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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自是大将军一马当先,统领有方,二来也是建威军旧属感念威侯之恩,一心要将兰修儒生擒活捉,报仇雪恨。”
“箭在弦上,不可不发。骑虎难下,惧其反噬。若我忽言兰修儒不是仇人,不但非仇,而且有功、有恩。前后反复,自相矛盾,则人情必不能堪,人情不堪,则军心必乱。况且,大军十战之后,已养成其鸷猛之性,譬如苍鹰,若让它望肉而不攫,攫而勿食,岂可得耶?当此之时,也只有纵其一搏而已。若是大将军以为兰修儒可以不死,可以网开一面,也可以生擒活捉。独不可沮三军之志,若然,则非但我等主事之人命不可保,即如野马,断绝羁縻,鲜有不狂骋覆车的。何况以三军之盛,披甲执兵,散之四方,后果不堪设想。”
楚庄(字庄王)郑重点头,“兰修儒生死事小,我等起兵本为吊民伐罪,伸信义于天下,除非兰修儒开城归降,否则祸在目前,更无别的话好讲。”
他看了看楚煌,轻叹道:“凤皇,如今四方大乱,修行不过是细事,若能割据称雄,以安百姓,坐观风云,天下事可知矣。你何不留在我军中,咱们叔侄相聚,也好有个照应。”
楚煌见他目露殷切之色,便不忍一口回绝,笑了笑道:“四叔既有吞吐天下之志,小侄敢不效犬马之劳。”
“哈哈……”楚庄拍腿笑道:“有凤皇助我,东南半壁必在我掌中矣。”
侯嬴微微一讶,不知他何以有此豪言,朝楚煌拱了拱手,“少将军,我那几个兄弟自从追杀孙监军之后,一直下落不明,大将军曾言你或会知道。不知可肯相告?”
“实不相瞒,十步杀除了信陵君和五岳一死一逃之外,其它几人都被我施法收了。”楚煌沉吟道:“五岳心性惨毒,枉顾兄弟情义,信陵君实是死于他手。”
“老四功法智谋皆是上上之选,想不到持志如此。”侯嬴微微叹息,求情道:“如今咱们都在大将军麾下共事,侯某敢请少将军放了我那几个兄弟,让他们将功折罪,同为大将军效力,不知少将军意下如何?”
“十步杀倒非穷凶极恶之流,我本无意害他们性命。如今时移事易,你们既已和四叔化敌为友,这几人原是要放的。”
楚煌拂动衣袖,‘阎浮天书’飘到半空,金光闪耀,舒展开来,上面云气浮动。楚煌挥掌打出一道灵力,轻喝声:“开——”云气飘散,几道人影翻滚出来,落到地上,正是朱亥几个。
“三弟,五弟,老六……”白虹连忙离座而起,将几人一一扶起。
楚煌微微一笑,收起功法,将阎浮天书收回。
“二哥?咦,这是哪里。”几人好似大梦初醒,扶着脑袋一脸诧异。
“楚庄王?还有这小子也在?”朱亥瞪眼叫道。
“是害我们那小子?”
兄弟几个正自七嘴八舌乱叫,侯嬴轻叱道:“几位兄弟不得无理,如今我和老二都投在大将军楚庄麾下,方才求得少将军放了你们,还不快来拜见。”
楚庄笑着站起,摆手道:“几位都是绿林俊杰,初来乍到,不必多礼。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几人微微讪笑,勉强揖了一揖,见楚庄如此大度,才戒心稍去。
楚庄四下看看,轻笑道:“我看这营帐也扎的差不多了,几位兄弟阔别多日,想必有很多话要说。连日不得自由,腹中也饿的很了。不如先略作歇息,饱餐一顿,来日也好上阵杀敌。”
“多谢大将军。”几人正也求之不得,听楚庄如此说,便欢天喜地的告辞下去。
“凤皇,咱们也到军中走走。”楚庄招呼了一声,两人边走边谈,“你也看到了,军中多是飞熊寨旧人,我手下真正可以信任的没有几个。若是没有豪杰相助,终究是一盘散沙,乌合之众不堪一击。此次,我一路南下,收编兵卒甚多,十步杀中颇有几人可用,这固然是好,倘若派他们各自统兵,尾大不掉,却也堪忧,你若能统领一军,必能为我强助。”
“我倒觉得大战在即,仓猝之间,自将一军不如跟在四叔身边合适。”楚煌呵呵笑道:“十步杀中五岳和信陵君都是异类,本不足道。其余八人都颇知气义,可以一用。侯嬴之谋略善察,四叔知之已深,不用我来多说。其它如白虹、横剑质朴无华,可用为大将。吴钩、胡缨颇有勇锐,也不失为校尉之选。三杯通医术,可以为军医,照银鞍善驯马,又可日行万里,可以掌斥候。朱亥则心雄万夫,膂力过人,可以带卫军。有此数人,大军之规模可定,张无缺仅用为细作之流,视勇士为莽夫,不能谓知才。”
“听你如此一说,十步杀确实堪用。”楚庄拊掌大喜。感慨了一会儿,沉吟道:“我想派人去查证当年之事,你看如何?若是真的如你所言,兰修儒虽然卑劣,总算保全了你大哥性命,功过参半,似可对他网开一面。再者,兰毓对你一往情深,若能消弭仇怨,也可成全你们。”
“查自是要查的,不过远水难救近火。”楚煌听提及兰毓,也不辩驳,“一人生死是小,一城生灵是大,还愿四叔以战胜攻取为上,不要徒施杀戳,上干天和,下失民心。至于此事,则年代久远,并不好查。最好还是找镇南少侯孙翊求证,却也并不易为。”
“你倒是心明如镜。也罢,我听你的便是。””楚庄摇头而笑,回头瞅了瞅,皱眉道:“还有那个女神龙涟岚是怎么回事?我看你们的关系可不一般呀。”
“我和竹谷六友八拜为交,关系当然不一般。”楚煌故作不知。
“你小子有几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知。”楚庄嗤之以鼻,“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往日闯荡江湖,倒也颇闻女神龙的雅号,以我看来,远胜那些郡主小姐,要不四叔出面,给你把这门亲事定下来。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有个人管着,我也放心。”
第296章 一晌贪欢
更新时间201295 22:09:02 字数:3040
“岚姐,”楚煌兴冲冲地跑回帐中,便看到那个修长窈窕的身影,涟岚正绕着大帐四处观看,玉容淡漠,很有几分较真的神色。
楚煌心中一热,揽着她的柳腰轻轻一带,大手按在温暖的小腹上。涟岚仰头看了一眼,靠入他怀里,舒服的叹了口气。
“岚姐要回任南王军中吗?还是留在这里?”楚煌笑着问道。
“你方才跟大将军谈了什么,为什么你们看着我笑的贼兮兮的?”涟岚见他两个笑的怪异,便觉得浑身不自在,才跑进帐中躲了起来。
“也没什么。”楚煌笑道:“四叔说我眼光不错,将你夸赞了一番,说要代我向你提亲呢?”
涟岚娇躯微颤,转过身盯了他一眼,咬着口唇道:“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当然求之不得了。”楚煌拉起她的玉手紧了紧,“我说几位义兄都在任南王军中,四叔若是有心成全,便可向风大哥他们商议。你看这样说行吗?”
“你真得想娶我为妻吗?”涟岚眼眸清亮。
“当然,娶到你是我的福气。”楚煌认真点头。
“你的心意我明白,我的心思你也深知。”涟岚偎在他的胸口,轻轻道:“若是清平时节,咱们结为夫妇,粗茶淡饭,不离不弃,这一生也便足了。可如今风高浪急,兵连祸结,有志之士谁不思有所作为,你既答应投在军中,朱二哥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若让大将军前去提亲,眼下却不是善策,弄不好还要伤了咱们多年的兄妹情份。其实你我相知,贵在知心,天人可鉴,不能算非礼,至于世俗礼仪,倒不必急于一时。”
“岚姐果有先见。”楚煌苦笑道:“我方才跟四叔如此说,四叔也有些踌躇。他们都是有军职在身的,一举一动都大有干系。”
“老子说,兵者不祥之器,不得已而用之,应以丧礼处之。”涟岚道:“此时此地,岂是谈婚论嫁之时。”
“岚姐读过'老子'?”楚煌微感讶然。
“修道之人哪个没有读过'老子'五千言。”涟岚轻哼道:“我自是读书不多,你若想娶个女学士,就别来找我。”
“哈哈……”楚煌笑道:“古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也不过说'牡丹'、'西厢'容易启人相思,吟风弄月无非自眩才思而已。古来以才相试,不过科举一途。既不允女子作官,则有才难施,岂独女子,天下士都是一般,又有何德可言?至于'老子'五千言,本尚女权,言简意赅,人尽可读,胜过'女诫'之流多矣。”
“就你会哄人。”涟岚抿嘴一笑,“若非大将军说起,我都不知你跟兰修儒的女儿交情不俗,看来此番你未必不是为兰修儒作说客,怎么听那侯嬴一段言语,便闭口不言了?”
“侯嬴所言正是道理,此老以人情为言,深通战局,我若强作辩解,岂不反而害了四叔。”楚煌淡笑道:“况且兰修儒暗通新军,并非空穴来风,做了这么多年兰泽王,也是乏善可陈,虽说时事如此,也是他自作自受。”
“那兰毓呢?”涟岚瞪着眼问。
“岚姐可见过兰毓?”楚煌试探着道。
涟岚轻哼道:“我和三哥奉命接应楚钟兄妹,当然不能离得远了。你和兰毓眉目含情可瞒不过我的眼睛,今听大将军一说,果然关系不浅。”
“任南王一会儿只怕要击鼓聚将,商议攻城之事。卢追星夫妇所率大军也离得不远,岚姐一夜未眠,最好休息一会儿,免得大战起来,精力不足。”楚煌拉着她往后帐走去,笑道:“我们看看这睡榻铺的怎么样?”
涟岚知他有意岔开话题,手上挣了两挣,无奈地白他一眼。
帐后地方不大,地上铺了数重毡毯,床褥也掖的挺厚,楚煌在上面坐了坐,轻笑道:“还不错,我睡的话是足够了。岚姐试试怎样?”
涟岚抱臂站在一旁,红唇微撅,也不理他。
楚煌笑了笑,一个急跃,揽着她的粉背,抄起双腿抱了起来。
“啊……坏蛋,吓我一跳。”涟岚轻嗔薄怒,使劲捶他。
楚煌大笑一声,将她放到床褥上,涟岚弹身欲起,却被他抓住两手,钳住双腿,紧紧按住了。他俯下身去,在她香滑的脸蛋上亲了亲,小声道:“岚姐,要不咱们把林子里的事接着做完?”
“不要……”涟岚脸颊绯红,扭着娇躯道:“坏蛋,你快起来。不然,我喊人了。”
“别动。”楚煌原本只是开个玩笑,她这么一扭,火热的娇躯便如一点火种,迅速将他点燃了,贴着她翘挺的臀部,顿时火冒三丈,伸手揉捏她胸前的柔挺。
“好弟弟,这里不行。你先放过我吧。”涟岚娇躯发软,摊在床褥上轻轻娇喘,迷糊中听得自己轻吟出声,慌忙掩住小口,细瓷般的脸蛋红的直欲滴出水来。
“叫哥哥,我才饶你。”楚煌舔着她柔滑的粉颈,笑嘻嘻地道。
“臭楚煌,你不要太过份。”涟岚羞不可抑,衣结松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雪白细嫩的肌肤。
“叫不叫?”楚煌伸进衣服里,抚着她饱满的胸肌。
“臭……哦,我不会放过你的。”涟岚勉力捉着他手,谁知被楚煌反握了,按在玉球上,轻轻揉动。
“岚妹妹,咱们互相叫着玩,你也不吃亏,对不对?”楚煌笑了笑,一手捏着她丰翘的雪臀。涟岚本就娇躯丰润,肌肤细滑富有弹性,臀部翘而不肥,羞涩的掩在裙子里。这时,天已大亮,比起林子里的夜月昏昧大为不同,涟岚娇躯微弓,睫毛上粉泪荧然,感到臀部也被他恣意摸索,羞得夹紧双腿,红着脸轻啐道:“你休想,……你。”
楚煌轻轻一叹,直起身子,涟岚疑惑抬头,以为他要知难而退,微微松了口气。不料楚煌挥起手掌,在她翘臀上拍了两记。涟岚半边身子一酥,双腿乏力,被他大手趁机插到两腿中间,手指按住柔嫩的所在。
“啊……快拿开,别……,我叫了……哥……哥哥……”涟岚娇躯急颤,麻痒的感觉传遍全身,丰润的大腿怎么夹也夹不紧。
“岚姐,你……。”楚煌觉着指尖一热,笑容微僵。涟岚羞恼的盯他一眼,趴到枕头上轻轻啜泣。
“这个,岚姐……”楚煌腼着脸躺到她身边,抚着她的乌发,小声劝慰。
涟岚抄起枕头在他脸上砸了几下,咬着口唇道:“坏蛋,让你欺负我……”
楚煌见她罗衫半解,秀发微乱,一张俏脸妩媚横生,竟是从未有过的美丽,心中怜意大起,揽着她的纤腰,低头噙住红润的口唇。
涟岚也不抗拒,两人轻怜蜜爱了一会儿,倦意袭来,便交颈睡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呜呜号角声响起,轰隆的鼓点犹如急雨,肃杀之气侵入枕衾。
楚煌神思一醒,温暖的触感袭来,虽无有斗绡罗帐,却有美人在怀,比起外间的料峭秋气自是迥然两异。
涟岚娥眉微凝,玉容恬静,光洁的玉臂搭在他胸前,紧致的大腿贴在身侧,她身上仅着亵衣,骨肉丰盈,香泽微闻,风光旖/旎无逾于此了。
涟岚被他占了偌大便宜,羞恼之后,便也无可如何了。纠缠之下,反被楚煌宽衣解带,展玩玉体,只差了行云布雨,摇闪打雷。涟岚娇躯敏感,小丢了两次便困倦不堪,缠着楚煌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