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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诸位仙友之处,还请海涵。至于诸位想见的紫元宝珠,就在鄙宫大殿内,诸位可尽情观赏,至于取珠之法,殿外玉碑上已经有记载,还请诸位道兄自去观看。”
说完转过身来,对罗衍道:“家父刚才神游归来,正请两位道友前去一会!董仙子已经先去一步,还请道友随我前来。”
罗衍一纵遁光,飞身至碧云之上,笑道:“请姑娘带路。“
说时有意无意地望了前方屹立的四十九根大衍神柱两眼,韩凝霜好似已明他眼中之意,道:“这个前来生事的贼和尚连同他门下两辈弟子,已经被家父一起拿下,除两人外,一起被家父压在距离此地万里外的北海寒泉中,日夜受那寒泉侵体之厄,就算那贼和尚法力高强,至少也要四甲子后才能脱困而出,而且那时他道家最后一劫也将到来,能留得一丝残魂转世投生,已是万幸!”
仙云迅速,就在这一两话话间,两人就来到方才所到的竹林外,只见朱竹依然,翠干苍绿,当中那三间竹居竹门大开,屋中陈设十分简陋,与宫中其他殿宇器宇华贵,气象高洁的景象形成鲜明的对比,堂屋当中只摆放着大小九个用鲜竹叶编就的蒲团,当中主座上正端坐着碧云宫主离火真君,左首陪坐着师姐董无垢,余下就别无他人。
离火真君见两人进门,只是把眼皮微抬,瞳子略动,开合之间,精光射出数尺,示意两人坐下,罗衍才礼见后坐在本门师姐董无垢下首,而韩凝霜则侍立在其父身边相陪。
罗衍见离火真君见他进门后反将双目微闭,料知是运用本身法力神通推算未来,也不便开口打扰,不过想想这短短半日内,就恶斗连场,而且这碧云宫内,聚集了天下正邪两派前辈真仙,声势之盛,真是万年难得一见,虽然大家都是为了紫元宝珠前来,但因为来人众多,其间更有个人恩怨纠缠,没有当场动手,打个热火朝天,就算是给了此间主人天大面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凡是敢在碧云宫中动手打主意的不外两种人士:一是新来后起新进之士,根本没有听说过此间的名头,所以不将此地主人放在眼中,毕竟,碧云宫与青曦,霜华两宫一样,少与外人交往,所以天下知道此地名声者少;二是知道此地名头还要强行动手者。
前者对碧云一宫来说,则丝毫不放在心上,倒造不成多大的干扰,而可虑者是知道此地主人厉害,还要动手的,则无一不是浪得虚名之士,而且身后与天下间几个流传久远的门派多有渊源,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且最后都又牵缠到宫中做客的几个旁门长老身中,所以,就是实力强如碧云宫,也不得不小心谨慎行事,以免招徕过多的误会。
眼前分配九颗紫元珠,归根就底,其实也是正邪之争的一个开始,虽然最顶端的上层已经相互妥协,没有作出大家同归于尽的疯狂举动,但怎么具体分配,则也是让人头痛不止。
隔了半天,才见离火真君张开双目,缓缓道:“刚才接赤城道兄心声传语,分珠之法已经定下,无论何人,必须先通过我宫中的大衍神柱或者他设下的血河大阵,才算取得夺珠资格,进入下一阶段的比试。而且比试之法有两种,一是令师、六隐和我宫中各派一名弟子守关,只要有人能连续闯过三关,那就可以取得宝珠;二是将取得资格的人士分成九起,互比法力高下,胜者得珠。不知道董贤侄愿取哪一种。”
董无垢笑道;“一起由老前辈做主就是了。”
离火真君笑道:“贤侄如此说法,那老夫就就替三位道兄做主,选了第二种法子,这样更为正大光明,就算别人输了,也怪罪不到我们身上。”
韩凝霜一听,在旁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几位前辈商议这么久,我还以为有什么好主意,结果出了这个一个稀松平凡的法子,真叫孩儿大失所望。”
离火真君面色微沉,就要开口,董无垢笑道:“世妹入世未深,当然不知道人间的那些鬼把戏,要是按第一个法子来,无论是愚姐守关还是令师兄看守,要是我们存心不放人过关,天下间除了他们几位老前辈外,还没有人能硬闯我们这两个关口,反之我们要闯过对方守关之人,也是万难,所以看似公平,则最后结果是没有人可得宝珠,或者最多只有一两人得珠,这分珠之会,反而难以进行下去。”
韩凝霜道;“那将人分成九组,难道就没有弊病了吗?要是将九个最厉害的分到一组,无论他们怎么争斗,最后八人都得不到珠子,岂不是便宜了其他法力不如他们的八人吗?”
董无垢哈哈笑道:“世妹倒是一语中的,不过以诸位前辈师长的法力,岂能不知?等后分组之时,定有其他安排就是了。小妹前来,只是希望世伯宫内,选出三位道兄出阵,以壮我方人数。”
离火真君韩逊面色微微一楞,道:“这是令师伯之意?”
董无垢点了点头,道:“正是!”
“难道浩然紫气一脉的几位道友不再出手相争?”韩凝霜目光一转,顿时明白过来。
“实不相瞒,我们三脉,只有我们姐弟二人连同黄庭道友出手参加争夺,虽有胜算,但却难以分身,最多也只能夺得三颗宝珠,就是将几位道友算上,也只能多得一颗,所以请世伯让两位世弟世妹下场,纵使不胜,也能削减几分旁门的气焰。”董无垢玉面倒有几分凝重,徐徐道来。
韩凝霜目光一转,朝父亲望去。
离火真君长叹一气,道;“老夫谨遵太苍道友之命就是了。”不过转头对韩凝霜道;“霜儿已经有珠在手,再去抢夺,恐怕不妥。”
韩凝霜略一沉吟,抬起头来,笑道:“爹爹难道忘记了孩儿曾经与五师妹修有心灵相通之术?只要孩儿元神出窍,顶了五师妹的身躯前去,外人绝对难以看出破绽。”
离火真君面色一板,道:“胡闹!难道你以为能瞒过诸位尊长的神目慧眼?!”
韩凝霜哈哈笑道:“我与五师妹自由情同姐妹,而且又是同时修道,所学心法又是一样,虽然五师妹不学孩儿多世修为,今生只是转劫归来,进展不如孩儿,但她本身资质尚是绝佳,不在孩儿之下,我顶了师妹的法体前去,恐怕就是爹爹不留意,也看不出破绽,况且五师妹一直深居宫中,外间也不知道有这号人,怎么不行?再说,纵使能有人看出有异,那也只有赤城、六隐七八位世伯有此眼力,他们怎么也得给爹爹一个面子,不会当面揭穿孩儿的。”
离火真君想了一想,就不开口,算是默许,董无垢见事情已经办成,这才起身告辞,韩凝霜跟着作陪送出,刚退出林,便见烟光乱闪,耀眼生辉。回顾身后,竹居已全隐去,化成一方山石,屹立林中,而整个竹林上方则有各色烟光冉冉升起,化为片片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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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章 异地逢亲
董无垢见烟云一闪而隐,所化山石并非幻影,而是如假包换的奇石翠峰,情知此地禁法虚实相生,随人心意而自生变化,如此法力神通,怪不得三位师尊也不敢小视,等于韩凝霜话别后,才驾仙云飞起,往凝光阁飞去。
此时因为师命已经完成,所以仙云飞得甚慢,见此时千百道遁光云气从下方仙岛激驰而至,一至殿前,就各有宫中侍者迎上,将之引往前面宫殿楼阁中,虽然来人甚多,但都见识了方才宫中主人的法力神通,连魔门传说中最为厉害的血河大阵都被人家举手破去,而且生事之人无一全被擒住,这才知道厉害,所以无人再敢乱闯,擅自逾越雷池一步。
董无垢见后来众位仙人都是被宫中使女侍者引至前面左右仙宫殿宇,而至三重宫阙之后,却依然禁法重重,隐藏在飘渺仙云中,清幽异常,转眼就到了了三位师尊下榻之处,还未进阁,只见门下三位徒弟站在门口,正翘首以待,望见师尊和师叔回转,连忙上前礼见,董无垢笑令起来,却见末徒柳青衣张口欲言,话到口边,却又忍住,转眼又拿一双秀目望了过来,好似有什么话说的神气,不过却一时间好似不好开口。
刚转目望了过去,柳青衣一见师尊笑意盈盈地望了过来,慌忙将头低了下去,脸颊却一下飞起两团红晕,南宫闻樱却是深知恩师与小师叔的脾气,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面使劲推了柳青衣一下,悄声对小师妹道:“还不向恩师说去!”
“你们三个丫头,鬼鬼祟祟的,究竟搞什么名堂?樱儿,你先说!”董无垢知道新收的这个小徒弟在她面前胆小谨慎,执礼甚恭,背后却修为刻苦,不学南宫姐妹那样惯于涎脸,面皮又薄,此时定然有什么事情想开口,却又不敢,这才开口问道。
南宫闻樱伸手捏了身边的小师妹一下,道:“禀报师父,刚才青妹随侍三位祖师时,曾听师叔祖说起,南海三十六道,皆有人要来,其中就有青妹的祖父,所以小师妹想趁此时机,去见上一面,本想请师父恩准,却又不敢,所以弟子帮她说了。”
董无垢面上露出一丝柔和的笑容,对柳青衣道:“青儿既然去见祖父,也是应该的,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你入我门下都快近一年,难道还要拘泥于那些人间礼仪?现在你祖既来,我本应见上一面,只是我另外有要事,要与浩然门下的几位道兄一会,恐怕已经是无暇,不如这样,我先放你三日假,你自去见你的祖父与你门中几位尊长,只等此间会后,你尚可引你祖父来与我见上一面,只是现在不可吐露向你门中几位尊长吐露师门的来历,就是令祖,也只能在无人时暗中告之,不然你倒是……”话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改口道:“外间龙蛇混杂,你只有一把宝剑随身,遇到厉害敌人,你难免有些吃亏,我昆仑一脉弟子,岂容外人欺负?你将我这片天孙锦拿去,只要有人向你惹事,你尽管出手好了,就是天大的乱子,也有为师给你担待。”
说时从腰中飞出一片薄如其亮如雪,三寸宽,五尺长短的丝带,飞到柳青衣腰上,化为一根银亮如雪的锦带,系在她腰中。
南宫闻樱见恩师如此说法,笑问道:“师父,那弟子也陪小师妹前去如何?”
董无垢面色一沉,道:“二丫头陪青儿是加,想外出惹事是真,不要以为为师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现在不许去!”
南宫闻樱一下叫起曲来,道:“师父就是偏心,弟子哪里想去惹事,只是想……”
话还未完,只听堂中有人笑道:“樱丫头不要生气,你师父不许你惹事,自有她的道理,那几个小门派的小打小闹,你用不着去参合,要惹就惹大的,等下我包你称心满意就是了!”南宫闻樱听出是师叔祖的声音,心中一下大喜,就不再说。
“三师弟怎么还念念不忘那千年前之事?难道非要让那两位道友下不了台才是?”阁中传来冷梅仙子李萼的微叹声。
“二妹怎么还不了解三弟的脾气,就随他去折腾吧,反正此事终究也要做个了结才是!”阁中太苍真人无奈说道。
“师姐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太微真人理了理下颔下的短须,神色自如地道,说着转过去头,对阁外笑道:“青儿此时出去正为合适,只是你肩头那柄碎星神剑宝气神光甚重,而你仅会剑遁之法,往来不易,难免被人看出路数,我就赠你一夺青云,为你代步之用,此云乃我闲时采集五岳轻云所炼,无人能看出它的家数来历。”
柳青衣只见一片纯青色的仙云从阁中冉冉飘来,到足下化为一朵丈许方圆,尺许厚薄的祥云,柳青衣正要拜谢,却见青云围上,立刻将大半个身子包裹在其中,哪里还能动弹半分。
“此云你按我门中太清仙诀施为,立可隐现由心,就是遇到寻常敌人,也可防身护体,你那件劳什子铠甲,中看不中用,不要也罢,还不如送人。去吧!”太微真人在阁中笑道。
柳青衣只觉青云随风而起,一下就将她带出千百丈外,只见当空彩云如带,云下琼花异草,嘉木清泉,掩映在大片仙宫瑶台之中,景色清秀灵奇,与昆仑仙山霜华宫又别有一番景象,难分高下。
柳青衣人在青云中,心中却是有些惊疑不定,师父与师叔祖都是如此说法,好似自己此去定要惹事一样,又见足下青云虽然只有薄薄一片,人站其中,云中泛起一片淡淡的祥光,将整个身体包裹在内,就连空际飞行,那讨厌万分的天风都全数荡开,丝毫不能吹拂其上,情知是一件异宝,暗中运用师叔祖所传授法门,细一施为,就与本心合为一体,无不运用如心,心中越发心喜,还未仔细察看师父赠送的至宝天孙锦,就见前方一座金碧辉煌的庭院内,屹立着一条六丈长短,银光四射的银舟,认出正是祖父所常用的至宝银鳞太虚宝舟,慌忙收去仙云,将祖父所炼的一柄仙剑施展出来,身剑合一,化为一道青虹,朝院落中飞落下去。
她这柄宝剑,本是祖父专门为她防身护体之用所炼,后来遇到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