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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番栾弈心下却安稳下来一层,又纠起另外一层来。
筑羽回了仙体中来,气色不大好,他转身将薛藜交到栾弈手中,平缓的说道:“马上带她回黎山去,祛一祛她周身染的魔气。喂她一些青岩草,没有的话到我这里来拿。”他咳了咳:“这周围你清理干净没有?”栾弈恭敬道:“是,都已除掉。”
筑羽才点点头,说道:“嗯,你和你哥哥办事本君一向很放心,去西海那一年你做的很好,现下你且照顾好她。”他忽然捂上胸口,稳了稳身形,眉目一皱,迅速转身离去。
栾弈怀中的少女微闭着眼,薛藜脸色还算红润,,让他放下心来,气泽已被筑羽调息过,还算平稳,只是她筋脉受了冲击,有些损伤,他唤来一片云将她带回了黎山。
池云山
不知睡了多久,薛藜醒来,眼前一片白雾茫茫的,身上痛的很,见得这一片白茫茫的东西,首先想到的是那团东荒的雾气,可是这里却清静的很,都是大好的仙气。
难不成自己就这样找师父时死掉了?
薛藜心中害怕起来,“噌”一下坐起来,这半截身子就这样露出了这团雾气中。
四周青松苍劲,薛藜发现自己坐在一团云雾中,而这云雾就团在一个凹地里,栾弈坐在池边,吱吱靠在他肩上睡觉,栾弈见她这样起来了,放下手中那个被吱吱缠着要他弄的草编的蚂蚱:“我还以为你还要睡个四五天呢。”
薛藜打量四周,有些迷糊的问道:“为什么在池云山?我这是睡了多久?”
“你被救出来的时候就这样睡着,在黎山躺了一日,我见你体内受了些内伤,将你丢到这里来。”栾弈又拿起那个蚂蚱研究着,对她说道:“池云山是个好地方,你也就躺了四天便醒了。”
她揉揉脑袋:“那……那师父呢?你救的我?”
栾弈抬眼看着她,无耐的说:“当初我就告诉过你,这世间神仙起死回生的方法再多,你师父也回不来了!你怎么就傻傻的不信我的,偏偏要去信那个苍悟的?”
薛藜从池子中走出来,坐在栾弈不远处的池边,默默的低下头,声音小的很:“我想让师父回来……”
“不是我救了你。”栾弈满不禁心的又低下头去弄手上的东西,偏偏吱吱又歪头倒了下来,他扶了几下扶不稳,索性将她放下来,安置在自己腿上,然后继续弄那个蚂蚱,悠悠来了句:“这丫头睡觉睡的真死,也是,守了你三天,让她休息一会儿。”
栾弈看着薛藜这般疑惑的看着他,叹道:“是你那位喜欢的不得了的太子殿下来救你了,什么意思我也不懂,不过他为此受了些伤我倒是看清楚了,你自己考虑考虑要不要去看他,毕竟那天……”
薛藜听的有些恍然,半天不敢相信,又想了想,好像栾弈说的是这么个意思,她呆呆的说道:“可能他路过那边,不过顺手,再者,他那么强大,就算受了些伤也…嗯…也有人照顾。”
栾弈摇摇头:“对!东荒这么多尚好的地方不路过,偏偏那个地方,是要怎样闲着没事才能顺便路过啊。”
薛藜心跳的快了些,开始眼神开始飘离起来:“哦……那个他受的什么伤?”
栾弈叹道:“你自己和那头凶兽对峙过,应该知道的。”
是的,她回想起来都是胆战心惊,若是筑羽他不来,她这样的修为最多再能支撑三招便再也撑不下去。
栾弈低头弄着蚂蚱,眉毛却皱起来,东荒那头凶兽被强大的仙障困在那里,苍悟做这些手段骗她过去,明显就是想不动声色的将她直接置于死地,不过好的是苍悟显然不知道薛藜到底是谁,要不然……
薛藜若死有两种可能,神器苏醒是其一,还有一种,便是元神被毁,灵力被魔物强行吞噬,那么这黎山下的神器即刻崩塌。这个世道少了一处抑制魔气强大的屏障,还不知魔族那边会有何动作。
他受伤了,薛藜还是心中十分不安稳,她还是如那日一样隐去身形,看着周身一道羸弱的光圈着,十分满意的从窗户跳了进去,走过两道门,筑羽果然躺在床上,一片衣角掉了出来。
那边火烛有些微弱,她小心的走过去,看的他并没有睡,吓了一跳,后来,想着自己明明是隐身为什么要怕,壮着胆子走过去,轻手轻脚的为他捏好被角。
自以为做的十分的自然,又坐在床边仔细的看着他烛火下的面庞。
此刻筑羽笑了笑,望着书露出一丝十分好看的笑容、
面色是不太好,但是感觉其实他已经没什么大事,薛藜的心放下了一半,又仔细的看了看他有神的眼睛,斜长的眉毛,瘪瘪嘴。
正要起身,手腕却被死死拉住,回头一看,那双原本在看书的眸子正对上她,她心中一慌乱,又想起自己明明是隐身啊,十分理直气壮的扯了扯自己的手腕,忽然被一个力道拉下去,然后又一个力道死死地将她拉进床铺里,周身的弱光瞬间消失,她一阵慌乱后对上筑羽逼的很近的眼睛。
他嘴角挂着一丝笑,声音也轻飘飘的,他说:“来了干嘛走,来看我的?”
薛藜动了动,发现其实不怎么动得了,脸颊绯红,不知不觉间屋内的灯火亮堂了一些,她的鞋也不知怎么的被脱在了地上,自己整个人都被筑羽压进了床铺里面,她挪开眼眸“我……我……我不过是看那边那个窗户没关,就顺便进来看看。”
筑羽还是那么看着他,含着笑不说话。
她急了:“你……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我受伤了,你不看看?”筑羽将她的手压过头顶,薛藜被他半压着,脸烧得通红的模样也十分
的让他喜欢。
说道这个她就觉得很不舒服“我看什么看,你去找彰乐公主看呗。”她有瘪瘪嘴,有些恼的把头扭向一边。
见筑羽还是良久不说话,又十分认真的补充道:“书上说你们这种人都挺那什么的,所以,那天的话我想了想觉得不能当真,自然你也不过儿戏,你既然找到彰乐公主……”
剩下的话被筑羽截住,他搬过她的头抚着她的脸颊,挑起笑,问道:“我们都挺那什么?你该不会是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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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筑羽(二)
“哪有!”她十分认真的反驳道:“我不过明白……”
一片柔软触碰到她的嘴角,她噎住了剩下那句“你儿戏之言我想的通透,彰乐公主的确是一位不错的公主呢”
薛藜整个人都蒙了,看着他闭着的眼眸,筑羽温柔的撬开她的牙关,,自然她并不懂发生了什么,只能任凭他在她唇内抚弄她的软舌,直到筑羽放开她,睁开眼对着她不知所措的眸子,失笑问道:“这下可明白了?”
薛藜微微喘着气摇摇头,筑羽抚摸着她的头发哑声说道:“阿薛,我就说你那天怎么了,原来是为这个,想了这么多?”
薛藜点点头,忽然豆大的泪珠挂上脸颊,筑羽十分柔和的看着她,吻掉她的泪珠,听她十分委屈的说道:“那会儿我天天都在等你,我还向栾弈学了好几道菜,天天做好了等你回来,就在我以为你出事的时候却听说你早都回了九重天,还带了彰乐回来。”
筑羽看着她的眼神越发深沉,又听她道:“那些书上也都写过,我也都知道了,那些不过是你们风流做派,还好我悟的及时,但是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她皱着眉头,含着泪看着他,心中本是有气的,只是那些气却被他这副模样化成一滩水,心中慌乱起来,听他压低声音道:“对不起,阿薛,是我不好。”
薛藜垂下眼眸看着他松散的袍子头翁的一下大了起来,她支支吾吾的说道:“殿下……你快睡了吧!你那衣裳细节繁杂,脱下来太麻烦了!明天还得穿,也好麻烦!所以……所以……所以不要浪费了这个时间,要多睡睡才划得来。”
筑羽听她这么一闹,嘴角勾起十分好看,十分诱人的幅度,那声音越来越低,他贴在她耳边轻声道:“确实脱下来太麻烦,才要做一些事情才划得来”
她还没想通透是什么事情就被筑羽封住唇,这次她依旧没来得及反应什么,这次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双手被他缚着,薛藜使不出力,脑子忽然一片混沌,心中却升起一股暖意,奇怪的觉得十分的安稳。
她动了动舌头推了推他的唇舌,只感觉筑羽压着她双手的那只手更用力,然后又忽然放开了她,搂住她的腰和背。
薛藜觉得周身无力还腾起一股火来,手难耐又自然的攀上筑羽的肩,空隙间她嘤咛出一声:“殿下”
他抵着她的鼻尖对她道,压着声音对她说:“叫我筑羽!”
薛藜心中别捏的很,脸上麻麻的,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句“筑……筑羽”,她肩上的衣裳被退了下来,露出裸露的锁骨和肩,筑羽湿热的唇吻上她裸露的肌肤,腰间的系带也被拉开,炙热的手掌覆上她雪白的肌肤,她身子一颤,害怕的缩了缩,眼中含着泪花,筑羽索性将她外面复杂的衣服全都退了下来,只剩一件打底的裙子,她的肌肤有些凉凉的,筑羽的手有力的覆在上面,一寸一寸向上摸索,摩挲着她很痒,心中那股暖意却越发浓重。
薛藜不知所措起来,当筑羽吻上她的脖颈看着她湿热的眸子,用指腹替她擦干泪,听她含着哭腔的声音问他:“筑羽,我变得好奇怪好害怕,你在干什么啊?”
筑羽停住了,薛藜感觉到他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肌肤,衣服也被他随意往上拉了拉,他哑声回道:“我太着急了!”
替她拉好被子,筑羽伏在她身上:“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薛藜便真的不敢动了,最后他抬起脸轻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侧身搂着她,十分安心的将她圈到自己的怀中。
薛藜心中乱的很,被他圈着,又因刚刚那一遭,她不大敢动,筑羽身上十分暖和,她稍微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睡着了,可能是因为这枕头里有莹草的关系,她睡的快,睡得安稳。
清早她蹑手蹑脚的爬下床,好不容易找齐全了昨夜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又被筑羽一把扯下去,她半趴在他身上,脸正对这他的面孔,筑羽眯着眼问道:“不睡了?再睡一会儿。”
没等她有什么回应,他就一把将她扯了回去,筑羽将头靠在她肩上,薛藜脸上麻麻的,见他这样,竟然心中一动,伸手绕到他脑后,顺着他的头发,就这么痴痴的望着他,筑羽嘴上挂起丝笑,往她身上又靠了靠。
她现在心中还恍惚的很乱的很,这样是个什么情况,各种想法在她脑中飘啊飘,根本不敢把任何一个想法落在脑中。
门外的响动她都没注意,只看到筑羽忽然将被子提了上来,将他们二人罩住。
薛藜低声的问他“怎么了?”
筑羽抬起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将她护在怀里,轻声道:“没什么,有人来了。”
她听后脸一红,将头更深的往他怀中埋。
门外的人进来了,立在离床有些远的一个铜质的香炉后。
那为来的人声音轻柔的很,恭敬的道:“殿下,药好了。”
筑羽望着薛藜不好意思的往自己怀里钻的模样,笑着回外面的人:“你身上也未大好,这些事情不用你来做的。”
“彰乐是怕殿下的身子有什么,彰乐怎么能够放得下心。”
彰乐,先前栾弈说的他将彰乐带了回来,此刻听到这个名字她心中一沉,推了推筑羽,筑羽将她又拉回来,扯下被子,让薛藜的头露出来:“嗯!你先放在那边桌上,我一会儿过来喝。”
他的手还抚摸着薛藜的唇,声音却镇定的很:“到了时辰我再领你去三清台上,那些结阵的仙者都已准备妥当了。”
彰乐站在那边迟迟不肯挪步,眼睛绕过那层层帷幔往里面看,她矮身一幅:“彰乐谢过殿下恩典,不过这药早些喝的好,殿下身子受了伤,不大方便,让彰乐来服侍你吧。”
她一套话说的流畅,话语间就见筑羽衣裳半敞,头发有些散的下了床,筑羽回身取过挂在床上的外袍,披在身上,彰乐看的脸一红,低下头又偷偷的瞄这边,然后她就看见这样带着些睡意的太子殿下回身去拉了拉床铺,这样子不是在铺床,是在盖好什么东西。
她心中一凉,手微微的抖了一下,筑羽已披着衣服向她走来,彰乐咬着唇,往床边瞄了两眼,可是看不清楚那边是什么人。
筑羽端过她手中的碗,将药一饮而尽,对她说道:“本君没什么大事,劳烦公主挂心了。”
彰乐心中乱糟糟的,不大好,凉了一大截,她没听过现在的筑羽身边有什么人,可方才,自己看到的那场景明明又是那么一回事,她楚眉轻声道:“殿下没事就好,彰乐先回去准备了。”
“嗯”他拉着外袍,眯了眯眼:“本君还有些困,你先回去吧。”
此番彰乐离开的脚步快的很,筑羽重新回到床上,那边一个小脑袋探出被子望着他,水润的眸子看上去有些委屈的模样,筑羽拉开被子躺回去,薛藜轻手轻脚的往上面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