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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讲到这里,得意的笑了笑,因为他看见众人一个个都张大了嘴,显然是被他这个故事给惊住了。
南宫天枫听到这里,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他已发现这宋先生只不过是个口才较好却喜欢瞎掰的人罢了。
这件事虽然发生过,但南宫天枫却并不老,他也没有白发;司空本就是一个性情温和的人,他当然也不会有那种凌厉的眼神,更何况,他那时还受了不轻的伤;而至于唐天圣,就更不可能与他们站在一起了。
虽然如此,但南宫天枫却并没有上前揭穿宋先生,毕竟在这世上混口饭吃也不容易,他也不是个多事的人,虽然他有些疑惑宋先生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但毕竟这事并没有给他造成任何损失,所以,他也就没有去问了。
这时,只听宋先生继续说道“、、、只听司公子突然冷冷道:‘八百七十一个’,然后便听到那天机宗得老前辈抚掌大笑道:‘好!好!好眼力!果然是英雄出少、、、’”
送先生哪一个“年”字还未出口,突然一个声冷冷的声音传来:“宋先生要说的的可是‘英雄出少年’?”
紧接着,门口便走进来一个少年,白色的脸,白色的手,白色的衣裳,白色的剑,看上去,就好像他的整个人都是白色的。
南宫天枫认得这个少年,但他却未曾想到,只短短数月不见,这少年的变化竟如此之大!他的人变得更加骄傲,他的眼神才能配得上“凌厉”这个词!
仅短短数月之隔,这少年竟似乎已与他的剑合二为一!毫无疑问,他的剑法更加精进了。
第四十八章
林千缓缓走了进来,一双神眼直直地盯着宋先生,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正坐在楼下吃饭的南宫天枫。
酒楼中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显然是被林千的气势给骇住了。
林千踱步上楼,丝毫没有在意这些人的目光,但众人却连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会惹恼了林千,根本就没有人想到要逃跑。
南宫天枫看着林千,不禁赞赏的点了点头。
林千无疑是个合格的剑客,他骄傲、自信,眼中容不下半点沙子,更重要的是,他剑术高明,曾有好事者言,在江湖年轻一辈之中,除还阳剑主之外,林千的剑术无疑便是最为高明的了。
南宫天枫虽然只是一个少年,但他毕竟也是天机宗的弟子,武林盟的尊者,所以,为武林盟招揽人才也是他的任务之一。
就在南宫天枫自顾自沉思之时,林千已走上了二楼,已走到了宋先生跟前。
宋先生毕竟已在这江湖中摸爬滚打了几十年,也已算得上是一个老成精的狐狸了,此时虽见来者不善,但却并没有怎么惊慌。
只见宋先生缓缓起身,对林千道:“少侠突然打断老朽,不知有何贵干?”
林千不答,凌厉的眼神直直地与宋先生对视着,直看得宋先生心底发毛。
过了半晌,林千才道:“这些武林秘事,你一个说书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林千的语气平淡,没有一丝起伏,但这酒楼中的气氛却已随着他的话慢慢的紧张了起来。
宋先生没有回答,不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二十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任何解释都是没有用的,因为看林千的表情,他就知道,林千一定已将他当做了东瀛人的奸细,于是,场中的紧张的气氛顿时又浓了几分。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这个道理宋先生还是懂的,所以,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怀里,他知道,那里有能够保住他不挨刀的法宝。
可是这次,宋先生却想错了,他的手伸进怀里,却什么东西也没有摸到,他的脸色瞬间便变得苍白无比。
“啪!”的一声,就像是拍在宋先生心上一样,一件东西被林千拍到他的面前。
那是一张小弩仅巴掌大小,其上装有滑轮与一个小小的箭盒,竟是传说中的“诸葛神弩”!
宋先生的脸色变的更加苍白,额头上更是冷汗直冒!
南宫天枫的脸色也变了变,别人不知道这个东西,他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张小弩,除了他天机宗弟子之外,江湖武林之中,绝没有其他人能够做的出来!
南宫天枫在脑中极力搜索,想要找到与这位宋先生有关的信息,但却一无所获,他根本就不记得有见过这个人。
就在这时,林千突然开口:“你想暗算我?”
南宫天枫向他看去,只见林千眉头紧皱,目光死死的锁住宋先生,不让他有一丝一毫可以逃跑的机会。
林千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冷笑,然后便听他道:“看来,你果然与东瀛人有关系,好,既然你不说,我便将你带去武林盟,由盟主与尊者来审问你好了。”
说罢,林千突然出手,点了宋先生身上几处穴位,便扛着宋先生往楼下走去。
众人纷纷让开道路,俱都看向宋先生,可怜那宋先生一句话也未说,就这样被人掳了去,可谓是颜面尽失。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林兄且慢!”
林千愣了一下,朝声音响起的地方看去,发现说话的竟正是南宫天枫!
林千不由得“啊”了一声,开口便叫道:“尊、、、”
他话还没有说完,南宫天枫却突然笑着打断了他:“林兄好记性啊!数月未见,竟还记得小弟我啊!”
南宫天枫此话一出,林千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忙将宋先生放了下来,连道“不敢。”
南宫天枫笑道:“相逢即是有缘,林兄为何不过来喝一杯?”
林千点点头,答应了一声,却并没有走向南宫天枫,二十向着一旁发愣的掌柜走去。
那掌柜的猛然回过神了,对林千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林千道:“掌柜的,今日这酒楼我包下了,你开始清场吧。”
林千这话一出,还未待掌柜的开口,其他的食客便如临大赦一般,纷纷向门外跑去,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大多数食客心中的确害怕,所以才跑的这么快,但其中也掺杂着一些贪小便宜之人,趁着这一时之乱,竟将那饭钱给逃了!
那掌柜看着这乱成一团的人群,叫苦不迭,心痛不已,可却因害怕林千的手段,连埋怨一声都不敢,实在是冤枉的很。
林千见到酒楼已经空了,脸色默然的点了点头。
此时,掌柜的已走了过来,他看向林千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瘟神一般。
掌柜的道:“这位客官,人都已走了,不知您还有什么吩咐?”
林千淡淡道:“吩咐倒是没有了,只是、、、”
掌柜的道:“只是什么?”
林千道:“只是、、、还请你和你的伙计们也都出去吧。”
林千说话的语气平淡,但听在掌柜的耳朵里。却无疑如春雷一般!
“这、、、这、、、”掌柜的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他的一张脸一变成了如宋先生一般苍白的颜色,甚至还要白过宋先生。
掌柜的陪着笑道:“客官,您是在开玩笑的吧?这、、、这我可不能答应。”
林千冷笑一声,道:“哦?是吗?”
掌柜的道:“是!”
他嘴里虽然说是,但他的双手却已经扶在桌子上,脚尖也是对着门口,显然他心中已十分害怕,虽是都准备逃跑。
林千突然道:“那好!”说罢,他便从袖中掏出一物,薄薄的一件事物,对人没有半点威胁,但却足以使许多人为之拼命!
是什么东西,竟有这样大的魔力?
掌柜的看着这件事物,双受精微微颤抖起来,脸色也很快变得红润起来,甚至已红的滴出血来。
掌柜的语气激动道:“好!好!客官您随意,小的这就走!”说着,一把从林千手中抢过那件事物,叫上三个小二,一溜烟儿跑了,像是生怕林千反悔一样。
待着掌柜的跑走以后,林千便迅速走到南宫天枫跟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林千参见尊者!”
南宫天枫微微一笑,起身扶起林千道:“林兄请起,这里并非武林盟,没有那么多规矩,你不必行此大礼。”
林千迟疑了一下,但随即还是站了起来。
南宫天枫请林千坐下,继续道:“小弟很想知道,方才林兄到底拿出了一件什么事物,竟让那掌柜的变的如此之快?”
卷中语
云海茫茫,青山依旧,孤亭之中,琴声萦绕。
一曲高山流水,忽高亢,忽低沉,那“铮铮”之声,竟仿佛与这青山白云融为了一体。
抚琴的还是那个老者,他闭着双眼,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
童子站在一旁,耐心且细心的听着,一言不发。
许久、、、
一曲终了。
老者扔闭着双眼似乎是在回味,不时的点两下头。
童子只是看着老者,还是没有出声,因为他知道这是老者的习惯,每当老者抚完一曲之后,他总会回味一下。
又过了许久,老者终于睁开了双眼,也就在这时,童子开口了。
“你的故事好像讲出了问题。”童子噘着嘴道。
“啊?”老者显然是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童子这般突然出声,竟将他给吓到了。
“你说什么?”老者问道。
“我说:你的故事讲出了问题!”童子似乎有些生气,不知不觉中,语调似乎提高了几分。
“我讲的故事哪里会出什么问题!你莫非将我看成是‘宋先生’那一类人吗?”老者也有些生气了,他说话的语气中似乎有些些许的不屑。
所幸童子并没有因此变的更加生气,他似乎已习惯了老者的这种态度。
童子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有的,我听出来了。”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老者眉毛一挑,眼神中充满了不信。
“我们的故事不是叫做‘还阳剑’吗?可你为什么要从司空讲起?”童子问道。
老者一窒,愣了一下。
童子接着道:“这也就罢了,可我怎么觉得,自从南宫天枫出场之后,你的故事更多的时候就跟着他发展了?”
“是啊!怎么了?”老者问道。
“可我们故事的主角不是司空吗!”看到老者一脸迷糊的样子,童子真的生气了,他大声喊了出来。
“哈哈哈!”老者笑了出来,将一旁的童子吓了一跳。
“你笑什么?”童子问道。
“我在笑你。”老者道。
“我有什么好笑的?”童子疑道,眉头皱了起来。
老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出了另外一番话:“还阳剑也好,司空与南宫天枫也好,不都是我们故事里的人物吗?”
“是啊!”童子点了点头。
“其实、、、”老者继续道:“其实我们这个故事并没有主角,或者说、、、人人都是主角。”
“什么意思?”童子的严重露出了惊疑之色。
“意思是:在这个故事之中,并没有所谓的主配之分,谁的身上发生了故事我们就讲谁,没有发生故事的我们就不讲。”老者沉吟道。
“也就是说:我们只讲有故事的人,无论谁都是这样?”童子想了想道。
“对极了!”老者抚掌笑道。
“就算是像‘王猛’和‘豫中四怪’也是一样的?”童子继续问道。
“对极了!无论谁都是一样!”老者继续笑道。
“哦、、、我明白了。”童子道。
“明白了?”老者道。
“明白了。”童子道。
“那我们的故事可以继续了吗?”老者问道。
“当然,我都等不及要听下去了!”童子拍手笑道。
第四十九章
林千已坐到了南宫天枫对面,已与南宫天枫对饮起来,看上去相谈甚欢。而宋先生,却仍被点住穴道放在一边,一脸的紧张。
过了一会,南宫天枫又喝了一口酒,对林千道:“这么说来,传闻倒也真不假,林兄果然是‘挥金如土’啊!”
“呵!”的一声,却是林千自嘲一笑:“尊者这是说的哪里话?钱本就是身外之物,本就是拿来用的。”
“但、、、”南宫天枫微微摆手道:“如林兄这般挥霍,却未免也太过浪费了吧!须知,这世上还有许多人穷的连饭都没得吃啊!”
林千听了这话,突然摇了摇头,笑了,他的脸虽苍白,但一笑起来,却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一般。
林千道:“尊者此言差矣!”
“哦?”南宫天枫疑道:“何出差了?”
林千道:“尊者以为,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南宫天枫轻啜了口酒,做豪情万丈状道:“人活着,自然是要作出一番大事业的!人生不过区区数十载,若不如此,岂非虚度了光阴?”
林千看着他,突然举杯,昂首,饮尽了杯中之酒,道:“尊者所说,不无道理,但我却以为,人活着,便是为了死的!”
“哦?”南宫天枫惊疑了一声,显然是被林千的一番话给骇住了,直过了好一会才道:“愿闻其详。”
林千站了起来,在大厅中负着手,缓缓地踱着步子,沉吟片刻道:“人生在世,终究免不了一死,虽说‘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却也不过因此而徒增一些虚名,终究还是要死的,倒还不如趁着这区区数十载的光阴,及时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