。
「今天真的很开心,谢谢你放在我这儿的心,我会好好珍惜。」我开心地说。
我缓缓牵起晓纭的手,静静地坐在暘桑树下那宽阔的草原上,闭上眼,尽情享有这幸福的一刻。
「我也是,谢谢你。」晓纭笑的很开心。
看她那充满幸福的笑颜,我看著暘桑树那巨大的树身,祈祷著这一切都不要走得太快。
暘桑树见证了我们的爱情,这一刻我会永远记住。
我用我那最热挚的心,暖和她长期孤寂的冰冷。
内心涌起了涛涛地澎湃,我无法压抑我内心最丰厚的情感。
「晓纭。」我屏息著气,轻唤著。
正当晓纭把脸转向我的刹那间,我凑上前,立即用唇对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骤然,四周静了下来,彷佛冻结了正在急速流动的时间,一阵阵暖流瞬间窜进了彼此发烧发热的身子里。
此刻,这个吻,迅即烙印在彼此的心田上,永不抹除。
我始终相信,爱像似是一条无形的河流,它不会随著时间的改变而停止流动,
更不会因为时空的隔阂而改变了水分子的结构。
水就是水,这是用任何力量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即使水分子因受热而被强迫分离了彼此,上升成了气,升华至无限远的天空中。
虽然水被改变了形态, 但却改变不了它那火热的心。
在那遥望无际天空中,浓厚的思念成了它体内的一部分
天与地的别离,也无法改变水分子的痴,
最後,它那一点一滴累积而成的思念,最终化成了沉重的水滴。
承载它的云朵再也无法承受这份又沉又重的思念,终於让小水滴离开了云层,坠向它昼夜期盼的大地。
最後,无数的水分子迅速汇集了一条大大的河流,
就像那满载的情感,累积成无限的思念,流向了你的心扉。
不管你身在何处,不管距离有多遥远,
任何事物也无法改变我爱你的事实,就像那痴心的水分子。
「阿乐。。。」晓纭依偎在我胸前,轻轻拨弄著环抱她的大手。
「嗯?」我握起她小我一号的手,闻著她的发香,温柔细语。
「谢谢你。」晓纭昂首笑的陶醉。
「傻瓜。」我笑道,顺势又落下一吻。
爱,就像那水墨迅速渲染彼此的心房,它填满了内心白的空洞,用最单纯的色调衬托出纯洁的情感。
此时一阵哗然引起我俩的注意,我看见前方的小径上有支部队,部队後方有辆囚车,有个人被栓在里头的木棍上,身子被捆上赤红的铁链,垂著头随著囚车的晃动而摆动著身子。
我好奇的拉著晓纭上前观看,但仔细一看总觉得这囚车上的身影怎会这麽熟悉。
「晓纭,他们抓的那个人…。」我指著囚车上的犯人。
「你是指後方那个人吗?」晓纭探出头看的仔细,一脸好奇地看道。
「好像是我朋友!!!」这身打扮是阿信,没错!!就是他!!。
「你朋友?你朋友怎麽会在这里?」晓纭转过头来,看著我惊呼著。
「当天我们坠落山崖,但我醒来时已经在这里了,当时我还问你说我朋友呢?」
「嗯。。当时我在这里发现你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
「走。。我们去看看。」随後我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小心翼翼跟踪队伍慢步前进。
「会不会那位护法说的逃犯是他?」我忽然想起在黑森林里惊心的一幕。
「有可能喔。。。」她轻轻的在耳旁细语,深怕被队伍发现。
我们悄悄跟著队伍走过了几条大街,绕了几个弯道後来到一个充满黑暗的山谷,山谷里充斥著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山谷上方一片漆黑中,传来几道动物的啼叫声,惊闻後的晓纭,手立即加深了力道,不安的心境立刻表露无疑。随著部队,我们走著湿漉漉的道路,非常小心地跟随队伍前进,过程中几只向麻雀大的带翼昆虫目露凶光,张著獠牙大口朝我们飞了过来,我们左挡又闪,上挥下踹的差点叫了出来。
「这个地方真另人感到不舒服。」我轻声打破沉默。
「这个山谷好像是死神谷,是前往刑场的必经之路。」我们几乎是弯下腰行走,以免被前方的部队给发现。
「刑。。。 刑场?」我惊呼後立即蹲下腰,不小心把音量给提了高。
焚殆之刑,这恐怖的名词瞬间在我脑海里窜出。
「嗯,所以这山谷才会充满了死亡的气息,我想死神谷的名字也是这样而来。」
而後,我们几乎是并靠在一起走,因为恐惧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虽然赴刑的不是我,但可以想像走上这条阴暗的山谷,面对死神的招手,极度恐惧的心情不难想像。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今天却是我的死党阿信走上这条不归路。
、第十二章 失散的挚友
十二。
「要怎麽样才能救出我朋友?」我死盯著前方,向身旁的晓纭问道。
「阿乐你看,他身上所栓的铁鍊是红灵石所打造的,如果挣脱只会越痛苦,要救他几乎是不可能。」
「这…所以没救了。。?」好残忍的手法,我嘀咕著。
此时晓纭握紧我的手,想必她也替我感到深切的无力感。
面对又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我悲痛地看那前方押解阿信的部队,却毫无能力可助他脱离险境,我紧握著拳头,真想恶狠狠的冲上前每人给一拳。
这一路上的沉默与祈祷,是我为阿信尽的最後一份力量,身为好友的我竟无法为你做些什麽,现在只能默默的为你祷告,愿天父能救你脱离险境了。
若在现实的社会中,那部队就像那优势的警力,只怕我单身闯入,一百个我也不够死。
「怎麽还没到。」我一边揉著发酸以久的膝盖,一边锤打快僵硬的腰椎。
「听说四度空间里是严禁焚殆之刑的,所以这里刑场要设置在极南极阴之地,这样一来四度空间才不会感应到这里的存在。」晓纭看我像个百岁老头的样子,整个脸快笑了出来。
「真是过份…。。」原来这里是处以私刑,无法无天至极阿。
经过一片黑暗後,终於穿越了这阴暗的幽谷,迎面而来的是一座颇为破旧的平房,似水泥砌成的屋子,透露著毫无生气,死沉冷冰的气息,我们一路跟踪队伍进入了平房的入口。
「有人!!」我被一手拉开,晓纭迅速把我拉到走道旁的石门後方蹲下,此时看见一个穿著鲜红色盔甲的士兵从我们面前经过。
「好险…差点被发现。」晓纭喘了一口气,按捺著起伏不安的心情。
晓纭观察周遭的情况,轻轻接著说:「这里严禁一般人进入,被发现可就惨了!!」
我轻拍晓纭的後肩:「应该没人了。」
「好。。走吧。」晓纭说完後,我们并著肩起身而行。
在这弯弯曲曲的走道,稍不小心就会被发现。
这次换晓纭紧拉著我的手,战战兢兢的走在这阴暗的走道上,不时传来类似猛兽的撕吼声,回盪著整个走道,这一路上,我不时回头看是否有东西追了上来,这时的感觉不只是毛骨悚然就可以诠释的。
我和晓纭握紧了彼此的手,穿越大大小小阴暗的走道终於来到一个空旷的水泥地,我们躲在弯道出口处旁的矮墙观看著一切。
水泥地的中间伫立著一根深红色的石柱,而阿信被绑在上面似乎失去了意识,而前方的高台上坐在一位身穿黑色盔甲的大个子。我认得,他就那位黑护法,一排鲜红色士兵则站在他身旁待命。
「阿。。阿信被绑在上面…。」我紧张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好。
「答应我,不管发生什麽事或看到什麽,千万不可以出去。」晓纭喘息著,满脸忧愁说道。
「好。。我答应你。」此时,我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气。
不久後,一直端坐在台上的黑护法,忽然起了身,此时见他双掌并起,拱起指尖对著阿信,嘴中喃喃细语念颂著,骤然,见火苗瞬间从阿信脚底窜出,立即被火舌包围了起来。
「怎。。怎麽会这样?」我身子急促地颤抖。
「这就是焚殆之刑。。。」她说完後紧闭双眼,不敢正视著前方。。
阿信…。
和阿信的所有回忆,此刻都一一浮现在眼前。
我记得在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放学,我牵著脚踏车正要返家,正要骑上车的时候忽然有位校外流氓拿著瑞士刀指著我,并大声吆喝要我把所有的钱拿出来。
当时惊吓之馀,准备要把身上的钱掏给他的时候,阿信出现在他的身後,举起在地上捡的石头往那个人的後脑用力砸下去,在他倒下的瞬间,我和阿信立即跳上车飞快的离开现场。
因为阿信,我安全的保住身上的钞票。
我还记得在2000年的8月份,当时碧利斯台风正横扫全台,当天晚上阿信见风势减小,并打电话邀我到学校的篮球场打一对一斗牛。
那时我不知道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怎样,竟然还真的跑去篮球场。
到了篮球场後我看见阿信正在场中央运球,正要开始的时候瞬间狂风大作。
雨势也瞬间爆强,眼看著快被飓风吹倒危险,我和阿信死命地往学校的升旗台上避雨。
正当我一脚跨进升旗台的瞬间,阿信立即把我拉了开,一块铁板在我面前疾速削过,硬生生打在升旗台的石墙上。
好在阿信即时把我拉开,要不然还得了。
而那一晚狂风暴雨的台风夜,我和阿信就窝在升旗台的角落抖了一整夜。
种种往事回想起来不禁泪流满面,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很痛苦。
眼看著火舌迅速地把阿信吞噬掉,心也慌的厉害。
「阿信…。」再见了。。我的死党。
「谁在那里!!!!!」声音从前方爆来,声音的主人便是那黑护法。
「危险,快跑!!」晓纭拉著我用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
我们朝後方的走道用那跑百米的速度冲刺,但後方的部队正在迅速地往我们逼近,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一心只想要冲离这个鬼地方。
「快。。快举起我给你的戒指!!」晓纭忽然停下脚步,气喘嘘嘘拉起我的手。
「奉暘桑树的名开启时空场!!」当我举起戴有戒指的右手时,见她对著戒指迅速念颂,一瞬间,在正前方立即出现一团白光。
「快!!快进去!!」光团乍现,此时晓纭几乎是用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