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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忆中自己六七岁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对她说‘你长得这么漂亮、长大了必然会更加美丽,不知道要嫁给谁?’之类的话,那会她还特地去问了问族老娶嫁是什么,得到答案后即便依旧不明白其意义,却知道脸红了,后来长大点,进了族学习武念书时,经常有人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调戏她,方法最多的是问她一些令人容易面红耳赤的问题,大多数时候她都会去书楼里查查答案,问着查着被调戏着,慢慢地便明白了男女之事的普遍意义。
之后出于好奇,她使了点手段,看了几场男女床上的事情,再一思考就差不多都明白了,那后来再遇到胆敢在她面前玩露春光、脱衣裳或者做下三流动作的人,她就没再尖叫过,而且很多时候都不需要她开口,她稍微表露出点什么,就另外有许多人帮她各种方法整治让她觉得眼睛被污的人。
当然最重要的是因为容貌和身世原因,又限于武学资质较差、不用顾忌那么多,她早早就经历了男女之事,府邸也留了几个心甘情愿跟着她的侍妾,如果哪天她因一些理由需要出嫁,那些人自然得遣送离开,如果她要自立府门这些人就是她最早一批的妾室,她的正房可能有选择接受或者不接受的权利,她会按照规矩给足自己的正房男人尊重。
看得多经历得多了,童淑雅现在对男人的身体别说害羞了,连一丁点好奇都没有了,当然只要对方不是白斩鸡又排骨突出的、完全不符合她审美观的男人,她都有心情驻足欣赏一会。
眯了下眼,苏澄看了眼只剩个头在水面上的牧淙,转身走人,回到驻地便交代郁向天,杨家渣都不用留了。
和童淑雅的精彩经历不同,苏澄只深入接触过两个男人,还都是在前世,投胎转世到这个世界后,小的时候在苏翊嵘严密的保护下和自发的习惯下,除了练武很少接触别的什么人,便是有人心存别的意味,不用苏澄费心,苏翊嵘也会在事情冒头之时将事情和心存想法的人都给压下去。
她□岁时便以惊采绝艳的武学资质以及有些底子的武功修为和年纪比她大上四五岁左右的同辈人一起开始了充满血腥意味的特训。
生存、杀戮、背叛、冲突、逃亡、战利品……两年充斥着黑暗因子的生活,让她把实力两个字铭刻到了心底,再明白不过若没有实力、死亡和憋屈的活着都不是她想要的。
于是她把心思精神全部集中到了练武上,武功以外心无他物。
她12岁多时通过了青山派最高试炼——青英殿的全部挑战,拥有了自立立足的资格,而后她便申请下山历练,也就去洛城的那段时间,隐藏了身份,接触的人除了像钟越、钟家人以及杨芝蓉等,其他的都是死在她剑下的死人。
钟越那会的认知里,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因此即便对苏澄心存好感也没有胡乱来。
苏澄只觉得自己年纪小,根本没有往这边想。
说起来,苏澄接触过的男子,大多数都是颜煜、钟越、赵子昀这三类,她觉得正儿八经的师兄妹,她觉得正经八百互相帮助又愿意为她效劳的亲戚,她觉得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
便是牧淙,在苏澄的定位里也是‘聪明的可以合作的人’。
四类人,无论哪一种都不足以让苏澄想歪,而能让苏澄想歪的人,此时大多都集中在青山城,走苏家的门路,探掌门刘家的口风,没在苏澄眼前。
苏澄更没有和什么男子进行过合作、切磋、历练等以外的深入接触,至于在她面前袒胸露背的,不是没有……可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觉得好看的,想到这她望了望天,再次觉得自己到了该成亲的年龄。
童淑雅见苏澄离开没跟上去,绝美的脸上带着促狭的微笑,施施然地走近溪水边蹲□看着牧淙,两手支着小脸,不无玩笑地问道:“沐三公子,你说,杨葶是故意的呢,还是无意的呢,我看我家主上,似乎对男色这一块几乎没有接触啊。”
顿了下,童淑雅又状似无意地轻笑,柔声道:“就是不知道赵三少爷知道您这么赤果果地想干什么呢……”
“你随意。”没了苏澄,牧淙没有把童淑雅看在眼里,还是那个原因,童淑雅虽然漂亮,可更漂亮的牧淙也见过,而比起去世的庶姐,童淑雅不过是三流的武者而已,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说着,牧淙站起了身,神色依旧温和,面上的不自在尴尬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彷佛没有出现过一样,声音比童淑雅要稳得多。“在下要换衣服了,童姑娘要看在下换衣服吗?”
童淑雅脸上的温柔笑意慢慢地消息,片刻,起身,轻言柔语。“不了,我先回去看看我家主上。”说完也跟着转身离开。
牧淙温和的眼眸一直看着童淑雅曼妙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地吐出一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心里骇然。
万花派的不少长老都说过,资质特别出众的顶尖武者,有一定的几率影响其身体周围的天地能量变化,甚至能长距离把目光、气息这一类的无形之物化为实质。
从前牧淙相信,却不太明白这种境界到底代表什么、又到底是怎么样的境界?目光、气息化为实质?不如说修仙者存世更具体形象。
可就在刚才,他分明感觉到苏澄的眼睛里不仅光芒闪过,便是目光所及,他的身体上的一个地方也出现了针刺般的凉意。
目光如锋芒,锐利又实实在在。
牧淙想的苏澄是资质出众到很高水准的天才人物这一点也没错,但牧淙不清楚的是若是苏澄没有修炼灵道佛三门功法,如今又有颜煜指点,她的进步并不会这么快,也不可能在顶尖武者之时便能激发身体里的气劲外放,那是先天高手或者资质特别出众的顶尖巅峰武者的特权。
苏澄如今也不过有了一点形似而已,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就这点形似已经在牧淙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仍旧不明白苏澄的资质到底好到什么程度,资质这种东西,玄而又玄,无形无状,却又实实在在地存在,他只知道苏澄将来的成就,恐怕能荣登当世第一人。
武林几万年的历史,能够成为其所在时代公认第一人的绝世强者,翻遍古籍也不过一掌之数而已。
想到这个小的可怜的数字,牧淙又压下了心底的翻滚和火热,幽幽地看向苏澄和童淑雅离去的地方。
童淑雅回了营地见苏澄坐在篝火边烧烤着兔子肉,面无表情,半点情绪都没外泄,她不知道苏澄心里怎么想的,但却聪明的也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很自然地坐到苏澄身边也拿了一串兔肉烧烤起来,顺便跟苏澄聊着江湖上那点事,心里却琢磨以苏澄现在的名声,如果苏澄身边有任何关系不寻常的男子,八成该传得满江湖都是了,可是现在她并没有听到任何这方面的风声,那么很有可能苏澄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想到这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觉得有些理所当然。
牧淙这一夜没睡着,翻来覆去想的都是苏澄表现出的可怕潜力,他想要拼一把试着去接触苏澄以获得比他现在可能要高出许多倍的成就,又怕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这种事情一旦处理不好很容易把情字变成仇字,万一他若是有了苏澄这样一个仇人,这辈子也就算完了,什么都不用想,能安安稳稳地待在万花楼都得费巨大的心思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俺问了CP们,他们都说得按照读者的意志写,所以俺再问一下,乃们确定要此文NP?
、46第 46 章
冬艳能湮城完好无损地逃出来;对郁向天来说无疑是个不小的安慰,而当赶路途中他发现冬艳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时,心里顿时复杂起来,孩子是他的这点没有问题,问题是他和冬艳的关系以及他自觉对冬艳的感情还没有达到要娶冬艳为妻的程度。
当然这是喜事;他心里还是高兴居多;在妻死子亡、家族破灭;他心灰意冷之际又有了子嗣;代表责任和未来的孩子;无论如何他们郁家的血脉总算传承了下来。
高兴过后他再次想起郁家曾经搜集埋在湮山某处埋下的武功秘籍以及金银财宝;本来他准备等安定了下来就把东西挖出来重建势力,当然娶妻是必须的,不过在此之前他没考虑过冬艳;他的妻子标准和小妾标准完全不同,冬艳虽然有点小聪明,可面对很多事情都无法想透彻,本身又柔柔弱弱的,一点镇场子的气势都没有,娇养着可以,让她跟自己站在一起面对困境险处恐怕就不行了。
可这会冬艳有了他的孩子,就不得不多考虑些,说句实话他在祸事中缓过来后虽然想过娶妻的事情,只是心里并没有底,现在冬艳突然有了孩子他还是松了一口气,也幸好冬艳毛病是一大堆,但还是有优点的,比如比较识时务,也不是真的目光短浅到不行的女子。
冬艳在郁向天给她讲解过苏澄的苏家少主身份和16岁荣登顶尖武者成为年轻辈第一人后,便明白苏澄是这支队伍真正的核心灵魂所在,想着若是能稍微讨得了苏澄欢心,哪怕不让苏澄讨厌,她跟随队伍获得稳定生活的几率都要大得多。
冬艳不知道真正的平民百姓的生活是否平顺安全,但她的生活却充满了惊险和颠沛流离。
从小时候被卖入青楼,好不容易使奸耍计借助安毅离开了那火坑,却不想安毅被苏澄当做行侠仗义的对象杀掉,安毅确实坏了很多人的性命,哪怕是对冬艳,也不过抱着玩玩的态度而已,对于安毅的死亡,冬艳只觉得依靠没了,到没有多伤心,可后来遇到各种恶霸的纠缠,好不容易碰到人品武功家世似乎都不错的刘浚,却被牵连到齐二少爷的命案中,差点死亡。
再后来本想寻个地方好好生活,又被拐卖到了湮城,幸好她机智,遇到郁向天时看周围人脸色,知道郁向天是个人物,郁向天的长相不算多好,可眼神却难得没有那些猥琐和恶意,所以冬艳又使了计谋借助郁向天逃脱。
结果好日子只过了两年多,湮城破灭了。
若不是机缘巧合碰到赵子昀,冬艳都不敢想象她和碧儿会沦落到什么地步。
她这小半生,9岁进青楼,15岁上月美台,如今才不过18岁而已。
因此对冬艳来说,这个世间充满了危险也不为过,而当她听说苏家竟然传承有六七千年没有倒下,底蕴之深厚根本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又听到比苏家更强的青山派传承有一两万年了,稳坐江湖泰斗地位也有一万余年的历史,这在冬艳想来,简直强到了极致。
因此冬艳想要巴结上苏澄这颗大树。
可她没想到阴差阳错让郁向天觉得她相貌好、性子也不错,还很有眼色和识时务,至于学识少了点、见识少了点,不懂武功这些,对郁向天来说并不算什么,学识见识什么的可以补充。
只有武功,妻子不同于妾室,妾室宠宠爱爱还能丢掉,妻子则是郁向天重而又重保护的对象,若是冬艳成了他的妻子,他根本不会让冬艳在这方面受挫。
于是郁向天把这件事跟苏澄讲了一下,其实也算是一次试探,试探苏家人对待外来依附的属臣的家事是个什么态度。
苏澄没态度。“这是你的私事,你随意。”
换言之,只要别跟公事混淆了,就无所谓。
郁向天一听,心里更安稳了,私事□涉他也不会说什么,可如果没有干涉,那就自然最好,而公事上,郁向天当然会竭尽全力。
试探完了,郁向天又去找了冬艳。
客栈房间里,冬艳正在碧儿的服侍下洗热水脚,看到郁向天进门,连忙准备起来,郁向天抬手压了压,对碧儿道:“你先出去,我跟冬艳有些话说。”
碧儿福福礼,离开房间,顺手带上房门。
郁向天坐在冬艳旁边,沉吟了会,问道:“冬艳,你家可还有什么人?长辈同辈之类的都行,能主事,对你有影响的。”
冬艳不知道郁向天什么意思,也不敢胡说,当即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还有几个叔叔姑姑,但是当初就是他们把我卖进那地方的。”
郁向天皱了皱粗黑的眉头,肥脸上有些不悦,但也知道冬艳所说的当初必然是她很小连独自活下去都没有可能的年纪,于是敞开了说。“这样就算了,我想正式娶你做我的妻子,你可愿意?”他之前纳冬艳进府的时候就知道冬艳的过往,当初是因冬艳的相貌没在意,现在是压根觉得无所谓。
“啊……?”冬艳吓了一跳,自从进了那个地方,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能出来,之后出来也不是没有想过嫁个老实人好好过一辈子,可是她从来没想过能做郁向天的妻子,只要郁向天别现在在她身无分文、又受着伤的时候赶她走,她就很感激郁向天了。
见冬艳回不过神,郁向天也没硬要答案,道:“你考虑下,晚上吃过饭再回答我也行。”说完郁向天起身走了。
冬艳坐在椅子上,半响回不过来神,根据她对武林和朝廷的了解也渐渐明白了郁向天这个层次的武者在这个世间所代表的含义,巅峰,若是郁向天投靠朝廷,最差也是爵位加身、饷银无数,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