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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愧是我亲密的大哥,好歹没辜负你小弟的信赖。
我的大哥,跨出了一步,站在了我们之间,神情严肃地面对着我说道:“这么说来,刚才你并不是在跟杜二婶磨叽?”
为什么还是这个话题。。。好吧,我还是老实的回答吧,不然真的不知道他们会对我这江湖的希望之子,未来的一代大侠做出些什么。
“是啊”
“那么,你这一个时辰在干什么?”
。。。对不起,我亲密的两位哥哥,我好像在和沈家妹子聊天,虽然不知道哪里露出马脚被你们发现了。
“重色轻友!你既然为了一个刚刚过来的女孩子让你亲密的两个大哥足足等了你一个多时辰!而且这一个多时辰你打听来的情报居然就只有一句话,你是去打听情报的还是去看人家妹子的?有什么比兄弟之间感情还要重要的吗,你丫知不知道我们等了多久!叛徒!人渣!”
还是爆发了,被贴上“叛徒”“淫贼”“重色轻友”标签的我已经能预见到我将承受我两位亲密的义兄多么“亲密”的教导的时候,那吓人的杀气竟然被一缕幽香给冲淡了,二哥狰狞的表情也在一瞬间缓和下来。抬眼望去。两只白鸽亲密地依着那扎着双丫髻的绿衣少女身上,在那一刻竟是那般的迷人。
我的心头“咯噔”了一下,沈雯。
“哟!,你就是沈雯妹妹啊,我叫清宇,是这家伙的二哥!你怎么过来了?”
。。。
这丫翻脸比翻书还快。
“原来赵叔去找魏先生了,沈妹妹你渴不渴,我带你去宋三娘家歇歇吧!”
。。。
“大哥,你先带子渊回家,我带沈妹妹在村子里转转。”
“凭什么!”我不满地抱怨道。
“子渊,你不舒服吗”满脸笑容的二哥转过头来,面目又变得好狰狞,好恐怖。。。我走还不行吗?
人渣!败类!重色轻友!淫贼!夺人所爱!你这混蛋!
看着我一脸怨愤地唠叨着什么,就连走在村里土路上的大哥竟然也难得叹了一口气。。。
那时,还只知道抱怨着义兄道貌岸然的我却从未想到,一场劫难,即将发生在我身上。
。
(本章完)
序章(下) 引子
更新时间201169 21:57:15 字数:3942
就在那一天,赵叔带着我、清宇、云磊三人拜魏先生为师,而我人生中最痛苦的几年就此拉开了序幕。每天近一半的时间要被关在书房里研读四书五经,诸子百家。
诚然不是一种惬意的生活,即使如此赵叔从不肯教我玄清的心法,唯一值得慰藉的是是我的老师魏先生居然暗地里传授了一套内功心法给我。我还从来不知道他居然也是江湖中人;真可是市井多奇人啊。就连他当时那一丝奇特的微笑,估计也要我在多年以后才能明白。
可在那时,当我还没有时间去体味魏先生的一片用心的时候,我父亲的死讯传达了过来。偷袭者三,同归于尽,苍白的八个字就这样讲完了事情的梗概。
真他妈地莫名其妙,我在心中不由得骂道,许久许久,仍然不肯接受这一事实。
直等到我木然的走在秋叶铺满的道路上,看着那雏雁在大雁的催促下振翅高飞的,一股酸涩涌上心头,这时的我才默然认同了事实,我的父亲,我在世上唯一的血亲,去世了。再也不会有人摸着一个脏兮兮的小毛头跟他说没事的,再也没有人会让一个猴子般的细伢子骑在他脖子上撒欢,即使冰糖葫芦的糖水弄脏了他的衣襟也不会使他不愉。再也没有。。。
我那时的心情不知道该如何表述,赵叔那几天喝得酩酊大醉,随后就不见了人影。我父亲头七的那天,我不知道怀着这样的心情捏成了这样一个土碑,当我想祭拜我父亲的时候,我才突然发现,我连父亲的名字都不会写,泪水就这样滴了下来。一点一滴,落在那无名的土碑之上。。。
当天晚上,赵叔将我父亲的遗物交给了我,并告诉我,他决定将玄清的心法传授给我。其余的我都已记不太清楚了,但我依稀记得赵叔告诉我:“十年,赵叔最多教你十年武功,若是这十年之内你能突破凡境三层,我便会带你拜入玄清再拜师父。”
之后的许多琐事也不必再提及,倒是魏先生对我习武有极大的兴趣,此后的几天,不知道他和赵叔暗中谈论了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从此,我噩梦般的训练开始了。
首先,你必须承认魏先生是个好老师,每年,他和赵叔都会带着我们四个出去游览大江南北,为了怕我以后骑马时被人暗算,他教我骑马射箭,还暗地里又送了我一套“七字神箭心诀”。为了怕我以后像我父亲一样淹死在水里,他又教我泅渡驾船。
但其次你必须承认魏先生是个恶魔。他的骑马训练方式是,首先,我骑在马背上,然后,他拿着磨平的桔梗箭射我。最后,如果我要想停止这残酷的训练,则必须在移动的马背和魏先生“慈爱”的箭雨中射中赵叔守护的靶子。
冬天的时候他教我游泳,我曾天真的认为魏先生是为了怕我冻着才让我穿着3层棉衣从湖心下的水。丫的要不是我脱衣服快,那吸足了水的棉衣差点没把我一起拖到湖底淹死。
而驾船嘛,是让我驾船划到湖中,然后他凿开事先准备好的小洞,让我在船沉没之前划回岸边。(我曾经有那么长一段时间感谢先生先让我学会了游泳。)
到了晚上,他还要考察我的四书五经,最后,还要逼着我将两套心法各运行几个周天才能让我睡觉。
这使得我曾经那么的羡慕云磊、清宇甚至沈雯,他们只用按照赵叔教的招式好好操练就好了,而四书五经什么的,他们可以看得时间比我多多了。不过,若不是先生每年都有两个月要特意失踪,我可能一直以为赵叔如我所想象般的慈祥温和。然而,事实上赵叔告诉了我什么叫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能让我在这地狱般的训练中坚持下来的只有两个原因:
第一;复仇,我的父亲是被人用阴谋诡计害死的,也许那么痛苦的训练让我渐渐忘却了伤痛,七年之内仍能开心的和伙伴们言笑晏晏,甚至七年之后的我的恨意已经逐渐平息,但是仍然无法阻止我想要对幕后凶手复仇的想法。我要报仇,这并不是因为仇恨而做出的承诺。恰恰相反,是承诺让我无法消弭这仇恨,这承诺让我憎恨着,夏练三伏,冬练三九,锲而不舍,只为复仇。
但即使失去了父爱,在这样诸多长辈和同辈的帮助下,我也必须要能欢笑的度过每一天,即使仍有那样的一丝伤痛,但也并非无法痊愈的。在那孤冷的奇寒侵入心脉之际,也能总有那么一丝温暖。
第二;沈雯,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就让赵叔传授了玄清心法的女子,总是能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两只羽色光鲜的白鸽亲昵的停在她的两个肩头,那白色的手帕轻轻的差事着我额头的汗水,似乎那纯真的温柔浅笑能让人忘记了疲惫。这种场景也太让人心醉了吧(口水)。
呃,好吧,是的,清宇,你说的对,我的确有“淫贼”的潜质。
好吧,就算我是淫贼,那么我也可以当个有侠心的淫贼吧?虽然称呼难听了点。。。我不禁想象起以后参加武林大会的场景。
“好的,女士们,乡亲们,下午就是我们江湖新锐榜的第一新人,小小年纪就以“淫贼”二字响彻江湖的汪子渊汪公子。。。
。。。。。。
还是算了,
即使当不了大侠,我也不要投入到淫贼这么一个有挑战的行业之中。原谅我吧,田前辈,或者说,不可不戒大师。
抱着怎么着都要当回少侠的念头在地狱般的训练中度过了七年。
七年之后,因为苍云村的一次大规模的狼灾而引来不少江湖中人,而赵叔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异样便决定提前带我们回到他的师门,稳居三甲的玄清门。或者说,被少林,武当压得死死的玄清门。
刚才那话是清宇说的,不要用这种眼神望着我啊,赵叔。
汉江与长江的交汇点西侧三十里的山脉之中,其中的一只不知名的五峰山上便是玄清门的所在。玄清门是大明开朝以后才建立的门派,它的突然崛起却大约是在永乐皇帝靖难之后的几年,魏先生提到此处时的神情似乎有些暧昧,那一丝奇异的笑容我至今无法参透。
从苍云村到玄清,必然需要渡过长江,而在抵达江口玄清外门旗下的客栈的当夜,魏先生似乎在和沈雯商讨了什么事情之后,出人意料地提出了辞呈。
在魏先生临走的当天夜里,我,遭遇到了平生第一次的暗杀。
“你就是汪彻情的遗孤?”那矮胖的蒙面汉子奸笑道,目光犹如找到猎物的毒蛇一般阴毒。那毫无花招的刀光磕开了我架在胸前的龙泉,就在我发愣的一刹那,那把刀柄为流云图案的大刀却毫无征兆地被击飞,赶来救援的魏先生一把夺过那把大刀,一声闷响之后,一个失去生命的躯体就这样倒下。
“把这口诀记住!”原本期待着解释的我茫然的背下了魏先生新教的口诀。在听到我完整流利的复述完心诀之后,魏先生不再吭声,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将一条有些发旧却依然颜色光鲜的红绳绑在了我的右臂上。随后便在一瞬间将我的被子和那矮胖的尸体带离了我的房间,只留下一声“保密!”,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数息之后,赵叔闯了进来,只看到吓呆的我和一个普通的房间,没有血迹,没有蒙面的胖子,没有流云图案的大刀,只是少了一床被子。过了许久,官府的捕快才来到酒店询问案情。
大大的“侠义”二字就这样刻在玄清的启天碑上,那苍邛有力的书法让我不经意地想起了入门的时候。
玄清五峰的首座满脸笑颜的将我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赵叔的同胞兄弟赵武赵二叔更是满嘴啧啧的说着什么根骨奇情啊,气质不凡之类的赞语。又似乎因为他所管辖的听海峰收的是云磊而不是我而感到惋惜。惹得云磊直咧嘴说什么大伯偏心之类的话语。
一向负责接收女弟子的落月峰首座叶兰则在瞟过我一眼之后就慈爱的将沈雯收下;看来我这器宇轩昂的小帅哥也只能提起她老人家那么一点兴趣。而清宇则是拜在了穿云峰首座楚天云的座下。
至于我的师父,则是龙隐峰的首座苏衡,他那稍显矮胖的身躯和有些严肃的面容曾让我在第一时间萌生出一股寒意。但随即被他亲切的笑颜所驱散。
玄清的门主萧文虽然没有给凌虚主峰新添弟子,却依然慈爱的观察着我们几个的一举一动;似乎这才是大门派掌门应有的气度。
在他们那一代老一辈的亲切话语之中,我似乎明白了赵叔为什么提起玄清时的脸上总会挂着一丝幸福的微笑。
那是家一样的感觉吧。
—龙隐峰—
我倒是颤颤巍巍地跟着我的师父走下了凌虚与龙隐之间的吊桥。五峰山唯一的上山道便是通往主峰凌虚,要想前往其余四峰,则必须从主峰义武场出发,这四峰本就与主峰相连,也的的确确有小道可以通行,但若是比起这直挂在云海之中的吊桥,在排除掉摔下去的情况下,还是从吊桥出发更为便捷。
从那山风料峭的吊桥上走下来,额头上的冷汗还没来得及搽干,一个突然从竹林杀出蒙面男子便在电光火石一瞬间将我罩在了他的剑光之中。
真他奶奶的倒了血霉了!
我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龙泉,只在一瞬,师父矮胖的身影就将那剑光挡在了三步之外。此时此刻,那矮矮的身影竟然给人如此强大的信任感。从对方的慌忙变招来看,师父应该比他高了不止一丁半点。
正当我要欢呼师父可以将这黑衣人擒下的时候,形势却突生变肘,那矮胖的身躯突然一软,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
真他奶奶的倒了血霉了!
这是我在同一天内第二次有了这样的念头。来不及多想,我手上的龙泉也迎了上去,勉勉强强架开了他刺向师父的那一剑。
“让开!”这黑衣人沉闷的声音中透露着杀气。远比清宇当年半假不真的怒火要阴森许多。饶是如此,我却依然坚定的挡在了师父与这黑衣人之间。
那一刻想起了什么?是穿透我父亲胸膛的利刃,还是那最终将飘摇的小船打入江底的浪花?妖冶的刀光和那冰冷的浪花嘲笑着幼时那懦弱无能的我。一股戾气直冲人脑,模糊了视野,那霸气的一剑带着的漫天豪光都是那般的模糊,我只是本能的握着龙泉,前所未有的决然的,迎了上去,就连赵叔所教的几招玄清剑招被我完全忘到脑后。
我的剑,毫无悬念的,被那迸发的巨力崩开。
一切都是那般的雪白,又突然变得那般鬼魅的鲜红。
我似乎死了?
原来一点都不痛的?
再见了,赵叔,魏先生,师父
再见了,清宇,云磊
再见了,沈雯。
“喂,小子,你到底有没在听啊?”,正觉得意识逐渐迷糊的我被一声不满拉回了现实。
那黑衣人那霸气的一剑在磕开我龙泉的同时竟然恰到好处的卸下了力道,停在了我胸前。
解下面罩的黑衣人打量了我好几眼,才笑道:“来,给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