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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旗主两眼一唬,勒定坐骑,掀髯笑道:“好样的,着几个武士下去打捞那小子尸首,咱们自向少主复命去吧。”
蒲牢狠声道:“便宜这小子了。”
樊锐目露疑色,见那瀑布飞泻如缎,断无藏身可能。楚煌飞落时尚且偶露身影,分明是不会错的了。便摆摆手,传令收兵,三大旗主勒转坐骑,向谷中回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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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如迅风急电快速射来,楚煌发觉时,离身不足一寸,急运玄衣格挡。陡觉脚踝上一紧,两脚似被绑住,接着,一股大力强拽传来,如何还站得稳,顺着瀑布飞流之势,合身撞进瀑流之中。
瀑布之后却是一个窄小仅可容身的石洞,楚煌急睁目看时,拽他进来的却是一个红裙薄袄的女子,眉目妙丽,风姿绝美。尤其是一张白皙如雪的瓜子脸庞,宛如天香豆蔻,明艳动人。
“孙绰!”认出眼前女子,楚煌不由惊呼出声,暗自纳罕不已。再看脚上紫电缭绕的绳索,可不就是那惯会拿人的‘紫电索’。
孙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默念咒法,对着孙茗身上的‘捆仙绳’一指,捆得极结实的绳索登时开了。
“姑姑,你没事吧。”
孙茗松了口气,揉着发酸的胳膊,恨得牙痒痒地。一双妙目尽在楚煌身上逡巡。
楚煌被孙茗盯得发毛,瞧着孙绰干笑道:“孙小姐,真是好巧呀。洞庭别后,数月未见,小姐向来可好?”
孙绰轻轻点头,浅笑道:“姑姑的花斑豹被忘川谷的人盗杀,算起来,我那只花豹还是姑姑这只所产的呢?我知谷中高手众多,怕姑姑有个闪失,是以前来接应。”
见孙茗脸上阴晴不定,孙绰心头暗叹,埋怨道:“你怎么把我姑姑给绑了?”
楚煌见她暗使眼色,知她有心为自己开脱,正要借坡下驴,扯些误会什么的。
孙茗冷哼道:“他还想拿我回去……糟蹋呢?”
“绝无此事。”那些话都是丹语冰说的,干嘛算我头上呀。楚煌见孙绰杏目圆睁,连忙否认。
第63章 孙茗这女子
更新时间20101025 11:16:56 字数:2340
“我的‘飞云笔’和‘分光镜’呢?”孙茗面带红霞,也不知是羞是气。
“在,在。”楚煌将两件灵器拿了出来,想了想道:“孙仙子,咱们原本只是一点儿误会,当时激斗凶险,收你的灵器也是迫不得已。……”
孙茗将灵器劈手夺了过来,冷然道:“就算先时是误会,现在也不是误会了。”
楚煌闻言一怔,想起自己还在孙茗的美/乳上抓了两把,以她的性情恐怕确实难以善了。
孙茗见楚煌神色怪异,目光闪烁,忽的想起什么,登时面如丹染,浑身颤抖,羞愤叫道:“阿绰,快把这混蛋给我丢下去,丢下去……喂鱼。”
孙绰失笑,好言抚慰道:“楚相公既已认错,姑姑还是饶他这一回吧。况且,姑姑被忘川谷的人追击之时,他也是出了力气的。此地不宜久留,我知太平道人已经大发英雄贴,召集四大寇,蛮荒鄙国,魔门妖道君山会盟,天下从此多事。二弟猝死之事究竟如何善后,也要好生计议。”
孙茗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有什么事咱们还是出去慢慢说吧。”
孙绰微露苦笑,施展灵力朝楚煌脚上的紫电索一指,绳索一松,便解开了。
孙茗皱眉道:“你怎么把他放了,这小子可奸诈的很,……。”
孙绰连忙抱着她的胳膊,抿嘴笑道:“放心吧,楚相公不会走的,再说,他也不是咱们的犯人呀?老这么绑着,像什么话。”
她笑着轻瞟了楚煌一眼,掌上翻出一只八棱金装锏,盘旋片刻,定在半空。
“姑姑咱们先走,楚相公,可别丢远了。”
孙绰叮嘱了一句,抱着孙茗纤腰,驭使金锏,一声嗡鸣,金锏上光华大盛,撕开瀑布,电一般去了。
楚煌轻揉脚踝,想了想,祭起北斗衣随后跟了上去。
玄衣蓬蓬,如同大鸟。楚煌逆流飞掠,行了数息之地,远远便看见孙绰姑侄两个站在崖边踮脚张望,看他赶来,孙茗轻哼一声,回身便走。
孙绰伸手拉他一把,小声道:“我姑娘性情不大好,你看我面上,别与她计较。”
楚煌嘴上应着,心道:这姑侄两个一硬一软似乎吃定了我,上回以‘捆仙索’侥幸胜了孙茗,现在‘捆仙索’都被人家收了,若她们成心与我为难,恐怕还真斗她们不过。
“姑姑,走慢一点。”孙绰娇声喊了一句。便是她不喊时,孙茗也只在远处徘徊,哪像高飞远走的样子。
孙绰轻摆纤手,弹出一团白色光圈,氤氲消散,现出一只花斑豹。她明眸流转,盈盈笑道:“南都万里,还是以健骑代步吧。”
孙茗瞧那花斑豹毛色如缎,身姿健美,不由想起自己的坐骑来,心中气苦,撇嘴道:“我才不要和这小淫贼共骑。”
孙绰叹口气,说道:“姑姑,太平道长约齐四大寇君山会盟,他若起兵,我南都正是首当其冲。如今二弟已死,父亲这一枝更无男丁,爵位空悬,我和小妹一介女流恐怕当不起大责。素闻二叔的襄州兵强马壮,不如就请二叔来南都坐镇,兄终弟及原也不失为祖法。”
“孙贲想做镇南侯,他那是白日做梦。”孙茗勃然作色,“阿绰,他是不是让人要胁你了。大哥被俨纣帝那暴君所害,只留这么一块食邑给你们母子安身,姑姑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它被恶人夺去,让你们母子受人欺凌。”
孙绰为难地道:“可是二弟遭难,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此事传出,便是无人来抢,雍天子也会褫爵。”
“那暴君还有脸褫爵。”孙茗冷哼道:“我南都攻打三山关多年,早和暴君断了君臣之分。天下皆知大哥无辜惨死,暴君荼毒良善,他褫爵又能如何?关键得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以塞天下悠悠之口。”
孙绰点头道:“正是这般说话。可父亲只有一子,如今却上哪里再寻一个子嗣,姑姑的意思莫非是向二叔过继一个?”
“找孙贲之子过继还不是跟让他自己来做镇南侯一样。”孙茗微微摇头,沉吟道:“孙翊已死的消息绝不能传出去,说不得只好找个人暂时冒充一下了。”
“找人冒充?”孙绰明眸如水,“此事至关重要,丝毫泄露不得,急切间上哪儿找这么一个人?”
“他——”孙茗飞身一掠,将楚煌抓在手中,眸光清冷,朝他细细打量,微微点头,道:“这淫贼跟孙翊倒有五六分相似,再有我两个助他,冒充孙翊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楚煌微微皱眉,冷淡地道:“孙仙子,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淫贼淫贼的叫,我楚煌名姓俱在,你若是有求于我,还是应该礼貌一些。免得我怀疑你——家教不好。”
说着将孙茗的玉手拨在一旁。
“你——。”孙茗柳眉倒竖,指着楚煌大感恚怒。
孙绰连忙拽住她手臂,轻笑道:“好了姑姑,你们倒像天生的冤家似的,我夹在中间反像外人。楚相公本也没有恶意,我们找他假扮二弟,大家还是应该默契一些,才好弥补破绽。姑姑以后需把他当二弟来看,便不会这般生气了。”
孙茗一甩袍袖,气愤难平。楚煌冷眼旁观,也决不低首俯就。
孙绰轻抚花斑豹毛绒绒的脑袋,花斑豹前爪俯低,蹲下身体,孙绰在它颈上一按,轻飘飘坐了上去。
“姑姑,楚相公,咱们快走吧,再不走月亮都出来了。”
孙茗走过去摸摸花斑豹的耳朵,心情好了不少。孙绰挪挪身体,笑道:“姑姑,委屈你坐我前面吧,楚相公,你坐我身后。”
楚煌应了一声。孙茗撇嘴道:“不能让淫……哼哼,他坐你后面,我不放心。”
孙茗纵身一掠,抢了孙绰身后的位置。
孙绰也不在意,拍拍花斑豹的脖颈,甜笑道:“那楚相公坐前面咯。”
“那也不行。”孙茗抢着说道。
“姑姑啊,南都离此万里迢迢,你不会想让楚相公自己走过去吧。”孙绰瞟了楚煌一眼,小声说道。
孙茗点头道:“对,不能让他自己走。孙翊几个月音信全无,南都军事必然紊乱,不拿他这个假的震一震,如何得了。”
孙绰松了口气,伸出白生生的小手,叫道:“来吧,楚相公,我拉你一把。”
“你一个黄花少女搂着一个大男人算怎么回事。”孙茗把她的纤手打了下去,见孙绰妙目盈盈,满是无奈,面颊微热,轻哼道:“让他坐我身后,……我要一路上看着他。”
孙绰附在她耳旁,小声道:“姑姑,你也是黄花女子呢?就不怕被他占了便宜去。”
孙茗心头一跳,浑身都好像浸到热水里,有种烫烫的感觉,连忙收束心神,在孙绰细腰上一拧,“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妮子,姑姑只好以身饲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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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误入招摇山
更新时间20101025 18:46:42 字数:2405
花斑豹腾云驾雾,载了三个人却毫不费力,在孙绰的指挥下,一会儿穿越云层,一会儿在山野间低飞。孙茗姑侄两个贴抱一起,咬着耳朵时而指点山河,时而咯咯直笑,好不惬意。
楚煌虽是坐在孙茗身后,却与她隔着半尺间距,双手牢牢抓着花斑豹皮毛,天风吹得冷飕飕的,仰也不是,俯也不成,花斑豹顺着姑侄两个的玩兴时紧时慢,比起太史紫仪的辟水金睛兽可要泼辣许多。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姑侄两个谈兴稍减,花斑豹慢慢稳健起来,这几日奔跑打斗未有稍歇,楚煌精神一松,眼皮不由重了起来。竟在花斑豹上,万里高空,不知死活的打起瞌睡。
孙茗把下巴搁在孙绰香肩上,掩口打个哈欠,忽觉肩上被什么东西抵了一下,倏又离开,稍停,又抵了过来,如此数四。孙茗本有些困意,待得想明白身后还坐着一个大男人,心头一激灵清醒过来。
“这个淫贼,他真敢无耻作弄于我。”
孙茗羞愤难禁,立时想一个巴掌将楚煌扇下坐骑,摔他个粉身碎骨。
“姑姑,赶了半日,有些乏了,天色将晚,南都路远非一日可到,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吧。”孙绰声音从耳边传来,孙茗强忍怒气,点了点头。
孙绰一拍豹头,花斑豹觑准一处山头落将下来。
孙茗正觉那东西又要顶来,将身一闪,劈手欲抓时。却见楚煌整个身子栽将下来,似乎如梦方醒,思及坐骑尚在高空,高举两手惊呼。
孙茗眼明手快,手臂一长,抓住楚煌后心。
孙绰疑惑地看了两人一眼,问道:“怎么了。”
孙茗想明白楚煌定是困得紧了,在豹上打起瞌睡,被自己一闪,收势不住,几乎撞下身来。心头失笑,怒气登时泄了,将楚煌丢在地上,板起脸道:“不知死活。”
孙绰手搭凉蓬,四处张望,看到西边远处有一条细练般的小河蜿蜒,喜道:“姑姑,楚相公,那边有条小河,咱们过去吧。”
孙茗娥眉一舒,笑道:“这几日正好乏得紧,看看河水清澈时,好生梳洗一番。”
孙绰轻点头,朝楚煌招招手,“楚相公快来。”
“他一个臭男人,理他作甚。”孙茗在豹头上轻拍,那豹撒开四蹄,飞也似的去了。
楚煌就在山顶一翻身,四肢平舒躺了下来,月似银盆,星如璎珞,仿佛触手可及。楚煌见月华明净,一丝云气也无,心胸一畅,低声道:“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管他水清与水浊,要当濯时直需濯。”
……
姑侄二人驱豹西行,不一刻赶到小河边上。小河清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真是个:声喧乱石中,色静深松里。漾漾泛菱荇,澄澄映葭苇。几可入画。
孙茗两人赶了半日路,大感困倦,哪有不欢喜的道理。当下,两人弃了坐豹,便在河边洗脸濯足。
孙绰拉开束发金环,披散一头清瀑也似的乌发,浸入水中濯洗。孙茗褪下鞋袜,露出柔美的脚掌和葱玉般密实的脚指。卷起裤腿,轻轻放入手中,双眸微眯,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孙绰正取出一只象牙篦子细细篦头,见状‘卟哧’笑道:“姑姑喜欢时,便洗个澡得了,有我在一旁看着,也不妨事。”
孙茗粉颊一红,她本有此意,轻咬嘴唇,摸出‘分光镜’,在背面轻抚,这镜子正如日,背如月,皆有无穷妙用。她念动咒法祭起,‘分光镜’定在半空将小河射住,河边云雾大起,结成一个幻阵。
孙绰微讶的看了她一眼,她素知姑姑独行特立,见她果真要下河洗澡,抿嘴轻笑,也不深怪。
孙茗将身上道袍、纨裤脱了,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严丝合缝,亭亭如莲。
“你来不来。”孙茗回头问了一句。
孙绰雪颊微热,轻摇螓首。
孙茗下到水中,又将亵衣丢到岸上,只留下一件紫色金丝牡丹肚兜,披散头发,撩水清洗。
孙绰偷眼看去,只见孙茗大半个身子深埋在清水中,只露出光洁如玉的丰腴臂膀,明月初升,水波澄静,水下的胴/体若隐若现,诱人已极。
孙绰听她悦耳轻笑,再非板起脸的冷淡模样,指下并不甚凉的河水愈发诱人起来,长发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