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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又拿出三张符纸贴在张二娃的胸背头顶各一张,然后道:“一会不管你看到什么,或听到什么,千万不要走出这圈子。”
张二娃点着头回答说是,然后说道:“道长千万不要伤害我儿,张家就只余这一条香火了。”
几个人闹出这么大动静,加上刚刚的符纸燃烧,可能已经惊动了怨灵,张二娃不过刚刚说了这些,就看到那个土洼的雾气像是活动了起来,往二边分开,里面走出一个脸色青煞,披头散发的人来,正是被怨灵附体的张山,一双冒着红光的双眼看着他们。
方道长道:“前辈小心,怨灵已经占据了他的身体,如今的张山已变成怨体,待吸够九人之数,怨灵与载体完全重合,就会变成吸血獠,就不是我等能对付的了了,如今倒还可一试,一会可能要仰仗前辈出手了。”
这时被附体的怨灵道:“你等说够了吧,既然敢来这里找死,屡屡想破坏我的好事,莫怪我把你们吸**干。”
“你和那张山本是同根兄弟,如今你占据他身体,致他于死命,于心何忍?”方道长道。
“费话,如若当初不是他,我也不会死去,我只是想过回正常人的生活,这有何过错。”张山说到这里,脸色一会发青,一会一个婴儿的头颅就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张山的脸上,充满怨毒之色。“倒是你,我看不透你的修为,不过你们敢来这里,注定要被我吃掉,有修为的人对我来说是大补之物。”怨灵看着张凡“杰杰”地笑了起来。
乘说话的功夫,方道长已经拿出桃木剑,然后又驱动几张玉神咒往怨灵打去,怨灵躲了过去,但围绕在怨灵周围的雾气却被打掉了几分,激得怨灵凶性大发,更是怪叫连连,然后怨灵一口青气向他们喷来。
张凡将灵力布满全身,形成一个护体,将那些怨力阻挡在外面,而方道长则是往身上补了几张灵符,那些怨力就像水流一样,只从方道长身边流过,吹得衣衫抖动。
怨力果然不小,张凡能感觉到体内灵力在慢慢地流失,当下不敢大意,也拿出一张驱神符一拍往怨体打去,这次怨体可没上次幸运了,被打个正着。张凡以前修炼之时,准备的多是一些辅助、攻击的灵符,虽然比起方道长的符纸威力倒大了许多,但因为不能伤害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出手时顾虑就多了,对修道之人来说,杀伤凡人性命,是会结下功德因果的,对以后的修行大为不利。所以张凡不敢拿火符等一些攻击性灵符攻击,只能拿出一张类似消弱神念的灵符打去,目的就是为了将怨灵的灵识降低,甚至消亡,如若怨灵没有了灵识,则只不过是一般的怨力集合体吧了。
被张凡这么拍了一符,透过神识,从直观上反映,怨体的怨力果然降低了一些。而方道长则也乘机打出几张符咒,怨体被激怒了,不再是单一的用怨力攻击,突然就生出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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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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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怨体突然生长着四颗獠牙,左右嘴角各有二颗,速度也快了起来,突然从一侧划着一道弧线,双眼通红地扑了过来。方道长虽然身体上布满了符纸,但那怨体突然变得力大无比,方道长就被砸了出去,喷了一口血,然后那怨体形成一道残影围攻起来。
“前辈,不用有所顾及,你放手施为,迟则生变。”方道长喊道。
听到此说,张凡就不再顾虑起来,将灵识开到最大,然后锁定怨体,果然如此一来,怨体的动作能看清楚了,张凡一道雷灵术击过去,将那怨体电的怪叫起来,怨力也能消弱一些,果然雷灵术对其有作用。
怨灵虽然吞了四条人命,怨力大增,但毕竟没有进入成熟体,成为百年吸血獠,但对现在的张凡来说,产生不了多大威胁,只一会功夫,就将那怨灵电的奄奄一息,方道长喊道:“前辈,够了,余下的交给我应付。”
张凡又一道定神符拍过去,怨体就被定着了身形,不再动弹,然后方道长就施起法来,准备将怨灵赶出被附身的张山体外。
“前辈,等一下我将怨灵赶出体外的瞬间,你用雷术将他彻底击散。”方道长边说边施法。
“好。”张凡将术法准备好。
那怨体被方道长施咒困在同胞兄弟张山的体内,经受符咒的鞭挞,极其痛苦,就惨叫起来,一会其脸上透出一个青色的婴儿脸庞,瞪着一双空洞洞的发着红光的眼睛,在那里凄历地怪叫,一会又回复常人面貌,向张二娃苦苦哀求。
张二娃看着自己的孩子在受苦,心神渐渐失守起来,无意识地往圈外走去,刚刚走到圈外,就被怨气入侵,昏迷了过去,被张凡用手向其头顶上一拍,就将其拍醒过来,然后道:“切莫被他迷惑。”
不一会儿,那怨灵就被种入身体的符咒逼成虚影,逐渐被抽离起来,往张山的体外分离出去,叫声也不是那么凄惨了。
待怨灵离体的刹那,张凡又发出二道雷灵术,一下将怨灵打的支离破碎,张山也昏迷了过去。
“多谢前辈出手,还是前辈法力高深,如若不然,恐怕贫道要遭受其毒手了。”方道长施了一礼道。
“不用客气,我也是误打误撞。”这次张凡倒没有谦虚,毕竟张凡才刚刚下山历练,一点处世经验也无。
过了一会儿,那村民张山回复过来,身体倒是十分虚弱,只能在扶持下行走,方道长扶着张山,正要招呼张凡二人下山,结果却发现张二娃消失不见了。
“坏了,一定是刚才怨气入侵其体内,被夺取了心神,逃跑了。”方道长经常应付一些捉鬼除邪之事,经验极是丰富。
“那如何是好,都怪我没有守好。”张凡愧疚地说。
“前辈放心,只要找到其人,施以咒术,就能解除,无大碍。”方道长回答,然后又道:“不过今天是不行了,前辈出力甚大,需要休息,而且还有这张山需要先送回葛医师那里。”
那张山回复过来,虽然虚弱无力,口不能言,但听到父亲失踪了,眼中充满焦虑。
方道长宽言道:“你放心吧,明天我们一早就出来寻你父亲。”
然后二人扶着张山,绕过那片墓地,走回了村子。
走到葛医师门口,葛医师和那少女就在屋里一直等候,听到叫门声,就赶紧将他们迎了进来。然后吩咐小道童和那少女将张山扶进去医治,而这少女也不嫌张山身上的异味,很是温婉闲良,在灯光的照耀下美丽大方。
又讨论了一会墓地关于僵尸的事,张凡就进入了葛医师帮他打扫清闲的屋子,打坐起来。
黎明,张凡刚刚从定中醒来,就听到院外很多大呼的声音,隔着窗子一看,就见院外站着很多村民,正往葛医师的院内抬着木板门、床等物,而上面躺着数人,方道长看到张凡起床,就道:“前辈,村子里好多村民被咬了,果然是僵尸所为。”
张凡走了出来,果然看到有五六个村民,身体上有都有几处咬痕,最严重的一个,脸上被咬了一大口,一些发黄的浓液和黑血混在一起粘的满脸都是,那个葛姓少女穿着一袭青衫正在擦拭,干净的衣衫上粘了几处,但却不一点儿也没有露出嫌恶之色,反而边擦拭边安慰那叫痛苦的村民,从早晨的阳光下看那少女的侧影,竟照出几分圣洁出来。
看到几个人,包括昨天那个被咬的张武都看着自己,张凡知道也只有自己的术法能够救治这些村民,就直接走上前去,捡那最重的村民,运用灵力,施展驱邪法术,施救起来。但这村民被咬在脸上,而且看咬痕已经旧了,明显是昨晚才有的,张凡灵力刚进入那人的体内,就感觉到尸毒在体内乱窜,遇到灵力,就抗拒起来,张凡在疗治过程中相当吃力,毕竟张凡才不过刚刚凝气四层修为,对付起尸毒相当吃力,好半天的功夫,才将那个村民体内的尸毒劫除大半。
那个叫灵素的少女一直在边上帮忙,看到张凡的衣衫被汗水踏湿,脸上也有汗渍,就用手娟将张凡脸上的汗水轻轻地抹去。
而方道长和葛医师则正在治疗一些病情稍轻的病人,院子左边的一棵树下,一个很大的煎锅正冒着热气,小道童在一边弄火,里面正熬着一些药汁。而在这中间,村民又陆继送来了二名被咬的村民。
葛医师和方道长看到张凡将那个病人救治过来,就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走了过来,一边查看这病人的伤势,一边道:“看来要查出村民被咬的根源,不然只能治标,不能除本。”
张凡刚刚治疗了一个病人,灵力消耗巨大,就道:“也可,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就会越来越严重,我去打坐回复一下。”说着就找了一处地方坐下,打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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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病疫
等张凡从定中醒来,已是一个时辰后了,方道长和葛医师就将收获的情报说了出来,原来昨晚方道长和张凡出去之间,已让村民加了防备,但送来这几户村民,有几个说:“本来害怕,不敢入睡,但三更以后,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然后突然被咬中,醒来后,门窗都关的好好的。 ”这几个被咬的村民众口一词,相提前商量过似的。
当即方道长就去了那几户村民家中查看,结果也是一样,门窗都关的很好,而且方道长昨天发放的符水,还是撒在窗口等处,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无果之下,只好回来,刚好看到张凡醒来。
当即无法,张凡只好慢慢地一个个地医治,费了半日功夫,那些被僵尸咬了的村民才全部处理一遍,除了那个最严重的,被咬之后体质及敌抗能力大降,需要过二日方可再施法,余下几个只需要服药就可以痊愈,但这时被咬的村民已有**个之多。
张凡与方道长和葛医师得闲,正坐在屋子里喝口茶水,那叫灵素的少女走了进来,道:“父亲,方道长,前辈,我发现一件奇巧之事。”
张凡听到少女叫他前辈,颇觉不好意思,再加上早上帮他擦汗时的肌肤之亲,使他心里平添了几份亲切之感,这时困窘地说:“千万不要叫我前辈。”但纳纳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毕竟年轻,面皮也薄。
方道长和葛医师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葛医师才道:“如若张贤侄不嫌,就让灵素以大哥相称即可。”
通过这一半天相处,葛医师与方道长都发现这青年乃是一个纯朴少年,而方道长已不再叫张凡前辈,而是改称贤侄。张凡倒颇觉合适,不但从方道长那里学到不少东西,而且让一个如此年长的老者叫自己前辈,使人颇感窘迫。
方道长道:“葛侄女,你有什么发现,尽管说来听听。”葛医师也是点头。
葛灵素就道:“昨日医治的张武和张二叔,他们的伤口偏大,被咬的印痕也深,而今日的病人虽然也比较严重,但伤口小,而且齿痕浅了几分,不知这些对查深病情有帮助没。”
方道长道:“是了,我们是否有遗露的地方没有问清楚,还要再查查才成。另外,我让小童外出一趟,将这些情况告诉清虚观的虚法道长,看看能否请虚法道长前来帮助。”顿了一顿,道:“那虚法道长修为高深,而且清虚观里卧虎藏龙,有几名得道之士,到时一起来协助张道友查出这件事的本源。”
“如此甚好,也能为张贤侄分担几份,毕竟医治起来相当劳累。”葛医师道。
“那就多等二天,等清虚道长来到后,我们再一起行事,现在吩咐村民多加注意安全,暂时先不要外出。”方道长说完,而后转过头来,对张凡道:“我和葛医师刚才已去查看了一遍,没有收获,还要劳烦张道友再去查探一番,灵素就和你同行如何,灵素姑娘不但医术尽得葛医师所传,而且心细如发,倒能帮上张道友几分。”
张凡和葛灵素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道了声:“可以。”
当即张凡和葛灵素一前一后地行了出去,而方道长和葛医师偕不约而同地笑了笑,眼中还有欣慰。
葛灵素已将被污的衣衫换掉,穿着一件白衫,显得楚楚大方,身上有一股细微的药香与幽香,使张凡不觉心里产生一丝涟漪,俩人将那些病人挨家挨户地走了一遍,一下午就过去了,仍然没有收获,几家村民人丁都不是太兴望,大家被咬之后,孩童无人照顾,都出去玩耍了。
第二天,第三天,被咬的村民又增多了不少,村子里只有不到二百余的人口,如今被咬的病人将葛医师的院子挤的满满的,连地上都坐着病人,张凡治疗起来吃力不少,但虚法道长还没有来到,传信的小道童也没有返回。
“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打算亲自去一趟清虚观,找些救兵,这里就要麻烦张道友你了。”方道长说道。
“也可,既如此,方道长沿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