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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有缘自会再见,我不喜欢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走吧,到千诗楼听书去!”
荆天意带着手下一行四人,往正南大街另一头的千诗楼去了。
乔可蓝大打一架之后听书的兴致也被打没了,正打算回家去,却听见前面的千诗楼里面叫好声一片,仔细一看原来是说书先生正讲的神采飞扬,整个厅堂里喝彩声、叫好声一片,这又让她来了兴趣,于是快步走进千诗院,找一处靠角落的桌子坐下来品茶听书。
直至这场散去,宾客渐少之时,乔可蓝正要起身回家,楼梯处却传来了似曾相识的声音:“真是有缘何处不相逢,原来姑娘也在此听书啊!”
乔可蓝回身一看,果不其然正是刚才让她兴致全无的荆天意,她上下打量他一番,笑一声道:“我当是谁在此乱叫,原来是手下败将!”
“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又何必如此刁蛮呢?”荆天意苦笑一下,来到乔可蓝面前。
“本姑娘没心情和你费唇舌,荆公子,告辞了!”说着便要离开千诗楼。
荆天意哪肯就这样放她走,上前去拦在她面前说:“姑娘,在下无意冒犯,只想知道姑娘芳名,不知姑娘可否愿意和在下交个朋友?”
“本姑娘生平最讨厌你这种人,若再纠缠,休怪我手下无情!”
“呵呵,也罢,我荆天意向来不喜欢勉强别人,不过我看姑娘对我有些误解,日后若是有缘定会相见,姑娘,后会有期!”说着,便扬起手中折扇翩然离去。
乔可蓝哼了一声也离开了千诗楼。
回到家中丝稠庄,乔可蓝见玉儿嫂忙得团团转,便上前去帮忙,魏玉儿见乔可蓝回来,带着笑意假装埋怨她说:“小姐,这一整天你去哪里了?都快黄昏了你才回来,姑娘家不要整天四处疯玩。”
“好了好了,我哪里是去疯玩了,今天,哎,算了,不提了,说起来就扫兴!我还是帮你做生意吧!”
魏玉儿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忙手上的生意。
二人忙得在店里店外不停跑动,此时魏玉儿大叫一声:“哎,抓贼!有贼啊!”
乔可蓝见一人鬼祟逃窜,便一个箭步追了上去,那人见身后有人来追便飞身逃窜,乔可蓝在后面紧追不放,那人却越跑越远,眼看就要追不上了,却见前方一白衣男子一脚踢倒那小贼,小贼只顾往后看乔可蓝,却不料被这飞来一脚踢得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乔可蓝追上来一看,这白衣人不是别人,又是不打不相识的荆天意!
荆天意一看追来的人是乔可蓝,便哈哈大笑起来,命手下将小贼怀里的丝布奉还给乔可蓝,然后恭敬的对她说:“姑娘,看来你我真是有缘,想不到又在此处相见了!”
乔可蓝并不理会他,只对那小贼说道:“真是个黑贼,竟敢偷我家献给孙大人的金丝绢布!说,是谁指使你来的?”然后又看着荆天意说:“你们是一伙的吧?故意来为难我的?”
荆天意展开折扇大笑一声说:“孙大人与我家乃是世交,再说我荆天意怎会做此等龌鹾事,姑娘你不要自作聪明才是啊。”
那小贼被荆天意手下牢牢踩住,一直在地求饶:“小姐,少爷,放了我吧,我方才只是见店中这匹绢布华丽高贵,想说能卖个好价钱,一时手痒,所以才动了邪念啊!”
“哼,简直强词夺理,偷了别人东西还不思悔改!看我不剁了你的手,看你以后还怎么为害他人!”说着,乔可蓝便拿出一把匕首,要割那人手指。
“小姐饶命啊,小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命啊!”小贼见乔可蓝真要割他的手,吓的满身冒汗,闭上眼睛直喊救命。
正当此时,荆天意一把挡住了她:“姑娘,人谁无过,依我看今天暂且饶他一命,下次若再作奸犯科,再割他不迟!”
“少爷,我再也不敢了呀,求求你劝劝这位姑娘,饶了我这一次吧!”那小贼不停地向荆天意求饶。
荆天意示意手下放了那贼,只见那小贼翻身起来,一路小跑便不见了踪影。
“哎,你真是糊涂!其实我哪是心疼那匹绢布,只是那贼轻功了得,根本不在我之下,只怕是个惯犯,你今天放他走,一转眼他又不知道去哪家犯案了!”乔可蓝气呼呼的收起匕首,埋怨荆天意。
“姑娘,上天有好生之德,若下次再看到他作案,抓去见孙大人便是,新秀本就是高手林立之地,他会轻功也并不稀奇。姑娘何必为了这种人而脏了自己的手呢!”
“哼,油嘴滑舌!也罢,反正他跑也跑了,我要回店铺帮忙了!”
“姑娘,今日你我一天之内连遇三次,这是缘分,就让在下送姑娘回去吧!”说着,荆天意命手下随从退下,独自陪乔可蓝往丝稠庄走去。
“想不到你这人平时霸道专横,竟也有好生之德!”乔可蓝讽刺他说。
“我说过姑娘你对在下是有些误会,其实在下生平最讨厌惹事生非,恃强凌弱。”
“呵呵,巧言善辩!”
“姑娘,你笑了,今天我遇见你三次,这是头一次看见你笑,这么说姑娘你是愿意交在下这个朋友了?”
“别得意,我只是谢谢你刚才帮我追回这匹丝绢,若是让那小贼偷了去,只怕玉儿师傅又要连夜赶工了!”乔可蓝拍了拍手中的那匹丝绢,笑着说。
“哦?这匹丝绢白玉无瑕却金光内藏,一看便知是上等丝绢,莫非你就是新秀第一丝庄琳罗庄的大小姐乔可蓝?”
“算你有见识!”乔可蓝扬起嘴角骄傲的说。
“原来是乔大小姐,请怒在下今日冒犯。”
“算了算了大少爷!我已到家了,荆公子请回吧!”
“乔小姐真是人如其名,聪慧可人,荆某荣兴之至,乔小姐,那我们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
乔可蓝抱着那匹金丝绢布走进琳罗庄,魏玉儿和二位叔叔正在收档,天色近晚,魏玉儿见乔可蓝将绢布追回,忙上前去问:“抓住那贼了吗?”
“那贼轻功甚好,我差点就追不回这匹绢布了!”乔可蓝喝口水,坐在厅内。
“哈哈哈,看来你的轻功还要好好练练啊,这次是抓不到贼,下次可就不一定喽!”柳彦边收起绢布边笑着对她说。
乔可蓝这才恍然大悟说:“哦,原来是你们试我武功啊!怪不得今天只有我一人去追那贼,你们!哎,真是兵不厌诈,早知如此今天就该割了那贼的手,让柳彦叔你赔个够本!”
“哟,好个刁蛮的丫头,平时里你总是戏弄我们,我们啊,只能算扯平!”柳彦故意逗她说。
“哼,看下次我不以牙还牙!”乔可蓝娇嗔的撅起嘴看着他们。
荆天意送乔可蓝回去之后,一路上一直喜笑颜开,直到回到家中,还是春风满面。母亲见儿子如此开怀,便问他说:“天意,今天出去一整天了,何事如此开心啊?”
“母亲,孩儿并无甚事啊。”天意扶母亲走进内堂。
“无事就好,快去向你父亲请安,稍后孙大人会来府上,今日我们要设宴款待孙大人。”
稍晚,孙寿泽大人便来到荆府,此行正是邀请荆府下月初九到孙府为孙大人之母贺八十大寿。原来今天乔可蓝一直拼命追的那匹丝绢,正是孙大人为其母孙裴氏贺寿而用。
荆天意借机问孙大人曰:“不知孙大人可否邀请琳罗庄三位庄主一同为孙祖母贺寿呢?”
“哦,琳罗庄主人向来行事低调,此次也派人送去请贴,但还没收到庄主回复。”
荆云飞听后对孙大人说:“琳罗庄乃是新秀第一丝绸庄,庄上尽是能工巧匠,此次若能相聚,乃是兴事一件啊!”
“荆老爷所言甚是,琳罗庄虽位处新秀最偏僻之地,但却美名远扬,此次为老母贺寿用的丝绢就是订自琳罗庄。”
“哦,孙大人果然眼光独到,来,我们共饮一杯,答谢孙大人亲自跑这一趟。”
荆天意暗自欢喜,若琳罗庄主接受邀请,就可能又见到乔可蓝了。想到这里不知为何心里就像小鹿乱撞,当下喜从中来。
琳罗庄收到孙府请贴,正在商议是否要去为孙母贺寿。
魏玉儿说:“当日乔夫人死于非命,你我三人死里逃生,隐姓埋名于此,事隔十六年,我等尚未查出真凶,若此次前去孙府,只怕惹来麻烦。”
“依我看也不尽然,十六年前的血债早晚要还,何况你我有朝一日要回去向乔大王复命,若是此事一点进展都没有,只怕日后也难向大王交待,孙大人祖上乃是孙无著大人,而荆云飞也是荆世琛表亲,你我三人多年来从未与他两家打过交道,此次也是一个好机会,可以认识他两家,对追查夫人死因一事说不定也有帮助。”鲁达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同意达兄的说法,如今小姐已长大成人,我等回朝之日指日可待,不妨借此机会查探孙、荆两家的背景。”
“也好,既然如此,明日一早便差人前去回复孙府。正好也将金丝绢布送到孙府。”
3。二 与天仙境 缘起缘灭情字诀(下)
次日一早,江南书院亦收到孙府请贴,阮世勋在新秀向来与人为善,为人谦和,这次孙府将阮世勋也列为席上宾客,看来孙府分明是借为孙母贺寿之名拉拢新秀各个名人,孙大人治理新秀向来以商为道,根本不参与政事,新秀虽一直属于与天境范围,但是自孙无著兄弟二人仙逝后,新秀便逐渐脱离了与天境,如今只是向与天境贩卖和进贡粮食、布匹。如今的新秀,朝廷视之为商贾重地,却屡攻不入,只得采取放逐政策,而与天境又视之为粮草重地,多年来都与新秀交好,这里便成了乱世中的一片净土。
阮世勋收到请贴后即刻派人回复,将与赫安少爷一同赴宴。
五月初九,孙府宴开百桌,新秀大小名人齐聚,场面前所未有。荆云飞一家更是高席之客,一早便带着由八十只黄金寿桃做成的寿桃财树来到孙府致贺,荆天意向孙祖母拜寿之后,又向孙家长辈一一请安,随后便借口说去帮忙招待宾客,来到孙府门口等待是否能见到琳罗庄的人也来贺寿。
不多时,魏玉儿、鲁达、柳彦、乔可蓝四人带一幅黄金丝锦绣刺绣图来到孙府。荆天意远远看见乔可蓝来到,马上笑逐颜开地上前去迎:“恭迎琳罗庄三位庄主及乔小姐,这边请。”随后引四人来到回贴处签名,之后便带四人一路来到孙府正堂向孙祖母拜寿,孙府内今日红灯满庭,炮仗漫天,孙府正堂富丽堂皇,气派非凡,孙祖母正坐堂中,满面春风的向来宾回礼。
拜寿礼毕,四人便被带入院中上席就坐。荆云飞夫妇见儿子对这四人礼待有嘉,往日霸气烟消云散,便无奈地笑笑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想不到天意竟看上乔家小姐。老爷,看来我们要准备向三位庄主提亲了!”
“呵呵,夫人我看你真是想抱孙子想得糊涂了,天意从未提及此事,我劝你还是不要自作主张,以免弄巧成拙,坏了好事。你看那乔家小姐,聪颖可人,你可有打听过她是否订亲啊?”
“老爷放心,此事我心中有数,答案今晚便能知晓。”
荆云飞夫妇仔细打量着乔可蓝,越看越是觉得喜欢,坐在席上不禁连连称赞。
此时,阮世勋和赫安师徒二人带两尺水晶盒装翡翠玉如意来孙府。赫安今日一袭宝蓝锦绣衣,头系白玉玲珑带,一进孙府便引得孙府宾客侧目,各家女子面飞红霞,更引得座上宾客纷纷称赞,孙府管家带阮世勋来到正堂向孙祖母拜寿,正经过乔可蓝身边,乔可蓝对赫安是早有耳闻,今日终于有幸得以相见。赫安经过乔可蓝身边的时候,也看见了久闻其名的乔家小姐,二人四目相对时就是他们一生中最为惊心动魄的一瞬间,足以让他们无视和忘记任何事物的一瞬间,此时那满院的富贾贵人,那漫天的烟花,那满堂的琳琅珠宝,那些吵杂的声音,那所谓的身家地位都成了无声无色无形的,在彼此眼中只有对方,除此而外,别无它物。擦身而过的那一刻,已经足够将对方刻在自己心里。
孙祖母见阮世勋师徒二人来到,便笑得合不拢嘴地对阮世勋说:“阮先生的江南书院是新秀人才济济的地方,听闻赫安公子仪表堂堂今日一见果然人中龙凤,我甚是喜欢。”
阮世勋听后笑着说:“早闻孙祖母识天下英雄,爱天下才杰,今日一见祖母果然名不虚传,爱徒赫安年方十八,得孙祖母赏识是在下无胜荣幸。”
赫安这才收回心思,恭敬地上前拜谢孙祖母道:“赫安多谢祖母赏识,愿祖母寿与天齐,福泽万代。”
孙祖母越看赫安越喜欢,心里即刻盘算要将孙女孙珠儿许配给赫安。
时至黄昏,大席已开,百桌宾客齐贺孙祖母八十大寿,孙祖母身边坐着长子孙寿泽夫妇、次子孙寿海夫妇、孙女孙珠儿、长孙孙也道、次孙孙也胜,荆云飞夫妇及荆天意。孙祖母私底下问孙女孙珠儿可喜欢赫安。孙珠儿自幼高傲,多少富贾王孙她根本看都不看一眼,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