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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思倩道:“那我问你,你……你去那种地方……?”
叶白道:“我以后自会解释给你听……”
唐思倩撒娇道:“不行,你现在就说,要不然我会被气死的。”
她倒是很诚实,诚实的女人并不多,所以像她这样的女人天下也才只有她一个。
叶白突然转换话题道:“你最近跑到哪去了,外面实在是很危险。”
唐思倩不依不饶,道:“你又在说些用不着的话来敷衍我,这次我定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叶白苦笑道:“从来都是我上你的当,我却又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唐思倩突然笑道:“我不问也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她的脸微微一红,道:“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叶白仰天长叹道:“一个大男人被女人逼得死去活来,我看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唐思倩笑道:“我没有答应,你就算想死也只有忍着,听见没有?”
叶白放开手道:“普天之下,恐怕除了我,再没人敢娶你这样厉害的女人了!”
唐思倩依偎在叶白怀中,柔声道:“就算天下所有的男人排队跪在我面前,我也绝不会看他们一眼的……”
叶白哭丧着脸,道:“我怕的就是这一点,你若是总跟在我后面,那我这一辈子岂不是没有半点自由了。”
唐思倩得意笑道:“要怪也只怪你倒霉偏偏遇上我,我是跟定你了。”
就在这时,突听一人朗声道:“原来这对小情人在这里幽会,看来我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四把刀边说边从一棵树后大笑着走了出来。
叶白道:“你在树后呆了那么久,也不怕从树上爬下一条蛇来,钻进你的脖子。”
四把刀笑道:“原来你早就知道我藏在树后,你真像神仙一样,什么也瞒不过你。”
叶白苦笑着摇了摇头。
四把刀道:“好小子,我说你怎么死活不肯带上我呢!哈哈……”
唐思倩娇嗔道:“你笑什么?这些日子你难道没被酒淹死吗?”
四把刀这人不但跟沈如意斗嘴,跟唐思倩乱臭几句也是免不了的,对此,叶白早已习以为常了。
四把刀道:“我虽没被酒淹死,但刚才差点被那些甜言蜜语给腻死……”
唐思倩道:“你敢笑我?”
四把刀笑道:“我说的可是实话,我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你想不承认都不行了,丫头。”
唐思倩扭着叶白的胳膊,道:“叶白,你看他又在欺负我……”
叶白眯起眼睛,道:“你们的事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所以你们最好莫要找我。”
四把刀叹口气,道:“现在虽然假装不管,可迟早都是两个人对付我一个人,以后我的日子可就惨了。”
唐思倩娇笑,道:“你若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拧碎,塞到酒坛子里面去。”
四把刀道:“听见没有叶白,若是娶老婆,定要找一个温柔一点的女人,否则被塞到酒坛里的滋味可不好受。”
唐思倩跳起脚,扬拳便打,四把刀早已躲到了一棵树后,还做了个鬼脸道:“叶白,快看呐,你还未过门的老婆已经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了,这要下去,那还得了……”
唐思倩追赶得更急,可却又总是差半步追不上四把刀,气得她面靥绯红,但却更显动人。
叶白干脆闭起眼睛,道:“你们先打着,我已经很累了,先睡一会儿,记住,莫要打到我身就是了。”
一句话刚说完,唐思倩已奔了回来,拉着叶白,道:“好了,我听你的,不跟四把刀计较就是了。”
叶白点头道:“这就对了,若是别人看见你这样追着一个大男人满处的乱跑,定要被吓坏的。”
四把刀也喘着气,走了过来道:“好厉害的丫头,我这几日不动武,几乎被你追得累死,大有进步,果然大有进步。”
唐思倩一仰头,淡淡的道:“那还用你说,要没有叶白在这里,我一定会剃光你的脑袋,偷光你的衣……”说到一半,她突然不敢再说了。她虽然平日里和四把刀也闹惯了,但下面的话,女孩子还是有些难于启齿的。
四把刀也是个极精明的人,马上大笑道:“你不但武功有了进步,连说话都越来越像我了,哈哈,妙,真是妙极了。”
叶白道:“我真是怕了你们,只要你们碰到一起,天下就绝不会有太平的日子。”
四把刀道:“思债,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叶白有多想你,吃饭睡觉,连上厕所都叫着你的名字……”
叶白赶快道:“老兄,你再往下说我只有一头钻到地下去了,没有的事情,被你这么一说也活灵活现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四把刀道:“别不承认了,反正你们已经熟得像一个人,这些话我不说,你们迟早也要说的,是不是?”
唐思倩一脸的娇羞,深深的将头埋在了叶白的怀中。他们的感情自不必说了,四把刀比谁都了解。
四把刀道:“好了,不开玩笑了,说正经事。”
唐思倩扬起脸道:“你真的也会有正经事?”
四把刀道:“那当然。”
叶白道:“我也正想问你,你不在车上等我,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
四把刀正色道:“我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
唐思倩道:“什么消息?”
四把刀道:“我的一个朋友遇到了困难,现在正需要我去帮忙。”
叶白道:“你的朋友?”
四把刀道:“你可听说过江南神风镖局的王神风?”
叶白道:“就是那个‘六臂神拳’的总镖头王神风?”
四把刀道:“一点不错,就是他,他人虽老了点,但性情脾气都正合我的味口,听说,有人要去劫他押的一趟镖,所以我绝不能坐视不理。”
叶白笑道:“这又关我什么事?”
四把刀道:“屁话,他是我朋友,我又是你的朋友,怎么能说不关你的事呢!”
四把刀又接着道:“这件事我是管定了。”
叶白笑道:“做你的朋友好像并不太好,至少麻烦要比别人多几倍。”
四把刀道:“若是一点麻烦都没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叶白道:“你说的话好像也有点道理。”
四把刀道:“别咬文嚼字的,他妈的,这个忙你到底是帮不帮?”
叶白道:“你说呢!”
四把刀大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够哥们儿,我定不会看错人的。”
叶白道:“他们押的是什么东西?”
四把刀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这趟镖是他手下的一个镖师铁疤头押的……”
叶白眼睛一亮,道:“铁疤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四把刀道:“我跟他也不是太熟,听说他是个少有的好手,一身铁布衫十八横练的硬功夫已经练到了十层火候,”
叶白道:“他的头上有没有一块刀疤?”
四把刀笑道:“你他妈的也能问出这样笨的问题!若没有刀疤,怎么会叫作铁疤头呢!”
叶白笑得更神秘,道:“这趟事我本不愿意介入的,但现在……”
四把刀道:“朋友的事就是自己的事,我们要是袖手旁观,那他妈的,简直就是畜牲……不,简直比畜牲还要不是东西。”
唐思倩一直没有插嘴,现在终于忍不住,道:“四把刀你骂人功夫真是‘突飞猛进’呀!”
四把刀笑道:“过奖,过奖了。”
叶白道:“无论这趟镖是什么,要送到哪去,我都劫定了。”
四把刀皱皱眉道:“我没听错吧!我们是要去保他们一程……”
叶白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这趟镖一定有问题。”
四把刀道:“镖会有什么问题?我真被你搞糊涂了,你怎么会……”
叶白道:“王神风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铁疤头却大有问题。”
四把刀道“为什么?”
叶白道:“因为他真正的身份不是镖师,而是白虎堂的人。”此语一出,唐思倩和四把刀都怔住了,四把刀眼巴巴的盯着叶白,道:“这可不能开玩笑,你……”
叶白道:“我在白虎堂就见过一个头上有疤的人,他很可能就铁疤头,若真是他,我们可就有事做了。”
四把刀道:“这事关系重大,我相信王神风绝对不是白虎堂的人,我相信我的朋友。”
叶白道:“我也希望我的判断的错的。”
四把刀道:“我们要不要去通知王神风一声?”
叶白望着四把刀,道:“现在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事情还没有弄清,我们也不能随便下定论。”
四把刀道:“那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叶白微微一笑道:“我们去看一看就全都知道了。”
四把刀笑道:“有道理,这么简单的办法为什么我却想不起来!”
唐思倩笑道:“还不是因为你笨嘛!你一定是刚出生时,脑袋里被人塞满了石头。”
四把刀搔了搔头,傻笑道:“你这臭丫头分明是在骂我,可我却觉得也有些道理,真是他妈的怪事。”
叶白道:“这趟镖一定很重要,要不然王神风也不会派人通知你,也许铁疤头是明保暗送。”
四把刀道:“你是说这趟镖,白虎堂想打主意?”
叶白道:“有这种可能。”
四把刀道:“那就难办了,我们一时间又抓不住铁疤头的尾巴,这……”四把刀又没了主意。
叶白道:“我们在暗中跟着他们,如果铁疤头真的窜通白虎堂的人,我们就先一步劫下镖车,再暗中送还给王神风。”
四把刀一拍大腿,道:“就他妈的这么办。”
唐思倩道:“你们什么时候动身?”
叶白道:“马上。”
唐思倩目光中略带失望之色,道:“你们一定要尽快回来,我祝你们马到成功。”
叶白道:“你不想去?”
唐思倩呶起嘴,道:“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去的,你总是嫌我碍事!”
四把刀笑道:“丫头,你真是懂事多了,不过他不让你去,只是怕你会出什么事,他这样关心你,你倒应该感谢他才对。”
叶白道:“这次你可以跟我们一块去。”
唐思倩抬起头道:“什么?”
四把刀笑道:“他说让你跟我们一起去,难道你没有听清?”
唐思倩当然听清了,只是有些不相信罢了。
叶白道:“如果要劫镖他们一定会动用不少的人,你的暗器正可以大大的派上用场。”
唐思倩高兴的道:“真的!我早就想找白虎堂的人,收拾他们一顿了,只可惜一直找不到他们。”
四把刀笑道:“你的脾气倒是越来越像我了。”
第 十 章 枫林血战
第十章枫林血战
秋意更浓,满山枫叶鲜红如火。
山脚下,一条不到一丈宽的小路上浩浩荡荡的行来一队人马。
本就不宽的小路此时更显得拥挤。
山路间,冰冷的空气中到处都是枫叶的飘飘荡荡的影子……这里的景色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迷人。世上绝找不出比这更鲜艳,更灿烂的景致!
但这队人马中每个人的脸上,神情都紧张而凝重,手中紧紧的握着刀把剑柄,警戒的环视着四周。一杆杏黄大旗上绣着硕大鲜红的“王”字。
这些趟子手的脚步都轻灵而矫健,每个人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这里的景色只要看一眼便足以让人沉醉,却没有一个人的眼睛在欣赏景色。
神风镖局的名气并不是仅凭运气得来,总镖头王神风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手下的这一班兄弟也都是跟着他刀尖上滚过来的。
他们押镖,历来走的都是大路,可这次为什么要挑小路走?
这些人的心中已隐隐感到了一丝异样的不安,就像一只羚羊在老虎目光注视下的不安和恐惧。
有时候人类的本能是最敏锐,也是最灵验的。
血般的枫叶被踩在脚下发出单调而艰涩的“沙沙”声,显得分外的刺耳。
五辆镖车的周围紧紧的围着五十个刀手,单是看这份气势,就已经震住了不少想打镖车主意的人。
在队伍的最前面的一匹枣红马上,坐着一个高大的硬汉,光头,头顶上有一条鲜明的刀疤,阳光下闪着淡青色的光。
虽是深秋,他仍旧赤裸着上臂,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显得结实而凸起,一看便知此人的硬功夫练得已经相当到家。
健马缓缓的前行着,铁疤头的眼睛也不住的向四面打量着……
在小路的两旁,有两棵环抱粗的大树,突然,在树后“蓬蓬”两声,射出两团紫色的烟雾。铁疤头的马“唏嘶”一声惊叫,人立而起。事出突变,但后面的刀手仍然能各守职责,临危不乱。
铁疤头重新稳住坐马。忽闻身后惨声四起,回头间,已有十几个手下倒在了地上。
微怔之际,“嗖嗖”风声不绝于耳,在树下和地下的积叶间,忽然出现了二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每人的手中都握着硬弓强弩,箭矢蝗雨般向镖师们飞去……
这些刀手,虽然论功夫,在江湖中都算是一等一的好手,怎耐此时在箭雨中却已无计可施。有几个人还未等冲上前去,已纷纷中箭倒在了血泊之中,多数的刀手都以镖车为重,只能消极的防守。
黑衣人的箭雨尖锐的破风之声,刀手们中箭后的惨叫之声……刹时枫林中已成了血的一幕。
铁疤头狂吼一声,翻身下马,向后奔去,利箭射在他的身上纷纷坠落,竟对他毫无损伤。
眨眼间,又有二十几个刀手倒了下去。
铁疤头还未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