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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可我身上并没有妖气,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你身上的妖气自然是有高人用法术将其封印了,就像妖君大人也可以用自己的法术控制自己身上的妖气,而我告诉你的这些都是我从妖君大人的黑暗之心中得之的,他早已知道了这个事实,却不肯告诉你,你说,他是不是也很可恶?”
高人?难道是我的第一任师傅?
君侯突然道:“你千万别听他的话。”
我转头看着君侯,质问他,“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君侯解释道:“你的身上有你母亲结下的封印,掩饰了你身上的妖气,所以你才可以在凡间生活,而那封印,凡人、妖精、仙人皆不可见,只有守护锁妖塔的神犬可见,在它口中,我才得知了你的真实身份。”
后来我才知道神犬青尨的最大本事就是它的眼睛可以透过外表看见本质。其实,我也根本就不恨君侯,我想之前他是知道我是半妖才会帮我挡着那滴化妖水的吧!
想到这里,我反而笑了笑,那黑影见我笑了之后,便又后退了几步。
“为何你要笑?”他问。
“只是笑你傻,你竟会想出这些东西想引诱我心中的黑暗,若是这么容易被你引诱出来,我便也不是我了。”我怎么也想不到这样有魄力的声音竟是从我口中说出,好像那时的我也不是我,仿佛是现在的我与前世的我终于交汇到了一起,只是那时我的神智却十分清明。我冷然道了句“我不曾负过天下人,只有天下人负我。”
身体里有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要爆发出来,木木从我袖中飞出,我立刻扣住食中二指,将木木顶在那黑影面前,嘴中念道:“天为我母,地为我父,在浮生之中,南门、北斗、三沟、玉女,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扶翼。”只见一道红光闪过,他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而这时,我好像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却听见君侯怒道:“白洛斌,我要杀了你。”我转过身,便见他眼中杀气骤涨,手中的天问剑很快地向我刺来,在这关键关头,有一人突然将我推开,我摔在了地上,抬头却见到君侯的剑刺在了无女的身上。
鲜血滴落在地上,好似是一朵娇艳的花朵,却是无比凄凉。
我和她非亲非故,为何她要为我挡那一剑?而君侯到底和白洛斌有什么深仇大恨,君侯非要至他于死地?
那无脸女却向我伸出双手,亲切地说道:“来,孩子,来娘亲的怀里。”
天问剑从她的身上离开,她身上的血飞溅,溅到了我的身上和脸上。君侯看清了我之后,眼中的血红淡了下去,却是脚步踉跄地跌在了地上。
后来我才知道,刚才的那道黑影其实是暗影妖,他可以牵引出所有人的黑暗一面,包括前世。而无脸女其实是叫无女,是在战争和饥荒中失去孩子的母亲的怨念而产生的妖怪,具有母性。
我看着无女向我伸出双手,她的鲜血还不断地留着。我并没有害怕,却是扑进了她的怀里,喊了声“娘”。
我的娘亲已经死了,可是我还是想体会一次有娘亲的幸福,有娘疼的感觉。我抱着她的时候,她的脸慢慢有了眼睛、鼻子、嘴巴,完美的五官,她长得可真美,正是我心中对娘亲的想象。
无女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笑道:“我的女儿长大了。”
“是的,娘亲,你的女儿长大了,请你不必再担心我了。”我苦笑着,眼泪盈满了我的眼眶。是的,无女也要走了,我希望她可以幸福地走,我也希望我的娘亲在天之灵可以看见,娘亲,你的女儿长大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是时候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了。
我没想到的却是,那无女却又道:“孩子,我死前将你交给我昔日的好友,他果然遵守了我和他的约定,此生,我对不起的人就是他。而我的孩子,莫问神剑是娘亲唯一给你留下的东西,它一定就在你的身边,你一定要找到它,一定要找到它……”
无女说完这些话,便闭上了眼睛,手从我的脸上滑落。
“昔日的好友”定是我的第一任师傅吧!不过这无女为何会说出这番话,难道她是我的亲娘吗,还是娘亲在天之灵要将这些话通过无女告诉我?但这已经随着无女的死,成为了一个永远都不能解开的谜团。
娘亲要我找到莫问神剑,我就一定会找到它。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死了他疯了
我一直想不明白我与白洛斌的关系,若他真是我的前世,可他是堂堂七尺男儿,而我却是一个女子,而人轮回转世之后,不可能连性别都变了;若他不是我的前世,那为何我会有他的记忆。
我也时常在想,白洛斌——昔日的一国之君,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或许我要真正看明白他,还需要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无女死后,我们便向第一层走去,可一路上,君侯看我的目光都有些怪怪的。在锁妖塔的第一层,我们终于看见了传闻中的妖界金莲。传闻,妖界金莲是妖界难得的宝物,妖精若是吃了它,法力便会成倍增长。
那时,那朵金色的莲花正含苞待放地环绕着一根七星盘龙柱生长,而塔底的七星盘龙柱被十一根巨大剑柱连接着,还被一池化妖水所围绕,妖精根本不能靠近它半分。
我问君侯:“我们怎么过去拿到金莲?”
君侯不语,却是拿起地上的一块石子,将石子扔到了妖界金莲的茎叶上,只听见清脆的“啪嗒”一声,不轻不重,石子从莲叶上落下,落进了化妖水里,一切看起来好像都没什么异常。
我想若是御剑飞行应该可以过去,而这时,那一池化妖水突然四溅开来,我连退了好几步才未被化妖水溅到。我突然明白了,若是贸然飞身过去采金莲,则是过去容易返回难。这次,连飞身过去采的可能性也没了。
君侯却淡淡道:“你站在原地,我过去。”
“不可。”我想拉住他,而他早已飞身过去。只是在这时,一只庞然大物突然撞开了塔墙,闯了进来,它的形状似虎却长着犬毛,人面,虎足,猪口牙,尾巴长得看不见尾部,它的头差不多要碰到了层顶,长得如此不伦不类,正是上古凶兽梼杌。
它站在化妖水中,张开大嘴便将那朵妖界金莲给吃了下去。它不是妖精,化妖水自然对它没有用。它凶狠地看了我一眼,恨不得将我吃下去。
君侯见势,立即从化妖水上飞回来,那些化妖水又开始四溅,但并没有溅到他。
那梼杌看见我,便立即向我冲来,我拿出木木想去挡住它的攻击,但那微弱的攻击对它来说就像面对一黄花菜一样脆弱。
它的大爪子向我伸来,似是要将我捏碎,这时,君侯立即化成了原形,紧紧地勾住了梼杌的脖子,它的爪子最后只是在我手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白蛇张开血盆大嘴咬住了梼杌的身子,梼杌一吃痛,嘶吼了一声,便将自己以及白蛇撞向了那根七星盘龙柱。白蛇及时地松开了梼杌,却还是被那些剑柱划伤,倒在了化妖水之中。而那只梼杌却撞到了七星盘龙柱,不知是这次撞击太过猛烈还是怎样,而那根七星盘龙柱却在梼杌的撞击下开始断裂,最终倒了下来。
七星盘龙柱倒下之后,整个锁妖塔都开始摇摇欲坠。那些化妖水开始四溢开来,君侯道了一句“快走”,我马上从空地上跑到了那个被梼杌撞开的墙外,而这时锁妖塔的石块开始不断落下,我看见君侯还躺在化妖水之中,怕他会出事,便想跑进去,大不了就是被化妖水溅到,减去些许道行。
君侯帮过我很多,我不能见死不救。
而我正向君侯跑去时,那梼杌竟又起身了。君侯睁开双眼,便立即从化妖水中站了起来,张大了嘴向我袭来。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始终不相信君侯会这么吃了我。
不久,一次猛烈的震动,我被甩了出去,最后我摔倒在锁妖塔外的空地上,摔得倒也不疼。我转头就见君侯倒了我的身后,我向他跑去,只见他的身上满是伤痕,血肉模糊,甚至有好多的鳞片都脱落了下来。而此时,君侯的身上闪现一道白光,他便化成了人形躺在了我的身边。
而在锁妖塔要倒下来的时候,我却看见了一道金色的影子冲进了锁妖塔。
只听见“轰”地一声,那锁妖塔便倒了下来,石块倾泻下来,眼见一块石块正要砸到我,哪知竟是啊呜出现,将石块顶开了。最后,那些石块都有惊无险地落在了我和君侯的脚边。
我当时发现君侯的气息和脉搏越来越弱,心里便很怕,很怕,怕他就这么死掉。而这时,我却听到了一声悉悉簌簌的脚步声,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兰花香味。我抬头后,却看见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
那个女子容貌甚好,高贵地仿佛是仙女下凡,只是太过冷艳。她看也不看我一眼,而是将我推开,走到了君侯的身边,她扶起君侯,便在手上划开了一道伤口,她将自己的血一点一滴地喂到了君侯的嘴里,看着他喝下自己的血后,她又拿出干净的帕子轻柔地擦拭着他的嘴。
只见她手上的伤立即复合,我刚想问“你是谁”,哪知她突然将手扣紧了我的喉咙,冷冷道:“他竟会为你挡开我的宠物,看来你真不该活在这世上。”
我拉住她的手,想呼吸到一些新鲜空气,可她的力道竟如此之大,我根本拽不动。她又道:“要不是我看在君侯命在旦夕,否则我早将你解决了。”说完,她又加大了力度,我根本难以呼吸。
而这时,受伤的啊呜跑到那女子的脚边咬住了她的脚。那女子怒道:“死狗。”说着,她便重重地踢了一下啊呜,啊呜倒在地上,想站起身却站不起来,只能看着我流眼泪,呜呜地叫着。
这女子定是想杀了我,可我就算是死,也想死个明白,便问:“你……你和君侯是什么……关系?”
“告诉你也无妨,早就在一百年前,我和他的命就已经紧紧相连了。”
她虽穿着和君侯一样的白衣,却没有君侯身上半点的仙风道骨,而且我明显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煞气,煞气之重,超出了我身上的千千万万倍,我立即猜出了她的身份,便道:“你是魔!”
“是,我是魔,百年之前,他还是神呢!所以我和他互成阴阳,只要一方死了,另外一方也不能存活,而只要互饮对方的血,我们就可以恢复原本的力量。而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的血可以救他。今生今世,我和他都是绝配,你可听明白了吗?”
她的话音一落,君侯突然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那女子便立即甩开了我,看向君侯。君侯起身看了我一眼,便对她道:“你为何这么心急?我说过,我自有打算。”而这时,君侯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
“你的打算就是要护着这个女孩吗?”那女子不解地问道,而这时,她身上的白衣却尽数变成了漆黑的颜色,和君侯的白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会将计划告诉你,你先回去。”君侯如此道。
从那一刻,我才明白了原来君侯一直是在利用我,只是我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我不会离去,你已经离开我太久太久了,我将噬心蚀骨的毒中在你身体里,只是希望你不要离开我。”她说完,便将手抚上了君侯的臂膀,而君侯并未抗拒,却是道:“他来了。”
“谁?”女子吃惊地问了一句,这时,一道凌厉的风吹来,一把如冰般的虚空之剑急速飞来,君侯立即将那女子护在身后,那把虚空之剑便只停留在君侯的身前,再不能深入半分。
那把剑很是熟悉,我知道是谁来了。
那虚空之剑突然向四处散开,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而这时,一道玄影站在了我的面前,是依尘师父。
我跑到啊呜的身边,察看它的伤势,它的一只前脚和后脚可能骨折了,所以只能蜷缩着。但它并没有性命之忧,所以我也便放心了。
我抬头,看着师父和君侯。
师父负手而立,对那女子道:“梓涵公主,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原来当年被妖君保护走入魔道的人竟然就是你,这么多年了,我总算找到了你,说,当年的那条白蛇现在在哪?”
女子轻笑了声:“依尘将军,那条白蛇自然一直与我在一起了,你怎么连这都想不明白。哦~我记得了,那年哥哥死了,你也疯了,自然你是想不明白的。”说完,女子便大笑起来。
依尘师父似是平静地指着君侯道:“他就是那条白蛇。”
君侯看着师父,却淡淡地对身后的女子道:“你先回去。”
那女子哼了一声,眼中却显现出一丝狠厉,几枚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了师父。我喊了声“师父小心”,师父挥出一掌便将那银针击了回去,君侯使剑,挡住了那些银针,银针没有落地,而是从我的发间穿过,插入了我身后的树干里。我想那时君侯若想杀了我,那便是轻而易举的。
那女子怒视了一眼师父,便转了个身,竟凭空消失了。而那女子走后,我也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她就是杀害修兰妈妈的凶手,而君侯应该就是那个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