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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么短暂的七天中,消息不是不可能传到南天山的天山派来,而是现在的天山派,早巳和那些人没有了连系,自己断绝了外界的消息。
当然,老法鹤也很可能在天弓帮或双叉会派有卧底的人,但因为他坐关,也无法传递!
大家一阵沉默,各自想着心事,邬丽珠突然蹙眉痛苦地低声说:“哥……哥……”
许格非一听,只得无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
古老头突然道:“少主人,以老奴之见,我们不如把祖师爷的宝剑交给太鹤道长,由他转交给法鹤道长……”
话未说完,尧庭苇也会意地说:“是的,我们先下山,等明天午后再来,师伯愿意留我们,我们就去见师伯,师伯如果不原见我们,我们就将秘籍留下来回去!”
许格非略微迟疑才尤可奈何地说:“好吧,我想师伯—定会将我们留下来帮他做事情的!”
话声甫落,神龛内突然响起太鹤的问话声:“林少侠身上的佩剑,可就是要呈给我家掌门至尊的吗?”
许格非等人一听语气,知道太鹤有些中计了,因而便忙道:“是的,道长如果愿意代为转呈师伯,在下等便即刻下山,明天午后再来恭候消息!”
太鹤立即道:“好吧,你先把剑交我,明天下午再来听候消息,我想我大哥正在用人之际,一定会将你们七位留下来的。”
许格非和丁倩文几乎是同时感激兴奋地说:“还请道长在我师伯面前美言几句!”
太鹤则歉然一笑道:“不过,我的待客方法,也要请林少侠诸位不要介意……”
许格非未等太鹤说完,已愉快地说:“都是自家人,当然不会介意,不过,我们跟道长你也增长了不少见识!”
太鹤一听,当真快意地哈哈笑了,接着笑声道:“好吧,你现在可以把剑交给我了。”
许格非一听,欣然应了一声,立即低头去解悬在腰间的赤焰剑!
尧庭苇等人一见,太鹤并没有立即把四壁铁墙升起来,不由暗暗焦急。
因为,赤焰屠龙剑功能切金断玉,即使太鹤不把铁壁升起来,许格非将真力贯透剑身,也可破壁逃出殿去。
但是,那样一来,太鹤必然惊惶逃走,以致坏了原来的计划,是以古老头才想起要求太鹤派人送酒菜来而找出去的机会。
这时,如果让太鹤把赤焰屠龙剑拿走了,那大家逃出铁壁就没有希望了。
当然,大家也知道许格非不会那么傻,轻轻易易地把剑交出来。
就在大家心念间,许格非已把宝剑解下来了。
也就在许格非将剑解下来的同时,神龛的一角,哗啦一声开了一道缝。
许格非等人一看,只见神龛上出现的裂缝,宽约四寸,高仅寸余,只能看到太鹤的两只炯炯眼睛。
一看这情形,许格非知道无法把剑递过去,普通剑可以,而屠龙剑外型较大,只适合功力雄厚的高手使用。
但是,他仍将佯装不知地双手捧剑走了过去。
许格非本待趁机施展弹指神功,但是他知道,这么小的孔洞,万一他的手指一屈,狡黠机警的太鹤必然急忙闪避开去。
尤其重要的是,这是关系着成败生死的大问题,万一狙击不成,再想施展奇袭就难了。
是以,到达神龛前,他故意用剑柄一比,这才恍然道:“噢!这个孔太小了!”
但是,也就在许格非比剑的同时,哗啦一声,洞孔又大了一倍,而且,太鹤已退到了一侧,同时道:“你现在可以把剑递过来了!”
这一招的确令许格非大感意外,同时也吓了一跳,但是,他却急忙一笑,似有所悟地说:
“道长,还有一事请你转告师伯……”
话未说完,太鹤已在神龛内的一侧说:“什么事,你说。”
许格非立即手横宝剑,喀喳一声哑簧轻响,应声将剑掣出数寸,同时说:“请你转告师伯,剑身上的这道缺口,是先师与银衫剑客论剑时……”
说话之间,太鹤一直躲在一侧,直到许格非说到银衫剑客,他看到剑是横着,才将眼睛向洞孔前凑过来。
许格非一看,哪敢怠慢,早巳运集于右臂的功力,突然贯通剑身!
顿时,红芒暴张盈尺,剑身龙吟自鸣,整个大殿立时大亮起来!
但是,就在红芒暴涨的同时,神龛内的太鹤恶道已凄厉惨叫一声,接着是一阵咚咚滚下台阶的声音。
许格非知道,剑芒已刺瞎了太鹤的眼睛,他这一滚下高阶,也很可能丧命。
尧庭苇一见,立即急声催促道:“许哥哥,快用剑切开侧面的铁壁!”
许格非哪敢怠慢,锵的一声掣出赤焰屠龙剑,飞身纵至了侧壁前。
但是,就在他飞身纵向侧壁的同时,神龛下已传来历喝惨叫声!
紧接着,一阵轧轧声响,四面铁壁竟缓缓向上升去。
许格非七人先是一怔,接着飞纵了出去。
一出大殿门,立时响起数声暴喝,四五个道装大汉,各挥刀棍,齐向许格非等人攻来。
许格非等人哪里将这些人放在眼内,仅古老头、单姑婆以及邬丽珠、雪燕儿四人,已在娇叱怒喝声中,刀剑齐挥,立时惨叫连声,血光飞洒,四五个大汉相继倒在地上。
侧殿前的几名提剑道人则望着许格非三人,举手一指殿侧角门,急声道:“少侠请去地下机关室!”
许格非一听,这才发现殿侧角门后,厉嗥刺耳,怒喝连声,显然有不少人打在一起。
于是,三人飞身扑过去一看,只见几个挥剑道人,正由地下室的阶梯通道内,一面怒喝着挥剑迎敌,一面正吃力地退出来,其中有二三人的身上已渗出了血渍。
许格非三人一看,其中就有他们前来时站在观门下的两个背剑道人,这时他们正慌张地由地道内且战且退出来。
一看这情形,许格非顿时大悟,方才大殿上的铁壁升起,显然就是这几个背剑道人趁太鹤恶道惨嗥滚下台阶时,扳动了机关枢纽,放出了他们七人。也就是许格非纵至地道口外的同时,地道内又涌出来三个人。
许格非定睛一看,只见当前一人,满脸血渍,胸衣鲜血,手中的铁拂尘也变成了红鬃。
这人,正是心黑手辣机诈狡黠的恶道太鹤。
太鹤的左眼已经流失,只剩下一个血窟窿。而右眼珠悬在脸颊上在那里不停地摆动,但是,他仍不停地挥舞着铁拂尘,一面厉吼着一面向着几个节节后退的指剑道人进攻。
另两人则是道装大汉,其中一人正是山峰下引导他们前来的史得标!
许格非看罢,立即望着几个且战且退的持剑道人,沉声命令道:“你们几位闪开!”
几个道人一听,猛的一个飞纵闪开了!
太鹤一听,倏然刹住身势,厉声问:“你是谁?”
厉声喝问中,他脸上的两个血窟窿也随之激射出鲜血来。
许格非冷冷一笑,尚未开口,跟在太鹤身后的史得标两人已惊急慌张地说:“就是那小子……”
太鹤—听,突然厉喝一声,飞身扑了过来,手中血红的铁拂尘,呼的一声,猛向许格非立身之处,挟着一阵血腥扫了过来。
刚刚杀了一个道装大汉的单姑婆,立即怒声道:“少主人,我来会他!”
说话之间,手中铁鸠杖已闪电点向太鹤的右手脉门。
太鹤一听,竟再度厉嗥一声,身形一个斜飞,手中铁拂尘一抖,呼的一声已扫向了单姑婆的小腹。
单姑婆神色一惊,急忙收腹撤杖,一声轻喝,铁鸠杖变点为压,径捣太鹤的右胯!
太鹤却哇的一声张口吐出一道血箭,神情如狂,连人带拂尘一并向单姑婆撞去。
这个两眼已变成了血窟窿的恶道,居然仍支持到现在不倒,他的功力和愤怒也就可想而知了。
单姑婆虽然久经阵战,但面对着这么一个凄厉怕人,满身血渍的人,心中也有些胆寒。
是以,这时一见太鹤疯狂向地撞来,一声不吭,身形腾空而起,接着大喝一声,铁鸠杖向太鹤的后脑砸去。
但是,太鹤一撞扑空,身形猛的一个踉跄,手中铁拂尘仍没忘了在厉喝声中反臂挥向半空。
嘭的一声,单姑婆凌空下击的一杖,应声砸在太鹤的后背上。
太鹤叫了一声,身形就地滚出了两丈,但他仍凶狠怨毒地咬牙欲站起来!
方才站在观门下的一个道人,一个箭步纵至近前,手起剑落将太鹤的头颅斩了下来。
也就在这时,后院中也传来两声刺耳惨叫。
许格非等人循声一看,方才跟着太鹤一块由地下道中杀出来的史得标两人,已被原天山派的道人乱剑砍死在地上。
只见其中一个年龄较长的道人,一挥手中宝剑,沉声吩咐道:“峰下三组暗桩还有三个歹徒,我们分成三组去找,绝对不能让他们跑到其他观中去报告!”
话刚说完,十数道人已吼了一声,径向前后和左侧飞步奔去。
这时,方才站在观门下的两个道人已急步奔了过来,向着许格非叩剑稽首道:“贫道一清、一心,参见林少侠和四位姑娘,两位老当家的!”
许格非懒得向这些道人解释,立即道:“为了避免歹徒迅速传递消息,我们的行动要快,最近一个观……”
话未说完,身材较瘦的一清道人立即道:“请少侠随贫道来!”
说罢转身,当先向观门奔去。
古老头一见,脱口急声道:“两位道长慢着!”
奔向观门的一清和紧跟在后的一心,两人闻声立即止步,同时回头向古老头望来。
但是,古老头却望着许格非恭谨低声道:“少主人,现在既然有天山派的道长们相助,歹徒不怕不除,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要摸清对方的来历底细……”
话未说完,已经走回来的一心和一清已同时忧急地说:“我们不知道他们是何来历底细!”
如此一说,许格非七人俱都愣住了!
尧庭苇却惊异迷惑地道:“他们是怎样掌握了你们天山派!”
一心道人道:“三年前的一天下午,我们掌门人突然下令,要我们从那天起,都要尊法鹤为掌门人……”
古老头立即关切地问:“你们的掌门人可是玄辛道长?”
一心、二清同时颔首道:“是的……”
古老头一听,不由正色道:“他的武功不俗呀……”
但是,一清却惊悸地说:“他们九人的武功更厉害呀!”
一心则补充说:“方才诸位是亲眼看到的,太鹤剽悍威猛,如果不是他的两眼瞎了,很难将他制服!”
许格非觉得一心的话并没有夸大,但也不愿说自己七人的武功如何,因而道:“既然法鹤强占了你们的掌门人的宝座,你们可以不听他们的指使……”
话未说完,一心已正色道:“那怎么成?少侠,我们的掌门人仍在他们的手里软禁着呀!”
许格非和尧庭苇几人一听,不由同时惊异地噢了一声,齐声问:“这么说,你们的掌门人就软禁在法鹤的灵霄峰上了?”
一清和一心同时摇头道:“法鹤怕我们集体拼命去救,我们没有人知道他把我们的掌门人软禁在什么地方?”
古老头突然问:“你们怎么知道玄辛道长还活着?”
一心黯然道:“因为我们每逢朔望之日,便举行一次全派大诵经,那时我们掌门人也要到场。”
单姑婆不由哼了一声道:“那恐怕是故意让你们看看,一方面是震吓你们诸位不可蠢动,另一方面是安定你们诸位的情绪……”
话未说完,一心和一清已同时颔首道:“老法鹤的用心就在此!”
丁倩文则凝重地说:“如果你们诸位能知道玄辛道长现在被软禁在什么地方那就好了……”
一清立即正色道:“就是呀,那样诸位就可以先救出我们的掌门人,免却了我们心中的顾忌。”
说活之间,又有两位道人围了过来,其余道人则抬走尸体,冲洗血渍,这两人当然也是观中较有地位的人!
两个道人年龄都在四十余岁,颏下均蓄有短须,一到近前就稽首道:“贫道一如、一天参见林少侠和四位姑娘,两位老当家的……”
许格非等人一见,只得停止谈话,并打招呼。
其中一如道人似乎是地位较高的一人,他继续恭谨感激地说:“想是祖师爷有灵,天降林少侠和四位姑娘光临……”
单姑婆立即道:“我家小主人不姓林……”
话刚开口,许格非已沉声道:“单姑婆!”
单姑婆一听,顿时住口不说了!一清四道一听,但都惊疑地望着许格非等人,颇有戒心地说:“你们七位是……”
到了这时,许格非只得道:“在下许格非,乃中原临河人,方才是怕观中仍潜有老法鹤的党羽,所以才阻止单姑婆!”
说着,索性将尧庭苇四女,以及古老头、单姑婆介绍给一如道人四人。
一如四人连连稽首说久仰。
古老头却看出来一如道人四人,虽然嘴里说久仰,看样子未必真的知道。
一天道人突然关切地问:“许少侠和四位姑娘前来敝派……”
许格非急忙道:“我们到达天山已经近半个月了,我们曾在北天山待了几天……”
一如噢了一声问:“是前来访友,然后才知道敝派遭劫……”
许格非摇头道:“不,我们是前来救人!”
一如四道一听,不由同时正色问:“可是前来救天弓帮的老帮主和他的千金依莉莎嬉?”
许格非听得目光一亮.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