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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丽娘看着南珀,有些疑惑,“你?”
“我可不是那沽名钓誉的华城。”
我听见他说师父的坏话,扭头瞪了他一眼,他一把拽过我,“木头,你没见人家心意已定,你就少在这里碍事了。”
说话间,丽娘手上已凝起诀,不一瞬,手上便凝出一颗药丸。她的脸色也变的煞白,勉强撑起身子往莫清的屋子走去。我知道她这行为已伤了她的真元,恐怕不到一炷香便会现出原形。
慕容钦接过药丸,大喜过望,“我就知道娘子有办法,等莫清醒了,我必定要她好好谢你。”也没注意丽娘的脸色,转身要走,丽娘急忙一把抓住他,“相公,我有些事,恐怕要出门一段时间。你不要担心。”
慕容钦一心想救莫清,哪里管的这么多,随口应道:“娘子放心去吧。”说罢便挣开她的手走了。
梁丽娘顿时失去力气,瘫坐在地上,“小妖知道仙子就在身边,若仙子愿意帮忙,小妖求仙子送我去白痕山千桦林。”
既然师父有心想帮她,我这个做徒弟的也必然是要渡渡她的。白痕山千桦林是猫妖的出生地,在哪里必然有她的伙伴帮她渡过天劫。
我的飞天术还不够好,只能摇摇摆摆地勉强飞行,南珀说什么也不愿意出手相助,磕磕绊绊花了五天时间才将她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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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存稿木有了!(喂!这种东西你有过么?)看来我要努力码字了,越闲越颓废啊!
、妖界打扮都是视觉系
我原本想回花和城等师父,南珀却阻止我道:“你师父仙法卓绝,自然有办法找到你 ,你还当真一直等在花和城。你难得下界,不如四处逛逛。”
以前虽在人间,但是还未化作人形便去了天宫,对人间确实只是一知半解,便答应南珀不驾云,走路回花和城。
没过多久我们就到了白痕山旁的白痕镇,白痕山是个灵地,白痕镇自然也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突然我听到一声吆喝,“快来看看呐!上好的白狐啦!”
我走过去,便看到一只成年白狐被困在一个木笼里。白狐身上的皮毛早已染上血迹失了光彩,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白狐晶莹的眼睛,我心中仿佛有什么要破体而出,久久不能平静。卖狐的壮汉见我盯着白狐一动不动,急忙吆喝道:“姑娘,这可是上好的白狐,这身皮毛,若找个巧匠,那可是少有的白狐皮啊。我在山上呆了四天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一只。”
我有些踌躇,“要多少银子?”
“抓这狐狸可花了我不少功夫啊,不如3两银子如何?”
别说3两银子,我身上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只好求助地看着南珀,南珀小声地说:“你见过妖怪身上带银子的么?”
壮汉见我的样子,以为我嫌价格高了,想了会儿说:“好吧,我看姑娘你是真心喜欢,不如2两半钱银子,可不能再少了。”
我有些无奈地扭头去看那只白狐,白狐仿佛有灵气,眼中竟然涌出血泪,心中一惊,伸手解下腰间的一块玉。那玉是师父几年前从人间找来送我的,我片刻都不离身,此刻却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不如用这块玉换这只白狐怎样?”
壮汉不懂玉,有些不大情愿,但见眼前两人的风采气度实非凡人,便勉强应了。我有些舍不得,“你小心保管着,等我有了钱就回来拿。”
拿着木笼到了城外,便将白狐放了出来。那白狐却一直在我身周绕圈不肯离去,我摸摸它的头,“想来你家中必有亲人在等着你回去,你以后小心些,别再让人抓了。快些走吧。”
那白狐两只后肢跪地,前肢平铺在地上,竟给我拜了两拜,拜完后便蹿入林间。万物皆有灵,看来这白狐倒也有些仙缘。我回头,却看见南珀盯着我再发呆,有些诧异地问:“怎么了?”
南珀回过神来,笑容间有些苦涩,“只是想起一个人,一个很笨的人。”
我看他难得神色憔悴,不由好奇,“怎么,她和我像吗?”
南珀神色已然正常,“她比你聪明多了。”
我:……
“喜欢就变些银子好了,何必用东西换,那玉有上等灵气,你仙法这般不济,留在身边倒可以吓吓那些修为低下的小妖。”
“我,我
修为再怎么不好,那些小妖也是不放在眼里的。而且我师父说了,不可以用仙法骗凡人。”
南珀神色暗了一暗,“又是你师父,大家都说华城上仙是天地第一仙,其实你师父才是这世上最最虚伪的人。偏偏你这木头还将他的话时刻记在心里。”
听他这样说话,我顿时恼的不行,一下将头发甩了出去,大怒之下,柳条上的三味真火烧的也比平时旺些。南珀向来觉得我仙法低微,没想到我突然发难,纵然及时后退,却仍被真火烧了衣袖,狼狈不堪。
我见他眼神冰凉,透着杀意,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又见他狼狈的模样,自觉理亏,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谁让你说师父坏话的!”
南珀冷冷瞟了我一眼,最终还是甩手进了白痕镇。我长呼了一口气,这白痕山上灵气大盛,这妖怪自然也多。此刻只有跟着南珀才是最安全的,但刚刚和他闹翻,虽说我脸皮厚却也不愿向这总说师父的妖怪低头,便赌气地往白痕山去。
在山上寻了一个灵气旺盛的地方,又在身周下了几个仙诀,让寻常小妖近不了身。上次在花和城的时候,我便发觉我进了睡梦状态不但不消耗精力,反倒觉得丹田内的灵气旺盛不少。此刻太阳已经西沉,我便念着仙诀进入睡梦。
夜晚,一个身着粉色纱衣的女孩在林间奔跑着,她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脸小小圆圆的,一双大眼睛满是笑意。她一路跑着,直到到了一座断崖。断崖顶上坐了一个青衣男子,见了男子,女孩笑得更加厉害了,跑过去挨着他坐下,“你怎么又在这儿,他们在喝酒庆祝呢,我们也去吧。”说罢拉着男子就要起来,男子的脸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我不去!”
女孩敛了笑意,“其实当妖怪也没什么不好的,自由自在的。”
男子看着她,有些邪魅地一笑,“是啊,也没什么不好。”
画面一转,只见粉衣女孩躲在树后,那日的青衣男子搂着另一个女子,低头在她额头上一吻。粉衣女孩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泪却流了满面。
接下来的画面不停转换,无非就是青衣男子和女子缠绵快活的场景,还有男子一次次厌恶地对粉衣女孩说:“狐湖,你很烦。”
“狐湖,你不要再跟我!”
“狐湖,我很讨厌你!”
“滚!”
再然后是男子一身是血地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鲜血染透。粉衣女子趴在他身上哭,一旁站了一个白衣男子,“你想好了,你若救他就要灰飞烟灭。”
“我想好了,他虽不记得我,但是我却一直记得他。当初要不是他,我恐怕早就死了。哥哥,你不要劝我。”
男子长叹一口气,“因果轮回,我不劝你,
你将这命还给他消了你们之间的孽障,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吧。”
女子一手伸进自己的胸口,掏出了泛着金光的心,强烈的痛感从四肢百骸袭来,她强忍着蚀骨之痛,将心放入男子的胸口。便化作无数飞烟散了干净。
我浑身一阵剧痛,好像自己的心被掏了出来。可是我是木头,又哪来的心。满脸是泪地从梦魇中惊醒,却对上一双淡紫色的眸子。
我吓了往后一仰,喃喃道:“师父?”
南珀扯了扯嘴角,一脸不耐,“真是根笨木头,还没见过这样爱睡觉的仙人,睡也就罢了,竟还哭了。”
我还沉浸在那无边痛苦的梦里,眼睛不自觉地就看着他的胸口。他被看得有些发毛,往后退了几步,“干嘛?”
“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感受到你身上的妖气了,好臭!”
“……”
一觉醒来,我感到自己的仙气大盛,之前我只闻出师父和南珀的味道一样,现在却闻出了不懂,师父的味道好像高山清泉,而南珀就像地府黄泉。
不过每种妖怪都有属于自己独有的气味,像狐狸就有浓郁的狐骚味。说南珀臭不过是想气气他,但是我从南珀身上竟闻不到一丝凡间的气息。
南珀挑挑眉,“不准再看了,我们快些走吧。这白痕山不能久留。”
我见他已换了一身装束,问道:“没伤着你吧。”
“就你,再修行个数十万年说不定还行。”
我见他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只跟着他往山下走。突然闻到一股强大的妖气,是个花妖。南珀也停了下来。一阵紫光闪过,一个身着寸缕,身材火爆的女妖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在天上见多了仙子们正经的打扮,这一下见到反差这么大的妖女,不由被吓得咳嗽起来。
南珀有些不满地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女妖已经走了过来,紧紧缠着他,“南珀,你死哪去了!让老娘一阵好找。”
“花木,我还有些事,没空陪你玩。”
女妖傲人的胸脯已经贴上了南珀的胸膛,我不禁咳嗽的更加厉害。花木这才注意到我,不满地说:“她是谁?怪不得一直躲着我。原来是和这小仙好上了。不过南珀,经过了当年的教训,你这喜欢玩弄仙子的癖好怎么也不改改。”
南珀的妖气突然大盛,一把掐住花木的脖子,将她高高举在空中,“不要再提当年,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花木花容失色,拼命挣扎,眼见她就要昏过去,南珀才将手一甩,直接将她甩到几米开外。花木充满怨恨地站了起来,“现在后悔也晚了,你等着,我还会找你的。”说罢,便化作一团紫光消失了。
我还在咳嗽不止,南
珀凶狠地看了我一眼,我生怕他也胖揍我一顿,急忙道:“咳咳!其实她长得也不错。别有风味,呵呵!”
南珀脸色阴沉,接着向山下走。
我暗暗咋舌,妖界果然重口味!这样想着不由又红了脸,连念了几遍佛经才让心境平和。
作者有话要说:裸、奔在两篇文间真的伤不起,又卡又精分。啊!人物性格都快被我写崩了。
、外貌其实也是有点用的
到了山脚,山上突然响起一声清啸,转眼间便见山上哗啦啦跑下数百只白狐。我一眼便认出领头的正是昨天那只白狐,它身后跟着六只同类,每只嘴里都叼了东西。
白狐一一上前,放下口中之物,原来都是些灵芝人参。
我有些发愣,南珀见了反倒一笑,“救这只小狐狸还是有些用的,它这是在想你报恩呢。”我还想说些什么,那白狐看了我一眼,便又带着那些狐狸顷刻间散了干净。
南珀上前将那些灵芝人参收了起来,“走吧,有了这些东西你就可以好好守着你师父的告诫了。”
到了镇上,南珀便将那些灵芝换了银钱。我心心念念那块玉佩,却怎样也找不到昨日那个猎户。问了周围的人竟没一个人认识。
南珀见我不肯走,一脸戏谑地说:“你是个仙子,怎么却不懂这天命。”
“什么天命?”
“果然是块木头。那日你遇见白狐,用玉佩换它是天命。今日你找不着猎户也是天命。你和玉佩无缘,何必强求。”
我头一痛,这人说教起来不输师父,“你这妖怪也信天命?”
“我自然不信,这是你们神仙骗人的把戏。”
我虽对南珀的态度很是鄙视,但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仍不死心的等了半日,最终还是继续上路。
行了半个月终于回到了花和城,一路走来南珀被我气得彻底没了脾气,看着我总是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我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见师父,两人以后相处气氛总不能太僵,便赔着笑脸,“南珀其实我觉得你是个好妖怪,你和我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南珀一脸咬牙切齿,“这话题转的也太过突兀,你不过就是想问后头那个问题,前头恭维的话可以略去。”
亏我想了这么一个好法子,却一下被南珀揭穿,讪讪站的离他远了些。
“我不明白,你们到底喜欢华城什么?他看是博爱,却也是最最无情的人。”
我不忿道:“菱花说了最最厉害的神仙都是这样。”
南珀笑了笑,“是啊,最最厉害的神仙。可是死木头,你师父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你,他早有了伴侣,现在他日日寻得便是她。你这种又笨又傻的家伙也只能得到他所谓的博爱了。”
我生气地吼道:“我才没想着成为师父的伴侣呢。师父再怎么也比你这只臭妖怪好一万倍。你顶着和师父一样的皮囊,却不过是一个臭不可闻,日日提心吊胆,人人厌弃的妖怪!”
r》南珀没了以往漫不经心的神色,眸子变成了墨色,深深看了我一眼,冷笑道:“你又好到哪里去,不过比我更加可笑罢了。”说罢扭头走了。
我只不过是气急,见他那样的神色,胸口想被针刺了一样,痛感遍布全身使不上劲来。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难道是要魂飞魄散了?回了客栈害怕的等待着,却什么也没发生。只要一想到南珀,胸口便不受控制的痛了起来。我知道我与世间万物对师父来说没有什么不同,但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自己是不同的。师父都一切都有情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