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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妮达-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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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妮达嫣然一笑道:“义父,大师父,你们不必为此操心,孩儿自会谨慎从事,再说,西京云叔伯近来一步未离,守护着孩儿,上官骛极即便想下毒手,也没得机会……”
接着,丽妮达又说起神女门目前境况……
塞上风行刺未成,梁顶天又龟缩不出,武林同盟面对森严壁垒的清晖城,实在有点束手无策,同盟内也分成两派,武当和华山等武林名门,认为梁顶天身受重伤,正是促成天道教易帜的大好时机,欲派人前去游说。上官鹜极当然不答应,他图谋的是将天道教一举全歼,以永绝后患。
“永绝后患。哈哈,上官鹜极还真能替朝廷着想。”萧青锋听完哈哈乐道。
丽妮达没笑,依旧心事重重道:“然而,上官鹜极迟迟不下手,也是有原因的,一来,神女门虽是实力强大,但攻城拨寨之事,他们那些江湖人士干不来。二来嘛,上官鹜极按兵不动,我想是在等……”
“等我朝廷大军为其完成心愿……”秦则方一语道出上官鹜极心思。
“义父,说的一点不差。”丽妮达钦佩道。
“坐收渔翁之事,何乐不为?”秦则方轻笑一声,又道,“所以嘛,为父来了……”
“义父,您真想出兵攻战清晖城吗?”丽妮达急问。
秦则方听出丽妮达那关切之意,反问道:“女儿,你是不愿见那天道教被灭?”
丽妮达沉思片刻,昂首正色道:“义父,天道教对抗朝廷确属大逆不道,梁顶天胡作非为更可恶之极。然而,天道教中也有不少侠义之人,若是一概斩尽杀绝,只恐人心难服,也有违圣上宽厚仁慈之德……”
秦则方已知丽妮达对天道教有恻隐之心,正想恃其雄辩口才劝导一番,有手下近前通报道:“大人,心湖大师已到,是否即刻召见?”
“领进来吧。”秦则方说着,示意丽妮达回避。
“义父,那心湖大师我已见过……”
丽妮达之意是想留下来。自梁顶天遭刺后,清晖城戒备极严,外人根本进不了城。所以,丽妮达极想从心湖大师处探得些成光音讯。
“那你就留下听听……”秦则方说着,又扫了眼萧青锋,似是责备其行事不周。
一会,心湖大师诚恐诚惶走了进来,向秦则方等三人团团行过大礼,其卑躬屈膝之态,令人不敢相信他是个清心寡欲的老僧。
“心湖大师,不必拘礼,快将城内详情禀明秦大人……”萧青锋沉声道。
“是,是,老衲这就道来……”
心湖大师唯唯喏喏应道,这一月来,除一些小帮派零星搔扰外,江湖同盟并无对清晖城发动总攻。此等异样平静,令枕戈待旦的天道教弟子们疑窦丛生,有的说梁顶天力敌风云二使,那盖世神功将江湖同盟震慑住了。有的说清晖城固若金汤的防御,令神女门知难而退,他们说不定已打道回府了。也有的说,江湖同盟中,武当等名门正派与神女门那些邪魔歪道不和,双方起了纷争,已无心再战。
秦则方听后微微点头,这些都在他意料之中,只要天道教执意固守清晖城内,他就放心,于是,问道:“大师可曾听闻有弃城一说?”
“没有,老衲曾听移山堂洪大锤说过,只要朝廷不出动大军进剿,天道教断断不会弃城……”
心湖大师答话,正中秦则方下怀,此来,他未惊动湖广一带大小官吏,为的就是让天道教不生防备。
“心湖大师,此番可将清晖城防图绘制完毕?”萧青锋插言道。
“城防图已是绘好,可……”心湖大师欲言又止。
萧青锋斜睥其一眼,问道:“大师想问九华山主持一事?”
心湖连连点头,献媚道:“是,是,大人果然善解人意……”
秦则方见状,微笑道:“大师,欲往九华山弘扬佛法,乃是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本官理当尽绵薄之力……”
见秦则方首肯,心湖大喜,赶前两步,千恩万谢一番。随后道:“大人,这就是老衲所绘的城防图了……”说着,心湖献宝似的从架裟中慢慢取出城防图……
令众人不料,就在心湖的手抽离架裟的瞬间,一团青白色火焰自其胸口迸出……
突然之间,慈眉善目的心湖大师变成恶煞凶神,他目瞪如铃,面孔扭曲,额头条条青筋浮突,狂吼一声扑向秦则方,先前心湖与秦则方只离得二丈左右,再奋力一扑,眼看就要抱住了秦则方……
刻不容缓之即,久经阵仗的萧青锋丽妮达均已反应过来,心湖大师那宽大架裟内定是绑的炸药,他趁取城防图之机,拉开其间机关,内中磷粉遇着空气便即刻燃起。由于炸药需在咫尺间爆炸,方能确保取对方性命,故而,心湖大师引发炸药,便长身扑来,望能与秦则方共归于尽。
眼看义父将命丧当场,丽妮达斜飞而出,玉腿似离弦之箭向心湖铲去,与此同时,萧青锋卷起桌上茶壶,猛然拍向心湖大师胸口那团火焰。
哧的一声,愤怒的火焰浇灭了,心湖大师被丽妮达一脚铲到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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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天道大神


护卫们闻声赶到,七手八脚捆住心湖,从他身上搜出一大摞雷管……
好险!萧青锋暗吸口凉气,说实话,他并没深究心湖大师真降还是诈降,只需他提供的情报有用即可,再说,心湖武功微弱,萧青锋根本不把他当回事。没想,此次他竟会暗藏炸药,欲置秦则方于死地,又怎不令萧青锋心颤不已,他一改平日温和之相,勃然狂怒:“你这贼秃,好大的狗胆!”
丽妮达也有点后怕,仗剑逼住心湖,倒是秦则方面不改色,淡然问道:“大师乃向佛之人,为何做出此等血腥暴戾之举?”
秦则方不会武功,方才已自度必死,然而,却无半点惊慌之色。这份定力,实令在场众人感叹:世间真有那种永远镇定如山,不露一丝狼狈的圣杰之人。
同样从容的还有心湖,他平静答道:“老夫早就不信佛了。”
“那大师信的是什么?”秦则方似乎颇有兴致。
“天道大神!”心湖一脸崇敬。
“哦?秦则方心道:看来此人是天道教忠实信徒,我正好与他理论一番,也好借机点醒丽妮达。于是,开口道:”这倒奇了,大师不信佛祖存在,却信有那天道大神,试问天道大神居住何方,长的何等模样?“
秦则方本人从不信神佛。
“此言差矣,我说的天道大神就是人间正道,正所谓道即是神,神即是道……”心湖到底和尚,不觉打起禅语机锋。
“道即神,神即道……”秦则方头回听得此说,不觉玩味一遍,问道:“如何才是人间正道?大师是否认为,我等朝廷命官都在走邪门歪道?”
“人间正道,当是家家平安、耕者有田,安居乐业云云,然则,再无贵贱尊卑之分,在天道大神前人人平等……”心湖将心中理想国度,描绘一番。
人人平等?秦则方尊卑观念极强,不由问道:“人分三六九等,有人勤奋,有人懒潦,有人体壮,有人羸弱,有人聪颖,有人愚钝……为何强求人人平等?”
“此言差矣!”心湖又驳斥道。
“大师,此言错在何处?”丽妮达忍不住出言相询,她从小受此教诲,不觉秦则方所言有何不对。
心湖看了眼丽妮达,说道:“先天公平,此乃老天爷所赐,强求确属枉然,老夫所讲人人平等,乃指在天道大神前的人人平等,所谓天道,也可说是公平律法,人们发奋图强也好,平淡度日也罢,都得受此约束,不可以权谋私,不可仗势欺人,如此必无多少贵贱之分,那才叫平等……”
“大师,此言倒是不差,本官执掌刑律,为的也就公平二字。”秦则方道。
心湖厉声问道:“那你可曾做到公平两字?别的不说,就按大明律,贪污六十银两者,定斩不赦,试问天下官吏,可有几个没贪过六十两的?”
其时,大明建国二百年,官吏早已腐败成风,谁还记得太祖之训?秦则方自是无言反驳,只得迂回道:“人性贪婪,也是天定,不过,那些官吏毕竟在为朝廷百姓办事,多得点情有可原……”
“多得又是多少?如沙家淦般金银成山?”心湖冷哼一声,又道:话还得说回来,那些狗官是为百姓办事吗?他们只知欺上瞒下,强取豪夺,有多少官员想过造福百姓?百姓之事自己来办倒还好点,官府横插一手,无非变着法儿增设各类苛捐杂税,借机敛财罢了!“
秦则方略略沉思一会,心想此言确非子虚乌有,一概否认恐难服其心,便坦然道:“此事偶也有之,然尔等百姓理应相信圣上,自会整治一切……”
“圣上?莫说他昏庸无能,我就想问他凭什么当的皇上?所谓大盗窃国,天下还不是朱元璋这大盗抢来的?”
舍得一身剜,敢把皇帝拉下马。心湖早已无所畏惧。
“大胆!”一声断喝,萧青锋的剑已抵住心湖咽喉。
在他看来,对于那些贱民,唯有行那愚民政策,待到愚弄不成,就用刀剑来封住他们的口!这绝对没什么好客气的。
“萧大人……”秦则方示意其退下,随后问心湖大师道:“若是让梁顶天来做皇帝,大师以为如何?”
丽妮达听出,义父已无法正面驳倒心湖,只有反守为攻,来抓对方软肋。心湖大师淡然回道:“梁顶天与那狗皇帝无甚区别,同样是个盗贼,但我教中尚有不少品格高洁,胸怀大略之人……”
“大师可算一个?”秦则方笑问。
“老夫不才,总比那狗皇帝强上百倍!”心湖傲然道。
“哈哈……出家人也梦想当皇帝。”秦则方抚掌大笑,旋即正色道:“但凡忤逆反上者,别看他说的如何天花乱坠,到头来,无非心怀嫉妒,谋权篡位罢了!”
“对!”心湖竟不否认,“天下如此之大,总需有人治理,然有道之士做了皇帝,绝不会三宫六院,荒淫无度……”
秦则方立马反诘:“谁说尔等不会荒淫无度?试问你们天道教何以取信于民?若如梁顶天一般,天下百姓岂不遭殃?”
心湖微微一怔,实也无所再驳,便昂然道:“不错,你们那些狗官不会信也不愿信,然而,百姓们早已不愿过那暗无天日的生活,即便诛灭九族,即便为人利用,奴隶们抗争将永无止息。相信终有一日,天道大神会降临人世!”
说完此言,心湖大师猛然咬碎腮下毒囊……
离开清晖城将近十日,娟娟仍居无定所,马车在崎岖山间小道上,漫无目的地游走着……
照娟娟原本打算,想去广州城暂避数日,广州其时已是个大都会,各色人群杂的很,找着隐匿之处应不会太难,然而,娟娟为梁亭鹞一事惊吓过度,以往那种无知无畏的勇气荡然无存,还未进城,便心慌不已,正巧几名劲装绿林汉从其身边经过,为首大汉斜了她一眼,直惊得娟娟调头就跑,仿佛兔子中箭。
已近中秋,天依旧这般热,即便在山林中也不觉多些凉爽,没走几时,娟娟唇干口燥,便拿了水壶,来到山坳中一条小河边,正想打水,忽见水中有张眼皮浮肿,满是黑污的脸。
娟娟吓了一跳,这瘪三就是我么?向来以美女自称的她心头一阵酸楚,差点哭出声来……
“喂!这位小哥……”
娟娟听见有人喊,蓦然抬头,是河对岸一位苍老樵夫在唤她。
樵夫笑眯眯道:“这河水是饮牲口的,来我家喝碗凉茶吧。”
娟娟巴不得有个歇脚处,即刻应道:“多谢阿公……”说罢,拉起马车,随樵夫来到一处山寨,山寨挺幽静,算来不过十户人家,经两人一路攀谈,娟娟得知那樵夫姓邝,独生子流落他乡,家中只余他与老伴相依为命。
邝老汉的家倒还不小,前后有四间屋舍,屋内虽简朴至极,却十分整洁,想来老两口乃勤俭持家之人。
娟娟心中喜道:有此歇脚之地,真不错,住上几日,待光哥醒来再作打算。
“阿公,我与师兄可否在你家暂住数日……”娟娟说着递上五十两银子。
“哎,小哥想住便住,何需银子……”邝老汉推辞道。
娟娟将银子硬塞在老汉手中,不依道:“银子定是要得,不然,你老人家便是赶我们走。”
“多谢小哥,那便取十两,你们住东头那间吧。”邝老汉说着,又望了望院外的马车,询道:“小哥,你师兄这是得病了么?”
“唉,算是吧……”
提起成光,娟娟黯然无语。
当晚,娟娟梳洗打理一番,又喝了两碗热粥,心情好了不少,总算可睡个安稳觉了,娟娟步入东厢房,见桌上点的是红蜡烛,床上铺的是龙凤被,暗笑:“老俩口,真有意思,当是洞房么?”
念及此处,娟娟心里像泡着窝蜜,她缓缓脱下鞋,斜卧成光身边,端详起硬朗冷峻的侧影,聆听着悠长深沉的鼻息,心道:若光哥现时醒来,该是多美妙一刻?
娟娟痴痴想着,探出玉手摩挲成光面颊,当触及成光那笔挺鼻梁,娟娟忽然心生一念,猛地捏紧两侧鼻翼,令成光不能呼吸。
“别睡啦!”
娟娟大叫道,以她的医道经验看来,光哥应是会憋醒的。
成光未醒,张开嘴来,娟娟另一手急忙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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