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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灵风公主说到动情之处,戛然而止。
23。二二、庭芳设计 公主负气
赫安已然意识到这个刺客一定是与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人,否则乔可蓝也不会这样欲言又止,故意试探。
“怎样?是谁如此大胆指使她刺杀公主?”赫安步步紧逼地问道。
“谁知她竟跑到我哥哥寝宫之中投怀送抱,还暗指是我哥哥派她来刺杀我。”灵风公主又痛又气,怒火中烧。
“什么?你哥哥?不会,幽瑞世子怎会干出这种勾当?况且幽瑞世子一直对我岛军师之女阮庭芳情有独钟,可蓝,这其中必定有诈,你莫轻信谗言,错怪好人啊!”
“哦?哥哥已有意中之人?阮庭芳是何样女子?现身在何处?”灵风公主引赫安说出实情。
“阮庭芳乃我岛军师师之女,相貌可人,温柔贤淑,是我回到仙踪岛后认识的第一个人,情同兄妹,你哥哥幽瑞世子一直对她情有独钟,但她却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阮庭芳是我恩师独女,对我岛大小事务无不操心,心思细密。不过,最近我却有一段时日没见到她,岛上事务太过繁重,我也无暇顾及,所以并不清楚她现身在何处。”
“原来哥哥钟情于这种女子,真是可惜!”灵风怒气未消。
“何出此言?阮庭芳虽不是王族出身,但从小饱读诗书,是知书达礼之人,难道配不上幽瑞世子吗?”
“赫大哥,你可知道,阮庭芳就是那夜潜入我哥哥寝宫之人?”
“什么?是她?不可能的,庭芳与我情同兄妹,她决不可能做出此等丑事的。”乔可蓝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赫安一时无言以对,两人谈话陷入僵局。
幽瑞世子回到寝宫便来看望阮庭芳并将赫安来探灵风公主一事相告,阮庭芳得知后,借口要去见主人火速赶往幽镜宫。幽瑞世子还来不及跟上她就不见了踪影,又正巧乔向华有事相商,便留在宫中。
阮庭芳直冲进幽镜宫灵风公主房内,正见赫安与灵风公主争执便趁机上前去。
“参见少主,庭芳给主人请安。”说话间她又变得温柔贤淑,娇态百生。
“庭芳?你怎么会在这里?”赫安惊慌失措,赶忙上前扶起阮庭芳,庭芳顺势倒在赫安怀里,灵风公主在一边冷眼观看,猜想她还能演出什么好戏来。
“哼,准是知道丑事暴露,主动前来请罪了!”灵风公主坐下来啜了口茶。
“丑事?公主何出此言?公主将我囚禁于你宫中数月之久,试问我一弱质女子,何罪之有,公主要这般礼仪相待?”那女子温柔至极,紧紧靠着赫安,叫人看了只觉肉麻。
“我囚禁你?那你倒说说我为何囚禁你?”乔可蓝内心早已火冒三丈,但又觉得这女子可悲又可笑,明明心系赫安,却委身于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这种苦,甚至比死更难以忍受。
“这我却不知,公主重返与天境不到半年,我怎知做错何事招此大祸?还趁我主即位之日将我全身大穴封住叫我动弹不得,求救不能,兴好我借要沐浴更衣之际拼命逃出去,这才得幽瑞世子相救。”谁知她竟将是非黑白颠倒来说,气得灵风公主面无血色,当即翻脸。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试问你既是清白,为何不从我宫中直接逃回你主人处告我一状?又为何潜入我王兄宫中投怀送抱?”
“公主何以如此侮辱小女子?世人都知我只对我家主人倾心爱慕,幽瑞世子对我虽然情有独钟,但我一直对他无意。那日饥寒交迫,我从你宫中逃出后根本不知道要去何处,谁知竟撞进世子寝宫,兴得世子大义相救,我还没向世子讲明是你将我囚困多时,并且一日一顿素食相待,我怕世子怪罪于你,只求保住一命,想不到你竟然在我家主人面前污蔑我清白。”阮庭芳竟然流泪哭诉起来。
“你!真是无耻至极!不仅妄图刺杀我,还图谋登上世子妃之位,是不是?”灵风公主怒向阮庭芳,想不到这个外表柔弱多情的女子,心机竟是如此之深。
赫安拦在了阮庭芳面前,挡住灵风公主道:“公主且慢,公主方才所言与庭芳相去甚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二人谁所说的才是实情?”
灵风公主见赫安维护阮庭芳,更是生气,叫道:“赫少主,请你让开,今日我定要向这毒妇问个明白!”随即传人将当日阮庭芳所用暗器短刀呈上,将这些暗器拿到赫安和阮庭芳面前,厉声问道:“你可认识此物?镖上还残有你下的剧毒,你还想抵赖?”
赫安拿起暗器短刀细细观察,随后断言:“公主,此物乃是极为低劣之兵器,绝非出自我岛,而这镖头之毒更绝非我岛之物,与天境五岛唯有花仙御史族内通晓各种植物毒性及药性,以上种种又何以证明是我族人行刺公主呢?公主还请明查,庭芳与我情同兄妹,我不可不分黑白便将其治罪。”
“赫安,你好糊涂,我来与天境不过数月,也她从未谋面,何以要冤枉她?”乔可蓝又气又急,眼看赫安处处维护,她更是失望。
“少主,庭芳冤枉,公主所呈这些暗器庭芳从未见过,请主人为庭芳做主才是。”阮庭芳跪在赫安面前喊冤。
“公主,在下可否问几个问题?”赫安站在乔可蓝面前,目光急切。
“问吧。”此时乔可蓝耐性已失。
“那日公主可是从我岛上擒住刺客?”
“是。”
“公主可曾当场揭开面纱?公主与刺客打斗之时可有其他人在旁?”
“当日她屡出暗器,招招狠毒,我并未有机会揭开面纱,是我擒住她以后命护卫将她连夜押入我地牢的。”
“公主所擒刺客武功如何?”
“我剑出三招便已将她拿住。”
“当日我岛戒备森严,刺客能近得公主,说明确有可能是位列我嘉宾名单之人,但并不一定是庭芳。”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问来又有何用?我不想再解释,你若不信我就带这毒妇速速离开我岛,否则我改变主意一剑杀了她也说不定!”
“公主,在下身为一岛之主,又事关重大,不得不查问仔细,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公主原谅。庭芳与我情同兄妹,我更不能草率了事,请公主海涵。”
“混账,为这种阴险小人,根本不值得本公主多费唇舌!本公主现在没兴趣看你们在此腥腥作态,令人作呕,还不快走?再多留一时半刻,我便一剑杀了这毒妇!”灵风公主为赫安的是非不分伤心愤怒,随即下了逐客令。
赫安见公主愤怒,便知也不会问出什么原由,为免公主一怒之下杀了阮庭芳,只好先带她离去,临走之前还向公主许诺:“公主,在下回岛之后定当查明真相,若真是庭芳所为,必交由公主处置。在下先行告退了。”
“恕不远送,此一别再无相见之日,灵风不愿再见到少主,请少主回岛安心治理政务,从此以后你我不要再相见。”乔可蓝在给赫安最后一次机会,要他放弃救阮庭芳,对赫安说出这番狠话,心里是痛,可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地期盼。
赫安正听到这番话,他站在那儿愣了神,乔可蓝从未这样失去理智过,就算当日孙珠儿在长沙出手打她,她也没有怒成这样,可是,阮庭芳是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知己,又是军师唯一血脉,自上次暗杀之事在他心里暗自明白之后,他更明白阮庭芳对于阮世勋来说意味着什么,现在乔可蓝气成这样,也不是谈话的时机,他只好恭敬地对乔可蓝说:“灵风公主,在下冒犯,日后若有查清实情之日,定当上门请罪,请公主原谅。”说完便带阮庭芳匆匆离去。
乔可蓝气愤之至,心说:“口口声声叫那毒妇‘庭芳’,表面上说要查明真相,实际上却处处维护她,明明那女子说心仪于他,却声称情同兄妹,根本就是护短!只好找尽理由带她离开,待来日查明真相,看你如何自处!”
正在生气之时,刘虎闻赫安少主来访,特来向赫安少主说明真相,谁料想赫安已带阮庭芳离开。刘虎见灵风公主在院内独自生气,便上前去问:“公主,为何放阮庭芳离去?公主不怕留下后患吗?”
“赫少主与她情同兄妹,而且那女子城府太深,竟对行刺及与王兄私情一概不认,赫安说他日定将查明真相,刘将军,此事就此作罢,不要再提了。他日若赫少主找上岛来问你此事,你只需实言相告,如果他要见我,替我回绝了他便是。”灵风公主失望至极,心生离念。
“公主,莫非您要离开宫中?公主欲去何处?让属下为您安排部署。”
“刘将军不必操劳,我暂且回新秀旧居处理一些事情,你出去时叫秋书替我收拾行囊,明日早朝我会去向父王禀明,早朝过后便动身了,此事连月来让您多有操劳,还未及言谢,我却又要离开,岛上之事又要劳烦将军操劳了。”
“公主言重了,刘虎负责公主安全却让公主遭受暗算,实属失职,公主没有责罚属下已是仁慈,属下哪敢妄想公主言谢呢。”刘虎受宠若惊,跪谢公主之恩。
“刘将军请起。灵风初到幽卫岛,很多规矩都不曾熟悉,刘将军为我挡去许多繁文缛节,又教会我很多用人之道,灵风愚钝,今日又放了阮庭芳,日后又要有劳将军向赫安少主讲明真相,刘将军世代为我岛虎将世家,今日却要为此等小人费唇舌,这才令灵风惭愧。”
“公主请勿多虑,刘虎一介武夫,世代护主,父辈祖辈所遇之事并不乏这些阴谋陷害之辈,人心险恶,差之毫厘却失之千里,此乃平常之事,公主放心,公主离开之后属下定当尽全力为公主讨回公道。何况事关幽瑞世子清誉,属下定当不遗余力还以清白。”
“哎,我王兄乃是一代英豪,想不到却坏在此毒妇手中,刘将军,日后若是能替哥哥挡下此事,定要全力挡下,万不能让那毒妇奸计得逞,明日早朝过后,我与你亲自去王兄府上将此事原委讲明,以免哥哥日后招灾,事后再去花仙御史府上将这些有毒暗器交与上官大人,以便查证此毒来自何方,日后赫少主若来相问,你便带他去上官大人处问明真相。”
“是,属下这就去办。”
灵风公主返回屋内,秋书已将行囊收好,执意要陪主人回新秀。灵风公主见她心意已决,便不再做阻拦。
话说赫安领阮庭芳回到仙踪岛,一路上好几次阮庭芳欲向赫安表达些什么,但是每当她开口提及此事,不过一句半句,赫安便说:“庭芳,你我二人同在与天境生活这么多年,为何你始终学不会克守本份,学不会安静走路?”
阮庭芳心知赫安今天是成心维护她,令她能够全身而退,可是却因此得罪了乔可蓝,她知道赫安与乔可蓝二人相互钟情,然而大丈夫一诺千金,今日二人绝别于幽卫岛上,一定深知彼此痛彻心扉,但是阮庭芳却并不痛,因为她成功地将二人分开,就算她心知不会因此而得到赫安钟情,但是能让乔可蓝痛一场,这又怎能令她不痛快呢?当日她决定去刺杀乔可蓝的时候,便没想能够有命回来,而现在,她活着,乔可蓝却痛着。只是,苦了赫安,不知为什么,她想到此处,心也跟着不自觉地痛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她便得意起来,心里一股莫名的胜利感令她忘记了过去这个月发生的事情,忘记了在幽卫岛有另一个男子,也这样为她不顾一切,她只要看到眼前的赫安,留在赫安身边,就会忘记所有为了得到眼前这虚假的快乐的过程。
然而赫安,在回仙踪岛这一路,三步一回头,时时叹气,脸上写着哀怨和不甘,他知道自己这回明明知道这是一个错,却还要一意孤行地救回阮庭芳,乔可蓝的为人他很清楚,就算她不是公主身份,也不会对一个女子砌词陷害,她不屑于此等勾当,更没这份闲情。虽然她聪明伶俐,足智多谋,但是在她心里只有很简单的是非曲直,若非如此,他又怎会钟情于她呢?然而这一次,他明知道此事绝非阮庭芳所说的那样,他却为了所谓报恩,而为阮世勋留下了这个女儿,乔可蓝呢?他们以后真的不会再见面了吗……
次日灵风公主出现在幽卫神殿,乔大王见灵风公主经赫安少主一探之后果然不药而愈,遂喜笑颜开,对灵风公主说:“我儿大病初愈,为何不在宫中继续调养?”
“孩儿多谢父王关怀,今日孩儿觉得神清气爽,孩儿又已多日未曾上朝见过父王,近日有劳父王为孩儿操心,故特来看望父王和王兄。”
“好好好,我儿痊愈就好,众臣有事上报者可上奏禀明了。”
“父王,孩儿有事禀告。”
“灵风孩儿有何事?”
“孩儿近日跟随三位师傅练功,剑法已大有长进,此时离我回到与天境已有数月,故孩儿请命返回新秀市数日,请父王恩准。”
“三位天王随时将灵风孩儿练功之事向我禀告,近日我儿因练功过度突染怪病,如若回到新秀可作休息调养,父王便恩准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