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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这话告诉师父,师父说我是思春了,想找个对自己好的好男人,但这更说明我开始长大了。可我长大了,是不是就要记起前世所有的记忆了?难道这就是白洛斌的打算吗?她是打算要和师父再续前缘吗?
师父却说,只要是我喜欢的人,他都会支持我,只是那个人定不能是君侯。师父还说,他看我和师兄很般配,只是他说这话的时候,总是要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若他可以摘下自己的面具,永远只做宋凌这个身份,为师就将你许配给他。”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道:“我今世谁都不嫁,就陪着师父。”我信誓旦旦地说出这话,师父却摇了摇头,不再说话,我想月老说过,我会终身未嫁,那应该也是极有可能的。
之后,我也尝尝在想为什么白洛斌死了之后投胎之前是穿着女儿装,想的时间久了,或许也明白了,她心底里其实是想做个女子的。本就是女儿身,却被逼着做了一辈子的男人。
师兄将七弦剑插在了清跃岛的岸边,他说他这么做是为了保护清跃岛,如今,师父的结界破了,他便重新设了一个,以剑为结界,除非剑断,否则结界终不会破。所以之后,我又可以在海上自由奔跑了。但这样,他就没有武器了,他却说,他其实根本不需要武器。
啊呜的魂魄去了冥界——地府,它的身体却不知怎么地也不见了。我想是它又回来过,只是又走了。它不打声招呼就走,我在想它会不会恨我,我明明是它的主人,却将它送给了别人。
只是回房间后,我发现了一根肉骨头,我之前为了将这根肉骨头和其他肉骨头区分开来,便在上面绑着一根红绳。这根骨头就是我为了将它训练成一只忠犬而丢出去的,如今它终于将肉骨头叼了回来。
在肉骨头上,我却看见了啊呜的那张贱笑,竟是它在冥界里给我发出的讯息。它的身子虽在冥界,但它在人世的东西倒成了我和它交流的枢纽,啊呜笑道:“主人啊,跟着你太危险,说不定哪天就把命丢了,你有师兄和师父保护,我只有逃命的份,所以我还是在这里管管死人,来的清闲,哪天真死了,也还是回到这里。”
我笑它贪生怕死,胆小如鼠,它也只是笑笑,然后肉骨头上再没有它的脸。我就这样好像和它断了所有的联系。
那时,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君侯,可见到师兄,不知为何,我就会想起他。我和师兄坐在明媚的阳光下,躺在软软的沙上,我问他:“如果喜欢上了一个人,他不喜欢自己,是不是还要坚持?”他知道我嘴中的“他”其实指得就是君侯。
“你又不是他,又怎么会知道他不喜欢你,也许他也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喜欢上了。”
我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当初在锁妖塔的时候,他中了情花,却没有碰我,我想他定是不喜欢我的。我这么告诉师兄,他却叹了口气,说我是想太多了,如果一个人中了情花,就连自己做人的基准都失去了,我也定不会喜欢他的。他还说,君侯会出手保护我,很明显是在乎我的。我想之所以君侯总是受伤,只是因为他是好人,牵挂太多,便考虑不到自己。
师兄的这一番话也让我明白了君侯不是一个花心的人,他只会在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将自己的心完全放开,他才会有占有那个人的欲望。所以很明显,这件事有两种可能性,第一就是他根本就不喜欢我,第二就是那个时候,君侯不是不喜欢我,只是喜欢的程度还不够深。
我像个小女生一般总希望他也喜欢我,只是如今,我怎么也找不到他,又怎么可能和他进一步发展?
我在沙滩上睡去,却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第一次梦里不再是关于白洛斌,而是关于君侯。我看见他摘下了面具,他轮廓分明的脸清晰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他的那张脸,我很是熟悉,竟是师兄。
师兄牵着我的手走进一片开满蜀葵花的丛中,我以为我会和他会一直走下去,只是当他放开我的手后,他穿进花丛中,我再寻不到他的踪迹。所以,我想我不应该放手。
只是君侯怎么和师兄长得这么像?我想不明白,便不再多想。
在浑浑噩噩中又过了几日,我打开房门的时候,却看见了一株洁白的花静静地躺在地上,那株植物上面开着一朵大花和一朵小花,正是海域圣莲。
我不知道这是谁放的,但闻到它的那股清香,我就会想到之前我和君侯的血曾浇灌过它,说不定它的花香里还带有君侯的气息。我将它插进最靠近我的瓶子里,素手捏着它的花瓣好似可以捏出水来,可能是我将小花捏疼了,大花就主动探了下来,示意让我捏。
我没想到,这花竟也如此有灵性。我倒觉得它和并蒂莲有点儿像,只是并蒂莲有个极其凄美的爱情故事,而海域圣莲并没有。可我错了,我最后随手查找了一下海域圣莲的资料,却发现海域圣莲其实是两千年前,七夜魔君和鲛人女孩夏冰死后的身躯所化,而七夜魔君本是海国的皇帝,全名为若七夜。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他本想成魔,却遇到了一个阻止她成魔的女子。夏冰不管他怎么对她,都义无反顾地跟着他,终换回了他心中善存的良知。可见她是成功的,也是幸福的……
我在想是有多深沉的爱,竟能让七夜魔君散尽魔气,最终化身为至真至善的花朵。我也会想,如果君侯入了魔,那他和白梓涵会怎么办?而我该怎么办?
海域圣莲好像看出了我在想什么,竟忽的向我探来,似乎是告诉我,什么都不要担心,就大胆地往前走,想太多,便畏首畏尾,不敢前行。它似乎还想告诉我,它会一直保佑我。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以为。我总以自己的想法在揣测着其他人的想法,不知到底猜对了多少,又猜错了多少。
寂静的夜里,我将这些事都写在纸张上,白纸黑字,记录了我的一段人生。
窗外一阵婉转而又悲凉的笛声传来,我抬头,便看见师父站在一株樱花下兀自吹着笛,樱花飘落的时节,他曾为白洛斌吹过一曲,现今却物是人非。不知不觉中,我将手拂过眼角,落在我手上的竟是一滴眼泪。
最后,我落下手中的笔,在《终遇君》这部小说的最后一页上,写上了“未完待续”四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连续写了很多天,第一卷终于写完了,可他们的故事完全还没有结束,第一卷是女主在回忆,在写东西,下一卷就是用第三人称写他们的故事,希望大家能够习惯。
、墨宝这个大坑货
宋凌认识墨宝后,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墨宝的确是史上一大坑货。
第一次遇到她是在若水城的城外,他以妖君的身份命令众蛇妖去抓花神易木,为得就是百花之露,花神易木中了蛇毒,墨宝却救了花神,还将蛇毒给解了。他精心准备的蛇毒本是不易被解的,若是用药物定是解不了的,只是墨宝选了一种最笨而且不要命的办法——用嘴吸毒。这样一来,花神的毒是解了,可墨宝竟命大不死,连他都不禁犯愁了。
当墨宝看到一袭白影追着他的时候,他飞身到了一棵树上,看着墨宝在底下气喘吁吁,她嘴里还对着空气大叫着:“喂,你是谁啊?给我站住。”宋凌现在想起那个情景,却仍是想笑。当时,他就在她的头顶,她却跟个瞎子一般地在树下乱转。不知是说这姑娘蠢呢,还是说她傻得可爱。
当花神离开独剑城之后,宋凌本想去拿百花之露,却没想到被墨宝捷足先登了。这姑娘每每破坏他的计划,本应一剑将她了解的。只因这姑娘命又硬得狠,什么被众蛇妖围攻、泥石流、洪水暴发、山崩地裂等等,她都似没看见一般地,躲过了一劫又一劫。或许这就叫作傻人有傻福!
所以直到她被剑圣收为徒弟,也就是成为他的师妹后,宋凌连想杀她的兴趣也没了。
那时,宋凌还以为她就是个凡人,在猪猪城里,他喝下了墨宝的血,哪知墨宝的血含有妖血,害他妖气高涨,误杀了诸多无辜同类,因这事,才使得魔气入侵了他的身体。那还是他百年来第一次失控。
当墨宝问他是什么妖精的时候,他随口扯了一个“松鼠精”,她轻易地相信也就算了,可她还给他取了一个“小松鼠”的昵称,宋凌至今想起都不禁汗颜。当时,“白痴”一词差点从他嘴里脱口而出,可不知怎地,竟忍住了。
在影子客栈里的时候,他以君侯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却常常说自己师兄的不是,将他的形象毁于一旦,害他都不敢再以师兄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
而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见过君侯的真面目,但宋凌想若哪一天墨宝真知道了他就是君侯,墨宝一定以为他是人格分裂患者,不过从墨宝嘴里说出,估计就是“精神病患者”了。
影子老板是妖界的长老,法力深不可测,喜欢在市井之间隐姓埋名,他一眼看出了墨宝是个坑货,便很明智地每每将一些破烂房间给墨宝住。可影子老板有一个弱点就是爱陪熟人喝酒,而一旦喝醉,他就会化为原形。那天,影子老板与宋凌在院子里喝完酒,不慎化成了青蛙的原形,墨宝却将他给扔进了井里,害得影子老板第二天全身湿漉地从井里爬上来,因墨宝是被宋凌带来的,影子老板便将这口气撒在了宋凌身上,但宋凌是妖君,影子老板只能生着闷气,不与宋凌说话。
不仅如此,墨宝还很喜欢在付账前借口要去如厕,以至于每次都是宋凌付账,但若将她抵押给其他人,估计是要祸害遗千年的。
在鼠鼠村里,宋凌杀了那个旋风小魔王后,哪知逃走的那个旋风小魔王叫来了他的大王——旋风大魔王,他们就这么不要命地找来了。他最终没杀它们,而是将它们化成了仓鼠的原形,打算将它们带回妖界,不让它们在人间惹事。他本是将它们交给了墨宝照看一下,哪知墨宝养了一个星期就将它们给养死了。
之前在悬崖边上,他本来怎么都不会被白梓涵所伤,更不会中噬心蚀骨的毒,只是那时的墨宝像个没魂的人,任他怎么叫,她都不醒,还径直地向白梓涵走去,白梓涵出了一掌向墨宝袭去,若墨宝被击中,本来就挺废的一个人,估计就真成废人了,情急之下,他只好硬生生地接过了那一招,墨宝却好像被什么控制一般,还在他的伤口上又打了他一掌,因墨宝离他最近,那一掌便打得更加重了。
白梓涵当时怒道:“你在乎她?可她只是一个凡人,你别忘了我才是和你命里相系的人。”
宋凌知道墨宝是被人控制着之后,便紧紧扣住了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对白梓涵冷冷道:“即便是命中注定,那也要问我愿不愿意和你在一起。”简单地一句话,却将白梓涵说懵了。
“君侯,我恨你。”白梓涵气极,拿起一根冰刃便刺向了宋凌的心口,只是这时,墨宝又开始乱动,他为了不让她乱动,一时分了心,身形避过时,那根冰刃刺中了他的胸口,不过好在刺偏了,只是那根冰刃竟带着噬心蚀骨的毒。宋凌胸口上流下的黑血便在不经意间就沾到了墨宝的手中。
宋凌其实是知道此毒的厉害的,虽然他可以用法术压制住此毒,但要彻底根除,那还必须要去一趟魔域里的冰心池解毒,若不完全清除,每到月圆之日,便会毒发,这样一来便要时刻忍受心如绞痛的感觉,虽然冰心池内的水有驱毒的功效,但解毒的过程还是十分缓慢,必须要全神贯注,不能分心才行。
那时,白梓涵见目的达到便走了,宋凌很快知道是花神在墨宝身上中下了梦魇花,可他一松手,哪知墨宝就走向了悬崖,宋凌便只好用法术毁了易木在梦魇花上的法术,在最后关头唤醒了墨宝,所以之后梦魇花虽在墨宝的体内,但也只是像一朵普通花朵罢了。
之后,宋凌为了去解噬心蚀骨的毒,便以君侯的身份去了魔域的冰心池,只是那个时候,他没想到白梓涵一直在那里。在他专心解毒、不能分心之际,白梓涵却解下了他脸上的面具,也就是在那时,白梓涵知道了君侯原来就是宋凌。
在宋凌解完毒后,回清跃岛的途中,他却刚好看见了崇璇上仙的徒弟——柳梦瑶。柳梦瑶求他和她演一出戏,让所有人都觉得柳梦瑶其实是喜欢宋凌的,她这么做只是想气气她的师兄。宋凌知道她的目的后,最终决定帮一下她。之后,他便和瑶瑶在墨宝面前演了一出戏,将墨宝蒙在了鼓里。
宋凌早已答应了瑶瑶会在比赛中故意输给她,可墨宝竟好死不死地煮了一碗鸡汤,还在鸡汤里下了巴豆。宋凌本想将它倒了,但想到是墨宝精心煮的,便还是将它给喝了,害他疼了一天的肚子。
而墨宝在知道宋凌不能吃肉后,的确是好心地煮了很多素菜,可她不是煮焦,就是煮得太咸,每次还都不是她吃,她煮的饭粒粒都长得跟老鼠屎一般,硬地都可以让人掉几颗牙齿,即便如此,她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