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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行刺的暗器短刀呈上,“后来我仔细研究姑娘所用兵器,若论材质姑娘所用兵器乃是最为低劣的铁器,若论用途姑娘所用兵器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但姑娘却精通毒术,这九枝梅花针上所涂剧毒,随便中一枝便会气绝身亡,敢问姑娘,我与你到底有何冤仇?你若今日再不实言相告,恕我宾主之仪到此结束,由刘将军对姑娘用刑,直至招供为止!”
只见那女子微睁双目,冷笑一声从牢中站起冷冷的说:“灵风公主原来所谓礼仪就是请人坐地牢?莫非此处清幽只供我一人专享?你既然早就洞察我武功不及你,为何不早日将我问斩?是因为公主你不会动用死刑,对吗?”
“大胆乱犯,再若对公主无礼,即刻用刑!”刘虎怒目双睁,欲将这妄为狂徒生擒活剥。
“哼,我既然敢杀你,就算好赔上命一条,你要杀要剐请便吧!只是临死之前我有一事相求,还请你帮我达成!”
“混账,死到临头还讨价还价,真是不知死活!”刘虎又怒又气又觉可笑。
“哎,刘将军稍安勿躁,我倒想听听这将死之人能说出什么遗言来!”灵风公主傲然一笑,看着牢中之人。
“我乃女儿之身,将死之时要沐浴干净,换上新衣,除此之外别无要求。”女子仰天长笑,说完后便再不吭声。
“这倒容易,我现在就命人给你准备,半个时辰之后便带你去沐浴更衣,给你一顿丰食,明日便用刑逼问,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动用死刑,正如你所说,我从不乱开杀戒,但是我会动用各种酷刑折磨你至气绝为止,到时可不算我用死刑,而是你体力不支,猝死狱中。”
“好个狠毒的婆娘!”女子大骂一声后便继续静坐,不再出声。
灵风公主与刘虎走出地牢,公主命人在宫中准备给她沐浴更衣。
刘虎问灵风公主道:“公主当真要放她出来?这岂不等如放虎归山?”
“刘将军莫急,我是故意放她出来,并且命你撤走宫中护卫,我要让她私逃出宫。”灵风公主点头一笑,计从心生。
“公主是欲擒故纵。果然妙计!属下这就去办。”刘虎领命后正欲退下,公主再命他暗中派轻功最好的两名护卫待刺客潜逃之后尾随其后,而公主和刘虎则随后跟上,今天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侍卫带刺客入宫中一处偏厅,春秋梅兰四婢监督下人为她沐浴更衣,随后便奉上美食一桌,而那女子故意拖延时间,趁机四处张望,见此处地处偏僻,且仅有五、六名侍卫把守。便心生逃念,趁四婢不备,打伤她们冲出厅去,随后用镖刺伤侍卫,逃出宫去。
岂料此举正中灵风公主之计,早已守在宫外的两名轻功高手尾随其后,灵风公主与刘虎随后跟从,上官风依计来到偏厅为侍卫拔镖,仔细一看方知无毒,随即为受伤侍卫敷上九转黄花露,再救醒春秋梅兰四婢之后,便回到花仙御史府中候命。
灵风公主一行人跟踪此女一路,谁知此女却行至幽瑞世子宫中,灵风公主大惊失色难以置信,刘虎将军更是始料未及,见状便安慰公主道:“公主不妨继续跟踪,此女诡计多端,恐怕这其中有诈!”
灵风公主点头,继续跟她进了内厅。只闻幽瑞世子见此女来到,惊慌不及,连声叫道:“庭芳,你怎么会来我这里?”
那女子阴险一笑,遂对世子尽现温柔之态,软声细语道:“世子,是你叫我来的,难道你不敢承认吗?”
幽瑞世子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心想这阮庭芳平日对他爱搭不理,今日不仅深夜造访,还百般温柔,便知这其中有诈,于是将计就计道:“哦?庭芳小姐大驾光临,我自是不胜欢迎,只是这夜已深,小姐是要来就寝?”
“世子真是性急,一弱女子深夜来访,难道还有它事?”显然,阮庭芳也已洞悉后有追兵,于是故布疑云,将平日里就对她着迷的幽瑞世子搅入乱局之中,用以离间灵风与幽瑞。
灵风公主和刘虎在门外听得真切,看来这女子与世子乃是故交,但为什么要谋害她呢?幽瑞世子乃是亲兄,难道是二人暗中勾结?二人在窗外继续听下去。
“这就怪了,小姐平日对在下视而不见,拒人千里,今日却深夜来访,到底所为何事?我幽瑞世子虽然对小姐倾慕已久,但决不会乘人之危!”
“世子此言差矣,凭我身份,平时与世子天壤之别,但对世子用情却心知肚明,若非办完世子上次交托一事,纵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深夜造访。”
幽瑞世子向来对她倾心,上次托她去求赫安少主为他的幽瑞圣斧嵌一宝石于斧内,赫安少主便爽快答应了,但说起来,这已是数月之前,赫安少主尚未即位之时的事情了,何以今日才来找他呢?
“哦,小姐是说上次所托之事,小姐智慧过人,办事可靠,我还正欲择日向小姐道谢,但多日未见小姐芳踪,今日小姐却突然到访了,未知小姐这些时日去向何处?”
“世子放心,我并未将世子所嘱之事告诉旁人,世子更不必道谢,此事事关机密,所以我只得深夜到访,有冒昧之处还望世子见谅。”说话间,她假装脚下一软,顺势倒在世子怀中。
幽瑞世子正值血气方刚之年,而阮庭芳又是他倾慕多年之人,此时又是夜深人静之时,如此温柔投怀送抱,世子一不做二不休便抱她入了内厅。
灵风公主与刘虎返回幽镜宫后,一直无语,想不到自己的亲生哥哥竟然要加害她,难怪一个弱女子当日可以在守卫森严的仙踪岛行刺于她,难怪身陷大牢却毫不畏惧,灵风痛心之至。此事一出,灵风公主的危机便昭之若揭。
而刘虎却持不同意见:“公主请恕属下直言,方才听得那女子所言之事,似乎并非是行刺公主一事,二人显然各执已词,却机缘巧合被解成世子命人行刺公主,我在幽卫岛数十年守卫内宫,对世子为人甚是清楚,世子决非暗算他人的鼠辈,更不会教唆一女子干此种勾当,依属下愚见,此事还有待再进步查清才是。”
灵风公主早已心灰意冷,只应付一句说:“命人继续跟踪此人,若真另有隐情,当速速回报,以免中奸人之计坏我岛中太平!你等退下罢,我要休息了。”
此后数日,灵风公主闭门练功,每日只向父王请安之后便不再见其踪影,她自知若是武功再无精进,他日必遭人暗算。三位师傅继续教授她《般若金刚掌》。这门掌法乃是靠七经八脉之气集中于掌间一气打出,内功越深厚者则掌力越大,练至第九重更可隔物打物,力道非凡,研习此门武功需不断增强内功。
但灵风公主近日性情忽变,甚少与人往来,气郁功结导致练掌法时大伤元气,负伤在身,三位师傅百思不得其解,以公主功力和悟性,要练成这套掌法根本不成问题,何以今日反伤自己呢?于是只好让公主停练此功,更安慰公主道:“人人习武皆有缘分,也许公主剑法太过于精进,与此掌法无缘,公主莫要再练,静心养伤,待复元之后再行定度。”
灵风公主此后更借有内伤之名深居简出,这让乔岛主和幽瑞世子不甚担心,每每来探灵风都是礼数有嘉而亲切不足。此举令所有人心中郁闷,宫中上下只得对此事三缄其口,宫内纷纷传言公主患上怪病,性情大变,生人勿近。全岛上下只有刘虎明白灵风公主所为何事,这日来访向公主报造阮庭芳近况:“启禀公主,属下秘密派人暗中跟踪,四处打探,得知那女子名唤阮庭芳,乃是仙踪岛军师之女,自从那日进得世子宫中,便再未踏出半步,世子对她果真情有独钟,近日因公主有病在身,不便操办,但据探子回报,世子对她用情至专,打算娶她为妻。”
“哼,早就知道这丫头图谋不轨,不但想暗中杀我,还想夺世子妃之位,真是阴险狡诈,刘将军,既如此我便再病数月,我就不信她能耗得过我,看她狐狸尾巴何时露出!她既然来自仙踪岛贵族,如此莫名失踪,此事定不会拖延太久,他日待赫安少主找上我时,我便将实情合盘托出,交与他岛自行处罚,到时行刺之罪一定,看她世子妃之梦还能做多久!”
“公主以退为进,乃是明智之举,属下定当严密监视她一举一动,及时向公主上报!”刘虎退去,灵风公主更期望赫安早日来岛上相见,揭穿阮庭芳的诡计。
乔岛主心疼女儿突染怪病,群医束手无策,灵风公主已连病数月,无奈之下只好派幽瑞世子亲赴仙踪岛请赫安少主来看望灵风公主。
赫安少主闻讯后焦急万分,对幽瑞世子说:“连月来我忙于岛中各项新建项目,忙得一日都顾不得三餐,正是想早日有了眉目之后上幽卫岛看望灵风公主,带她回新秀探望故人,谁知她竟得了怪病,真教人心痛不已,若我能早日前去探望,则未必会出此事,世子,事不宜迟,我们速速前往幽卫岛罢!”此时正是仙踪岛大兴土木之时,他匆忙安排手中要务,与幽瑞世子急急上路。
二人来到幽卫神殿,赫安与乔向华相见后不免谈及岛中政事,乔向华对赫安是赞不绝口:“赫安少主数月来兴建集市,使得仙踪岛繁荣再现,若非少主敢于打破陈规,建立集市组建商队与外岛互通有无,我岛也不敢擅自与它岛互通,少主果然是谋略非凡,贤达之士啊!”
“哎,乔岛主言重了,我岛是因多年无主,故有混乱之态,岛内贫富悬殊,为求权宜只得与它岛建立互通有无之道,自古以来商人不参政,商队四海出游换取粮帛乃是求生之道,今日得以见到与天境各岛兴建集市,实是幸事,从此后与天境商队网状互通,再无贫民,此乃各岛主圣明,是天下苍生之福。”
“赫少主年轻有为,日后仙踪岛必是我土富庶第一岛,真是可喜可贺啊!”
“乔岛主过奖了,在下此番前来,却听闻公主病重,不知是何原因?”
“哎,这实是怪事,灵风素来足智多谋,为人豁达,乃是习武奇才,谁知日前练习我族《般若金刚掌》时竟然自损内力,无故中邪,从此后性情大变,深居简出,众医皆无法为公主治病,三位天王更是一筹莫展,真是急煞我也!”
“以她的内力根本不会自伤经脉,此事可能另有隐情,望大王恩准我见公主一面。”
“赫少主对公主关怀本王不知何以为报,事已至此便不怕对少主直言,此次派我儿前去相请,便是为了小女一事。”
“如此甚好,那我便速速入宫与公主相见。”
赫安急急来到幽镜宫中,秋书带他来到公主房内便退下了。赫安见乔可蓝面容憔悴,心疼万分,上前去问她:“可蓝,你这是为何啊?以你才智及内力决不会自伤经脉,告诉我,你这到底所为何事?你有什么苦衷?”
“赫大哥,你来看我,就表示你在意我,对吗?”灵风公主娇嗔满面,愁肠寸断地问道。
“可蓝,你这是怎么了?你我从来心照不宣,互有灵犀,怎么突然这么问?”赫安上前来捋了捋她的头发,心疼不已,“莫非真是突染怪病,神智不清了吗?”
“哈哈赫大哥,连你也被我骗了!”灵风退后一步,突然笑了起来。
“可蓝你这是怎么了?”赫安越发不解了。
“说来话长,你要答应我,替我保守秘密,如何?”
“你放心,假如事态严重,我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倘若有人对你不恭图谋不轨,我必将替你讨个说法。”赫安眼中燃起怒火。
“好的,那我便将事情合盘托出。那日你即位大典,众王诸将喜庆之日,我趁席间酒意正兴便悄然退下,正欲回五王殿休息,哪知途中遇人暗算,竟向我屡下毒手,招招狠毒要夺我命,但那来人武功远不及我,三招之内便被我打败,谁知正要揭下面纱之际那人又出短刀又使暗器,且在暗器上涂有剧毒,兴好我眼明手快才没被暗器所伤。后来我命人将刺客押回幽镜宫,几经审问那人却视死如归,不肯招认半字。”灵风公主顿了一顿,看着赫安。
“哦?此事我竟一概不知?当日你为何不实情相告?竟然有人能破森严守卫行刺与你?那人如何进得岛内?”
“这就是我没有说出实情的原因,当日乃是你即位大喜,岛内守卫森严,她如何能进得来?当时我怀疑是岛中有仇家混了进来于是我又回到筵席,见席间无一人有异样表情,而且也没有缺少任何一人。于是我连夜回宫审问,并且一连饿她数日,刘将军为怕她用拖延之计再次加害于我,便请命用刑,但我念她是弱质女子,心有不忍,便决意再与她细谈一次,谁知她依然视死如归,不肯招认,并要求刑前沐浴更衣,我便将计就计故意放走她,然后尾随其后,意欲查出真凶,谁知,谁知……”灵风公主说到动情之处,戛然而止。
23。二二、庭芳设计 公主负气
赫安已然意识到这个刺客一定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