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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天下-纤手伏魔-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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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尧恨天理也不理,继续道:“我相信你小子应该清楚,这两桩武林公案都是我尧恨天亲手率众干的,我当初不杀他们两个,一直让他们活到现在,就是等到今天作为向你交换的有利条件。”
许格非一心想着舅舅李振刚的生死下落,加之丁倩文在洞外伤心的啜泣,这使他觉得救活人总要比报已死人的仇重要得多。
是以,略微沉吟,立即怒声道:“你有什么条件你说出来吧!”
话声甫落,洞口外的单姑婆、斯云义以及林金雄三人已齐声劝阻道:“少主人、许少侠,使不得,您千万不要上他的当,您可以想一想,当时尧恨天杀人时,自觉权高位重,不可一世,他怎会预留后步,料想到今天也有被杀的一天……”
话未说完,深处的尧恨天已凄厉喝道:“单姑婆、斯云义,我恨我两次有杀你们的机会而放过了你们。”
单姑婆和斯云义自然也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大骂尧恨天老贼。
但是,许格非却觉得单姑婆三人说得十分有道理。
因为,当时尧恨天纠众前去包头他舅舅李振刚家,他许格非仍在拉着父亲灵柩前去投奔中。
那时的尧恨天只想到如何逼迫他们母子走上绝路,自动投入他预设的陷阱,老贼当然不会想到他许格非会被老魔屠龙天王掳走收徒的事。
至于丁倩文的父亲丁敬韦,即使是尧恨天动的手,也是老贼奉了老魔的指示,现在是否仍在人世,实在令人怀疑。
不过,老魔命令老贼监禁浪里无踪,直到得到老魔的指示再行释放,倒是颇有可能的事。
心念及此,立即沉声道:“你是说,我舅舅和丁大侠仍活着?”
斯云义和林金雄一听许格非的口气,不由惊得同时脱口惶声道:“许少侠,你千万不能和他谈条件让步,被魔窟捉去的人,绝少能活上一两年不死……”
死字方自出口,深处的尧恨天已厉叱道:“你们两人为什么还活着?”
斯云义一听,不由气得厉声道:“那是因本派不肖弟子玉面小霸王,暗中勾结了魔窟的长春仙姑,所以我和林二庄主才没有被你们暗中慢慢地折磨致死……”
尧恨天怒哼一声,厉声道:“你又怎知李振刚和丁敬韦没有利用的价值……”
斯云义立即厉声问:“有什么利用价值?”
尧恨天冷冷一笑,轻哼一声,有些得意而又阴刁地道:“他们的利用价值可大了,老夫留着李振刚夫妇的活口,就是为了准备要胁李云姬嫁老夫的有利条件。”
单姑婆立即怒声道:“放屁,你对长春仙姑是怎么说的?”
尧恨天却恨声道:“对那个下贱女人,怎能说出真心话。”
单姑婆继续怒声问:“可是,李女侠仙逝已经快一年半了,你为什么还不把李大侠夫妇放出来。”
尧恨天阴刁地冷冷一笑道:“那时候老夫已经知道许格非被天王掳走授艺了,为了许格非今天的报复,我不得不继续将李振刚继续软禁起来。”
丁倩文却迫不及待地哭声问:“可是我爹呢?他老人家与任何人都牵不上关系,你为什么还不放他?”
尧恨天冷哼一声道:“放你爹那是天王的事,我没有那个权利,我只能说出他现在被软禁在什么地方,要你们自己去将他救出来。”
丁倩文立即迫不及待的急声问:“我爹现在被软禁在哪儿?”
尧恨天冷冷一笑,阴刁地道:“这得要看他的女婿怎么说了?”
丁倩文这时已顾不得害羞了,她明明知道老贼指的是许格非,却不得不哭声道:“你这么说就太不应该了,你明明知道我还未出阁,我爹哪里来的女婿?”
尧恨天奸诈地哈哈一笑道:“丁倩文,你也别跟我来这一套了,你明明知道我指的是许格非……”
丁倩文一听,立即想到自己的伤心处,不自觉地哭声道:“你明明知道许伯母李女侠的遗嘱上早有交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说,你这不是成心羞厚我吗?”
尧恨天突然得意地哈哈一笑道:“丁倩文你放心,只要许格非他敢杀了我,他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尧庭苇了。”
一直静听的许格非不由惊得脱口怒声问:“尧恨天,你把她怎样了?”
尧恨天有恃无恐,不慌不忙地道:“告诉你没关系,我已通知了西北总分舵上的几个心腹部属,一旦我遇害,立刻也把尧庭苇给杀了。”
许格非听得脑际轰的一声,顿时呆了。
但是,洞口外的单姑婆却哈哈一笑道:“尧恨天,你日日夜夜的动心机,但也有失着的时候呀!”
说此一顿,突然又怒声道:“告诉你老贼,尧姑娘就在武夷山麓的一处小尼庵里带发修行,根本没有转回西北总分舵去。”
许格非听得精神一振,丁倩文也几乎忍不住问这是真的呀?
但是,尧恨天毫不慌张地道:“老夫并没有说尧庭苇已回了西北总分舵,我是说一旦她回去了,她便准死无活。”
丁倩文却忍不住哭声道:“尧大侠,求求你,你就先说出我爹现在被软禁在什么地方吧!”
尧恨天冷冷一笑道:“求我没用,这要看他未来的女婿肯不肯放过老夫。”
丁倩文立即焦急地哭声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尧恨天哼了一声道:“至少你爹还可以为他潜进沉羽潭,打捞他爹的鱼鳞刀吧!”
丁倩文却悲痛地掩面摇头哭声道:“不,他不会的,他现在的水功绝不输于我爹。”
许格非一听,心如刀割,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但是,他能看着丁倩文锥心沥血,见死不救吗?
何况还有自己的舅父和舅母在内呢?心念电转,脱口毅然道:“好,尧恨天,我答应饶你不死……”
话一出口,斯云义等人已同时焦急地大声道:“不,不,许少侠,您千万不要上这老贼的当,他不会有诚意的。”
尧恨天冷冷一笑道:“不放过我也没关系,反正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人知道他们被软禁的地方,如果我在半年之内不回去,他们就要断绝所有必需,自生自灭而死……”
话未说完,单姑婆已再度怒骂道:“放狗屁,你逃亡东南,至今早已超过了半年,这话你能骗得了谁?”
尧恨天却突然恨声怒喝道:“单姑婆,我在那边派有许多高手监视防逃,难道一定要我亲自回去不成?”
斯云义立即道:“树倒猢狲散,你老小子一死,消息一经传出,你那边留置的人也就闻风丧胆,各自逃命去了。”
尧恨天突然厉喝道:“你也别忘了,他们在逃命之前也会把李振刚和丁敬韦他们先杀了。”
许格非立即沉声道:“我意已决,绝不动摇,大家都不要再为此争吵,我决定饶尧恨天不死了。”
说罢,又继续望着深处,沉声道:“尧恨天,我饶你不死是有条件的。”
岂知,尧恨天竟得寸进尺地道:“提出条件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你。”
说罢,突然又放松口气道:“不过,你可以先把你的条件提出来让老夫听一听,如果和我的条件接近,我马上就把李振刚夫妇和丁敬韦三人的软禁地址告诉你。” 许格非立即道:
“我愿向天发誓,我绝不杀你,但必须废了你的武功,永远不准涉足尘世,直到老死不得复出……”
话未说完,尧恨天已沉声道:“不管你发什么誓我也不废除武功。”
许格非一听,立即怒声道:“难道你不相信我?”
尧恨天沉声道:“我相信你一个人有什么用,但你敢保证别人不杀我。”
林金雄突然愤声道:“尧恨天,你也自知两手血腥,罪恶滔天,人人杀你而称快。”
许格非怒声道:“在下可让你秘密离去,使任何人不知你匿身何处。”
尧恨天冷哼一声道:“不行,只要有人找,早晚总被找到。”
斯云义突然愤声道:“许少侠,你不妨让尧恨天他自己说出他的条件。”
许格非气得哼了一声,道:“好,现在听听你的条件。”
尧恨天冷冷一笑,阴刁道:“我的条件很简单,而且只有一个。”
许格非沉声道:“你说?”
尧恨天道:“今天晚上,派一个人先送我上岸,并随我离去,你们任何人不准跟去,我到了一个自认安全的地方,自会告诉那人李振刚等人被软禁的地方……”
单姑婆一听,不由气得脱口怒骂道:“这完全是放狗屁,到了那时候你会说,要想找人可向五殿阎君去问……”
话未说完,丁倩文已脱口怒道:“单姑婆,你怎么这么说?”
单姑婆虽然自觉口没遮拦,但她乃不甘示弱地道:“丁姑娘,你说,老贼尧恨天提出的这个条件能接受吗?”
丁倩文当然知道尧恨天毫无诚意,旨在脱逃,因而无话可答掩面哭了。
斯云义却悲愤地大声道:“许少侠,现在你总该明白尧恨天究竟有几分诚意了吧!”
尧恨天见许格非久久没有说话,知道许格非正在设法向他进击,因而不自觉地急声道:
“虽然老夫的条件是刻苛了些,但你们也该站在我的立场处境想一想呀!”
话声甫落,许格非已切齿恨声道:“我早已想过了,只有将你活捉,剥你的皮,放你的血你才肯说。”
尧恨天一听许格非的声音似乎口上蒙有东西,顿时想起了屠龙天王给许格非的金丝大锦袍和软盔,心中大吃一惊,不自觉脱口惶声道:“你在做什么?”
许格非已真的穿好大锦袍,因为他急中生智,突然想起了小包袱内,利剑宝刀都不能入的大锦袍,是以,立即打开小包穿在身上。
这时一听尧恨天惶急发问,心知要糟,知道自己一时大意,说话时忘了掀开软盔面罩,只得冷冷一笑道:“我在准备活捉你。”
你字出口,俯身捡起一块卵石,呼的一声,奋力向尧恨天发话之处砸去。
尧恨天想是太担心许格非穿上大锦袍向他扑去,是以,一听劲风袭来,立即厉嗥一声,再度探臂打出一蓬金光闪闪的月牙镖。
金镖带啸,势挟劲风,一阵叮叮当当之声,全部击在许格非藏身的洞隙附近。
许格非避过锋头,趁数十月牙镖互撞旋飞的一刹那,一躬身形,似如电掣,飞身向尧恨天隐身的拐角扑去。
扑至拐角正待发掌,发现方才尚站在这儿发话的尧恨天,就在打了一把月牙镖之后,立时逃得无踪无影。
但是,他自信他的身法奇快,而尧恨天离开绝对不会太远,是以,心中一动,脱口大喝道:“老贼纳命来。”
喝声甫落,前面果然传来尧恨天的惶急失声,同时金光一闪,两枚米齿月牙镖,势挟劲风轻啸,再度闪电向他射来。
许格非原是诈喝一声以察老贼的位置,是以,当尧恨天金镖尚未打出,失声出口的同时,他已飞身句尧恨天追去。
到达近前,发现再度失去了尧恨天的行踪。
许格非见洞内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虽然具有深厚的功力,也仅能隐约看清一些就近的洞中形势和高低。
他发现立身之处共有三个支洞,但仅靠最内侧的一个支洞有山风流动。
根据一般常理,有流风必有通风裂隙或出口,否则,绝不可能流风。
许格非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他却不敢径向最内侧的支洞内追去,怕的是尧恨天藏身其他两个支洞而趁机逃出洞去。
因为,现在他已断定这个山洞只有一个方才进来的洞口,否则,狡猾如狐的尧恨天,绝不会一直藏庄洞中等死。
渐渐他已看得更清晰一些了,但视线不能远及两丈以外。
许格非不敢运集功力察看尧恨天究竟藏身在何处,那样会使自己的目光闪射,而先将自己的位置暴露。
就在他焦急等待,屏息静立,暗察洞中动静之际,突然在中央支洞中的深处,暴起尧恨天的紧张厉喝道:“许格非,有胆量的你就追进来。”
许格非深知尧恨天狡猾狠毒,但却不知道老贼为何躲进了中央死洞内。
这时尧恨天虽然首先发话,但他却没有回答,因为他不愿提前暴露位置。
想是许格非没有回答,尧恨天再度厉喝道:“许格非,姓许的小狗,你为什么不敢发话,你是哑巴吗?哈哈哈哈……”
说罢,兀自凄厉地哈哈笑了。
许格非听得出,尧恨天的声音不但凄厉,而且充满了焦急,恐惧,和不安的韵味。
当然,根据他的年龄和以往的地位,显然对说话也有些开始不注意修词了。
只听深处哈哈大笑的尧恨天,倏然敛笑,以紧张惊凄的声调,继续道:“姓许的小狗,老夫在这里等你,你为什么不过来,你为什么不过来?”
说到最后一句,声音几乎是厉嘶怒吼,因而也变得沙哑了。
许格非这时已变得出奇的沉着,相反的,深处的尧恨天,不但急声暴躁,而且惊悸疑惧,似乎有些近于疯狂程度。
这当然是由于他的铁骨大折扇被毁,辛辛苦苦制成的月牙镖浪掷,加之功力悬殊,而许格非又有了宝刃难入的软盔和大锦袍,在在都使他感到今天只有死亡一条路。
在这样紧张、恐惧、惊悸、和暴怒的交织情形下,就是铁人也会被变成疯子。
许格非这时断定尧恨天已渐渐失去理智,但由于尧恨天急切地希望他过去,那边必有老贼事先布好的陷阱等着他去。
心念至此,愈加不吭不理,屏息静立。
果然,深处的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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