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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你们走,走的越远越好,找个安身之所,别让他再卷入江湖纷争之中……”
“云姐,你放心,我会的。”娟娟含泪点头,过了片刻,忽又问道:“云姐,我们这一走,梁顶天必要追究于你,你如何应对?不如一块走!”
董云强强笑道:“傻丫头,我毕竟是他孩子的妈,他能拿我如何?好了,咱们就此别过,你有令牌在手,出城应无大碍,记得捎信给我……”
董云跃下马车,向娟娟挥了挥手,返身回腾云宫去了。
娟娟赶着马车,连夜飞驰。次日晨时,赶至一片荒山野岗,娟娟回头张望,莫说追兵,连个人影都没有。
于是,娟娟将马车拴在树上,自己靠着车身,她想眯一会……
整整一夜狂奔,娟娟实在累得不行,一闭眼便进入梦乡,大约午后时分,才伸了个懒腰,醒转过来,刚想解缰上路,忽听一阵马蹄声传来,娟娟大惊,提剑隐在树后……
来人正是梁亭鹞,他走近娟娟马车,掀帘一看,成光仍躺在其中,不由邪笑数声,高喊道:“娟娟,快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他!”
娟娟急忙现身,凛然道:“梁亭鹞,你敢动光哥一下,我娟娟便与你拼命!”
一见娟娟,梁亭鹞得意非凡道:“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回让我捉奸成双!”
娟娟怒容满面,娇叱道:“一派胡言,你捉的什么奸?”
梁亭鹞更是直乐,大笑道:“你是我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我来难道不是捉奸?”。
“滚远点,谁是你老婆!”
娟娟知道自己武功不及梁亭鹞,便抢先下手,刷、刷、刷,伏魔剑连进三招……
梁亭鹞跳开叹道:“娟娟,你心中根本没我,那休要怪我绝情了。”于是,双掌齐发,使出家传绝技“定海神掌”与之斗了起来。
虽说娟娟已使尽平生所学,但比梁亭鹞还差了些,一招不慎,被梁亭鹞一掌打中肩头,连退几步靠倒马车上……
梁亭鹞正想进招,车内娟娟那条大熊狗见主人有难,悍然扑向梁亭鹞,张口就咬。
对付一条狗,梁亭鹞绰绰有余,他转身让过,飞起一脚,便将熊狗踢出一丈多远。
“欢欢!欢欢……”
娟娟见爱犬一声哀鸣,横倒在地,必已丧命,心中悲痛不已……
梁亭鹞趁她分神之机,欺身上前,出手连中娟娟几处要穴,将其撂倒在地。
娟娟立时浑身动弹不得,惊呼道:“你会点穴?”
“会一点,专门对付你这般刁蛮姑娘,这下你不听话也不行了!”梁亭鹞得意大笑。
娟娟当知梁亭鹞有何企图,情急之下,高声叫道:“梁亭鹞,有种你就杀了我!”
梁亭鹞嘿嘿淫笑:“我可没你这么狠心,我舍不得杀你这小美人噢。”说着,托起娟娟那小巧迷人的下巴……
娟娟急得怒骂:“梁亭鹞,你这不要脸的下流坯子!只会欺负女孩子,我娟娟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没用的畜生!”
闻言,梁亭鹞刹时激怒,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与梁顶天不同,梁亭鹞生来俊秀,天道教中不少女孩子愿委身与他,可他看不上人家,他看得上的只有波儿,董云和娟娟这三位美女,前两位无奈给堂兄占了去,所以他便一心来征服娟娟,不想,这小美人竟将自己视作狗屎一堆。
梁亭鹞正为娟娟之言气得不行,山下又有马蹄声传来……
有人来救我了!娟娟心头一热,正想呼救,可见得来人,一颗心又凄凉如冰。
来人是个傻头傻脑的黑胖子,名叫“傻彪”,他是梁氏兄弟的远亲。
梁亭鹞本也有点吃慌,见是傻彪跟着追来,自然心定,贼眼珠一转,对着娟娟恶狠狠道:“大小姐,你最看不起我是吧?那傻彪你总看得起吧,今日我就叫他来陪你玩!”
说罢,梁亭鹞拉来傻彪,言道:“傻彪,李大小姐说她喜欢你,要你陪她,上啊!把她衣衫全扒光了喽。”
傻彪从未亲近过女子,如何会扒姑娘衣衫?看着草地上的娟娟,只会傻笑……
梁亭鹞见状,只好自己动手,扯住娟娟前领,将那件水绿衣裙缓缓撕开,并冷冷威胁道:“娟娟,再不求饶,我可就……”
此时,娟娟上身只剩件粉底碎花肚兜,梁亭鹞的手已搭在上面……
“梁亭鹞,我杀了你这畜生!”娟娟气极大叫。
“好!”梁亭鹞狠狠心,他不要这小美女了,于是,猛地将那件肚兜拉掉,娟娟那对挺拔秀乳立时跳将出来……
“啊!”
傻彪张开大嘴,跪在娟娟身前,一双小眯眼紧紧盯住,阳光下那对雪白耀眼的玉乳,他真的傻了。
娟娟也傻了,她从未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头脑中一片空白,只听见梁亭鹞还在怒喝:“傻彪,你妈的发什么楞?快把裙子扒掉,大小姐等得不耐烦,又要骂人了。”
“梁少爷,我……我真的可以……”傻彪缓缓伸出发抖的手。
不行!
娟娟刹时震醒,我若被这傻子强暴,当然活不成,车内光哥也活不成呀。娟娟该怎么办?你快想法子啊!
娟娟强迫自己脑子转动,突然,她想起红姐在自己长成姑娘时,曾教过她一种名叫“玉女散筋大法”的守身功。此法能将一般被点之穴冲开,以保玉女之身,不过,红姐也告诫过她,此法后患无穷,使过之后,武功必然全废,而且,全身经脉时常会奇痛异常。
可这又算得了什么?娟娟暗咬银牙,此刻,就是滚刀山,下油锅她都愿意,只要不被这两个畜生沾污了自己,她什么都愿意。
运功需要时辰,该如何拖延?娟娟嘶声叫道:“不,不,住手!”
傻彪将将伸出的毒手顿止,娟娟定了定神,哀求道:“亭鹞哥,我知错了,我不该背弃你,其实,你一直待我很好……求求你,让这傻子走开,我从了你,还不行吗?”
见娟娟这辣妹子终于求饶,梁亭鹞哈哈大笑:“娟娟,这就对了,方才又何苦呢?好了,不说了,哥来让你爽一爽……”
梁顶天赶开傻彪,扑上来动手。
娟娟心道,此处,我就算冲开穴道杀了梁亭鹞,随后,必无力对付傻彪,便柔声细语道:“亭鹞哥,这光天化日之下,我可怕羞……上车吧……”
“行!”
梁亭鹞将娟娟抱进车内,一把抓起昏迷的成光扔下车去,嘴里骂道:“滚你妈的狗屁大英雄!”
娟娟本想惊呼,但怕露了心意,强忍着默不做声。
梁亭鹞到了车内,猴急似的扯去娟娟长裙,又飞快来脱她衬裤……
娟娟刚运功一半,急忙娇笑道:“亭鹞哥,莫给我一人脱,你也脱呀……”
梁亭鹞当是喜道:“好啊,让你见识见识,我那纠纠雄鸡!”
不一会,梁亭鹞已是赤身裸体。
“怎样?厉害吧!”
梁亭鹞颇为自豪,却见娟娟已紧闭双目,想是害羞,便将她那衬裤脱去……
此时,娟娟全身只剩最后一条小亵裤,海棠初醒般曼妙玉体,令梁亭鹞欲火冲天,连声淫笑道:“娟娟,亭鹞哥可要看看你那朵神秘之花喽?眼下那花蕾定是含苞欲放……今日,就让哥哥来催她怒放吧!”
梁亭鹞说着双手慢慢除下那条小亵裤,他马上将看见芳草丛中那朵神秘之花……
就在此刻,娟娟全身穴道冲开,她拼足毕生功力,猛地将膝盖顶向梁亭鹞下体……
“啊!”一声惨叫,梁亭鹞真的做了花下鬼……
傻彪听得惨叫,急忙奔了过来,拉开帘子想看个究竟,可他只能看到迎面刺来的伏魔剑……
连杀两人,娟娟全身一软瘫倒车上,望着地上不醒人事的成光,想起方才那场恶梦,失声痛哭起来……
清晖城三面环山。犹以东北向的天心山,最为巍峨险峻,其山势似刀劈斧削般,直上直下,令人惊叹天地造物之雄奇。正因其悬崖峭壁极多,常人难以攀爬,此山成了清晖城一道天然屏障。此刻,这道天然屏障上,却站立着几位欲致天道教于死地之人。
一行人皆侍从一位花甲老者,那老者面容清奇,身形高瘦,着寻常青衣布袍,他便是当朝重臣秦则方。
秦则方立于在崖顶,眺望一阵,又向前走了几步,想找个更佳视角,忽然一阵山风吹来,秦则方不由得晃了一下,身边萧青锋急忙搀住,关切道:“秦爷,此处风大,千万小心……”
秦则方未有理会,若有所思道:“唔,风大就好……”随即问道:“清晖城,八月间刮的什么风?”
“一般为东北风。”回话之人是一身平民打扮的沙鹤亮。
“风力如何?”秦则方问。
“八月秋高,风力极强……”沙鹤亮道。
“此山有多高?”秦则方又向崖下望去。
“四五百丈总有的……”一名武将模样的人回道。
“如此说来,也有近五里地……”秦则方掐算着,众人不知其意,跟着频频点头。
“清晖城,水源何来?”秦则方又问。
萧青锋此番似是会意,答道:“就是西边那山涧溪水,不过,属下探过那儿有四百天道教弟子守卫,投毒怕是不成……”
“清晖城内可有暗河密道?”秦则方问题可真不少。
方才那武将又抢言道:“应是没有……”
“这位是……”秦则方似是记不起说话之人是谁。
“回大人话,标下锦衣卫副旗,杨钽。”杨钽一脸肃敬,若能得秦则方赏识,前程该何等锦绣。
秦则方微微点头,问道。“杨副旗可曾仔细勘察过,清晖城确无暗河密道么?”
杨钽一怔,回道:“标下自幼在此一带长大,从未听说过这寨子里有暗河密道……”
“杨副旗,有几年未回这寨子了?”秦则方故意用“寨子”一词,示意早已时过境迁。
杨钽也会得此意,艾艾道:“有十余年了……”
秦则方将脸一沉,训道:“为官之道在于勤,我等食君俸禄,当为圣上尽责,于我大明江山着想……而你杨副旗未作查实,便信口断言,可知有何罪责?”
杨钽大惊,腿一软,跪倒在地,连声道:“小的知罪,小的立时便去勘察明白……”
“杨钽,别在秦大人面前现眼了,还不速去办来!”
训话之人,五十来岁,长髯及胸,鹰目虎步,虽也一身布衣,然视其威武之相,便知必是员大将。此人名叫司马雷,乃秦则方心腹爱将,他本是兵部校尉出身,因屡立战功,得刑部尚书秦则方赏识,向皇上举荐其为锦衣卫都指挥使。大明锦衣卫虽说是皇上亲自统领,但实务皆由都指挥使办理,其权势绝不亚于任何当朝大臣。秦则方正是通过司马雷,从而牢牢掌控着锦衣卫这一特殊权力机关。
秦则方见司马雷开口,嘱咐道:“此次,对天道教一役,就仰仗司马老弟了。”
司马雷踌躇满志道:“秦爷放心,在下已与沙将军谋划过了,只需三千精锐,便能取下这清晖城……”
“嗯……此事,还要视上官鹜极而定。”秦则方说着,似是记起什么,对萧青锋道:“你我下山吧。”
秦则方在萧青锋陪同下,来到山下一处不起眼的民居中……
岁月不饶人,秦则方上山下山,一路劳顿,加之天又酷热,入堂之时,秦则方已汗透如雨,疲惫不堪。然其不为所动,依然正襟端坐,显出非同凡响的气度涵养。
“秦爷,您老实在不必如此亲苦赶来,不是有司马大人与属下在嘛……”
萧青锋绝非溜须拍马之辈,只因秦则方是其唯一尊重之人,才说出此番怜惜之言。
秦则方淡笑一声,道:“老无既不能上阵杀敌,来实地察看一番总是要的,也算为尔等壮行……”
正说着,一翩翩书生走进屋来,朝秦则方躬身行礼道:“义父……”
“女儿……”秦则方忙双手虚迎,露出春风般和煦笑容。
一年未见,丽妮达嘴角微微一动,想绽出一丝欣喜之色,但终究没笑出来,只是不知所云道:“义父,您来了……”
“嗯……”秦则方回复平素威严神色,问道:“女儿,你还在为塞上风之事郁闷不堪?”
开门见山,雷厉风行,也是秦则方一贯禀性。
丽妮达默然无言,其实,小姬之死,成光之情,哪一桩不令丽妮达愁烦至今……
秦则方呷了口茶,说道“塞上风虽一绿林侠士,却识得大体,为民除害,实属不易……我已奏请圣上,待此事了结后,赐其‘英武侯’谥号……”
丽妮达心道:风叔才不会稀罕这谥号,但她明白秦则方极看重此等名誉,便道:“多谢义父,让您费心了……”
“凡为我大明江山捐躯之英烈,理当受此荣誉……”秦则方肃然道,“只是塞上风这一去,你在神女门少了鼎力相助之人,为父很是担心……”
秦则方脸上浮起一缕愁云,萧青锋开口道:“秦爷,要不在下隐入神女门中?来替四小姐分忧……”
见两位显赫要人,在为自己担心竭虑,丽妮达心中除了感激之外,便生出一丝自责,想来自己为的私情,与义父师父闹起别扭,实在愧对二十年来养育之恩。
丽妮达嫣然一笑道:“义父,大师父,你们不必为此操心,孩儿自会谨慎从事,再说,西京云叔伯近来一步未离,守护着孩儿,上官骛极即便想下毒手,也没得机会……”
接着,丽妮达又说起神女门目前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