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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沉默当间,水纹恰从门外进来,“少奶奶,我刚买了一块好料子,您看给小宝宝做衣裳行不行?”
孟水卿看向她,出奇不料地答道:“水纹,去给公子简单收拾一下行装!”
水纹和冷风同时惊住,水纹小心地问道:“公子要去哪里?”
孟水卿望着冷风淡淡道:“公子要回关外。”
“水卿!”冷风抓紧孟水卿的手不知道该怎么说。
水纹愣在门口,比孟水卿更不能接受冷风要离开的事实,可孟水卿却先开口了,她又能劝些什么呢?
孟水卿说完这句话,心里难受得像被针扎了一样,泪水更是无法抑制地流了下来。
“水卿。”冷风颤抖着手擦着她的泪水,他的确想回冷家看个究竟,但这一回去是个什么情况还能不能顺利地返回来都是个未知数,所以他整天都在去与不去的选择中挣扎着,可现在听到她这么说他必须做出决定了。
“水卿,谁说我要回去的?”冷风露出做出最终决定时放松的笑容,“我不回去。”
孟水卿这一招欲擒故纵的确很奏效,她不是诚心地要耍女人的小伎俩,她是真的不忍心看他每天为这件事烦心不已。
“我想好了,真的不回去了。”冷风搂住她,“从带你离开冷家的那天起,我把自己只交给你一个人,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风!”孟水卿轻出了一口气,也将他紧紧搂住。
水纹抹了一下眼角即要流出的泪水,笑着转身离开。
关外的控管很快围绕着顾生平的意志运作起来,以前的冷家大宅有些死气沉沉,现在的大宅在顾生平喜怒无常的气氛笼罩下更是死寂一般。
每天,不管顾生平的心情好坏,他都会坐在露台里弹上一会儿琴,曲子都是孟水卿经常弹的。
岳柬为又一次不请自来,在他距离露台很远的时候,顾生平便心烦地按住了弹弦。
岳柬为走到近前嘲笑顾生平道:“现在真是不一样了,见到师父连招呼都不打了。”
顾生平冷哼一声没有睬他,他原来的师父虽然不是个仁慈济世的神医,但也算是个妙手回春、救死扶伤的称职医者,可现在面前的这个人却是个彻彻底底的伪君子。
“生平,你天天沤在这儿,就不能去陪陪无痕?别再想那个女人了!”
顾生平站了起来往回走,“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还有一件事——”
顾生平站了下来,他早就料到这个师父的胃口小不了。
“生平,现在关外已经相对安定了,这两天我听说你也在弄恢复经商的事情,我有个建议,把药材的贸易和药堂等医疗相关的设置交给我负责吧,毕竟我是这方面的行家。”
顾生平的嘴角再又露出一丝蔑视的笑容,“你让我考虑一下,明早我给你消息。”
“这还用考虑吗?”岳柬为不耐烦地在他身后喊道,但顾生平已经快步离开了。
岳无痕已经从父亲口中得知顾生平答应娶她的事情,可是这丝毫不能让她高兴起来,反而让她感到更加的烦恼。顾生平在这种时候接受了她算是什么呢?反正不是出于真心,那是肯定的。可她明知顾生平不爱自己,却又对他放不下,其实她早该和父亲一起回关内,可她总是说服不了自己下这个决心,因为她心里总是抱有一丝幻想。
“啊——”岳无痕又被针扎到了手指,她咬了咬嘴唇,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笨,连绣块手帕都难成这个样子,又怎么和人家的‘凤求凰’相比。
“无痕!”
岳无痕吃惊地抬起头,顾生平正站在门口。
顾生平走了过来拉起她的手,看着她被针扎破的手指,拿起手帕轻轻蘸着。
“你从小就对这些不擅长,干嘛这么勉强自己,不要绣了。”
岳无痕抽回手,只是低头默不作声。
顾生平抱了抱胳膊,“真是秋天了,风好凉啊!”
岳无痕心思那么乱哪能体会到这些,听到他的话才站了起来把门窗都关好。
“眼见着天就快黑了,到了晚上会更凉的,你要不要再加床被子?”
“不用了,师兄。”岳无痕走到桌边倒了两杯热茶,“师兄,坐下来喝口热茶吧!”
“好!”
两个人双双坐下,顾生平手握着茶杯看着一脸忧愁的她,“无痕,很久没看见你笑了——”
顾生平的话还没说完,岳无痕便打断他说道,“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顾生平叹了口气,一口喝下杯中的茶,“对不起,无痕,是我让你一直不开心,是我辜负了你。”
岳无痕的泪水滴哒落进了水中,她那么爱他,他却那么做?本该很恨他,自己却偏偏爱他更深。
“无痕,你别这样!”
他越说,岳无痕心里就越委屈,她站了起来走向一边泪水更加不能自制地流下,“不要说了,你让我静静。”
顾生平走到她的身后,轻轻将她转向自己,“无痕——”
岳无痕捂住嘴不想哭出声来,可顾生平轻揉着她的双臂,温柔地注视着她,让她不能自己地扑到他的怀里。
“师兄!”
顾生平搂紧她任她在自己怀里放声哭泣,直到她的力气快要用尽,哭声渐渐衰弱,顾生平才表白自己的心意,“无痕,以前我欠你的,让我从今天起补偿给你,好吗?”
岳无痕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顾生平盯着她的红唇亲吻过来,岳无痕心悸地往后一让躲了开去。
顾生平看着她粉红的双颊会心地笑了,再次迎了上去。
这一次岳无痕没再躲闪,第一次是本能的逃避,第二次绝对是她渴望已久的。
在这方面,顾生平已经是个技巧纯熟的男人,如何让一个少女更加投入更加躁动是件很容易的事情,随着亲吻的深入,岳无痕挣扎开来喘了口气,却不想因为这点空闲被顾生平一把抱起放到床上。
“师兄——”岳无痕慌忙坐起来,又被顾生平按倒下来,紧接着他欺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你不想吗?”顾生平火热的眼神,婉转的声音让岳无痕很是向往。
“师兄,我们不能——”
顾生平伏在她的身上,抓住她的双手,几乎贴到她的脸上说道:“不能什么?你的父亲没有告诉你,我要娶你了么?”
岳无痕有些惊慌失措,“可——”
顾生平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双唇开始在她的脸上、脖子、耳朵到处游弋。
岳无痕的双手被他紧扣着动弹不得,等到他的脸拱开她的衣襟亲吻到她的身体上时,她的大脑彻底迷乱,所有感觉都被一种奇妙的幻境所抑制。她张着眼睛看着床檐,视线恍惚,双手也失去了力气,整个人瘫软下来,只剩下不规律的呻吟……
第六十二章 竹林重逢兄弟对峙
更新时间200961 0:48:45 字数:3400
第六十二章竹林重逢兄弟对峙
岳无痕再睁开眼睛时已经能够听到窗外清脆的鸟鸣,她怯怯地看了看身旁还在熟睡中的顾生平,除了幸福和羞涩,她还能想到什么呢?
深秋的清晨真的很凉,岳无痕拽住被子盖上他露在外面的肩膀,如果每天都能为他做这件事,她就很知足了。
岳无痕的动作惊醒了顾生平,他张开睡眼看着她温柔地笑了。
岳无痕羞红着脸低下头去。
“岳姑娘!”院子里传来下人急促的脚步声,把两个人吓了一跳。
“这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岳无痕匆匆穿上衣服,门被敲得砰砰响。
顾生平也坐了起来披上衣服,“你去看看吧,别让下人知道我在这儿。”
岳无痕点点头来到门口将门打开一道缝。
“岳姑娘,岳老爷出事了!”
“什么?”岳无痕的心吊了起来,“我爹他什么了?”
“刚才管家在我家老爷的书房发现了岳老爷的……尸体。”
岳无痕瞪圆了眼睛,一下子失去了意识,顾生平从房里冲了过来一把扶住了他,“无痕!”
下人看见衣裳不整的顾生平更吃了一惊,“二公子!”
冷霄汉的丧事刚办完没几天,岳柬为又跟随挚友死去,顾生平陪着岳无痕把岳柬为的尸体运回关内,以徒弟的身份主持丧事,一直到岳柬为被发送完毕,虽然岳无痕的意识还是恍恍惚惚的,但顾生平却没陪她几天便离开了。
天气越来越冷了,孟水卿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可是体弱的她不仔细看却丝毫看不出有了身孕。冷风和水纹的担心自不用说,寻医问药四处奔走。
水纹虽然买了不少木炭,但冷风总是怕不够,再者也是想找点事做,在竹林附近砍了些树桩回来劈柴备冬。
冷风在竹林里劈柴劈得正起劲,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这股熟悉的气息让他很不自在。
“大哥,这种自给自足的悠闲生活的确让人羡慕啊!”
冷风把手中的木块和斧手放了下来,抬头看着笑若冰霜的顾生平。
顾生平见到他的脸,连冰冷的笑容都收敛住了,“要不是你们到处找安胎补气的东西,还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看见你。”
“水卿爱的是我,我不会让你带她回去的!”冷风只想说着一句,可就这一句已经能在顾生平心上砍个千万刀。
顾生平沉默了一会儿淡淡说道:“你带走了我的妻子,就不想和我解释些什么吗?”
冷风出了口气,“没什么好解释的。”
顾生平竟有种想哭的感觉,为什么在情敌面前,他这个作丈夫的就不能理直气壮地说上几句?
“生平,我和水卿对你都觉得很内疚,对不起——”
“住口!”顾生平喊道:“用不着你可怜我!阿水还是爱我的,她一定会回到我身边,我今天就要接她回去!”
冷风的表情又从歉疚变得冷漠,“我不会让你再接近她。”
顾生平抬手将手中的长剑撇到一边,“那就让我们真正的较量一次吧,谁输谁就让步!你用的是太极,公平起见,我也赤手空拳,怎么样?”
这或许是男人解决问题的最有效最快捷的途径,冷风知道顾生平一直隐藏着自己的实力,但他认为顾生平还达不到自己这个层次,可如今他竟下了这么大的赌注,必定不会那么简单。
“我们兄弟二人真的要大打出手吗?”
“你不配作我的兄弟,”顾生平气愤添膺,“作大哥怎么能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来!”
冷风丝毫没有辩解的意思,他点点头,“好吧,既然你觉得这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不会手软的。”
“我也用不着你让我!”说罢顾生平左脚一错,人似离弦之箭飞转至冷风身前,利爪直捣冷风心口。
冷风惊诧于他的速度和力道的同时,身一纵退到两丈开外,方才摆出迫敌的架势——‘太极开山’
顾生平无暇顾及太极的玄妙,他早知其中的道理,太极之所以能收人招式反而攻之,是因为对方的出手不够快而被太极吸力控制,他现在凭借敦厚的功力既快又狠,不给太极发挥攻击作用的机会。
冷风也看出来顾生平已经破解太极控招的奥秘,想以守代攻恐怕在顾生平身上起不到什么效果,不如以太极心法护体,反守为攻,谁的招式更猛谁便占据上风。
两个人都打定了猛攻的主意,纷纷用尽全力使出浑身解数,在竹林中上下翻飞带出道道强风,枯黄的竹叶从天骤降和翠绿的竹干相映衬,在二人生死较量中却呈现出一番别样的风景。
几十个回合后,两人丝毫没分出强弱,那种难得一遇的强势让双方都打红了眼,势要一方倒下才肯罢休。
“少奶奶!”水纹在远处的一声呼喊把貌似不能中断的决斗嘎然打断。
冷风和顾生平同时收招转向这边,孟水卿已然昏倒在地上。
“水卿!”“阿水!”
两个男人快速地纵身过来,冷风蹲身便将孟水卿抱起送回竹屋,水纹紧随其后。
顾生平愣了一下,他好恨自己,刚才和冷风就差那瞬间的工夫就被人家抢先了,他为什么要犹豫那一下,为什么要有那一丝胆怯的心理?做错事情的又不是他。
顾生平也没敢多想,赶紧跟了进去查看孟水卿的情况。
冷风坐在床头轻声唤着她,顾生平两步走过来一把推开他,麻利地诊断孟水卿的情况。
“水纹,马上赶到城中的驿馆,把我寄存的箱子取过来!”顾生平掏出自己的房牌抛给水纹。
“好!”
冷风站在门口默默地看着顾生平给孟水卿拿捏着臂背为她疏经活血。
半柱香的工夫过去了,顾生平给孟水卿盖好被子,又不舍地看了许久那张他相思已久的脸,直到他意识到冷风还碍在门口,才恼怒地走了出去。
“水卿到底怎么样了?”冷风跟了出来站到走廊上叫住顾生平。
顾生平回过头不屑地看着他,“我曾经有过瞬间的想法,以为你会给她带来自由和幸福,可今天一看,她只得到了痛苦和折磨。”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哼!”顾生平转过身又看了看屋内外的环境,“这儿虽然很幽静,但湿气如此之重,别说怀有身孕的孕妇,健康的少女也未必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潮气。而且你找来的都是什么庸医,除了猛烈的补药什么方子都不会开,阿水的身体那么虚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的恶补,何况还有严重的心脏疾病。跟着你,别说顺利地生下孩子,就这样下去,连她也会毁在你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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