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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还不如趁着这区区数十载的光阴,及时享乐,了却一些心愿,也免得死后后悔,有道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
林千说完,看向南宫天枫,却见他已站了起来,走向自己。
南宫天枫走到林千跟前,淡淡道:“林千此言,却未免太消极了些吧!虽说虚名无用,但这些虚名起飞也正证明了一个人的价值?若是一个人生时伟大,那么他的死,酒不再是他个人的事,而是这世间所有人的事了,这样的人即使死了,但他的精神却是会长存于人们心中的。”
“是吗?”林千淡淡的问了一句:“这又有什么用呢?他岂非还是死了?”
“可他的精神却长存世间!”南宫天枫陡然道。
“精神又有什么用?”林千道:“精神总是会消散的。就如那些传说一般,慢慢的,就会被人么淡忘,既然如此,要那些如浮云一般的虚名又有什么用呢?”
“英雄再强,美人再美,却终究还是会迟暮的,百年之后,也终究还是会化作一杯黄土,一副骷髅,渐渐的,再也不会有人记得他们,尊者,我说的可对?”林千注视在南宫天枫,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此刻,林千的眼里再也找不到往昔凌厉的神色,有的只是一个少年对生死意义的迷惘。
“唉!”的一声响起,是南宫天枫在叹息,只见他眉头微皱,举手挠了挠头,沉吟道:“对,却也不对。”
“求尊者赐解!”林千拱手,向南宫天枫道。
南宫天枫无奈摇头,苦笑一声,道:“从古到今,不知多少能人才士穷其一生,欲领会这生死的意义,却无一人成功,由此可见,这个问题非是一般人可以解答,你我身在俗世之中,便是俗世之人,又何必执着于生死?到不如变如你所言,尽情享乐,度过此生。可是,你可曾想过,难道人人都可以过此生活吗?当然不可!若是人人都尽情享乐,坐吃等死,没有人去劳作耕耘,你的钱、你的银子又往哪里话呢?”
林千摇头,道:“这劳作耕耘与争夺虚名并无联系,尊者又何以以此为例?”
“错!错!错!”南宫天枫一连说了三个错字,随即道:“人们劳作耕耘是为了让生活变得更好,这也就是变相的争夺虚名,便如你、、、”他突然一指林千,道:“便如你擒这宋先生一般,岂非也是在争夺虚名?”
“这、、、”林千闻言,不由得一窒。是啊!如他这般做法岂非也是在争夺虚名吗?
林千不说话了,因为他已发现,他的说辞与他的做法是恰恰相反的,他已找不到理由去反驳了。
南宫天枫看着他,似乎看出了他的尴尬,随即道:“来来来!林兄过来坐,莫要再说这些无趣的话了!”说着,便将林千向桌边引去。
“啊!这、、、”林千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一时竟结巴着说不出话来,再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人却已经被南宫天枫拉到桌边坐下了。
林千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南宫天枫的一杯酒已放在了他的面前,他不得已,只能举杯一饮而尽。
这时,南宫天枫也已饮尽一杯酒,之间他突然出手,解开了宋先生身上的穴道。
“尊者!你这是做什么?”林千被南宫天枫这突然的一出手吓了一跳,险些便将杯中的酒给洒了出来。
“呵!”南宫天枫淡淡一笑,道:“没什么,只是这位宋先生看上去十分的难受,还是让他歇歇吧!”
林千的脸色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他起身对南宫天枫道:“尊者,万万不可啊!这可是东瀛人的奸细,是万万放不得的啊!”
南宫天枫闻言,不禁一笑,道:“林兄,这玩笑可以乱开,话可不能乱讲啊!”
林千听到这话,不由得急上心头,登时一跺足道:“错不了的!我已跟踪此人半月有余,观其行踪多有令人怀疑之处,直至今日偶然偷得此人的弩箭,这才下的手啊!”
“放屁!”
突然一声大吼传来,二人转头看去,却发现出生的正式宋先生,不知何时,宋先生已活动好了全身筋骨,正怒目瞪着林千。
“你到时说说,老夫何时做了那东瀛鬼子的奸细!何时行踪让你生疑了!”宋先生一挺身,大声喝道。
“呛!”的一声,宋先生的脸色随之变得苍白无比,却是林千的剑已出鞘三分!
“慢着慢着慢着!”一个淡淡的、夹杂着一丝笑意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双手已按上了林千的剑柄,却不是南宫天枫又是何人?
只听南宫天枫道:“林兄何必如此?听宋先生这预期,分明就与东瀛人无半分关系,我看哪,你还是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出剑也不迟。”
“是!谨听尊者吩咐。”林千还剑入鞘,拱手对南宫天枫道。
南宫天枫微微颔首,随即对宋先生道:“还请先生将此事完完整整的说一遍吧!也好叫我们明白这事情的真相。”
“这、、、”宋先生面露难色,低头不语。
“怎么?莫非宋先生还有难言之隐吗?”南宫天枫面带微笑,轻声问道。
“这、、、的确如尊者所言。”宋先生点点头,嗫嚅道。
就在宋先生刚刚说完之时,林千却突然上前一步道:“哼!你还想隐瞒!半月之前,我分明看到一佝偻老人约见过你,你这张小弩,便是从他处得来!”
第五十章
宋先生的谎话被一语道破,面上不由得一阵红一站白,想他一个半百之人,竟被一个年轻人这般训斥,换做是谁,面上都不会好看的。
宋先生谎话被揭穿之后,眼神便不住的瞟向南宫天枫,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只听南宫天枫惊“哦”一声道:“敢问先生,林兄说的可是实情?”
宋先生踟蹰了一下,无奈点头道:“是。”
南宫天枫听了宋先生的话,暗自点了点头,继续道:“既然如此,那这张小弩也确实是从那老者手中得来的了?”
宋先生点头道:“是。”
南宫天枫送到宋先生承认,不由得又点了点头,心道此事与他的猜想又近了几分。
只听南宫天枫道:“那、、、再问先生一句,那老者除了告诉你一个故事,送你一张小弩外,课还对先生说了些什么话吗?”
“这、、、”宋先生想了想,忽道:“那老者还念了一首小诗,说是要我说给有缘人听。”
“哦?”南宫天枫疑道:“什么小诗?先生可否告知一、二?”
宋先生听了这话,面露为难之色,显然是拿不定主意。
林千见了宋先生支支吾吾的样子,面上不屑之色一闪,厉声道:“尊者要你说,你便说出来!莫非你是怀疑尊者不是那有缘之人吗?”
南宫天枫亦道:“先生但说无妨,若是惹出麻烦,在下一并担着便是。”
“这、、、”宋先生拗不过二人,只得微叹一声,说了出来:
“天机算,算天机,能算三生七世事;
乾坤晓,晓乾坤,明晓前世今生缘、、、”
“呼!”的一声,却是南宫天枫长吐舒一口气,照此看来,此事却正与南宫天枫的猜想吻合。
林千在一旁一直细细的思索着这两句诗,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南宫天枫大叫道:“天机算,算天机,天际、、、尊者,这莫非是、、、”
“不错!”南宫天枫打断了他的话,截口道:“正如你想的那般。”
南宫天枫道:“看来这东瀛人果真还有阴谋。”
却说南宫天枫与林千在一旁惊讶之时,宋先生心中却“咯噔”一下,整个人如堕冰窖一般。原来他方才听到二人提起的东瀛人,暗想那诗中定然藏着与东瀛人有关的玄机,说不定便是那老头拿来害自己的,顿时便为自己的性命担忧起来。
就在这时,南宫天枫却突然转身,对宋先生微笑道:“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先生不要见怪,此事若非先生,在下还当真连一丝头绪也理不出来啊!在此便谢过先生了。”
“这、、、”宋先生见南宫天枫的态度与自己猜想中的完全相反,一是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只是在心中疑惑不已。
这时林千也走上前道:“先前错怪了先生,无礼之处,还请先生海涵。”说罢,对着宋先生拱手鞠了一躬。
宋先生依旧没有言语,只是迷惑的看着二人。
南宫天枫看出了宋先生的疑惑上前道:“先生不必疑惑,此事确与东瀛人有关,且关乎中原武林秘辛,故不便于先生道来,还请先生见谅。”
宋先生混迹江湖多年自然不会是一个不识趣之人,如今听到南宫天枫说出这番话来,自然便知道此事与自己并无关系,于是也就没有开口询问。
宋先生此时见事情与自己没有关系了,便想找个借口脱身算了,谁知就在这时,却突然听到南宫天枫道:“此间事已了,先生不妨小坐片刻,待在下敬上一杯赔罪酒。”
“不必!不必!老朽还有些事情等着处理,就先走一步,告辞!告辞!”宋先生见南宫天枫要留下自己,忙连连摆手,摇头不迭,赶紧找了个借口,脱身而去。
这时,偌大的客栈大厅之中便只剩下南宫天枫与林千二人,却见他二人回到桌边坐下之后,林千便开口道:“尊者,此时若是照此发展下去,东瀛人却也不足为惧了。”
“不!”南宫天枫摇头道:“东瀛人图谋我中原武林一不是一日两日,虽说此次落败而归,却也仍然灭了我们两个武林大派,其势头之汹涌可见一斑,等到再次到来之时,其必定更加凶猛,我们万万不可轻敌啊!”
“难道天机宗也无法抵挡?”林千眉头紧皱,问道。
“呵!”南宫天枫苦笑一声,摇摇头道:“若不和中原正邪两道、倾武林盟之全力,只怕也难得抵挡!”
“这、、、这可如何是好?”林千苦道。
南宫天枫道:“不管如何是好,我们至少总的先让大家知道。”
林千点了点头,他的表情有些无奈,但随即他的眼睛马上一亮,道:“若照宋先生所说,那这送弩给宋先生的老者便真是天机宗的前辈了?”
“不错!”南宫天枫道。
说到这,他的眼神中也放出了光。
南宫天枫道:“这张‘诸葛神弩’确实也只有我天机宗门下弟子做的出来。”
“而且、、、”南宫天枫继续道:“看这张弩的精致程度,也只有掌门与家师做的出来了。”
林千听到这话,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但同时也带着丝丝的不安,天机宗派人出世,对武林盟自然是有很大的利处,但派出的若是掌门一级的人物,却也说明了此次的危机程度。
林千问道:“那、、、依尊者之见,这次出世的会是哪位前辈?”
南宫天枫道:“掌门行事向来循规蹈矩、一丝不苟,而家师却最是出乎意料,令人捉摸不透,照宋先生所说之故事看来,正式家师的作风,所以这次出世的极有可能会是家师。”
林千闻言,点了点头,道:“不过,前辈既然已出世半月有余,为何却隐身不现?”
“这却也正是我所疑惑之处。”南宫天枫道:“不过,家师行事向来如此,或许是先去见了几个许久未见面的朋友也说不定。”
林千一想也是,便也不再多问。
南宫天枫沉吟片刻,又道:“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却也不能再耽搁下去,此处离司府最近,我们不妨先到那里将此事告诉给司大侠,再召集各派掌门商讨此事,林兄觉得如何?”
林千点头道:“但听尊者吩咐。”
第五十一章
四月初一。
离司空提亲的日子已不远了。
这本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人们也都应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才的工作生活。可是,每到这种时候总会出现些煞风景的人,并做出一些煞风景的事。
京城,司府。
南宫天枫与林千二人还没有到,司雪诚却已在招待一个煞风景的人了,而这个煞风景的人却偏偏又做了一件煞风景的事,是以司府中人的脸色就全部变得不好看了。
客厅之中,正对门的两张太师椅上,司雪诚坐在左边,另有一个白发宫服的中年人坐在右边,司空则立在司雪诚身边。
只见那人忽地翘起了兰花指,端起手边的茶浅啜了一口,细声道:“司大人,多的话,咱家也不说了,想必司大人心中的那杆秤早已将这两件的份量掂量清楚了吧?”
这人即翘着兰花指,说话声音又是极细,若是他人见到,必定会吓一跳,可那司雪诚父子二人,却似见怪不怪,丝毫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
只见此人这番话一说完,司雪诚脸上便已露出难色,半响才道:“在下以为,三日时间确是短了些,若是能宽限两日、、、”
司雪诚话还没有说完,那人却突然面色一变,尖声喝道:“司大人!你身为皇上钦点的状元郎,翰林院大学士,官居一品,岂能再皇上面前讨价还价!”说着,翘起兰花指一指司雪诚,竟似是极为的愤怒。
“卓公公!”
就在此人伸手指向司雪诚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