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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去吧!”
木松源兴奋的点头,带上君宝,他就可以在今夜将赵营搅他个天翻地覆。
是夜,夜黑风高,赵营中到处亮着火把,将整个营地照的亮如白昼。
营门口,两名士兵倚着木桩正自打着瞌睡,忽然两道身影自夜幕中扑出,两抹刀光闪过,闷哼声随即响起,却又转瞬消失,悉悉索索一阵响,两具尸体便被拖入了阴影中。
不多时,四道黑影溜进了营中,朝着前营将领的大帐摸去。
营帐中,陆文成捧着一卷兵书正在阅读,忽闻帐篷外有异响,当下眉头微蹙,放下书卷起身向着营帐门口走去,想要出去看个究竟,却是刚刚挑起帐帘,便见眼前一花,紧接着,一柄钢刀架在了颈间,一名黑衣人喝道:“不要动,动一动就要你脑袋!”随即喝道:“进去!”
陆文成原想呼救,可是看到一直守在帐门口的守卫已不知去向,当下便不敢说话,顺从的退入了帐篷中,这才沉声道:“阁下是什么人?竟然敢闯进我大营之中!”
“嘿嘿!竟然是你啊!没想到你竟做了赵昺的先锋将军啊!”
黑衣嘿嘿一笑,一脚踹在陆文成的胸口,将其踢到在地,而后一把扯下脸上的蒙面黑巾,俯身看着陆文成,笑道:“你还认识我么?”
陆文成打量着木松源的面庞,忽而惊声道:“是你!木松源!”
“嘿嘿,不错,你还认识我,看来你的主子一定很想杀我啊!”
木松源咧嘴一笑,而后屈指在陆文成胸口点了几下,这才退到一边,笑道:“怎么样,你还有没有话想跟我说啊?要是没有的话,我就一刀杀了你,我还有事去办,没工夫与你啰嗦!”
陆文成一脸的阴狠神色,盯着木松源道:“哼!你的胆子确实很大!只不过我复国军的大营也不是你说闯就闯的!”话音未落,忽而高声喊道:“来人……”
唰!
一抹刀光闪过,陆文成霎时身首异处,那喊声也戛然而止。
木松源收刀,不作停留,闪身出了营帐,直朝不远处一座还亮着灯,门前有守卫的帐篷摸去,不多时,帐中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便是重物倒在地上的声音。
“将军!”
门口的两名守卫惊呼一声,转身便欲冲进帐中,却是刚一进去,眼前便闪过一道亮光,下一刻,二人便如木桩般栽倒在地,去黄泉路上找他们的将军去了。
木松源一口气杀了四五个偏将,而后朝着储存粮草的地方摸去,在避开附近的守卫后,顺利的摸进了粮仓,看着那足有数万担的粮草,他神色变的阴沉,恨声道:“这么多粮食,这得抢多少老百姓,才能凑出来啊!”
说话间,他手中的火折子便不忍扔下去,正自犹豫间,忽闻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当下连忙收起火折,闪身躲到了粮垛后面,看向粮仓门口,却见两道身影,鬼鬼祟祟的摸了进来,其中一人压低声音道:“前辈,赶紧烧了他们粮草走吧!”
闻听这声音,木松源觉得有些耳熟,当下便笑了起来,起身低声道:“石骞兄,没想到你也来了!另一位前辈是谁啊!”
乔木快步走了过来,笑道:“哈哈!乖徒儿!没想到你也在啊!”
“师父!”
眼见是乔木,木松源有些惊讶,不过一想到乔木那顽童似的性格,倒也释然了,烧粮草这种有趣的事儿,他能想到,自然乔木也能想到。
见二人闲聊起来,石骞苦笑道:“我说二位,这里可不是闲聊的地方,咱还是快点放火离开吧!”
“恩恩!先办正事!”
乔木闻言连连点头,旋即摸出火折,吩咐道:“一人点一个地方!快去!等火烧起来我们就走!”
木松源和石骞微微点头,旋即分头去放火,不多时,大火熊熊燃起,乔木喜道:“哈哈!走!去烧下一个粮仓!”
木松源兴奋的点头,三人正欲走,却听营地中警钟大作,木松源神色一变,急道:“坏了!肯定是水儿她们被发现了!快走!”说罢,便要冲出去救人。
石骞惊呼一声,“小夫人也来了!”不敢迟疑,当即跟了上去。
三人一出粮仓,便见营地中一片大乱,西北方向喊杀声震天,木松源面露焦急之色,急道:“肯定是水儿她们!说着话,便要赶过去。
却是没跑出多远,便见迎面一队叛军杀了过来,木松源此刻心中焦急,眼见有人挡路,登时红了眼,怒喝一声,“都给我滚开!”便如一头暴龙一般冲了上去,刀光闪烁间,伴随着阵阵惨嚎声。
一口气杀光那十余名叛军,木松源便发足狂奔,却忽见前方迟来四匹马儿,为首的一匹背上端坐一白发苍苍的老者,开口喝道:“松源,快走!”
木松源闻声一惊,认出是义父的声音,再一看在义父身后的三匹马上正是水儿和冰婠婠,君宝三人,当下长舒一口气,回头冲疾奔而来的石骞和乔木喊道:“快撤!”
独孤寒峰驱马驰近,伸手一扯,便将余天霸拉上马背,而木松源则是跃上水儿的马,君宝则与乔木同乘一匹,催马疾奔向襄阳城。
在他们身后,一大群叛军追了出来,嗖嗖!一支支羽箭激射而来,发出尖利的啸音,只不过夜幕黑沉,叛军只是依稀看到木松源等人的影子,射出来的羽箭更加没了什么准头,所以根本就没伤到什么人。
襄阳城头,脱不花推着木长风站在城头,眼见赵营中火起,脱不花便道:“传本王令,命枭虎卫尽数出动,接应到本王师尊和师弟后可杀去赵营趁乱掩杀!”
“是!”
传令兵应了声,手持令牌,快步奔下了城墙。
眼见那赵营之中火光冲天,脱不花哈哈大笑,“哈哈!小师弟这一次干的可真漂亮!”
木长风也是满意的点头,轻声道:“看来源儿是真的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
他们一开始并不知道木松源今夜去偷营,还是独孤寒峰半夜来告诉他们的。
第二百七十五章 天火姥姥
一行人安然回到襄阳城,木松源正自兴奋的和脱不花说着这一夜的战绩,却是被独孤寒峰叫了出去。
看着义父阴沉的脸色,木松源意识到了什么,跟着义父独孤寒峰来到小院天井,轻声问道:“义父,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你的脸色如此难看?”
独孤寒峰沉吟着,低声道:“你的两位师叔被赵昺抓了。”
“师叔?”
木松源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惊声道:“义父是说天火姥姥和冰狱岳璇师叔?
独孤寒峰微微点头,面色沉寂似一汪幽深的潭水,寒声道:“今夜你们溜出城去,我便悄悄跟上,原本不想出手,只是想暗中保护,却没想到在赵营中见到了你两位师叔。”
“那还等什么!快想办法救啊!”
木松源急急道,独孤寒峰摇头,叹息一声,道:“怎么救?她们被囚禁在中军,有众多叛军看守,更遑论雪天星就住在旁边的帐篷里!我一旦现身,就会陷入重重包围之中,而且今夜你们的行动已经打草惊蛇,虽然杀了赵昺十数员大将,可却未伤及其根基,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大举反扑。”
闻言,木松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焦急道:“这可怎么办?”顿了顿,又道:“那大师兄知道么?”
独孤寒峰依旧摇头,叹息道:“我没告诉他,他是主将,若他因此事而心生犹豫,那局面将会更加失控。”
说罢,他兀自苦恼的揉了揉额头,叹息着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抬头看着夜空,神色忧虑不安。
想起在冰岛和火魔岛的事情,尤其是天火姥姥教自己练功时的情景,木松源便焦急不已。
正当二人着急万分时,脱不花却是忽然从檐下阴影中走出,快步上前,躬身冲独孤寒峰行礼后说道:“师尊,师叔不能不救,这也是弟子的责任,请师尊给弟子一些时间,弟子一定想办法救出师叔!”
“花儿!”
独孤寒峰没想到脱不花竟然听到他与松源的谈话,不由有些惊讶,又闻他如此说,便叹息一声,摆手道:“这件事你不用管了,保住襄阳城要紧,你师叔的事为师自有打算。”
脱不花急道:“师尊!”想要再说什么。
独孤寒峰却是断然抬手阻止了他,喝道:“不必再说了!你是主将,赵昺这样做就是要你投鼠忌器,好让你自乱阵脚,所以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当务之急是你要尽快想办法解了襄阳之围,要不然,用不了多久,襄阳就会被赵昺攻占。”
木松源也明白义父的想法,沉默一瞬后,上前低声道:“大师兄,义父说的没错,这件事你就不要担心了,有我们在,一定会想办法救出两位师叔的。”
“可是…。”
脱不花眉头紧皱,木松源却是笑着摇头,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我们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犹豫再三,脱不花方才微微点头,却还是不放心的说道:“那好吧!既然师尊这样说,我也只能遵从,不过但有任何需要,一定要和我说。”
“恩,我会的。”
木松源点头,脱不花叹息一声,旋即转身走出了天井。
独孤寒峰沉默的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神色忧愁,轻声道:“真是多事之秋,你二师兄前些日子也忽然不知所踪,至今音讯全无,恐怕已遭不测…”
木松源闻言一惊,旋即摇头道:“不会的,二师兄深的义父真传,追风步天下无双,就算遇到雪天星,打不过他,逃命却是没有问题。”
独孤寒峰苦笑一声,低着头不说话,木松源也沉默下来,心中忽而想起木辰逸,不由暗道一声不好,自己那日见到空闻大师,怎么就忘记了向他打听一下弟弟木辰逸的下落呢!自己当初被君宝和寒漪救走,也不知道被关在少林的辰逸如今身在何处,是否安好,想到此,他不由的懊恼不已,自己怎么就将辰逸给忘了呢!
………………………。。
几日后的清晨,天还未亮,便听城外鼓声大作,木松源自梦中惊醒,翻身自榻上坐起,伸手抓了衣服披在身上,便即奔出门去,却见冰婠婠等人都起来了,正自疑惑的看向城头。
独孤寒峰喝道:“走!去看看赵昺又搞什么鬼!”说罢率先掠出府邸,直朝城头冲去。
一行人登上城头,但见城外搭起一个高台,高台上有几个木桩,上面绑着几个人。
因为距离太远,加之天色还未大亮,所以众人都看不清那木桩上到底绑的是何人,不由的都有些疑惑,唯有木松源和独孤寒峰感觉到了什么,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那被捆绑在高台之上的几人,神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鼓声隆隆,震的人心里发慌,一个时辰后,天光放亮,但见城外叛军列阵,而在距离襄阳城一箭之地开外的地方,架起了一座高台,雪天星就站在高台之上,在他身后的木桩上绑着六人,正是不知何时来到中原的天火姥姥和冰狱祖师岳璇,其余四人分别是灵儿,赤焰,红莲,还有石头。
“祖师婆婆!灵儿!”
冰婠婠一眼看到灵儿和岳璇,不由的大惊失色,扭头看向面色阴沉的木松源,急急喊道:“水生!快救救灵儿啊!”
木松源一双拳头紧握,闻声便欲跃下城头,却是被独孤寒峰一把按住了肩头,沉声道:“都不要冲动!且先看看这老杂毛到底想做什么!”
闻言,冰婠婠与木松源这才强自压下心中的冲动,耐着性子看着长身站在高台上的雪天星,想要看看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不多时,雪天星开口喊道:“独孤兄!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你的两位师妹!故人相见,独孤兄何不下来与她们聊聊。”
被绑在木桩上的岳璇与天火姥姥忽闻雪天星的话,便即睁开眼睛,果见独孤寒峰站在城头,当下二人面露激动神色,却又想到雪天星正与独孤寒峰交战,当下便齐齐高声喊道:“师兄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
闻言,原本就紧紧抓着城墙垛,生生掰下来一块的独孤寒峰眸中怒火熊熊燃起,怒喝一声,“老杂毛!有种与老夫大战三百回合!老夫一定活劈了你!”说话便即纵身跃下了城头。
木松源一见,惊呼一声,“义父!”旋即也跟着跳了下去。
这一来,城头上的君宝等人便也一个跟一个都跳了下去,朝着那高台冲去。
独孤寒峰跑在最前方,状似疯魔,一双眼睛更是紧盯着雪天星,恨不能立刻活撕了他。
眼见众人不顾危险的要来救自己,天火姥姥不由焦急的高声喊道:“师哥!危险,不要再往前了!快退回去!”
独孤寒峰却是充耳不闻,提着青光闪烁的蟠龙剑,发疯似的冲向高台。
雪天星站在高台之上,看着越来越近的众人,哈哈大笑,而后忽然喝道:“放箭!给我射死他们!”
闻声,高台后忽然涌出一大群弓箭手,下一刻,漫天羽箭犹如雨点般飞射向独孤寒峰等人。
“啊!”
独孤寒峰长啸一声,护体罡气暴动,顶着箭雨继续往前冲,在他身后木松源也仗着护体罡气顶着箭雨步步紧跟。
只是他们二人有罡气护体,不惧箭雨,但冰婠婠等人却是没有,当下便被箭雨阻住了去路,展开身形,不断闪避着呼啸而来的羽箭。
奈何羽箭实在太过密集,不多时便有人挂了彩,穆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