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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光摇头道:“此类毒物,非练武之人难以受得,小孩子吃了定会一命呜呼……”
正当两人惊疑不定时,小浩然却指着两人道:“你们才呆呢,我可不姓董,我姓梁!”
小浩然倒是会说话,开口就让成光娟娟都噎了一下,不由猜疑,或许,秦则方给他喂的是另一种药,仇恨之药?不过,小浩然终是个小孩,日子长了,应会感化的好,于是,成光说道:“娟娟,你会唱儿歌吗?给小浩然唱一个。”
娟娟笑道:“爹只教过我吟诗赋词,从没教过儿歌。”
成光催促道:“那就吟上一段,让小浩然听听……”
娟娟刚念两句,听得一声音道:“哟,娟娟在相夫教子呢。”
原是小游子来了……
娟娟俏脸刹时飞红,嗔道:“小游子,你敢拿本小姐寻开心!”
小游子嘻笑道:“非也,小游子想让大小姐开心才是……”
成光在旁尴尬的笑,心中忖道:眼下情形,倒真像个三口之家,唉……如今天道教上下都道,我与娟娟是一对,若自己不娶娟娟为妻,她会嫁给谁?她能嫁给谁?
见成光不语,小游子凑近问道:“光哥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小游子会有什么事瞒我?”成光突然神色冷峻。
小游子一怔,马上坦荡道:“不错,我是与浪大哥有联络,他为人精明仗义,武功又高的惊人,所以,我想求他助你……”
成光锐目如电,喝问道:“且不说你该不该信那浪子,事关重大,你为何不与我商量后行事?”
小游子吞吞吐吐道:“我本想说的,又怕你……不愿受其恩惠……”
成光自然会意,暗叹,还是小游子了解自己,我成光乃大丈夫,岂会乐意接受情敌施舍,可浪子真是自己情敌吗?丽妮达已然爱上他了吗?怎么连小游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成光思绪一片浑沌,只知心里酸溜溜的难受,半晌才道:“罢了,此事下不为例。”
成光断定浪子是友非敌,便不再追究,随后,又问了些情况,一切正常,小游子他们也未遇任何敌情,本想血战一场的天道教弟子都已顺利返回杭州。
“走,我们回家。”
成光一行,翻身上马,往城中驰去……
盛夏黄昏,肆虐一天的毒日,终于偃旗息鼓。
青石小街上,一会便布满乘凉人群,唐人凤也忙着端出竹几,置备酒菜,随后,边摇蒲扇,边喝小酒,光着膀子的他已完全市井小民模样。
“唉……”唐人凤喝了几口闷酒,便叹息起来,不想我唐人凤终是落得这般田地,快四十的人,年少时雄心壮志一样未酬,更可悲的是,如今身边连个做伴的也没有。
这辈子算是完了,可还有下辈子吗?一个男人的悲苦莫过于此!唐人凤差点为自己落泪……
“老板,抓药……”药铺前,不知何时站着个女子。
“打烊了……”唐人凤无心理她。
“这药可是救命呢。”那女子又催道。
这下,唐人凤觉着有点不对劲,这声音好熟啊?抬头看去,那女子的脸显然没见过,可那身段太惹眼了……
“波儿……”
唐人凤瞪大双眼,杯中酒已洒了一地……
“还抓不抓药?”
波儿略略侧脸,蹙了蹙蛾眉,迷人风情,正是波儿特有。
“抓……”
唐人凤蹭地起身,机警地朝四周张望一番,随后,低声对波儿道:“请随我来内堂……”
内堂也是唐人凤的卧房,本来他与小游子同住,如今,成光对小游子疑心已除,便将他召到永安镖局。
唐人凤一进内堂,便将门窗锁好,然后,惊异地打量着波儿,颤声问道:“你……你没死啊?”
波儿缓缓道:“死了,找你去阴间,与我做伴。”
霎时,闷热异常的内屋,遍布阴森鬼气。唐人凤全身陡起鸡皮疙瘩,一滴汗也没有了……
他不信有鬼,可当日是自己抛下波儿独自逃命,如今,她来找自己算账,全在情理之中。
“好,就让我们做对鬼夫妻吧。”唐人凤泰然自若,他明白斗不过波儿,只得欲擒故纵。
“真是想做鬼?”波儿长剑已抵住唐人凤咽喉。
“是我对不住你,动手吧!”唐人凤咬紧牙关,赌一把。
“算你还有良心,先饶你这一会……”波儿果然将剑收了回去。
波儿这么快便原谅自己,唐人凤大喜过望,急忙深情道:“波儿,这一年来,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说着,竟是泪水涟涟。
泪,不是说流就能流的。
这的确是唐人凤心声,如今,天道教之人大多对他冷淡,成光又不怎么吃他马屁,孤苦烦闷之际,他想得最多的便是风情万种的波儿。
“人凤,你过得还好吗?”波儿似也有点动情。
“别提了……”唐人凤叹了口气,又颇为疑惑地盯住波儿问道:“当日,你是如何脱身的,今日,又如何找到我的?”
“慢慢再说……”波儿找张凳子坐下,揭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那张勾人魂魄的媚脸,依旧艳光四射……
唐人凤看呆了,恍惚间,似是听得波儿在说什么“……洗澡”。
“你在说什么?”唐人凤忙问。
“这天太热,我想洗个澡,你快去给我打点水来。”说着,波儿玉手轻移,已将紫纱褶裙脱去……
这还了得,唐人凤顿觉喉干舌燥,透不过气来,小腹处那股灼热猛然窜至脑心,他霍地上前,一把将波儿抱紧……
波儿拧身挣脱,斥道:“你吃过春药啦?快去打水,我先洗个澡……”
唐人凤已激起纠纠雄性,哪肯罢手,低吼道:“洗什么澡,我要上床!”说着,猛地抱起波儿,扔入床中……
“人凤,你真心急……”
此刻,波儿已蜕变性感尤物,如丝媚眼分明在挑逗纵容,看着唐人凤将自己身上最后那点遮羞布扯去……
丰盈胴体炫映于烛光下,泛出羊脂玉似的柔腻色泽,肌肤上沁着细致汗珠,宛若白荷瓣上沾滴的露水。
唐人凤两眼发直,抓紧那对圆大饱满的玉乳,使劲搓揉把玩,随后,急着双手下探将波儿双腿瓣开,腰板挺起,嚎叫一声,直捣黄龙。
“轻点,轻点,我那处可没练过……”波儿格格媚笑。
唐人凤亢奋至极,再也听不进什么,他疯狂抽送着,不住喘息道:“波儿……波儿……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唔……嗯……人凤,我也想你……”
波儿婉转娇吟,摆动腰胯,奋力迎合着那阵阵狂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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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倾家荡产
两人翻云覆雨近半个时辰,唐人凤快活地大叫两声,结束那场欲仙欲死的交媾……
“老了,不成了……”唐人凤俯在波儿身上略带谦意道。
波儿搂住唐人凤爱怜道:“男人四十一条龙,叹什么气来?”
“说的好!”唐人凤顿时精神一振,感激道:“波儿多亏你来了,否则,我真不知活着还有啥子意思……”
波儿惺惺惜道:“如今你孤单一人?”
“不,我还在天道教……”
唐人凤将这一年来发生的变故,统统说了一遍,再次问道:“波儿,现在该你告诉我,你怎就未死,怎又回到我身边了呢?”
“也没什么好说的,那日,你走后,我眼看顶不住,便跳入河中,你知我水性不错,而神女门那些北佬又都不识水性……就这样,我捡了条命……唉,只可惜那些金银……”
波儿满脸遗恨,惋惜不已。
唐人凤柔声劝道:“别去想了,钱财终乃身外之物。”接着,他又道:“后来呢,你怎么过的啊?”
“自然是重操老本行喽……”波儿回道。
“卖身青楼?”唐人凤脱口轻呼,他记得波儿出身烟花柳巷。
波儿勃然大怒,呼的一拳,砸在唐人凤小腹上:“去你的!我温波岂会赚皮肉钱?”
波儿的拳头可不是粉拳,那下砸得唐人凤哇哇直叫,还得赔笑脸道:“那……那什么才是温姑娘的老本行?”
“我爹的老本行,杀富济贫,绿林豪杰!”
做了女强盗,波儿还挺自豪,唐人凤宽心点头,强盗总比娼妓好。
波儿续道:“此次,我盯上只腰缠万贯的肥羊,跟着来了杭州,不巧给弄丢了……”
“好啊!”唐人凤在波儿屁股上捏了一把,欢喜道:“跟丢了好啊,不然,我俩如何重逢?”
“人凤,成光这小子如今要跟神女门决战,是吧?”波儿突然换了个话题。
“嗯,你在江湖上也听说了吧,这小子如今可厉害着呢……哎,你问这干吗?”唐人凤不由疑道。
波儿坐起身来,正色道:“我想回天道教。”
唐人凤正想着与波儿远走高飞,听得她要重回天道教,连忙惊呼:“不行,万万不行,蔡擒龙他们吃了你的心都有!”
波儿倒是一点不怕,不紧不慢道:“我看,他们也没吃了你,天道教正处用人之际,我回来助天道教除灭神女门,成光应是求之不得。”
“可你干吗,要冒此巨险?”唐人凤十分奇怪,一年不见,波儿性子也变了。
波儿脸色阴沉,一字一顿道:“为我的那些银子,得让神女门给我吐出来!”
唐人凤明白几分,可依旧迟疑不语,波儿开口道:“这样吧,你明日去探探成光口风,若是不成,我俩另做打算便是。”
如此倒是颇为稳妥,唐人凤欣然应允:“好吧!成光心很软,应该说的通……”说完,捧起波儿那珠圆玉润的肥臀,淫笑道:“来,我俩再干一场……”
唐人凤说的没错,成光果然心软,他正沉浸于小浩然失而复得的喜悦中,想起波儿救过董云的命,再说,天道教要想壮大需有海纳百川之胸襟,所以,他接纳了这个曾欲置其死地的蛇蝎女子。
蔡擒龙、李墨松等也未有异议,既能容忍唐人凤,也就没理由杀了波儿,再说,天道教全仗成光一人,他就是大救星,他说的话比圣旨还管用。
此事,过去十日,南京城,莺歌燕舞的秦淮河边,又发生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那日,吴巨源在酒坊内与一位盐商密谈……
大明律例,严禁贩卖私盐,吴巨源却干这行多年,他之所以能在江南一带发迹,从而撑起天道教半壁江山,靠的正是贩私盐,贩私酒等偏门生意,只要官府垄断的,他都插上一手,如今,有成光等武林高手撑腰,吴老板生意更是红火异常。
可这日,他遇上了麻烦,正当两人讨价还价之时,数名捕快吵嚷着冲进房内……
吴巨源见状,不慌不忙道:“草民吴巨源,不知何事,惊扰了捕爷……”
见那领头的很是陌生,吴巨源搬出自己名头来,江南一带,可是他的老土地,应天府总督熊敖堂都暗暗收过他银子。
偏偏那头目不认得他,将脸一横,道:“你就是吴巨源,有人告你贩卖私盐。来啊,给我锁了!”
吴巨源有点诧异,自己衣着光鲜,又处高雅之所,怎么说也是个有来头的,而江南那些官差个个鉴毛辩色,轻易不会得罪达官贵人,这小头目莫不是新来不懂事?于是,他又开口道:“捕爷,可是熊大人派来的?草民与熊大人也有点交情……”
熊大人正是应天府总督熊敖堂,乃江南地界执掌兵权的军政大员,吴巨源说出这个名头,预期能立时震住那班小喽罗。
谁知,那头目仍是不理,嚷道:“什么,熊大人,驴大人,少废话,快跟俺走!”
吴巨源不甘心,急忙又问了一句:“捕爷定是认得牛大人的?”
“他娘的,又来个牛大人,你喝多啦?尽搬些畜生出来,干啥?”那头目呵呵笑道。
吴巨源一惊,那人竟敢骂应天府总捕头是畜生,难道,他们不是白道上的?
此时,吴巨源的保镖,大岳小岳也有同感,刹时浓眉紧结,稍稍抽出腰间铁鞭,锋锐目光分明在说:想黑吃黑,你这小老头在找死!
见吴巨源等人神色有异,那头目满脸鄙夷道:“想造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只见那头目剑柄随手一指,体壮如牛的大岳便被轻轻送出,重重压碎两把红木椅,随即,一丈之远的小岳也闷声倒下……
大岳小岳兄弟俩乃岳家拳传人,武功在江南一带绝对排得上号,可来人剑未出鞘,已将两人隔空点倒,此等功夫,吴巨源闻所未闻,见之岂不惊呆?未及做出任何反应,便也被那头目击昏过去……
过了不知多时,吴巨源幽幽醒转,发觉自己坐在铁椅上,面前有几只火盆,此处像是个地牢……
“吴老板,你醒了?”仍是那小头目的声音,不过,此时的他端着一副慈祥和蔼的笑容。
吴巨源强作镇定,冷冷问道:“这是何处?你又是谁?”
“锦衣卫南镇抚司,本官姓萧名青锋。”萧青锋笑盈盈道。
怪不得如此厉害,原是锦衣卫第一高手,“剑圣”萧青锋。
吴巨源堆笑恭敬道:“原是萧大人,草民有眼不识泰山,恳请大人海涵。”接着,又道:“萧大人要传唤草民,与牛总捕头说一声便是,何需大驾亲临。”
萧青锋哼了一声,不屑道:“应天府那些捕快,均是些吃里扒外的畜生!只知捞钱,哪会办事?”
吴巨源听后暗忖:萧青锋瞒过本地官府,乔装改扮,亲自前来抓捕自己,看来大事不妙,然而,他还不死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