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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铮的一声,叉杆和铁杖,猛的撞在一起,立即震得叉环发出了叮当响声。
叉杆是木制的,而单姑婆鸠头拐杖是精钢打成,重量已超过了叉杆的数倍!
紧接着,单姑婆再度一声大喝,抢杖而起,进步欺身,铁鸠杖呼的一声,径向对方的天灵打去。
被铁杖荡开钢叉的天山土著,只觉虎口剧痛,双臂酸麻,身形猛的一个摇晃。
正待蹲身拙势,企图奋力收回叉身之际,呼的一声,对方老虔婆的铁杖已到了头顶上。
天山土著这一惊非同小可,再想闪避已来不及了,只得张口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红飞虎身后的一人,竟一声不吭地起臂扬叉,呼的一声飞叉脱手,径向抡杖砸下的单姑婆掷去。
尧庭苇等人看得大吃一惊,纷纷脱口怒叱!
但是,捡了一柄钢叉备用的古老头,却也一声不吭的将钢叉掷出,直向对方掷出的钢叉迎去。
铮的一声,火花飞射,两柄钢又恰在单姑婆身前三尺处撞在了一起。
也就在两柄钢叉相撞在一起的同时,叭的一声脆响,单姑婆一杖已把那个天山土著的大头砸得脑浆四射,盖骨横飞,当场倒地气绝!
红飞虎一见,再度哈哈一笑,厉声怒极地笑道:“砸得好,砸得好,哪一个出去再把糟老头子给我毙了!”
话声甫落,随之暴起两声暴喝,其中一人徒手未携兵刃,飞身进入场中,另一个手提多环大钢叉的人,则直奔单姑婆。
古老头自从离开武夷山庄的东南总分舵,直到今天还没有放手与人搏斗过,而他的一双雄厚金掌,不知打败过多少东南第一号的大人物。
这时一见对方出来的人黑面庞,虎眼睛,双手长满了黑毛,知道是一个在掌力上有很深造诣的人,说不定还习有横练功夫。
是以,哂然一笑道:“我古老头这一双手,差不多快两年没沾血了,看来,我这双手今天又要开市作孽了!”
说话之间,一旁的雪燕儿突然望着单姑婆道:“单姑婆你下来休息,我来……”
话刚开口,红飞虎已怒声道:“你既然想早死,那老夫就成全了你!”
说完,举手一指一个红面庞的中年人,继续怒声吩咐道:“你,你去!”
红面庞的中年人,朗声应了个是,毫不迟疑地提又飞身纵了出来!
雪燕儿没想到自己的出场换人,反而又增多了一组交手的人,因而冷冷一笑道:“早死的不是姑娘我,而是你……”
你字方自出口,红面庞的中年人已大喝一声,挺叉就刺向她的小腹!
雪燕儿一见,顿时大怒,早在方才红飞虎率众疯狂飞扑时她就已将柳叶刀撤在手中,这时一见对方挺叉刺来,一声娇叱,疾演梅桩步,小蛮靴一移动,立时变换了四五个大卵石。
红面庞的中年人看得心中一惊,略为一旋身跨步,后叉头已顺势刺向身后。
雪燕儿怒气之下早动杀机,待等对方的后叉头刺出,她的身形已变换到前头。
紧接着,一声娇叱,手起刀落,惨叫声中,一颗人头已离颈而飞!
也就在这个人头飞起的同时,早已和黑面庞大汉动手的古老头,也大喝一声,乘隙劈出一掌,嘭的一声,一掌劈在黑汉的前胸上。
黑汉一声闷哼,身形摇晃,由于脚下俱是大小卵石,没退两步,便咚的一声一屁股径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张口喷出一道血箭,上身一旋,顿时晕死了过去。
但是,那边的单姑婆却和一个持叉大汉,依然激烈地打在一起。
尧庭苇和丁倩文看得出,单姑婆一方面是连毙两人,而在第一人时曾经骤吃惊,另一方面是出场的人武功越来越高,越来越深厚了。
最主要的还是红飞虎人多势众,只要这边一有出场接替,他们便立即派出一人缠住。
这时场上一死一重伤,红飞虎依然凄厉地哈哈一笑,转身准备再叫人。
尧庭苇一见,脱口怒叱道:“慢着!”
红飞虎倏然回身,嗔目望着尧庭苇,却咬牙切齿地恨声问:“你又待怎样?”
尧庭苇怒声道:“想和你谈话!”
红飞虎依然咬牙切齿,斩钉截铁地恨声说:“除非老夫的人死光了,别想谈!”
说罢回身,立即向着昨天在半崖上撞见的三个中年人,沉声道:“你们三个人去……”
第 九 章 少侠得救
去字方自出口,尧庭苇已再度怒声道:“慢着!”
话声甫落,红飞虎突然回身望着尧庭苇,瞠目厉声道:“告诉你,今天我们是胜者活,败者死,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尧庭苇一听,立即用剑一指红飞虎怒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先出来拼,本姑娘和……”
随着和声起的同时,单姑婆的一声惊呼中,嘭的一响,同时闷哼一声。
双方众人同时一惊,不由齐向打斗中的单姑婆和另外一个中年人望去。
大家转首一看,发现单姑婆身形有些摇晃,而那个交手的中年人,却被单姑婆险中的一杖打得踉跄侧卧在地上。
红飞虎一见,立即暴跳厉声道:“你,你们三人!”
三个堂主级的中年人一听,这次再没迟疑,同时大喝一声,各提铁叉,分别奔向了古老头、单姑婆和雪燕儿。
邬丽珠一见,一声娇叱,一挥雉尾双刀,飞身纵向了单姑婆身前,同时急声道:“单姑婆退下去!”
岂知,就在邬丽珠飞身纵向单姑婆身前的同时,红飞虎身后立时响起两声大喝,飞身纵出两个中年人,提叉截住了邬丽珠。
尧庭苇一见,顿时大怒,娇靥上立时杀气抖露,不由厉叱道:“红飞虎,你虽然知道本姑娘所需要知道的事情,但本姑娘杀了你,仍然可以获知!”
红飞虎却哈哈一笑道:“很好,那你就杀了我试试,我敢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长白上人的下落和瘦柳仙师兄弟两人现在何处!”
尧庭苇一听,不由恨声道:“你这卑鄙无耻的老狗……”
话未说完,忍不住飞身向红飞虎仆去!
尧庭苇一飞身前扑,场中立时大喝数声,三个堂主,以及奔向单姑婆和邬丽珠的三人,立时开始动手,即和古老头、雪燕儿等人打起来。
丁倩文一看混战终于打起来了,她怕单姑婆有失,立即飞身向前,立即将那个身穿黑衣的堂主截住,挺剑就刺!
红飞虎一见尧庭苇飞身向他扑来,立即大喝一声,挥动缀满了钢环的双头叉,疯狂地迎来!
其余等人一见,也同时大喝一声,各自飞叉加入了战斗,混战终于没有避免!
尧庭苇和丁倩文等人深知对方人多,更担心是数十丈外尚站着数百名双叉会的喽罗!
有鉴于此,她们必须尽施杀手,速战速决!
于是,混战一起,立时惨叫连声,刹那间已有十数人倒在河谷地上。
丁倩文的手中剑,有若疾风闪电,她不但力战数人,剑剑有人溅血倒地,而且还要照顾着已经久战身疲的单姑婆!
邬丽珠一对雉尾刀封叉格刃,刺剁扫劈,几招下来已被她砍倒两三个,同时,她为了担心人多误伤,特地一阵旋身飞纵将围攻她的人引至圈外。
雪燕儿更是飞腾纵跃,运刀如飞,几个照面便有三人被砍伤,两人毙命!
古老头在红飞虎吩咐三个堂主时,就趁机在地上捡起一柄钢叉,这时已和昨天接见的中年堂主激烈地打在一起了。
尧庭苇一人力战红飞虎,那当然是游刃有余,但她为了保住红飞虎的活口,苦于不能把他一剑杀了,只能一剑一剑地在他身上划!
这—群打混战起来,真是血肉溅飞,人头滚动,惨呼厉叫,暴喝娇叱,有的断腿折臂,血流如注,有的胸腹挨刀,肚破肠出!
站在别处观看的双方数百人众,也个个看得变颜变色,颤栗发抖!
就在这时,红飞虎突然凄厉地大喝道:“住手!双叉会的住手!”
只见红飞虎大喝声中,当先暴退五丈。
其余二十几人,个个浑身血渍,有的血流如注,大部分已倒地不起或死去。仅有三个人尚摇摇晃晃地勉强站立,身上也是负伤多处。
尧庭苇几人中,已有二三人早已无搏斗的对手,这时一听红飞虎大喝住手,立即纷纷纵出圈外。
只见红飞虎也摇摇晃晃地站在那儿,张着大嘴不停地喘息,上半身的前胸后背和两袖,业已被尧庭苇划破了二十多处,但却仅三四道划破了皮肤正渗出了血水血丝。
红飞虎看了二十多个得力部下,能够站立的仅有三人,而且个个浑身血渍,气喘如牛,不由望着尧庭苇六人,厉声问:“我与你们何怨何仇,你们要如此的狠毒……”
尧庭苇不由嗔目怒斥道:“闭嘴,这完全是你自找的,你这些部下的死伤,也完全是你一手促成的!”
红飞虎依然厉声道:“是你们来找我,不是我去找你们!”
尧庭苇颔首道:“不错,我们来找你是要你答复几个很重要地问题……”
红飞虎突然厉吼道:“我不会答复你们的!”
雪燕儿不由怒叱道:“你不答复我们,我们就杀了你!”
丁倩文立即沉声道:“那是你自己找的,看,这么些人的死伤也都是由你促成的,如果你早答应我们所要知道的问题,何至于弄成这副样子。”
红飞虎厉声道:“还是那句话,杀了我也别想要我告诉你们,长白上人的住处,瘦柳仙等人已去了什么地方?”
尧庭苇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声道:“你如此固执,如此不知爱护你的部属,如此执迷不悟.实在是死有余辜,但在你死前,我却要你受一受活罪……”
罪字方自出口,红飞虎已厉嗥一声,连人带叉,飞身猛扑,直奔尧庭苇。
而尧庭苇在说完了罪字后.也立即举臂扬腕,圈指疾弹!
也就在尧庭苇弹指的同时,飞扑中的红飞虎已闷哼一声,咚的一声扑在地上。接着一阵翻滚,立即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由于红飞虎的就地乱滚,不时会碰到附近地上负伤的人,因而也造成痛苦呻吟的连声惨叫。
尧庭苇一见,立即望着那个站在那手足无措,焦急发呆的中年堂主,沉声道:“你如果是有权的堂主,可以命令一部分弟兄过来,将这些受伤的人抬过去包扎涂药。”
那位中年堂主一听,急定心神,立即望着双叉会数十丈外的数百喽罗,大声吆喝了几句土语。
喝声甫落,立即有十数人放下钢叉,飞步奔了过来。
十数人奔过来一看,大都失血过多晕死了过去,能够敷药救活的已没有几个了,但他们依然将他们匆匆抬走了。
但是,翻滚嗥叫的红飞虎,这时也到了声嘶力竭,汗下如雨,马上就要晕厥死去的地步了。
中年堂主一见,突然望着尧庭苇和丁倩文道:“请两位姑娘放过我们龙头,你们所要知道的问题,在下可以答复你们!”
尧庭苇一听,立即颔首称好,转首望着丁倩文,低声道:“姐姐,去踢他一脚!”
丁倩文一听,立即应了声是,急步走至浑身发抖,嘶喊无力,业已不能翻滚的红飞虎身侧,飞起一脚,就在他的命门上轻巧地踢了一下。
红飞虎浑身一战,闷哼一声,由于逆血突然恢复正常顺流,立即舒了口气睡着了。
方才激战幸存的另两人,立即将红飞虎抬起来,径向数十丈外的双叉会大队前走去。
这时,血渍斑斑,染成一片红石的现场,双叉会的人只剩下了中年堂主一人了。
中年堂主立即道:“在下丁正阳,忝为双叉会的刑堂堂主,六位有什么要问的,就请六位发问。”
尧庭苇立即问:“我们要知道瘦柳仙和胖弥勒两人现在何处?”
中年堂主丁正阳道:“瘦柳仙根本没来天山,我们也从没见过胖弥勒这个人。”
尧庭苇等人虽然早已这样揣测过,甚至也这样断定过,但听了丁正阳的话仍不由失望惊啊!
丁倩文忍不住问:“方才红飞虎不是说,只有他知道长白上人的下落,瘦柳仙等人现在何处吗?”
丁正阳毫不迟疑地说:“在下认为那是他说的气话!”
尧庭苇不由迷惑地说:“气话,你是说……”
丁正阳继续解释说:“我们老龙头确曾接到瘦柳仙的来信,在信上也提到了一位武林前辈长白上人被他们设计挟持了,由于他们势单力孤,无计对付一个叫许格非的少年新秀,所以才来投奔本会……”
古老头突然关切地问:“当时贵龙头怎么表示?”
丁正阳道:“由于信上说长白上人是那位许格非的师祖,而许格非身上又怀有一部旷世绝学秘籍,只有以长白上人做人质,才能要挟许格非把秘籍交出来!”
尧庭苇立即道:“这些都是瘦柳仙一人想象的,其实,根本没有这些事,当然,现在说原因你也听不清楚,再说我们也没有这么多时间和心情,现在我们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丁正阳立即问:“姑娘有话尽请问。”
尧庭苇郑重地问:“从那封信以后,你们又接到瘦柳仙派人送来的什么消息?”
丁正阳毫不迟疑地正色道:“什么消息也没有,也未见瘦柳仙前来!”
如此一说,尧庭苇六人不由同时轻噢了一声,并彼此对了一个眼神。
尧庭苇这时她认定瘦柳仙和胖弥勒根本没有前来天山,很可能如白素贞所说,早在瘦柳仙来此的中途,已被屠龙老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