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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马公主一俟她们走出室外,立即温柔地坐在许格非的身边,一只玉手搭上许格非的肩头,宽慰地柔声道:“你果真不愿意见父王……”
正低头想对策的许格非一听,急忙抬头,正待说什么,发现哈马公主的娇靥黯淡,明目中似有泪光,看来十分哀怨,因而一呆,只得改口说:“并非我不愿去见国王,公主请想想,我现在的心情……”
话未说完,哈马公主颔首道:“我当然知道,可是……”
许格非听得心中一动,立即问:“可是什么?”
哈马公主的目光从来没有一瞬离开过许格非的面上,这时见问,略微迟疑地说:“你方才可知道父王派了位大臣来?”
许格非心中一惊,不自觉地问:“什么事?”
哈马公主一阵迟疑,略显期艾地说:“父王已经知道你们几人来打擂的事!”
许格非一听,放心不少,不自觉地“哦”了一声。
哈马公主继续有些哀怨地说:“我当时已把你们的身世来历,以及我本人的想法和看法告诉了那位大臣,并请那位大臣在明天早朝的时候,向父王禀奏觐见的事……”
许格非听得心中一惊,目光不由一亮,不由脱口兴奋地说:“这样就好办了。”
哈马公主被他说得一愣,不由迷惑地问:“什么好办了?”
许格非立即兴奋地正色道:“现在我们仍可以连夜通知那位大臣,要那位大臣不禀奏明天觐见国王的事。”
说话间,发现哈马公主双眉紧蹙,神情迟疑,只得忧急地正色解释说:“公主,你是聪明人,请你想一想。在我外祖父没有救出来以前,我怎会有心情谈婚事呢?”
哈马公主明日一转问:“如果救出外祖父来,可否请他老人家即时为我们请求父王赐婚?”
许格非知道不答应不行,但仍婉转地说:“只要他老人家愿意,当然可以。”
哈马公主一听,立即正色道:“可是你要知道,你现在已经是咱们‘察于哈马国’的驸马爷了,方才我发令的理由也是以救驸马爷你的亲人而下的命令……”
许格非一心只想赶往霍尼台,因而插言道:“我知道,所以我内心非常感激你!”
哈马公主一听,立即展颜笑了,同时笑着说:“感激我就要记在心里,就不可以负心……”
许格非只得顺口应着说:“我知道!”
哈马公主一听,虽然觉得许格非有些应付,但也体谅他担心霍尼台那边出了事情,是以,立即颔首认真地说:“好了,我方才已经通知了他们,你今晚已宿在我这儿了,现在你可以去通知他们,火速准备,我们今夜马上赶去……”
许格非一听让他马上去通知尧庭苇,马上准备赶往霍尼台,根本无心再听她说些什么,是以,应了一声,急忙站起身来。
站起之后,方听哈马公主“我们”,不由又停身惊异地问:“你?你也要去?”
哈马公主一面起身一面道:“我不随你前去,那些铁骑军会听你的指挥吗?你光说你是驸马,他们是不会相信的!”
许格非因为采的时间太久了,恨不得一步赶回前面的偏殿去,而且哈马公主说得也不无道理,是以,唯唯两声,急步向外走去。
哈马公主一面跟在身后相送,一面用蒙语招呼室外的四名白衣少女,似是护送许格非回去之意。
果然,四名白衣少女恭声应喏后,立即有两名在前引导下楼,另两名则跟在身后。
哈马公主则送到梯口时,才亲切地说:“我换好战袍也马上赶去,马匹马上备好为你们送去。”
许格非一面唯唯回应,一面跟着白衣少女们走下楼去。
出屏门,穿中门,迳绕中央大殿,直达偏殿门前。
许格非早在绕过中央大殿时,便看到偏殿灯光暗淡,除了两个女铁卫静悄悄地立在殿口外,殿内没有一丝声音。
一看这情形,许格非立时想起哈马公主曾说通知尧庭苇等人先安歇,她已留他宿在寝宫的事。
心念及此,不由又急又气,他真不知道尧庭苇和丁倩文,以及邬丽珠等人这时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时向殿内一看,每张椅上都空着,立即望着两个行礼的女铁卫,焦急地问:“她们呢?”
其中一个女铁卫,恭声道:“老夫子他们都睡了!”
许格非一听,不由生气地说:“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就睡了呢?!”
说话之间,四个白衣少女中的一人,已向着两个女铁卫说了几句蒙语,其中一个女铁卫,应了一声,飞步向殿后门奔去。
许格非愤愤地走进殿内,另一个女铁卫立时打着火种增加纱灯。
就在这时,闻声前来察看的单姑婆已急步奔了进来。
许格非一见,几乎脱口呼出“单姑婆”,所幸他看到了单姑婆脸上的花白胡须,才急忙张口急声问:“林福,二爷和三爷他们呢?”
单姑婆急忙刹住身势,回答道:“他们都安歇了!”
许格非不由生气地说:“睡这么早?”
单姑婆看了一眼殿门口站立的四个白衣少女,立即另有用意兼有不满地说:“哪里睡得着!”
话声甫落,人影闪动,尧庭苇和‘百花仙子’等人已匆匆地由殿后门奔进来。
许格非怕她们说什么,先急声道:“哈马公主已经先派铁骑军围住了瘦柳仙的庄院,我们也马上出发赶去!”
百花仙子和尧庭苇、丁倩文,以及邬丽珠等人,虽然每个人的娇靥上都有不豫之色,但因为许格非已经回来了,而且马上出发赶往霍尼台,也就不便再说什么了。
尤其看到有哈马公主的四名贴身女铁卫站在许格非身后的不远处,更不便说什么。
尧庭苇首先关切地问:“马匹呢?”
许格非立即道:“马匹已派人备去了,马上会送来!”
由于提到了马匹,邬丽珠顿时想起了她的小红,因而忧急地问:“那我们寄留在客栈的马匹呢?”
如此一说,楚金菊和雪燕儿等人,也纷纷以询问的目光去看许格非。
许格非只得忧急地说:“哈马公主换好了战袍就来,前去拉我们的马匹恐怕来不及了!”
四个白衣少女中的一人,立即恭声问:“请问驸马的坐骑寄在哪一家客栈里?”
尧庭苇等人一听白衣少女称呼许格非驸马,当然觉得刺耳,但也不便说什么。
但是,许格非已听得有些习惯了,其实,他也没有办法拒绝,和对尧庭苇等人解释。
这时见问,只得望着楚金菊,迟疑地说;“那是什么客栈来着?”
楚金菊见问,只得用蒙语说了个地点和店名。
那位白衣少女却立即望着一旁的女铁卫吩咐了几句蒙语。
那个女铁卫,恭声应了一声,转身向宫门方向走去。
百花仙子急忙补充说:“就请那位校尉将马匹直接拉到霍尼台去好了!”
刚刚走至阶下的女铁卫,闻声略微一停,应了声是,继续向宫门方向走去。
许格非知道白衣少女是命令那名女铁卫去通知一位校尉率人前去拉他们的马匹,但由此也可看出白衣少女等人的权势和地位。
百花仙子则关切地望着许格非问:“你说公主已经派兵去围瘦柳仙的庄院去了?……”
许格非一听,立即把他前去适逢哈马公主接见国王派去的大臣,以及等候公主商议后才赶回来,所以去的时间较久。
由于许格非说得简单扼要,百花仙子也没有听出许格非的语意中,有怀疑那位大臣是向哈马公主揭发他们伪装前来打擂的事。
当然也会把哈马公主对他热情地几个搂抱贴脸的事删掉了。
素性喜妒的雪燕儿冷冷地说:“大哥今夜是要宿在公主的房里吗?”
许格非当着四名白衣少女,不便说什么,只得正色道:“那可能是传话的女铁卫没听清楚,原意是要她说,我在那边商议事情……”
话未说完,殿外广场上突然传来杂乱的蹄声和低嘶。
许格非等人一听,急忙迎出殿去,俱都异口同声地脱口道:“可能是马匹来了!”
走至殿门一看,果见十数铁甲武士,每人手中拉着一匹健马,迳由西侧殿的角门下走过来。
许格非一见,立即道:“我们去接马吧,哈马公主可能马上就到了!”
于是,大家纷纷走下殿阶,迎上前去将马匹接了过来。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马蹄声响,接着照来一蓬明亮灯光。
许格非等人循声一看,只见灯光处,十数名女铁卫高坐着战马,每人手中都擎着一盏斗大纱灯。
其次马上的是六名白衣少女,之后才是头戴木兰盔,身穿白袍蓝肩铁锁甲的哈马公主。
哈马公主坐骑骅骝,手提白银枪,英姿焕发,和方才在楼上饮酒时,简直换了另外一个人。
跟在哈马公主身后的,尚有数十名女铁卫的马队。
一到近前,前面擎灯的女铁卫立即分向两边,六名白衣少女也向左右闪开,让哈马公主走近来。
尧庭苇等人一见娇靥含笑的哈马公主,立即礼貌地行礼谦声招呼了一声“公主”。
哈马公主亲切含笑,谦虚地一肃手,道:“诸位请上马!”
许格非等人一听,纷纷认蹬纵至马上。
哈马公主却趁许格非等人上马之际,略微驱马走到了尧庭苇和丁倩文的马前,含笑亲切地问:“二弟武功高绝,马战精练,实在是一位惯战沙场的勇将,不知你在马战时习用什么兵器?”
说话之间,目光炯炯不停地在尧庭苇的面庞上刻意打量,而那些擎灯的女铁卫,似乎经过指示般,也立即拢了过来。
许格非看得心中一惊,觉得哈马公主这个举措有些异常,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却不便阻止,更无权喝令那些擎灯的女铁卫退后些。
尧庭苇虽然觉得哈马公主问话,女铁卫们何必也掌灯向前,但她却也未想到其他。
这时见问,就在马上一欠身,含笑回答道:“我一向用剑,就是在马上也不换兵刃!”
哈马公主赞许地点点头,又转首含笑看向丁倩文。
丁倩文为人较淳厚,更不会想到其他.面对面地对着哈马公主,尚极回答……
哈马公主却笑着说:“林三侠虽然没有和我过手,但根据你大哥二哥的武功,你的本事必然也不差,你也是用剑?”
丁倩文不善说词,再说,她也怕说多了露出马脚,是以,仅点头领笑道:“是的!”
哈马公主再驱马走向邬丽珠和雪燕儿,那些掌灯女铁卫也跟着围拢了过去。
许格非一看,心知不妙,不由焦急地看一眼百花仙子。
百花仙子却有两种想法,一是许格非和哈马公主在后宫感情增进,哈马公主有意向其他四个弟弟套近乎。
其次则是哈马公主是步马双兼的高手,又是统领全国铁骑军的统帅,对出发前的将校,有一种例行询问的习惯。
当然,她也看出了许格非的焦急,但她以为是许格非担心哈马公主看出尧庭苇等人的女扮男装来。
百花仙子对于她的易容术颇有信心,是以对许格非担心哈马公主的焦急并没放在心上。
至于那些女铁卫擎灯在公主马后和左右,一步一趋地跟进,她也认为这也许是哈马公主的规矩,因而也未介意。
但是,当哈马公主走至邬丽珠和雪燕儿的面前时,她突然惊觉不妙了。
因为公主盯在邬丽珠面庞上的眼神,宛如两柄利刃,似是要看透邬丽珠的心。
邬丽珠尚能镇定含笑,任由哈马公主端详,但是,年龄最小,妒性最大的雪燕儿,却面色铁青,眉透煞气。
百花仙子暗呼一声“要糟”,立即拨马悄悄向雪燕儿马后移去,心里同时焦急地说:
“这件事八成要毁在她的手里!”
也就在百花仙子拨马的同时,哈马公主已望着邬丽珠,含笑亲切地问:“四弟你用的是什么兵器呀?”
邬丽珠一听“四弟”,神情不由一愣,但她旋即含笑欠身回答道:“小弟用的是一对畸形兵器!”
哈马公主一听,不由惊异地问:“畸形兵器?什么畸形兵器?”
邬丽珠见问,心中不禁有些后悔,心想,何必回答畸形兵器呢?反而促起哈马公主盼好奇心。
心念间,口中早已含笑回答道:“就是一对形同雉尾的厚背薄刃刀!”
哈马公主一听,反而更加好奇的说:“这种兵器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可否请你撤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邬丽珠一听,心中更加懊恼,但表面上仍愉快地应了声是,双腕一翻,寒光电闪,一对雪亮的雉尾刀已掣在手中。
这种观看兵刃的方法,本是武林之大忌,因为万一对方心怀叵测,顺手一递,观看兵器的人就要溅血当地。
哈马公主武功不俗,不可能不知武林之忌,但她敢于观看邬丽珠的兵器,她当然有不会发生意外的把握。
但是,许格非、尧庭苇以及百花仙子丁倩文几人,却俱都感到不太对劲儿。
因为救人在即,应该火速前去,就是观看兵器也不急在此刻此时。
许格非虽然心中有此想法,却也不便催促或阻止,也许会立时引起哈马公主的怀疑!
只见哈马公主向前探首,确是认真地看了一下雉尾双刀的形式和构造,才抬起头来,望着邬丽珠亲切地含笑说:“四弟的双刀构造的确奇特,只是看来太轻了些,倒有些像女孩子用的兵器!”
许格非听得心头一震,不由地也发觉不妙地与尧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