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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要回窝-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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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人声鼎沸,此起彼伏,沉夜循声望去,是王族禁卫正张贴榜告。
榜告有云:公主夕身染恶疾,众御医束手无策,国君忧思难寐。现悬赏黄金千两、良田千顷,召能人异士入宫,为公主一解病忧……
与那些议论纷纷的凡人不同,沉夜稍稍扫了一眼,便转身而去。
凡世千载悠悠,此类榜告屡见不鲜,无非是当初招了一堆无用之人养在宫中,待到了必要关头,才想着高手在民间,一切都在民间。再说宫里的勾心斗角,从古至今是没一日消停过,天晓得此恶疾是否当真恶疾,要是卷入什么是非,只怕黄金万两也抵性命安危。
“公主夕?”沉夜默念这个名字,渐渐想起她的命数。
入主净度无央殿千年来,沉夜每逢闲来无事,便翻翻命簿当是看书,哪知过目不忘,记下一堆垃圾事,其中就包括这位中荣国公主。若他记得没错,这位公主可谓命途多舛,从小死了母妃,然后被她爹的女人整惨。说不定这回的恶疾也脱不清干系,当真是谁进宫谁死。沉夜摇摇头,但愿这位公主就此恶疾而终,也免了折磨。
不知不觉走到王宫外边,沉夜悠闲往里头一瞥,感叹着还是天界消停。毕竟仙人在羽化之前,寿数可谓无穷无尽,几万年下来,看不开的也都看开了。不像他们凡人,短短数十载想要得到一切,已是痴人说梦,何况是顿悟。
想了这么多,沉夜也觉得自己有些悲天悯人,估计是当了二十几年山贼,感悟较多。
牵马走过王宫地界,耳边似传来一记微响。叮……
沉夜心口一窒,急忙挽起袖口,见腕上的无音铃隐隐颤动,逸出微不可闻的余响。
猛然回首望去,望着身后的宏伟宫殿,他喃喃出声:“难道是……”
一切还是未知之数,无音铃响顶多证实子颜的元神在深宫之中,却不能肯定是某个人。
像中荣国这样的国度,王族通常有一位国师,而此人通常是修行小有所成的道人,甚至是附近山里闲得无聊的小仙。沉夜这种品阶的神君,若贸然闯入,定极易被察觉。
事到如今,沉夜只得暂且去打探一番。
*
混入人群此等小事,沉夜早已轻车熟路,这得多亏子颜的教导,当初没少带他下界逛街。
沉夜在面摊挑了位子坐下,恰好面对那张榜告。见无数人聚过去,又见他们摇头散开,其中不乏城中医者。
“公子是外地来的吧?”前来添水的小厮看了沉夜两眼,循着瞧向那张榜告,“莫非公子也懂医道?”
“略懂,略懂。”沉夜一见此人面相,便知其十分八卦,想来问他便可。
小厮一脸诚恳:“公主这来来回回病了几次,进去的大夫大多也没法子,国君一怒还把他们给打了一顿。小的看公子出身不凡,应是不缺这千两黄金,还是别去了。”
沉夜故作疑惑:“打一顿?看来国君很疼爱这个公主。”
小厮突然撑大眼睛,手里的铜壶晃了晃:“公子,你不是中荣国人?你是从西边经商过来的吧!”
命簿所书,的确如此,沉夜也不知那句说错,便干笑两声:“是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小哥眼力不错啊。”
较于方才,小厮谨慎许多:“看公子是西边来的,小的就说上两句。这位公主可算是中荣开国至今最为特别的一人。夕公主出生的那天,济城大雨三天三夜,解了数月的旱灾。国君认定她是上天恩赐,便对她宠爱有加。”
一般来说,这种女子多半是天界灵草转世,集三千宠爱于一身,无可厚非。听到这里,沉夜是真的疑惑了:“这……有问题吗?”
“有!大大的有!”添水小厮正说到行头上,趁老板去后巷搬东西,顺势坐到沉夜边上,为自己添了碗茶,“我跟你说,这个公主长得奇丑无比,一块胎记从额头长到下巴,每回她随国君出行祭天,都吓坏不少孩子。偏偏长成这样,国君仍是偏爱于她,甚至与他国和亲,也不愿把她送出去。”
“哦,是这样啊。”沉夜抿着茶水,心说谁敢把丑公主送出去,不是妨碍两国感情么?
“所以啊,那些妃子成天看她不顺眼,尤其是那个静妃,仗着国君的宠爱……”小厮越说越起劲,说的话远远超出他应该或能够知道的范围。
沉夜且听且过,顺便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原来如此。夕公主到底病了多久?御医真的都没法子么?”
小厮叹道:“夕公主这回病了有一个多月,榜告都贴了三回。难得有两个大夫给看好了些,哪里知道没几天又病得更厉害了。”
沉夜手劲一紧,把茶碗捏出一条细缝。一个多月,没错,那天正是乌阳火焚尧光山。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所谓恶疾便不是恶疾,而是元神附体后与原身魂魄产生相斥,波及人体。
乌阳这招可真是巧妙,把子颜的元神藏到堂堂帝王之女的体内,以王族的强大魂力掩饰,与苍玉的那块紫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也难怪羽族出尽精锐,仍一无所获。
“公子、公子……”小厮看他莫名地笑起来,“你怎么了?”
“没什么。”沉夜把手伸进袖里,暗暗变了两枚铜钱,拿出来递给他。
“公子,你是真的要去……喂!”小厮瞠目结舌地看他走过去,单手撕下那张明黄。
*
中荣王宫。明元殿前。
经过一番仔细盘查,沉夜与其余四人一同站在石阶之下。
他左右侧目,发现四人中仅有一人是医者,两人是骗子,还有一人,竟是道士。看道士的模样,还不如当日从镇上抓来的那个。再细细观之,除却医者,皆有浑水摸鱼的嫌疑。
沉夜暗地里想着,暗地里打好算盘:“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客气了。”
稍抬眼看去,殿中出来一位官阶颇高的宦官,一挥手,示意他们入殿。
观石阶,逾半百之数,时间很充分。
两人一列,并排而上,沉夜步伐虚晃,轻轻松松绕到前边的位置。
待走到中段,沉夜暗中划指,身后那道士便顺着石阶滚下去。听着接连不断的闷响,和杀猪一般的惨叫,他下定决心,其余两个断然不能这样解决,否则还没让人怀疑上,耳膜就给震破了。最后,那名道士摔折了腿,给送出宫去了。
四人继续前行,沉夜继续动手脚,这一回,他让那俩骗子当场吵起来,不付吹灰之力。王宫是什么地方?他们这么一吵,自然是赏了一顿板子送出去。
现时石阶上仅余两人,沉夜便不再做什么,倘若只有他一人安然入殿,委实说不过去。反正凭他的寻常医术也治不了那“恶疾”,任他上殿也无妨。
然而,最终的结果,真是天意。
医者与他一同走到殿前,宦官要求二人下跪行礼。沉夜虽暂为凡人,但天界神君的包袱始终放不下,犹犹豫豫地愣了半晌,竟是见医者先重重跪下。不,这不是跪。看他捂着胸口喘息,八成是即将得见龙颜,故而心情激动,犯了哮症。
这回,沉夜还真什么也没做,就莫名其妙地独自步入殿中。
端坐堂上的国君看他死也不愿下跪,略显疲惫得扬了扬手:“只要能救得了夕儿,跪与不跪又有何妨。罢了,让他过来吧。”
沉夜俯首移步过去,在龙座的玉阶前停步。他略微抬眼一扫,发现这位国君面容憔悴,应是多日未眠了。皆因他前世多生杀戮,今世才为护一株天界灵草落得如此。不过,他的杀戮是为保一方平安,故此,他此生的地位又算是福报。
“在下林沉夜,参见国君。”沉夜将凡界的姓氏冠上,不显突兀。
“是何出身?”
“尧光山,修道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智商读档成功的沉夜,这回是开着小号当大号使,相当敬业~~
话说今天换了新键盘,又能在按键上看到字母的感觉真好,真是老怀安慰~
但是保护膜一股橡胶味……要熏死了……擦点花露水~_( ? ω ? 」∠)_

、第十七章 中荣国师

尧光山远在中荣国境之外,这位国君冥思片刻,隐约记起似在某本道家古籍中见过山名。既是古籍所载,必是有点来头,说不定是仙山一类……国君实在心力交瘁,不及想得更多,便亲自领了沉夜,前往公主寝宫。
临行前,他命近侍召国师入同去。沉夜听清窃语中的名字,不泊。
中荣王宫。昭阳阁。
小径两侧皆是木兰树,庭前尽是玉簪花。本应繁盛,却蔫蔫然。
只在踏入一瞬,沉夜便察觉此处宫苑不同寻常。虽说乌阳做得很干净,整个庭院察觉不到半分仙泽,然而以非常人之力设下阵法,却是凡界道人难以企及之事。所以,他之前的推断竟是对的,如今的中荣国师乃是附近山里的小仙。
沉夜略微抬头,目视昭阳阁上空,果真发现若有似无的火红光絮,是乌阳的手笔。暗暗嘲笑那位小仙的道行,竟是看不出此处早已被他人所控。那些所谓阵法,还不如满庭花香。
国君走到屋前,一名碧衣宫娥屈膝跪下。他问:“青萝,公主今日如何?”
这位名叫青萝的宫娥,已有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大多宫娥到了这个年岁,早该放出宫嫁人,而她仍在这里。一是说明她的资历,其二便是一些不为人知的利害关系。
她埋着头,言语温和轻缓:“回国君,公主依然昏睡,并无转醒之象。”
国君皱了皱眉:“哼,国师不是再三肯定,她今日定能转醒……罢了。”遂侧过身,对沉夜道,“先生,有劳了。”
沉夜颔首:“是,国君。”
推开门扉,一缕淡淡茉香从屋内逸出,正是子颜偏爱的香气。
往里边望去,重重轻纱帷帐之后,便是一张宽大暖榻,上边睡着一名女子,想必就是公主夕。乌黑长发如瀑坠下,一旁的小宫娥栖身为她梳理着。
沉夜迈出一步,一袭碧衣便拦在身前。他定睛一看,是方才守在门外的青萝。身法如此敏捷,至少习武十年,估计她留在昭阳阁的原因,便是这个。
“公主乃是千金之躯,岂能由你一介庶民随意近身!”青萝怒目含威。
“看病,不用把脉?”沉夜唇角含笑,神采悠然,静静地把她望着。
在沉夜眼中,诱惑是一种简单方便的手段。仗着自身条件不错,有意无意地蛊惑,必然能省下不少事。收回元神一事,不在一朝一夕,既然要相处多日,人心必是关键。虽然这个做法有点猥琐,可沉夜已老练到不以为然,真是多亏了某位四海八荒知名纨绔。
国君以为青萝无言以对,便说:“既是诊病,就绕不过望、闻、问、切。让先生进去。”
这时,沉夜居然拒绝。他望着青萝:“这位姐姐说的对,公主乃千金之躯,还是谨慎为好。林某断症,也无须那般麻烦。”
众目睽睽之下,沉夜弹指射出一根丝线,疾速穿透六重帷帐,稳稳缠在公主夕腕上。
常人看来,这是医术高超的做法,实际上,沉夜不过是故弄玄虚,作戏而已。凭他的一双眼,何须近身?琥珀色的眼底,光华闪过,即使是一面厚墙,也视若无物。
沉夜看见那张脸,当真如面摊小厮所言,奇丑无比。一块桃红胎记占去半张脸,胎记上海沾着数点黑斑,也难怪会吓坏孩子。不过,她再丑陋,也丑不过饕餮之流。沉夜看着她,面色波澜不惊。
以丝线为引,渡去一息仙力。夕的脸发生变化,胎记正渐渐消退。然这变化只在沉夜眼中,旁人肉眼凡胎,自然看不出端倪。
当胎记尽数褪去,沉夜望着她凝如玉色的脸,笑容浮起一丝温柔:“子颜,果然是你。”
元神与魂魄相缠不休,沉夜可以肯定,这是乌阳施下的缚魂咒。
丝线倏尔收回,沉夜右手两指勒出两道青紫瘀痕,默默藏入袖中,默默抱怨凡人之身脆弱不堪,脸上却是成竹在胸的神色。
国君急忙迎上来:“先生,可有良方?”
沉夜佯作沉思,拣了点实话,避重就轻,正好看看国君的反应:“公主所患,并非寻常疾病,而是有人心怀不轨,对公主施咒,令公主中魇。”
国君的反应如沉夜心中所料,全无惊异之色,平静得不可思议。若是别的君王,早就怒不可遏,下令搜宫彻查什么,自是避免不了。他的冷静,只说明一件事,已有人在此之前诊断出相似结果。
沉夜不加掩饰,直接问道:“难道早已有人看出这一点,然无从下手?”
国君的眼光终于闪出惊色:“看来,孤是找对人了。”
“还望国君切莫妄下断言!”有人快步踏入昭阳阁,语气低沉且傲慢不已。
“不泊国师?”沉夜转过身,先来者一步,叫出他的名字。
见上了面,沉夜彻底确定眼前这位穿着华丽的中年人,是附近的小山仙。比起乌阳的羽族血统与四万载修为,他不足五千年的道行,简直是作死。
不泊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明显没察出沉夜的身份,否则早该腿软了。这也不能怪他眼拙,是苍玉的那枚紫晶掩饰得太过完美。
国君对不泊的态度当真恭敬有加,显然免了他的跪礼:“国师,不知有何高见?”
没等不泊开口,沉夜附上一句:“在下林沉夜,有幸得见不泊国师。”
听完这句话,不泊完完全全把沉夜当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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