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尧庭苇对他恩隆义重,痴爱情深,丁倩文对他更是照顾有加,情爱不渝,因而,他不自觉地仰望夜空,潸然泪下,自语道:“苇妹妹和文姐姐她们现在怎样了呢?……”
而这时候的尧庭苇和丁倩文等人,俱都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般,找遍了腾木峰的峰上峰下,人人惶急得有如丧家之犬,惶惧、颓废、焦急、不安!
天光渐渐亮了,分批寻找了大半夜的人,俱都按照尧庭苇的规定,拖着疲惫的身体,怀着焦急不安地心,回到了峰上的茅屋里!
大家黯然颓废地围坐在厚厚的白毡上,每个人都眼泪汪汪地低头不语。
尧庭苇强自提一提精神,先望着古老头和单姑婆,黯然问:“你们两人可有什么发现?”
古老头黯然回答道:“老奴两人找遍了峰南边,什么也没发现!”
尧庭苇又望着丁倩文和邬丽珠问:“倩文姐和珠妹妹呢?”
丁倩文和邬丽珠,俱都流泪摇头道:“一点也未发现有可疑之处!”
尧庭苇一听,不由黯然一叹,刚刚转首看向楚金菊和雪燕儿,泪人儿似的雪燕儿已失声哭了,楚金菊也摇了摇头。
单姑婆则两手一拍,噙泪焦急地说:“少主人到底哪里去了嘛,怎地会一点踪影都没有呢?”
雪燕儿突然流泪怒声道:“一定是着了老魔和瘦柳仙他们的道儿了……”
楚金菊则迟疑地说:“我看那个自称神扇书生的最可疑!”
单姑婆立即不解地问:“你说他最可疑,他是用什么方法把少主人掳走的呢?”
楚金菊略微沉吟才说:“当然是用迷香一类的东西……”
话未说完,单姑婆已哼了一声道:“告诉你吧牛夫人,不是单姑婆看扁了那小子,他连腾木峰都上不来!”
楚金菊也是眼汪汪的,她心里这时比谁都难过,她不但自怨命苦,而且还埋怨自己以前克死了丈夫,如今又害得许横非不明下落。
这时虽见单姑婆说话有呵斥她的意味,她也无心计较了。但却幽幽地说:“我是说,那个神扇书生联合了天弓帮的两个孪生堂主黎多申和黎多金,共同来对付许格非弟弟!”
单姑婆依然一挥手,肯定地说:“这也没可能,莫说他们三个,就是再加上他们帮主,也不是少主人的敌手!”
尧庭苇立即道:“单姑婆,话不能这么说,天下没有绝对不可能的事……”
古老头却正色道:“以老奴的看法,屠龙老魔和瘦柳仙等人都有可能,但要说,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形下将少主人劫走了,的确,谁也不可能!”
雪燕儿突然生气地哭声问:“那许哥哥为什么不见了呢?”
古老头见问:“老奴认为只有一个可能……”
尧庭苇和丁倩文等人这时都已方寸大乱,心乱如麻,一听古老头的话,俱都脱口急切地问:“什么可能?”
古老头立即道:“那就是少主人自己下峰去了……”
话未说完,单姑婆已瞪起小眼怒斥道:“简直是胡说,少主人离开峰顶他会不告诉苇姑娘和丁姑娘一声?”
古老头一听,也不禁生气地说:“你先等我把话报告完好不好?……”
尧庭苇急忙道:“古老头说的话不无道理,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古老头,你继续说下去!”
单姑婆见尧庭苇也赞成古老头的说法,只得悻悻地白了古老头一眼不吭声了。
古老头则继续解释说:“我说的少主人自己下峰去,其中还有两个原因或可能……”
尧庭苇深怕单姑婆再打岔,立即以鼓励的目光望着古老头,催促道:“你说下去!”
古老头微一颔首,继续说:“一个可能是少主人看到某处发生异样,而这种异样,就是老魔、瘦柳仙,甚或是那个自称神扇书生的中年人率领着黎多申和黎多金两兄弟故意造成的,专为引诱少主人前去……”
话未说完,尧庭苇和丁倩文等人已纷纷赞同地缓缓点头称是。
古老头则继续说:“另一个可能是少主人在这座峰上,发现了老奴师祖的遗物或洞府,由于好奇,信步走了进去……”
如此一说,尧庭苇等人都听得精神一振,纷纷颔首道:“不错,很有这个可能!”
单姑婆立即沉声问:“还有两个原因呀?”
古老头正色道:“两个原因当然是一到发生异样的地方就着了那些人预设的道儿,另一则当然是少主人发现了洞府,觉得进去看看就退出来,谁知,待进入洞府,却出不来了!”
尧庭苇等人一听,俱都一致认为第二个可能性大,因而齐声问:“古老头,你和令师上次来时,可曾谈及令师祖另有清修洞府的事?”
古老头毫不迟疑地摇头道:“没有。不过这并不能说老奴的师祖没有谈起,在这座腾木峰上便没有另一处清修的地方了!”
尧庭苇一听,立即起身道:“古老头说得不错,现在天光已经大亮,太阳也升起来了,大家仍按方才分配的范围去找,如发现可疑洞府,依然用啸声为连络记号!”
随之起身的丁倩文、邬丽珠等人一听,纷纷应是。
就在这时,屋外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衣衫磨擦花树发出的“沙沙”声!
大家神色一惊,突然齐声惊喜地欢呼道:“许哥哥回来了,少主人回来了!”
欢呼声中,大家夺门而出,举目一看,不少人脱口轻啊,俱都大失所望而又惊异地刹住了身势。
只见十数丈外的花树间,正有一位白衣背剑,长发披肩的美丽少女匆促地急步向这边走来。
这位美丽的白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将许格非和丽姬妲妮困陷在潭峰孤顶上的蛇蝎美人白素贞。
丁倩文几人都是见过白素贞的人,这时一见的确大感意外地愣了。
单姑婆知道这些人中只有尧庭苇还没有见过白素贞,因而立即低声道:“苇姑娘,她就是白素贞,是个和司徒华一类型的蛇蝎女人!”
尧庭苇一看丁倩文等人的神色便心知有异,这时一听单姑婆的介绍,不由“噢”了一声道:“大家沉住气,不要冲动乱来,她的前来颇不简单!”
这说法和丁倩文等人的想法完全一样,因为白素贞步履虽然匆急,但神色却极镇定,显然是有恃元恐而来!
只见白素贞绝美的面庞上,虽然哂着一丝微笑,但却暗透得意之色。
一侧的古老头却恭谨地低声道:“启禀苇姑娘,她的前来可能与少主人的下落有关。”
邬丽珠突然似有所悟地低声道:“这么说,许哥哥可能落在玄令老怪的手里了?”
一提到玄令老怪,丁倩文也恍然低声道:“不错,一定是了,当初在恒山时,老怪就曾扬言前来天山邀请高手回去找少主人报仇的……”邬丽珠则焦急地说:“他们师徒一窝,都是使毒的卑鄙之徒,许哥哥一定是昨夜散心时,被他们在上风吹出了迷香毒物……”
话未说完,白素贞已到了四五丈外,是以她也急忙住口不说了。
丽质绝色的白素贞,艳美娇靥上的笑意更浓了,直到走至大家面前一丈五尺处,她才盈盈站住。
她看也不看尧庭苇等人,直望着邬丽珠,自然地一笑,亲热地说:“怎么?珠妹妹,见了贞姐姐招呼也不打一个?”
邬丽珠哼了一声,立即转首向别处!
雪燕儿却突然娇叱道:“你是最下贱的女人,卑鄙无耻,谁愿意跟你打招呼?呸!”
白素贞被雪燕儿骂得娇靥一沉,但旋即又哂然笑了,同时刁钻地说:“把你捆在许格非的身旁,那是天王前辈的意思,希望你这位许少夫人,能够先和许格非圆房……”
一听圆房,尧庭苇、丁倩文以及邬丽珠三人的娇靥都红了!雪燕儿更是红达耳后,不由怒叱道:“不要脸,不害臊,竟然说出这种见不得人的话来。”
白素贞哂然一笑道:“这有什么不要脸的,有的人早就抢在你们之先这么做了……”
楚金菊一听,娇靥突然涨得通红,接着气得铁青煞白,浑身颤抖不停地暗咬玉齿。
但是,最令她痛心痛苦的是,虽然受了讽讥羞辱,却又不能辩白,因而那样反而让尧庭苇诸女信以为真了。
单姑婆却举手一指白素贞,“啧啧”两声,摇头无奈的讽讥说:“你呀!唉!你这么大的一个姑娘家,脸皮之厚,可说已到宝刀宝剑都砍不透的地步……”
白素贞一听,顿时大怒,不由厉叱道:“闭嘴……”
单姑婆却更瞪起两眼大声道:“我偏要说,你下贱,你无耻,你不要脸……”
白素贞气得娇靥铁青,娇躯直抖,突然探手进入腰间的白绒绣囊内。
邬丽珠、雪燕儿以及楚金菊几人一见,同时一声娇叱,“呛呛”连声中,寒光电闪,立时将刀剑撤出来。
尧庭苇一见,脱口沉声道:“大家住手!”
如此一喝,邬丽珠和雪燕儿,以及楚金菊几人立即刹住飞扑之势。
白素贞一见,突然冷冷笑了,同时也将春葱般的玉手由绒囊里撤出来。
尧庭苇竭力镇定的望着白素贞,沉声问:“白姑娘,请你说明来意,我许哥哥现在哪里?”
白素贞淡然一笑道:“还是许家庄的正室少夫人有见地一开口就道破了我的来意……”
邬丽珠、雪燕儿以及单姑婆等人一听,白素贞果然知道许格非的下落,不由同时焦急地问:“我们的许哥哥在哪里?我们少主人在哪里?”
白素贞淡然一笑道:“你们用不着为他担心,他现在不但享受着佳肴美酒,而且有艺冠天山的娇娃服侍着……”
一直冷眼旁观的古老头,脱口恭声道:“启禀苇姑娘,不要听她胡说,她可能是前来使诈……”
白素贞立即道:“那为什么你们的少主人不在现场呢?”
古老头怒声道:“那是因为你刚才登上峰崖时,听到我们 齐声欢呼我们少主人回来了,因而断定我们少主人不在!”
白素贞冷冷一笑,以讽讥的口吻,赞声道:“古老头,你的江湖阅历虽然多,可也多不过屠龙天王,他利用你施展了‘金蝉脱壳’计,终于骗过了许格非,而顺利地到达此地!”
丁倩文不由焦急地沉声道:“白姑娘,我们相信你说的是真的,那就请你说出我许弟弟现在什么地方好了!”
话声甫落,古老头依然坚持道:“丁姑娘,不要听她胡说,我们绝对不能上她‘趁火打劫’的当!”
白素贞冷冷一笑道:“那很好,既然你古老头这么说,我也只好把真情实事说出来了!”
如此一说,尧庭苇、丁倩文等人,俱都屏息静听,目光一眨不眨地望着白素贞,每个人的心,似乎都提到了腔口,唯恐错过一个字没有听清楚。
白素贞却好整以暇,淡然一笑,才慢斯条理地说:“为了让你们确实相信许格非的小命正握在天王的手里,我可以说你们一进入哈密县境,直到现在的每一阶段的行动……”
丁倩文首先忍不住连连颔首道:“我们相信,我们相信,就请你姑娘快说吧!”
白素贞理也不理,继续淡然道:“你们进客栈,寄马匹,购买入山应用的东西,以及在龙虎寺遭丽姬妲妮嬉戏而误闯天弓帮,以致险遭乱箭射死……”
邬丽珠一听,不由焦急地怒声道:“好了好了,我们相信你,我们相信你,现在就请你赶快说出来,我许哥哥他现在哪里?”
说至最后,几乎是在尖声怒吼!
白素贞听而未闻,却故意正色问:“你们可知道痴心多情的依莉莎嬉已和她的父亲闹翻了吗?她不但不辞而别去了天山派,而且那位美丽的女堂主丽娃美露也跟去了……”
古老头不由怒喝道:“你说这些废话干什么?”
白素贞却正色道:“对于你们的安危关系至大,怎么可以说是废话?”
尧庭苇目注白素贞一言不发,她不但在心里计划着如何应付这件突发的惊涛骇浪事件,她还在注意白素贞的话意、眼神和脸上神色的变化。
丁倩文等人见尧庭苇不言不语,因而也都没有答腔发话。
白素贞却自动地继续说:“现在天弓帮老帮主,已经率领着数百箭手和两位堂主两位总武师,到处搜捉你们……”
单姑婆和雪燕儿则同时怒声道:“我们不怕,你要他们来好了!”
白素贞突然冷冷一笑道:“那也只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他们马上会找到峰上来,那时,哼……”
话未说完,古老头已忍怒正色道;“白素贞姑娘,如果你还自认你自己是一位姿容端庄,美丽大方的女孩儿家,老朽就请你尊重你自己,说出我们少主人现在何处,你来此的目的,有什么条件,和有什么要求……”
白素贞一听,却望着古老头,刁钻地问:“古老头,这么说,你是承认我知道你家少主人现在身在何处了?”
古老头一听,顿时大怒,不由嗔目怒声道;“白素贞,我告诉你,你若是把我古老头逼火了,我可轻饶不了你!”
白素贞却“格格”一阵冷笑道:“古老头,莫说你的本领在本姑娘手下走不了三招,就是你能胜得了本姑娘,又能怎样?”
古老头老脸铁青,须发俱张,内心的杀机完全抖露出来,这时一听,不由厉喝道:“我自然有办法要你说出我家少主人的下落来!”
白素贞再度“格格”一笑道:“古老头,莫说你是个奴才,就是许格非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