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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他带来的,若留下也得他派人去讲。
结果一进来就看到五丫头对着一张银票笑得小嘴儿成了弧形,明明是张挺可爱的脸,可这一笑起来却变得贼兮兮的。不过却十分灵动,比起平时呆呆的看她起来舒服多了。
不得不说,顾星洲虽然为人冷漠但是喜欢性子热情活泼些的女子,他走进来便道:“你倒是会攒钱。”
顾仲见他来了便道:“你来的正好,我有一属下要交你管理。”
顾星洲十分奇怪,这刑部的捕快都是由下面选上来的,一般一年一选,这还不是时候呢!
顾仲却一指五丫头道:“此米五姑娘从现在起成为刑部捕头,归你管辖。明日准备,后日便带她去刑部就当差吧!”
“啊?”顾星洲这一惊吃得不轻,他看了看两人皱眉道:“这不合规矩。”
“刑部本就是我管的,合不合规矩自由我来说。上面你也不必怕,我会讲清楚的。你只需要将她当做一般下属对待便好,至于住处……毕竟是女子也不好住了刑部,就暂时安排在老地方吧,等寻了更合适些的再离开。”顾仲又与顾星洲讲了些细节,顾星洲才知道这位是铁了心了要用这种办法留下她了。
既然人留下也要找些借口带回家乡去,顾星洲便问五丫头道:“如今我要派人回你的家中交代一切,你有什么话儿要传的吗?”
五丫头一怔,她慢慢垂下眼帘,刚那份活泼劲尽一点儿也没有了。她在家中的情况与外面不同,明明是个傻子更没有人会相信她会做起来这天下第一位女捕快。
她考虑了一下道:“劳那人与我家里讲,就说尚书大人瞧我可怜为我瞧了病,眼下好些了。为了能讲那疯病治好,便留在尚书府做一名丫头便是,别的不必说,说了他们也不信。另外,再交给母亲一两银子,只说我稍回的月奉。”
顾星洲倒是明白人,他没多问只是看着五丫头。
五丫头突地将自己那一百两银票握得紧紧的道:“我没零钱,不如您就先帮我给了,下月发了月奉我还你。”
顾星洲忍了半天终于道:“普通捕快一个月的月奉只有五贯。”
五丫头心道:“好少。”然后看了一眼顾仲,他马上道:“这可是你自己想做捕快的,另外这官差不得收受贿赂,所以瞧我也没用,总要大家一至才好。”
五丫头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好有这一百两。抽了下嘴角道:“大不了我去钱庄兑了给你,总之你先帮我垫着。”
顾星洲道:“那好,下个月定要还我的。”
“小气,你一个总捕头会缺那么点儿钱?”五丫头有些鄙视他了。
顾星洲冷冷的道:“我一个月的月奉只有十五两,还要交出五两的住宿与饭钱,只有十两花销还经常不够。”
“呃?还要花住宿钱?”这好象是他弟弟家吧?她将脸转向顾仲,又见他妖孽的笑容道:“不讲我倒忘记了,这尚书府是皇上赐下来的,这府中的用度也都是我所开销的,眼下你也不能白吃白住,一个月一贯吧,也不能向你多要。”
阿仆在一旁急的什么似的,这主人倒底是在想什么,向自己的未来夫人要住宿钱,他到底是想不想将人家姑娘弄到手啊?
而五丫头脸色十分不悦了,道:“那我不如搬到外面去住。”
顾仲却道:“你到外面租住一月也得一贯,再加上还要自己收拾房间,条件也不如这里好,你自己想想看哪个合算。”
顾星洲道:“为什么她住一个院子是一贯,我占了一个院子则是五两?”
顾仲淡淡的应付道:“你每年都有皇上的赏赐她则没有,要不你将皇上的赏赐都归我,你也可以一贯。”
顾星洲眼睛一瞪,可就是拿这个弟弟没办法。
五丫头悟了,这对兄弟的感情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特殊啊,就讲从来到现在她一次都没有听到过这哥哥弟弟的称呼,真是奇怪。
在吃住与工作定下来后,五丫头竟意外的觉得心安了。其实在现代的时候不也是如此,找到一份工作,最好是供吃供住领导要对下属好的,在工作中也要有一定地位的。在现代的时候不好找,可自己现在岂不就是碰到了?
一份很好的工作,一个笑起来很妖孽的领导,一个冷冰冰的上司,外加一个可随时欺负的同事,貌似也不错。
住的地方也好,还有专人伺候。
回到自己的住泌春楼,发现那个领导还是挺照顾自己的,派人给送来了几件便服,虽说据阿仆讲都是她没有穿过的,但总算有换洗的衣服了也不错。想她从来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可换洗的正规些的衣服。
再加上这头发也有人帮着整理了,那两个小丫头其中一个小春儿的,那头发梳得当真不错,即不松散看着也美。
早前还是挺想家的,现在细一起自己有份正式工作有住的地方,再加上也算是有了尊严不用再装傻冲楞的还回去做什么呢?
洗完了澡她正舒服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享受着,突然另一个丫头叫小伙儿的进来道:“五姑娘,阿仆姐姐来了,说是送来了您要的东西。”
五丫头还奇怪,这都是要休息的时候了,她来做什么?对于这个冰美人因为觉得不好接近,所以一直没与她讲什么话,感觉她是个做事很细心的人,而且与顾仲很亲近。
亲近一词想起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家伙竟然一点表示也没有,他难道是不在意还是忘记了?
五丫头起身来迎到外面,刚好阿仆进来道:“五姑娘,尚书大人让我为你装备这女子的差服,我找人做了三件,你瞧哪个样式喜欢?”
不是吧,这才不过两个多时辰她竟然就弄出三件来?
看到三个丫头拖着的三件衣服,她笑道:“呃,没想到这么快。”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到家了,这边地震还在放假。如果哪天真的发生了九级,那么亲们,我们就要永远的说再见了。
唉……
希望一切平安
第四十七章、差人不好当
阿仆道:“尚书大人别看他表面平静其实是个急性子的人;有时候这事儿还没太明白该做的都做了。”别以为他在她房里住了一夜她不晓得;这府中哪会有事情瞒得住她。
五丫头的老脸微微一红;她想到的则是两人亲吻之事,难道他将这事都告诉她了?看来这两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主仆啊!
不过这不关她什么事儿,点头应了声就听阿仆道:“将衣服抖开给五姑娘看一看。”
衣服一抖开五丫头这脸色可以用奇妙来表示;先不讲那件金黄色的长裙的华丽;就是那件藏青色的也是长裙式;这如何称为差服啊。
倒是另一件是长衫,长裤;可是颜色却是水葱儿的,太显眼了。这哪是差服;分明是哪家小姐们穿的衣服。
五丫头抽了下嘴角道:“这,金色的挺正规的可颜色太艳了,水葱这件样子好,但是如果换成藏青的颜色就更好了。”
阿仆似乎明白了她要求的东西,倒是挺正常的女孩。本以为她会为了出风头才这样做的,没想到要求挺正常,可以说并不是太想显眼。她喜欢这姑娘的性子,看起来单纯可爱。主人的心机太深沉了,无论是尚书府还是刑部或是整个朝廷他都尽力去周旋。
他太累了,完全没有任何人生的趣味。
但如果有她在吧,就会不同吧!
“嗯,马上会改好的。”阿仆挥了下手,走之前她瞧了一眼五丫头道:“五姑娘似乎不太喜欢用胭脂水粉,我已经装备了一些,不嫌弃的话请用。”说完一个丫头将看起来十分精致的一小盒东西放在她的桌上。
“多谢。”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年纪还小,用这些是不是早了点儿。
可是当阿仆走后,小春儿好奇的打开那盒东西后竟吃了一惊道:“竟然是客家的胭脂水粉,阿仆姐姐还真舍得。她平时都不怎么用,怎么突然想要送给姑娘呢?”
小秋儿道:“阿仆姐姐自有她的想当,你不要多嘴。”
小春儿倒是真不敢多嘴了,她们来的时候阿仆就交待过,若是太过多嘴多舌的小心被赶出府去。
五丫头听出来了,阿仆送的东西是十分名贵的,不由得走到桌子前看那盒子中的东西。
里面有几种更精致的小盒子,打开来看竟然有两到三种胭脂,颜色都不同。还有些水粉,点了一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竟然是纯天然的花香味道,看来真的是不错。
到底是女人,五丫头对于这些还是很喜欢的。
等到她准备好了要去刑部当差时,穿上了那件藏青的差服,头发被小春儿梳成了很朴素但是显得很可爱的双丫髻,上面素着两条粉红的丝带,风一吹显得异常的飘逸。
都打扮得这么好了五丫头觉得应该小小化下妆的,算是鼓励自己。毕竟从今以后,情况就不同了。
她在小春儿的指点下在嘴唇上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又涂了淡淡的一层薄粉。同时还画了下眉,只是她的眉毛生来十分的漂亮,只是画了几笔就好了。对着那打磨得很好的镜子照了照,似乎变了个人的样子。
小春儿也惊讶道:“五姑娘可生得真好看。”
小秋儿点头道:“只怕这样去刑部,那些差人们会大吃一惊的。”
用过早饭她走了出来,这第一天上公顾仲同意带她一起去只当认个路。他们兄弟早准备好了,顾仲乘马车而顾星洲骑马。
“早啊……不对,尚书大人、总捕头早上好。”这两位从现在开始总也是自己的上司了,这礼貌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不过大清早儿的,两个男人眼中注意的不是她的称呼改了,而是几乎焕然一新的打扮与装扮整齐的姑娘。
她今天与往日大不相同,虽说穿着类似男人的衣服但明显更有女人的味道了。以前觉得她是个小姑娘,可是现在看来发现她其实已经算是个女人了。
尤其她生得还算十分可爱,在晨风中轻轻用手指拢头发的样子几乎牵动着人的心灵似的美好。
顾星洲见她还算整齐不会给自己丢什么面子,就自己上了马,道:“你与他坐着马车去吧!”他总算觉得自己这样光明正大的抱着一个姑娘招摇过市的不好,却忘记之前就是这样带她过来的。
顾仲则一直觉得自己的手心在烧,尽管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淡然,但是忍不住多瞧了她几年。
今天的她很好看,他竟突然后悔自己的决定了,不想让她走进刑部。
但是五丫头已经上了马车,穿裤子当真比穿裙子舒服多了。
“尚书大人,您……”还要看着院子里的那颗树发呆到几时啊,虽说这景色是不错,但不走真的要迟到了。
不过人家是刑部的老大,什么时候也由他一人讲了算。
顾仲抽了下嘴角,慢慢的转身上了马车。这马车很宽敞,但今天多了一个人后他竟然觉得空间有些狭窄起来,至少他觉得自己的眼睛都没处安放,只好随手在旁边抽出一本书来随便的瞧着。
五丫头则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很新鲜,她左右看看后随口问道:“别的官员都坐轿子的,怎么只有你坐马车。”而且尚书府离刑部并不是很远。
“宽敞。”顾仲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车厢中就算因为天热而敞开了棚顶的窗子,但仍觉得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在空气中盘旋着,是来自她的身上吗?
“哦。”五丫头挑开一边的帘子看向大街之上,因为是早上所以来往的人也比较少。再加上刑部周围就是一个禁区,人就更显少了。
马车行得飞快,因为路面还好所以并没有多颤。突然间一声急急的招呼,马车猛的停了一下。
五丫头没坐住惯性的向前冲,而顾仲也因为走了神所以没坐稳,刚一动就忙双腿用力定住,同时伸手将正向下摔的五丫头扶住。他是好心,可是惊急之下扶错了地方,那里涨涨鼓鼓的,似乎是……
顾仲心中一惊,忙松了手。
五丫头就在这几秒之间从不安全变安全然后又变得不安全后扑地了,她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胸部那若有若无的一拂,慢慢的坐直道:“发生了什么事?”
车夫道:“对不起尚书大人,是一小孩子突然冲了出来。”
顾仲道:“无事。”然后看了一眼五丫头道:“你也在这里下车吧,从这胡同穿过去看到一个有人看守的角门便是了,你只要亮出腰中令牌就可以进去。”
五丫头被摔得不轻,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道:“我知道了。”和上司坐同一辆车进正门,那不是要被讲闲话的节奏吗?
她很快下了车,临走时还道:“回去时我自己走就好了。”
顾仲皱眉,冷声道:“为何?”
五丫头又不傻,她刚刚在摔倒时压到了人家的脚,然后起来后就看到某尚书大人那十分僵硬的身体与异常的表情,似乎在隐忍什么似的。
其实想想他还能隐忍什么,不过就是要想发怒而已。
“因为您喜欢宽敞的地方啊,我走了。”她挥了下手独自走到角门那里,虽有点紧张但是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