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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李从年定下的军规,凡是战死的士兵每日给予十亩天地,官府另发三年的赡养费,并且他们的后代可以优先进入大明皇家军事院校学习。现在大明皇家军事院校已经彻底细分了下,分为了各种兵种,而且培养军事人员的素质越来越好。
、第一百五十章 内乱平息(3)
“这次全军上下,咱们损失了多人!”李从年打量着眼前犹如修罗地狱的额战场,心里满是感慨,大明内部的流民之乱终于被自己剿灭了,接下来就是让大明休养生息的时候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后世的李从年常常听见那些官老爷们把这句话挂在嘴边,虽然恐怕说着这话人,早已忘记了其中的含义,李从年可不会认为开着宝马奔驰的老爷们会真心为人民服务。
那些在战场之上被俘获的流民叛匪们,关在一个巨大的围栏里面,在巨大的壕沟外面,戒备森严的京营满脸的戒备着,空气中飘荡着马肉的肉汤,让那些流民咕咕叫的肚子在也忍受不了,他们开战之前只不过是一个掺和着野菜的玉米饭团,根本没什么营养的,在加上早上大战的消耗,体力早就不支了。
“我们要吃饭!我们要吃饭!”这些人俘虏中,不知是谁先带的头,七八被俘虏的流民顿时鼓噪在,木栏里齐声高叫起来。周围戒备的京营士兵们立马扬起手里的火枪,开打发生开关瞄准戒备起来。
“砰!”只见一京营的曲长拿起腰间的火枪朝天上,开了一枪脸上怒骂道:“你们这些叛贼还想要吃饭的!妈的老子们还没吃呢!”在早上的攻击中,他手下的十几个兄弟都牺牲,要不是镇北侯有令,这些俘虏早就被那些愤怒的京营士卒枪杀了。
听见这声枪响,在旁边巡视的王大虎骂骂咧咧走过来给这个曲长踢了一脚:“战斗都结束了,你还浪费子弹,真以为军械司是你家开的啊!”王大虎这番话,让周围守备的士兵都笑了。
那个曲长有些不好意思道:“将军,都这些俘虏不太老实,属下只是想吓吓他们!”刚才那些鼓噪的俘虏,听见这火枪声,不由得害怕都缩着身子往人群里躲去,今天那血腥的战斗,特别是火枪强大的威力,让这些流民已经吓破了胆子,对火枪的异常的敏感。
“行了,你小子就就不到得瑟了,这些流民侯爷有大用。”王大虎白了下自己的这个手下,转身朝木栏的里流民俘虏喊道:“你们放心,只要投降了我们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一会会有人给你们送上吃的来,都给老子拍好队,要是谁敢捣乱,老子的火枪可是不长眼睛的。”
王大虎说完话,也懒得再说什么,他只吩咐那个曲长好生看守。不一会,火头军几十个士兵端着熬好的马肉汤,拿着熬好的大饼,走到木栏之外,先给防守的守卫军发了吃食,然后在提着食物从缺口出朝那些流民俘虏吼道:“都给老子后退几步,排好队,谁要是敢给老子抢,别怪老子手里的家伙不认人。”
那个火头曲长举着手里勺子,望着那些流民俘虏干吼起来,只见他还不挥舞了下手里的勺子,让外面守卫的那个曲长脸上不由得笑道,这个爱表现的家伙,不过以防万一,这个曲长还是然手下人枪不离手,只要发现那里不对,立马开枪。
只不过这个曲长似乎有些多虑了,在京营强大的战斗力,和饿肚子的压力下,这些俘虏分出奇的配合,这让发放食物的那个火头军曲长有些得意,当初他加入京营之后,凭着祖传的手艺,被镇北侯任命为了掌管京营伙食的曲长,在京营的里,虽然大家分工不同,可是地位都是相等的,并没有说谁说高人一等。
就是军官的吃食也和普通的士兵一个样,这种新奇的带兵方式,让见过无数明军的这个火头军曲长,对自己目前的生活十分的满意,那会想到当初因为旱灾离开家乡时候那悲惨的日子。
不说火头军曲长那得意洋洋的摸样,却说李从年巡视完之后,在自己的中军大营里,宴请各级的将领,虽然军中禁止饮酒,可是李从年却然火头军准备每人足够的食物,特别是那些马肉,更是抄了些小菜,为众人下饭。
由于,这次缴获的马肉众多,李从年干脆然去火头军准备了一场全马宴,让士兵们好好吃上一顿,要说这二十万人军队消耗的粮食那也是十分惊人的,为了减轻国库的压力,李从年出京之前已经向崇祯保证在两个月之内一定会有一个结果。
“诸位同僚,为这次的大胜,咱们来干一杯!”李从年站起身来,端起身前的茶杯,脸上高兴喝道:“在这里,本侯今日以茶代酒感谢各位这几日的帮助,为国尽忠。干啥!”李从年脸上行洋溢起来的笑容,在场的人都知道心爱镇北侯今天真的很高兴,至于李从年这么高兴,在场的人却是一头雾水。
“来来!大家不要客气,本侯已经吩咐火头军在这高兴的日子,为大家做几个拿手的好菜,犒劳大家!”李从年面上满是高兴招呼那些将军官员用饭,这是李从年自从来到这是世界最开心的一天。
虽然高迎祥和李自成在战场之上被明军打死,没有抓住活的,可是李从年心里却十分的激动,困扰大明年的内乱今天终于被他李从年平息了,那种改变历史的成就让李从年格外的激动,男人在世,不能立下如此功勋,此生无憾已。
、第一百五十一章 宋献策(1)
第一百五十一章 宋献策
河南永城,这里和辽东永城并无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永城此刻的天气和辽东永城相比,气温要干燥了许多。洪水刚刚退去,到处都是水泽一片,要不是新来的县官极力组织百姓救灾的话,恐怕永城早就被水淹没了。
可是这半个月来的不断暴晒的太阳,让宋献策有些无奈,看来河南之地明年真的发生严重的旱灾啊!坐在永城的大街上,宋献策靠在自己的算命的摊子上,百无聊赖望着来来往往的百姓,原本有些繁华的永城,却因为今年的水灾,百姓们都变得有些慌乱起来。
特别是各村的义勇队都被县官老爷组织起来,在各家巡逻,严防民变可能爆发的源头。看着这些手臂缠着红布的义勇队队,宋献策只觉得这个闻名天下的镇北侯做事行云流水,诡异莫测,谁也不知道他解下该走哪一步。
现在各地长官都都有着监察司和都察院的官员监督着,那些县官想要贪污受贿却还得掂量了一下国家律法,而且现在的官员的俸禄已经提高了许多,大明百年的贪腐之风顿时有了转变的迹象。
“没想到镇北侯竟然是如此的一个人物!”宋献策脸上满是感慨,要是他能投到镇北侯的麾下效力,那么他宋献策一定能成为名扬千古的名人了。“只是堂堂的镇北侯又怎么会认识他一个落魄算命的人呢!
“醒醒吧!宋献策,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镇北侯爷是你高攀得了的吗?”想到这里,宋献策脸上不由得自嘲起来起身收拾吃饭的家伙,他还是想想怎么混过今天的晚饭吧!
当宋献策正准备收摊的时候,身边突然想起一阵熟悉的声音:“送老弟,怎么这么早你就收摊回家了?那晚上你吃啥?”
“要你管,我……”宋献策嘴里嘟噜漫骂着,这家伙什么时候回来的,转过头却见牛金星此刻正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摸样站他背后,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军士,看到这里宋献策心里一惊,莫不知道牛金星被官军抓住,告发自己了?虽然宋献策这个当年的老朋友,亲自送牛金星离开的。
可是这种关系杀头的大罪,他怎么能承认。只见宋献策摇头否认道。“小人根本不认识这个,你没抓错人了。”可惜他的这番话,那些军士根本就不理睬,几个士兵就把宋献策抓住,为首的一个军官对牛金星道:“牛先生,他就是宋献策吗?”
“恩!”虽然宋献策嘴里说的话让牛金星满脸疑惑,这家伙怎么看见自己就像看见鬼似的。当初牛金星从镇北侯那里领命之后,就首先想到了自己的好朋友宋献策,毕竟当初大家都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现在有这种好事他怎么能忘记宋献策呢!
“康年兄,我是牛金星啊!”牛金星望着想要反抗的宋献策道:“我们才一年多不见,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第一百五十一章 宋献策(2)
“牛金星你这个混蛋,老子当初好心送你逃跑,现在被官军抓住了你竟然把老子供出来,老子就做鬼也不放过你的!”提到这里,看着牛金星那张欠扁的脸,宋献策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还好意思说,当初自己真的是瞎了眼睛,帮助这种狼心狗肺的家伙。
“哈哈哈哈!”听见宋献策的话,不仅在场的牛金星仰头大笑,就是旁边的那些十几个军士也是满脸大笑,他们这中突如其来的表情,顿时把宋献策吓蒙了,这些难道吃醋药了?我说的话有这么好笑吗?
“康年老弟,你误会了。他们都不是来抓你的,这些军士兄弟都是镇北侯府的侍卫,现在小弟我可是镇北侯爷旗下的幕僚师爷管事了。”感情这宋献策把他们当成了抓来人的官差了,怪不得一看到牛金星,这宋献策就像见了鬼似的。
“啊!什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牛金星的话,顿时让宋献策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听错了,这个牛金星什么时候和镇北侯拉上关系了。“你,他们真的不是来抓我的?”
听宋献策的话,这次带队的侍卫队长脸上笑道:“行了,兄弟们,帮助宋先生收拾东西,咱们去酒楼吃饭好好谈谈!”赶了这么十几天的路,他们这些人在路上什么也没吃,嘴里早就淡鸟来。
“是是!看我这记性!来,咱们先去城里的醉风楼吃饭,边吃边聊!”听见这个侍卫这么一说,牛金星顿时回过神来,只见他拍了拍额头脸上满是歉意带着他们朝永城最大的醉风楼而去。
宋献策的算命摊子根本没有什么课收拾的,把两张算命的八卦旗子收拾了下,一行十几人朝永城最大的酒楼醉风楼走去。虽然叫醉风楼,其实不过是一间普通的酒楼而已,只不过在这个小县城里唯一的酒楼而已。
走进酒楼的二楼,满怀疑惑的宋献策心里满是好奇,可是路上一直找不到机会朝牛金星询问,只见牛金星从袖子里拿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放在桌子上,朝酒楼小二喊道:“小二,这二十两银子是替我宋大哥还欠你们的饭钱,多余的银子给我们弄上两桌好菜好酒。”
望着牛金星手里白花花的银子,那个掌柜连忙推开小二,自己亲自上前服侍:“那是当然,宋先生的朋友真是大方啊!哈哈哈!诸位客官放心,饭菜马上就好!”这个掌柜脸上露着笑容,连忙接过牛金星手里的银子,跑去厨房安排去了。
吃了几个月挂账酒席的宋献策望着出手大方的牛金星,脸上在也忍不住朝牛金星问道:“你不是吧!难道你真的成为了镇北侯府的幕僚了?”牛金星的底子他是知道的,虽然他自己开了一家书院教书,可是他的家底也没有多丰厚,可是现在牛金星一出手就是二十两银子,这却是让宋献策有些好奇,难道他真的攀上了镇北侯这棵大树?
“哈哈哈!”对于宋献策脸上的疑惑,牛金星顿时脸上大笑起来:“这位是镇北侯府上的侍卫队长钱队长,咱们都是多年老兄弟,我还会害你不成!”牛金星指着和他们坐在一桌彪悍的侍卫队长道。
“在下镇北侯府侍卫队长钱嘉应,这是我的腰牌!”钱嘉应双手抱拳朝宋献策施礼道,然后从腰间拿出一片铁牌放在桌子上,宋献策接过这块腰牌,只见入手有些沉重,上面铭刻着着钱嘉应的名字还有编号。
“没想到真是镇北侯府的腰牌啊!”宋献策有些吃惊把这块腰牌递给钱嘉应道:“那牛兄的身上的案子呢!”提到这里牛金星一肚子火,当初要不是那家伙勾结官府陷害只见,他牛金星何必流落异乡呢!
“宋兄放心,我已经把身上的案子销了,那家伙罪有应得已经被新人的知县关进大牢了!”牛金星脸上满是得意畅快说道,一想起那家伙跪在自己面前浑身发着抖求饶的摸样,牛金星心里就一真畅快,这都是镇北侯侯给的,他牛金星也不是一个不知恩图报的人,当办完私事的后,他才马不停蹄赶往永城,想要让老朋友出山。
“那侯爷到底要你做什么事情?”宋献策又问道,牛金星的本事他宋献策是知道,算计,人心揣摩,他牛金星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只是他想不明白这个镇北侯到底要牛金星做什么。
“勒!别说我这个老朋友不讲义气,这是你的!”牛金星从怀里拿出一叠红色的金边帖子,递给宋献策,脸上满是笑意。
望着手里这本做工精美的帖子,宋献策脸上满是诧异,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宋献策凑过去一看,只见上面用精美的楷书书写着招贤帖,三个大字,翻开里面,上面熟悉的额话语让宋献策心里一阵扑通扑通直跳,粗壮的呼气声让宋献策知道自己现在心里十分的紧张。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