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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日起跟我一起学法术。”墨琊拿起杯子,在手中轻转。
我自然是觉得好,寻找洛书河图路程艰险,万一哪天墨琊帝君玩够回去了,我还得继续下去。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我若不推诿一下,又显得墨琊吃了亏,于是笑吟吟地说:“这怎么好意思呢?你看,要不要点酬劳什么的?”
一般来说,对方都会说什么“不用了”“客气了”云云。可我忘了,墨琊的思想不能用一般人来恒定,他的思维跟我从来就没在一个平面上过,从来都是错位的,所以他说:“也行!”
我扯着嘴角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如果墨琊能看懂,他一定知道我现下为难的境况,然后说可以免酬劳地教我。但那只是如果。
墨琊看着我尴尬扭曲的脸,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句,我以为他想通了,结果他说:“这日后的伙食就交给你了。”
我嘴巴长得老大,估计都能放下一枚蛋了:“可我不会啊。”
“哦,是吗?”墨琊关切地望着我,我赶紧点头,他思忖了一会儿,微微颔首,看着我笃定道:“那就学。”
我欲哭无泪。
“啪啪啪——”掌声从门口传来,我握拳郁闷,这世间总有这么几个幸灾乐祸等着看戏的,偏头看去,一名锦衣褐冠的俊朗少年正倚在门口上,嘴边深深的笑意让人觉得很不怀好意。
明明长得挺不错一人,笑得太j□j就会显得……猥琐。特别是在他把我从头到尾看了几十遍之后。之后,这位英俊少年才很无奈地说:“我说墨琊君,你来我这儿为什么从不走正门?”
墨琊拍拍袖子,才淡淡然从位子上站起来:“没这爱好。”
对方青筋暴跳,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那你也不能把我的十几个守护禁宫的方士打成重伤啊!”
看这架势,这位仁兄应该是这高辛王宫的主人、少昊国的王——高辛蘅宇。我与墨琊私闯禁地,委实是我们不对,如今人都找上门了不说点好话过意不去,我打算开口说几句软话,就听墨琊君一派从容不迫缓缓说道:“哦,没注意。”
我拿着碗的手抖了一下,没敢去看高辛蘅宇的表情,只低下头继续喝粥,我猜此刻他的脸可能已经铁青了。
不过我似乎猜错了,从方才他二人的谈话来看定是交情不浅,能与墨琊帝君交情不浅的,在某些方面抵抗能都比较好。
等确定风头过了粥也搜刮几遍见底之后,我才的、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看局势,没想到高辛蘅宇还没走,刚才还倚在门边的他现在堪堪站在我面前向下俯视着我。
“啧啧,你就带着这丫头也真够累的,”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在心里暗暗不爽,又听他故意压低声音在墨琊耳边悄声说道:“你们家那位这回怎么没跟过来?”
墨琊看着我,咳了一声,淡定自若道:“你还是先管好自己事情吧。”
高辛蘅宇微微皱眉,有了不好的预感,问道:“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从门外跑进来一个小宫女喘着粗气,一脸慌乱的样子:“王,不好了,第五皇后又出走了!”
高辛蘅宇神色凝重起来,走上前去,问:“发生什么事了?”
“小奴也不知道,这一转眼人又没……”那个小宫女就在地上抖啊抖抖啊抖,没发现她话没说完高辛蘅宇已经一个闪身飞出去了。
我好心过去提醒她:“姑娘,你别抖了,不是看你抖得可怜,关键是看着你抖啊抖的,我内急啊!”
“噗——”旁边的墨琊帝君一个没忍住,喷了出来。
下午阳光暖暖,原来我们住的那个宫殿叫做清光殿。殿外是一个花园,不管花园里面的风景有多绚丽,你总是能一眼看到墨琊——的红衣,真是显眼啊。此刻,墨琊君正悠闲地在花园里的小池塘钓鱼,一手拿着鱼竿,一手枕着头睡在池边的竹椅上,表情安详神情淡定。白泽兄则懒懒地躺在旁边晒太阳。
不知怎么,我突然觉得这场面很熟悉,是一种能让心笃定自若的感觉,似乎整个世界都寂静下来,给你安宁。
我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墨琊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来了一会了,怎么不过来?”
我不由自主地“哦”了一句,便走了过去,在他旁边的草地上席地而坐。
两厢寂静无话。墨琊缓缓睁开眼看着天,有些自言自语道:“洛洛,你说这九重天上到底有什么好,让凡人拼了命的修真修仙的?”
我答不出来,只好问他:“你不喜欢当神仙吗?”
墨琊“呵”地一笑,笑的低沉好听,却没有回答。
“话说那个什么第五皇后怎么了?”
墨琊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那个皇后啊,是高辛蘅宇那小子一百年前从东海边骗回来的。”
“骗、骗回来的?”我抽着嘴角,就算高辛蘅宇给我的印象不好,最起码也是一国国君啊。这算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只知道他在东海岸边遇到他那皇后的时候,她就什么也记不得了,只有腰佩上写着名字。”墨琊慢条斯理道。
其实我不是一个八卦人,但我还是要问:“然后呢,然后发生什么了?”
墨琊斜斜地瞟了我一眼,才不慌不忙道:“不知道。”
我看起来有点扫兴,巴巴地望着墨琊,直到他再次开口:“只晓得他那皇后回到高辛之后安稳了一阵子,却常常失忆,每次失忆就会跑出去,蘅宇也每次都会在东海岸边找到她,然后再重复第一次找她的情景。”
我心里不由一沉,一人遗忘,剩另一个人继续在遗忘里寻找浅薄的记忆。
“那个高辛蘅宇娶了这么多皇后他也不嫌累得慌。”我小声嘟哝了一句,却入了墨琊的耳。
“谁告诉你他娶了很多皇后?少昊国只有一个皇后,第五皇后是姓第五,全名第五棠嫣。笨丫头。”说着,墨琊还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
“帝君,您老人家能别老摸我的头不?”我可怜地望着墨琊,希望他能够觉悟。
“为何?”
“哦,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摸我头的时候看我的眼神特别像在看白泽。”白泽兄听见它的名字,睁开一只眼迷茫地扫视了一周又继续睡了。
墨琊从从容容笑了,笑的很有阴谋。我身子颤了一下,赶紧谄媚补充道:“我跟您说笑的,你爱怎么招……都行!”
我最后俩字完全压着压根儿才吐出来的,容易么我。墨琊君满意地点点头,伸手递给我一个小竹筐。我接过往里面看了看,两条的鱼躺在里面,停止了挣扎,似乎是在暗示我也不要挣扎了。
可我是仙啊!虽然是那种品级不高的,最起码也是仙界一员,现在来凡间做饭,什么事儿啊这叫。趁着墨琊君不注意,我偷偷瞪了他一眼(谁叫我就这点出息呢),问了厨房在哪儿,于是拿着小竹筐气鼓鼓地去了。
走之前,墨琊君还不忘在我身后嘱咐一句:“要自己动手。”
我回头狠瞪了她一下,正对上墨琊笑得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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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张塌
我左手按着鱼,右手拿着菜刀舞了半天,愣是没舞出一朵花来。我泄了口气,手上一松,刚才还安安静静躺在砧板上的鱼得了空就立马活分起来,拍动着鱼尾,没个安生。
我赶忙那另一只手去按住,却忘了另一手上拿着刀呢。等我想起来的时候,那柄刀已经从我手里滑落,朝着我在地上还挪不开的脚砍去。
总是这样在危机的关头,我脑子就会突然空白,不是想着要避开而是想看看当那把亮闪闪的刀华丽丽的以一个完美的弧线落到我脚上时是个什么样子。
当然,这种血腥的事情最终没有发生。
总的来说我所的期盼的事情都不会发生,这是真理。
“你在干什么?”此刻,墨琊弯着腰手里握住离我的脚不足三尺的刀一脸严肃地看着我问。
墨琊严肃的表情让我不由地哆嗦起来,认真道:“杀、杀鱼啊。”
“杀鱼?你没看到刀要伤到你了么?怎么不躲开呢?”墨琊直起腰板,高瘦的身子挡在我面前,难看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缓和。
我低头嗫嚅:“我、我忘记了。”
刚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墨琊君的脸色又不好了,我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一步,墨琊扶额叹息,看了我半响才道:“让我怎么说你好……”
墨琊挽起袖子走近并接过我手里的鱼,拿着刀在鱼身上刮了几下将鱼头和鱼尾处理干净。我像个做错的孩子一样,手背在背后傻站在一旁。墨琊认认真真地倒弄着手里的鱼,从厨房窗子外恰好洒进一点晚霞的余晖不多不少落在他脸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这个人长得真不错,我在心里想。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我在看他,墨琊突然侧过脸来看了我一眼轻轻笑了。我眼光立马移向别处,等一小会儿之后我再看他,他仍是很仔细地再弄鱼,仿佛刚才那浅浅一笑只是我错觉。
“不生火,打算吃生的?”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晃过神来,蹲下来细细研究灶火,看到旁边一堆柴火,就不由分说一股脑的塞了进去,捏了个诀火却怎么也燃不起来,我一脸疑惑,难道我的修行已经到了火都点不起来的地步了?弄了半天无果,只好厚着脸皮问道:“这火怎么点不起来?”
墨琊弄好手里的鱼,也蹲下了往那灶台里看了看,然后把我好不容易弄进去的柴火全倒腾出来了,我以为他会骂我,会说“怎么连起火都不会”“你是干什么吃的”等等,正当我做好准备迎接一阵狂风暴雨的时候,墨琊一贯从容的声音又响起了。
“你闭着眼睛做什么?”我小心地睁开眼,发现墨琊嘴边挂着一抹笑正看着我,然后说道:“看着啊,火堆要留出中空,不能太挤了,这样才烧得旺,然后……听明白了吗?”
我点头,低低“嗯”了一句,墨琊君却是一愣。
就这么倒腾半天,终于做好了一顿饭。等那顿饭抬上桌的的时候,我热泪盈眶。
墨琊看我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呆了一瞬,道:“就算你没做过饭,也不用这样吧?”
“不是,刚才烟熏的。”我揉了揉眼睛,如实答道。
“……”
夜幕降临,我看着只有一张塌的清光殿心里不住思量,要是我先开口问墨琊怎么分配的问题就显得我有点小气了,要是不问就显得我猥琐了。
我在问与不问之间徘徊挣扎之际,墨琊已经去到隔壁的小间书房里看书了。他拿着手中的书,修长的手指一页页地翻看着,青玉案上的烛火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却是不灭,我看着摇来晃去的烛火,心里竟生出了要将它吹灭的邪恶感。
“还不去睡?”墨琊眼睛没有移开书面,头也不抬地说。
我“哦”了一句便上床睡了。
一夜无梦睡得很沉,只是在睡梦中却能清晰地问道墨琊身上的淡淡竹香,让人觉得安心宁神。
于是乎,睡得太死的我迷迷糊糊中被一大早起来的墨琊生拉硬拽地拖了起来。
当我睡眼惺忪地站在殿前的时候,太阳神羲和女帝还没驾着她的金乌划过天际。就在这弥漫着泥土芳香的清晨,刻苦的我地对面着一派稳若泰山的墨琊君开始习法了。
我打了一个哈欠,强迫自己很认真地听墨琊讲解每一个法术、口诀的要领。墨琊倒是一点没有初为人师的样子,讲的简洁明了,让人一听就懂。
“好,现在按我刚才说的做。”
“嗯。”
我盘腿坐在地上,让自己静下来,深深呼吸,闭上眼睛,脑海中将墨琊方才所说迅速过一遍。以自身仙气引入万灵之精,运行一个周天,化为自身所有。我按着方法运气凝神,感觉有一股暖暖的气流走遍全身,然后注入心脉可是到最后关头,我心中一紧,倏然挣开眼睛,疑惑道:“不对啊。”
我话一落地,墨琊微微一皱眉,立马在我身后蹲下打坐,用手擒住我的血脉,道:“再试一次。”
我点头,于是又按着墨琊教我的方法试了一次,还是一样。内气在体内运行无碍,唯有到心脉之处便自行散开。
之前师傅授我司j□j术,不重精血内气,所以一直不知道为何我的修为难上一层楼,如今墨琊授我心法倒将这个谜团解开了。
可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于是我趁着体中内气的第一个周天未完,又运行了第二个想着这样在第一个散开的空隙能钻入心脉之中。
果然,有一点点气息似乎进入心脉中,我刚要得意,笑容凝在嘴边还未出来,突然心脉之中一股冰凉的气息将刚才“漏网”偷偷跑进去的内气全都逼了出来,霎时,我感觉自己精血逆流似是有冲破身子这层阻碍奔涌而出。
我身子止不住地抖,五脏六腑都是恶心剧痛,浑身不听使唤地痉挛起来,只觉得死一般难受,虽然我没死过,但要是死比这少些痛苦,我倒宁愿去死。突然间,从背后传来的一阵阵灵气将这痛苦抵挡了,只是片刻之后,那苦痛已全然消失化为乌有,好像那抽风的感觉不过是我昨夜一个梦而已,唯有全身的酸软无力提醒着我发生过的一切。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