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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翔生怒哼道:“这些贼党,手段果然恶毒的很!”
石松龄道:“兄弟这第二个计划的构想,原是希望联合几个黑道人物,使他们也参加’护剑会’,这佯,可以釜底抽薪,减少江湖作乱力量,此事当时蓝兄弟和学门人也曾提过,可惜兄弟和大师相继落入贼党手中,此一计划,也在无形之中,成了泡影……”
蓝纯青听的点了点头。
石松龄口中“哦”了一声,目视蓝纯青又道:“这次蓝兄诸位,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蓝纯青道:“此事说来话长,唉,兄弟和高掌门人,赵掌门人,邓老哥全是龙颈圳禁窟的囚犯,是石老弟深入虎穴,才把咱门放出来的,这段经过,等咱们出去了,由石老弟来说吧!”
赵玄极,邓锡侯二人,就守在石室门口,眼看陆天仁、岳义泰,竞是盟主石松龄,和已经坐化了七年之久的少林寺罗汉堂的住持弘善大师,深感惊异。
赵玄极大笑道:“石盟主失踪多年,果然是被囚禁于此。”
石松龄慌忙跨上一步,双手抱拳道:“赵兄、邓兄请了,兄弟能和诸位见面,真是第二世为人了。”
弘善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江湖上人,都已知道贫衲在七年前去见我佛,这次重出江湖,才是真正的二世为人呢。”
高翔生笑道:“那倒不然,大师可以对人说刚从西土回来的就是了。”
孟双双悄悄走近石中英身边,问道:“白哥哥,这二位是谁呢?”
石中英引着孟双双,走到父亲面前,说道:“这是家父,这位是少林高僧弘善大师。”
孟双双颊飞红,低低的道:“白哥哥,你的爹爹,我叫什么呢?”
蓝纯青忙道:“石盟主,这位是九里龙孟家粱的盂公主,也是被贼党掳来的人。”一面含笑向孟双双说道:“这位是石盟主,盂公主和石老弟相识,依汉人的礼节,公主就称一声伯父好了。”
盂双双福了福,恭敬的叫了声:“石伯父。”
石松龄看了孟双双虽是一身苗装,人却生得如花一般,不但说得一口流利汉语,和石中英形迹亲呢,心中已然有了几分谱儿.这就含笑道:“孟公主,不可多礼。”
孟双双又朝弘善大师福了福道:”弟子见过老师父。”
弘善大师也连连合十还礼道:“阿弥陀佛,盂公主秀外慧中,福慧双修,我佛如来,一定会保佑你的。”
石中英一掌推开吴管事的穴道,说道:“你好好在前面带路,咱们出去了。”
吴管事一眼看到石松龄,不禁心头一凛,脸露惊异,慌忙躬下身去,惶恐说道:“属下参见教主,属下该死,不知教主法驾莅临……”
石松龄道:“你说什么?谁是教主?”
蓝纯青道:”原来石盟主还不知道,他们乾坤教教主,就是石盟主。”
石松龄凛然道:”会有这等事,贼党居然利用石某之名,在江湖招摇!”
吴管事心头万分疑惑,望望石松龄,奇道:“咱们教主明明就是石盟主。”
高翔生道:“少说废话,还不快在前面引路。”
吴管事不敢再说,从孟双双手中接过灯笼,领着众人,走出用道,走到那问休息室,脚下一停,陪笑道:“诸位大侠,是否请到里面稍息?”
石松龄目光一转,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吴管事恭谨的道:“这里是禁堂石室,在下只是管理石室的人,出了前面这道铁门,就不是在下管理的范围了。”
石松龄道:“那是由什么人管理了?”
吴管事道:“这里整个地区,叫做龙颈拗,是由副总巡主许博经坐镇,手下辖有四位巡主,分日夜两班,守护三道关卡。”
石松龄略作沉吟,回头朝蓝纯青道:“既然如此,咱们不妨在这里暂息,先了解一下情况,再作计较,蓝兄意下如何?”
蓝纯青道:“石盟主说的极是,目前只有石老弟一人,是从外面进来的,大家正该先听听他此行经过。”
说话之间,大家相继走人。
石室中地方虽然不大,一共也有七八张椅子,大家落坐之后,先由蓝纯青把贼党假冒石盟主,从石家庄一直说到如何协助龙门帮枚平贼党,如何在赶回石家庄之时,为贼党所乘,同行几人悉数被擒,约略说了一个大概。
石松龄一直凝神谛听,直待蓝纯青说完,才抬目问道:“蓝兄在龙门帮,目睹假冒兄弟的贼人,自碎天灵而死;但诸位回到石家庄之时,那个和蓝兄动手的青衣人,极可能是假冒兄弟的贼人,那么在龙门帮死的,大概是他的替身了?”
蓝纯青道:“不错,也许当时只是他故弄狡猾,使的是金蝉脱壳之计。”
石松龄沉吟道:“此人能把兄弟一举一动,模仿到维妙维比倒是不可忽视之事,晤,方才吴管事说乾坤教教主就是兄弟,看来仍然是此人在作恶了!”
蓝纯青道:“兄弟也是如此看法,他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利用盟主名义,纵然各大门派不至轻易相信,但淆惑江湖人心,影响所及,仍然极大。”
石松龄不住的点头,接着向石中英问道:“中英,你呢?你从龙门帮赶回石家庄去的,怎会找到这里来的?”
石中英就把自己和左月娇赶回石家庄说起,如何在妹子房中,捡到一支鬼母箭,一路找到九里龙,如何在天龙山谷中发现玄衣女,一直说到身中蛊毒,如何由常慧暗中协助,离开罗家山,假扮夏子清,找到龙颈拗详细说了一遍。
蓝纯青惊异道:“玄衣女封七娘,会是他们副教主!”
赵玄极道:“是啊,封七娘是阴山门下,阴山派一向很少和武林中人往来,介乎正邪之间,想不到会和贼党伉湿一气,她居然当上了副教主。”
石松龄凝重的道:“也由此可见乾坤教网罗不少异派中人,纵然尚未公开,但声势却着实不小。”说到此处,目光转到了石中英身上,问道:“中英,你知道出路么?”
石中英道:“孩儿进来之时,一路曾留上暗记,但不知启闭的机关所在?以孩儿推想,这里的人,必然另有通路,还是要吴管事带路的好。”
石松龄颔首道:“好,那就请吴管事领路。”
随着话声,已经站起身来。
高翔生叱道:“石盟主要你带路,你还不快走?”
吴管事不敢违拗,一手执着灯宠,走在前面领路。
石中英紧随吴管事,监视他的行动,石松龄,蓝纯青等人,朝一条狭小的甬道上行去。
石中英问道:“我问你,这条用道,通向何处?”
吴管事道:“后院……”
说话之时,已经转了两个弯,前面出现一条横贯的雨道,只要看那条用道,较为宽阔,似是主要道路。
吴管事堪堪横贯的雨道,突闻一声狂喝,一股强猛绝沦的掌风,从横里劈撞过来。
吴管事口中“啊”了一声,对方另一个人,一记钢刀破在石壁上,划起一串火星。
百步神拳邓锡侯大吼一声,身形朝左闪,但他右手一抬,手中灯笼却迎着掌风挥去。
他明知地底甬道,暗无天日,灯笼一旦熄灭就会伸手不见五指,他这一挥出灯笼,自然是有意如此,掌风来势极猛,就算他灯笼不顺势挥出,同样也会被掌风扑灭,挥出去,当然扑灭的更快。
但就在吴管事灯笼挥出之时,石中英冷笑道:“吴管事,你大概想溜吧?”
左手一探,已经抓住他的后领,右手横臂一掌,迎着向右击去,他出手虽然缓了一步,但从古首袭来的强猛学风,却被他悉数拦了下来!
两股掌力,骤然一接,发出莲的一声闷响,旋风潮涌;向右首甬道中倒灌回去。
偷袭的那人,敢情发觉石中英这一记掌力,势道比他更为强猛,早已闪身避开,是以不闻丝毫声息。
灯光乍熄,甬道间登时一片漆黑。
吴管事被石中英抓住后领,心头又惊又怕,大声求饶道:“石少侠饶命,在下不敢……
不敢……”
在此同时,突听走在最后的赵玄极、邓锡侯同时呼起了两声叱喝,紧接着但闻拳掌带起了呼呼风响,夹道问暗劲激荡,想是两人已和对方展开了全力的搏斗。
只要听那拳劲掌风,带起的威势,就可知道对方两人,必然都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
黑暗之中,高翔生洪笑道:“好家伙,居然敢对咱们袭击,大家上哇!先把这些毛贼清除了再说。”
蓝纯青喝道:“高兄,地道黑暗,咱们不可自乱阵脚。”
石中英在他门说话之时,右手已从怀中取出火筒,嚏的一声、火光才亮,一股强劲绝沦的掌风,已经直撞过来,火光一亮即熄!
石中英早已留神戒备,突然左手一招,使出“接引神功”,把那股掌力,朝左首雨道中引去,右手同时回臂拍出一掌。
对方那人一掌出手,本待闪向一侧,突觉自己拍出的掌力,遇上了一股极强吸力,像潮水一般,朝前冲去,一时身不由己,跟着往前冲出了一大步。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他发觉不对;急待收势,已是不及。正好撞上石中英右手劈来的掌风,口中闷哼一声,一个人被震得往右雨道中直摔出去,砰然倒地,这时但听“呛”的一声,对方另一个人,一记钢刀,砍在石壁上,划起一串火星。
百步神拳邓锡侯大吼一声,轰的一拳,跟着朝火星溅起处直捣过去。
南海派“百步神拳”,素有隔山打虎之誉,他一拳捣出,一团无形劲气,像铁锤撞山,无声无息的击到,那人骤不及防,似乎被击中要害,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惊曝。
眼前一片漆黑,那声惨叫,如同垂死挣扎,惊怖而发,显得更为凄厉,动人心魄。
石松龄暗暗攒了下眉,沉声道:“中英,你把火筒交给为父。”
石中英答应一声,再次打亮火筒,回身递了过去。
在夹道中偷袭的人数,当然不止两人;但一个被石中英掌力震出,一个重创在邓锡侯“百步神拳”之下,其余的人,眼看对方人多势盛,倏然隐去。
此时,火光映照之下,那里还有贼人的踪影?
吴管事慑于石中英的武功,果然不敢逃走,双手抱头,在墙角下,缩作一团。
石中英冷哼道:“你可以站起来了。”
吴管事啊了一声,从地上拾起灯笼,点燃烛火,继续朝前走去。
一行人随着他穿行了几个横贯的阐道,和许多狭厌而交叉的岔路,但因有吴管事领路,不用停下来去用心分辨路径,而且这一路也不再有人截拦。
不多一会,前面出现了一道石级,吴管事领着大家拾级而上。
石级尽头,是一扇铁门,闷着一支铁闩,吴管事拔启铁闩,打开铁门,一脚跨了出去。
铁门外已可见到天上星辰,自然是地室的出口了。
石中英走在吴管事身后,不疑有他已
吴管事也没说话,他一脚跨出铁门,但听“喀”的一声,身形一沉,往地下落去,敢情门外有着一块翻板,他身形一沉,石板就翻过来,等石中英走出,他早已没了影子。
石中英怒哼一声道:“好个狡桧之徒。”
他提气走了两步,地上石板,并无异样,吴管事虽然逃走,但总算把众人领出了地窖。
他说的也没错,这里确是“后院”。
一行人是从东首墙壁间走出来的,院子并不太大,是面对厨房的一个小天井,此时灯火全熄,不闻一丝人声,好像是一座久无人住的空宅一般。
石中英心头暗暗觉得奇怪,这里是乾坤教总坛囚禁要犯的一处秘窟,自然也是极为重要的地方。
该教派副总巡主独眼龙许傅经统率四名巡主,坐镇干此,不但扼地形之险,而且在人手上、也极充足。
再说,以独眼龙许傅经和四大巡主的武功,都可数得上一流高手,何况今晚又有鬼影子夏子清在场,自己只来了一个人,他们守护有责,应该全力和自己拼博才对,何以会有这样轻而易举的让自己闯进地下石室,把人救出?
大家出地道之时,虽然有人伏在暗处,出手拦截;但却似虚应故事,一接即退,何以独眼龙许博经和手下四大巡主,全部不曾现身,连许博经门下弟子也一个不见?
他心中虽觉疑窦丛生,但却并未说出口来。
一行人由六合剑石松龄为首,由后院穿行长廊,经过中院,依然不见有人拦击,甚至连一点人声,部听不到。
正行之间,石中英瞥见左首小院阶前,躺卧着一个人。
他内功精湛,目光自极敏锐,此时虽然天色未明,双方相距还有五六丈远近,但还是看得相当清楚,此人黑袍白须,横卧地上,极似独眼龙许博经,口中不觉咦道:“会是许傅经!”
石松龄道:“姓许的在那里?”
石中英伸手一指道:“就躺在院子里。”
右松龄听得大奇,天亮前后,是天色最黑的时候,自己日力,最多也只能看到两三丈远,这孩子居然能看到五六丈外的院子中间去?他脚下一停,低声问道:“姓许的不是贼党派来镇守此地的副总巡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