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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向你报说的?”那人道:“很多人都这样讲。小的亲还听闻百姓谈论。”震青冷笑几声道:“那些胡人还嫌他们的江山不够稳固,还真敢招风惹火,朝廷能将我怎样?我于震青怕过何人?”一阵沉寂,又听震青急怒道:“你们都是饭桶,这么长久,还找不到同盟所在!我再添上五百人,由你分派,事随旧员,若嫌不够,我会再添,无论多少,只要能找到同盟,就算全部出动都行。我还不信他们会钻到地缝里去不成?”那人道:“敢问帮主,不知同盟是否藏卧江南?否则北边这几千里处,怎就寻不到一点蛛丝马迹?”于震青道:“江南?怎么可能?同盟会到江南去么?”稍后又道:“只管做好你那边的事,我会让欧阳明、孙天应、程波派人在江南四处寻找。”震青传话,叫人往首士易北怀那处带五百人来。一会,五百红日勇士齐列腾日厅。震青和那探员走出,各大、小士站一边。震青当众勇士面前大讲:“各位弟兄!以前你们南征北伐,有战绩苦功,于某诚深敬谢!如今有一事要各位去做,不是打架杀人。虽无性命之忧、皮肉之苦,但关系重大,务必细心踏实。某身边人,首探赵啸海,将领卿等赴任。让赵领头为你们讲讲要做的事罢!”众勇士回应:“甘为于帮主尽忠!甘为红日帮效力!”那人自介一番,说明纪法条则,编排伍次,讲些获信猎迹经验,足有一时辰。才领着那一干人哗哗下山。李信见其走远了,于震青等都已散回。想回酒店,转念方才听于震青所讲,要在江南找寻同盟。不知他怎样个分派法,跟随他察看察看,倒也无妨。李信知于震青去了上厅,遂施展轻功,至上厅屋顶。运功窃听,又挪瓦隙看,于震青正伏案书信。少时,书信写好,于震青走出上厅。李信也悄跟其后。转眼来到鸽仓,原来要飞鸽传书。李信见了红日帮中信鸽,忆前震青换鸽抓人一事。暗想上次那些飞往九门派的信鸽必来自这鸽仓,武当山的陈前辈猜测得没错,于震青苦费心机,养了这么多信鸽,必又训了来往九门派的信鸽,正是那次同盟丢失许多头目之因。于震青和鸽师说了几言。鸽师捧来三只鸽。震青将书信绑上,放飞信鸽。三只鸽子“扑哧哧”地往南飞了。
李信回至酒店,写好一封书信。告知同盟,于震青力增搜寻之事。即跑马传与同盟信使。书信到得大空手中。大空命同盟人员倍加小心,提防暴露身份。不在话下。
几日无事。却说朝廷正想削弱红日帮,这日,忽必烈帝亲拨十万大军,点命大将,下旨清剿红日帮。元军出发上路,四日后至龙洞山,当即山下扎营,安顿调息,次日攻山。主帅正是忽必烈侄儿,孛尔只斤氏族员,名昔里吉者。元军一上山,即没了主向,像昔日同盟上山一般,抓不住红日帮半条影子,昔里吉且是个无能之辈,并不知已入红日帮圈套。还认为红日帮惧怕朝廷将兵,反促官兵加劲搜人以战。偶遇一些红日兵马,与之斗杀,红日帮总是败走,这使昔里吉愈得意。直到元军筋疲力尽,红日帮从四处杀来。元军怎见过这等强悍之兵?哪像是方才让自己打败过的红日兵?只见红日勇士汹涌成批而来,个个穿一身黄衣,或有佩红巾条者。元军刚一触战,难以抵挡。昔里吉也惊慌不定,拿不下主意。战未久,元军纷纷溃退。官兵只顾逃命,十分无能。昔里吉见不可控住局势,慌带亲信往山下逃。官兵见主帅逃了,一发懈劲,也跟着逃命。红日勇士随下追杀。梁夫东见朝廷兵马死伤渐多,因劝震青道:“帮主该止住我帮兵士。朝廷之军不能杀多了,若真惹怒了皇帝,他再调遣几十万大军过来,我们兵将再精锐,也是斗不过的呀!”震青原只想杀个痛快,听了梁夫东一番话,猛然醒悟,命勇士回头,就此罢休。
震青让勇士各散歇息,自己领众首、大士至腾日厅。震青怒道:“朝廷伐我,我不战他不行,战他也不行,到底如何?”首士浣新朝道:“我倒有个主意,不知帮主能否采纳?”震青道:“快讲。”浣新朝道:“朝廷剿灭我们,不过是担心我们日后强大,威胁到他们蒙古人的江山。但若我们向朝廷修约,表明诚心,许诺年年送贡,我想皇帝会将宽允我们。”震青听毕,满腔怒火,骂道:“放屁!我会向朝廷修约?我还怕了那些胡人不成?下烂之策!”浣新朝羞得满脸胀红,不敢言语。一些首、大士也责骂浣新朝,不应臣服朝廷。梁夫东道:“我倒有个想法,保管朝廷不会再招惹我们。”震青道:“快讲。”夫东道:“元军此败,并不敢回师,必再攻打我们,假若我们与元军相斗时佯败,四处逃散。元军得胜回都,将帅夸大其功,禀报皇上。皇上信以为真,以为红日帮已灭,祸患已去,而我们在外静侯动态,等风声一过,再回龙洞山,要么迁往别处,改名换姓,亦未不可。”震青道:“此言正是。迁往别处、改名换姓就不必了,那些胡人当真能把我怎样?早知如此,我该在朝廷来兵之前,就离开龙洞山,省我心机,枉我一番苦心。”夫东道:“没让朝廷吃一仗,朝廷却怎甘心?”震青点头道:“说得也是。现我主意定了,心里也踏实,至于详细安排,晚上还须各位再来一趟,好好商讨。大家都回去,跟你们的下属尽情庆功罢!”诸位各自散去。
这日李信闲在酒店,见朝廷来了许多兵马,知是剿杀红日帮的,欣喜若狂,当即写了一封信,交付传使,告知同盟。同盟头目既知,无不舒心畅意,企盼龙洞山上好音讯来。昔里吉在龙洞山上吃了亏,受惊不小,以前听人讲红日帮如何如何厉害,自己从不在意,今日领教一番,确实丧了七分胆魂,一下子就尝到人家的威慑力,营帐里面呆了半日神,渐平静下来,未料大元兵将竟斗不过一伙山贼,大元圣颜何在?神威何在?昔里吉没打胜仗,不敢回大都,只得硬着头皮改日再打,近日安抚兵士,养精蓄锐,不在话下。
李信曾在一旁观看元军与红日帮搏杀,不想官兵多是懦弱无能之辈,不堪一击,心中似浇了冷水,大失所望。又见元军未退,仍在山下扎营,知元军不甘失败,还想再打。李信想将龙洞山上战事告知同盟,转念同盟知后失望,怕打消了他们的兴头,没曾写去。
夜幕又降,李信照旧换好夜衣,来红日帮腾日厅屋顶,等待红日帮头目。李信知今日既有战事,红日帮必有要情相议,故今晚来得早,足等了半时辰,渐闻人员陆续到来。将屋中所论,窃听得一清二楚,获晓红日帮不愿对抗朝廷,施计准备离开龙洞山。又闻要将所囚同盟人员趁早押往夏口。隐闻同盟人员被囚禁在哪个洞穴,心中默语:“我道为何找不到他们!不想关禁在洞穴里,就算找遍了山上的房屋,又能获得什么?但那洞穴究竟藏落何处呢?龙洞山这么大,洞穴有许多,何况还有他于震青后来开凿的。”及至会散,李信在山上四处找洞穴,偶尔找到几个,不是太狭就是太浅,哪像是藏人之处?待再找下去,不觉累了,时候也不早,先回去歇息,明日只须盯着于震青自然能找见齐然、杨静等人。李信又窜至上厅屋顶,看到于震青入寝,也就回山下了。
翌日,李信换一身白衣,潜入上厅,至于震青房中,静侯于震青起床。晚辰时分,才见于震青起来。李信运功久长,身子大热,有些难受。后随至庭院,震青凝神练功。又躲在藤叶后面,收回元气,缓松调息,静观震青练功。提及武艺,李信是个行家,昔年走遍江山,到处偷艺,可谓集各门绝技于一身,又诚心求教,时有切磋,年纪轻轻,武艺精深。不管见谁练功,都有兴味观看,心中自有评论。今见于震青演练罗汉拳,其虽不算高深技艺,他却练得行云流水,偶有变更,并不生硬促就,别有一番创意,愈适实战。李信默语:“可叹于震青一生交付势利场中,若他潜心习武,凭他超智高志,到今定成与梁氏兄弟匹比的武林高手。”李信一面佩服于震青的聪明,又幻想其对同盟的动态,思索如何胜他。震青修练三刻,收拳回屋,早有大士领人一千在他后庭等候。方才震青起床,曾叫门卫传大士关运驻来。关大士接令后,带人来至上厅,等候于震青安排。震青与关运驻说了些话,用毕早膳,匆匆领人出去了。李信紧跟其后,在想方才于震青打的罗汉拳,猜疑他是否在少林寺出过家。罗汉拳是少林寺的独门功夫,外人何能随便练就?一番七转八拐,已到名曰盘龙洞处。震青领众大、小士入洞。其余勇士站列洞口。李信隐形进去,至穴深处,隐闻里面语声,正猜测是否囚禁同盟头目之所,看到前一排铁笼,里面各囚了人。及近,为首正是杨静,其次华山主事赵聚仙、余旺丁,再过几位,便是齐然方丈、传功大师齐机、长老齐生,又见大壑、大悲、本慧、本清、仲相、仲如。震青得意,面前走过,犹嘲犹笑。同盟头目亦不屑,也不瞧他。震青一直走到最后一个,复走回中间,略停住,轻笑一声道:“列位掌门、主事、长老,几月来,委屈了你们。不要焦急,不用多长时日,卿等又有自由,武林同盟很快瓦碎了。到时会让你们享尽富贵,我要让你们知道,谁才是世上真主。可你们现在不懂,只会抵抗,和那些抵抗我的武林人一样蠢。某自有能耐让卿等都听话!”震青又笑,停歇一会道:“如今同盟败不成军,一路北逃,我红日帮趁机逼杀,因此打算离开龙洞山,随后北进,故还烦各位奔走一趟,今午有人带你们往夏口,好好呆在那里,我会再看望卿等!”齐然道:“于震青,你何须假话哄人?上次你说龙洞山下大败同盟,还攻下了盘山、苍岩山,倘真如此,那时便可北移,何须要到今日?你该不是让同盟打垮了,在龙洞山呆不下,要逃往夏口吧?”杨静接话道:“可不是么?定是让同盟打怕了,死期不远,却在我们面前装腔作势,胡编瞎造,来吓我们,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儿,能让你唬住么?”同盟头目即你一言我一语,骂得震青狗血淋头。那些监囚勇士操起长鞭,往囚笼里乱打。震青喝止道:“休得对他们无礼!”又道:“你们不用骂我,谁负谁胜,有岁月留证。”说毕,匆匆领人出洞,未远,又转身吆喝:“等着瞧,世上没人能惹得起红日帮!”气急败坏地去了。李信见震青走远,关运驻和他的千人下属列站洞口,等候车马备来,以在午时出发。监囚也走出洞穴,与外面人搭讪起来,谈笑取乐。穴中已无红日帮的人。于是在一角现出身来,走道齐然面前。道声“方丈”。又走到杨静、齐机、大壑、大悲等人面前,一一见过。大悲道:“这不是天龙帮帮主李天木之子李信么?”大壑也点头。杨静、齐然、齐机等并未与天龙帮有过长久交涉,不知李信是李天木之子,只道:“这不是本派学徒?叫做李信什么的?”且诧异李信怎会来到此地。李信对大悲道:“我一路跟着于震青,躲过洞外兵士,才偷偷藏在这里。”又叫大悲等不用担心,自有法子脱身。之后又道:“我知道于震青要将你们押往夏口,我正想解救你们,如今离龙洞山不远处——高唐设有分兵,我打算往那里去搬兵,但不知路,请问大师知否?”大悲等听说有人要解救他们,皆喜出望外。大悲问是否有人识得龙洞山往夏口的路途。九华山法贤长老道:“这位公子……”话未完,大壑打断道:“什么公子不公子,他正是李天木之子李信。”法贤笑道:“李公子,老衲知路,你过来,老衲说与你听。”李信走去。法贤便将大致路况与李信讲了,叫李信一路打听就可寻到。杨静道:“你在我华山学艺两月,竟不知你是李天木的儿子,你小子真鬼,何不早早告诉我?现法贤大师已向你讲明白了,事不宜迟,你赶快去高唐搬兵!”李信笑别过杨静,又拜辞众人。方欲离出。法贤又叮嘱道:“李公子,你带人只可在饿虎坡等候我们,红日帮必经过那里。”李信应诺去了,躲石头后面运功隐形。走出洞口,不禁一惊,原来李信的母亲宋氏、还有天龙帮中统领之妻妾,及别派家眷都已押到盘龙洞口。李信久未见亲娘,自离开苍岩山后,无不日夜思念她,且自责当时未救出母亲,一直懊悔。好在于震青并没存心加害,否则自己永远负罪!今重见他们,兴奋且怜,暗想定要将她们和众头目一起救出。李信在宋露晖面前呆了一会。知是皆从另一洞穴中押出来,要与盘龙洞中的前辈一起被押往夏口。看着山道前陆续送押来的众夫人,又留恋宋氏一眼,牵挂着走了。到了酒店,出马就往高唐赶。一路狂奔,未时至高唐。李信入城,向人讨了纸墨,写下两行字:“同氓共世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