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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寒峰闻言也是一愣,旋即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的阴冷,寒声道:“来人之中可是有一白发老头?”
“正是!”
独孤寒峰冷笑,而后松开周琪儿的手,身形一晃,便即掠向营门口。
“师尊!!”
脱不花唯恐出事,低呼一声,急忙追了上去。
木松源和水儿从帐中出来,恰好看到独孤寒峰向营门口冲去,不由也跟了上去。
众人迟独孤寒峰和脱不花一步到达营门口,到那里一看,却是见独孤寒峰正手持蟠龙剑与一身着墨色长衫,鹤发童颜的老头对峙!
而在一边还有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正在叫骂着,“独孤老贼,亏得你还名满江湖,却是干出偷人秘笈这种下贱勾当!你不如改名好了!别叫天龙仙客,叫天龙贼客吧!”
木松源眼见那小姑娘长的蛮可爱,却是没想到这么可爱一个小姑娘竟然出口伤人,而且骂的还是自己最敬爱的义父,不由火冒三丈,怒喝道:“那女子!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辱骂我义父!”
那小姑娘闻言一愣,旋即一脸的惊讶,拖长了声音,笑道:“哦!天龙贼客是你义父啊!”
木松源正待接话,那小姑娘却是忽然冷笑道:“那你就是小贼子!与你那贼义父,就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
木松源气急,却是说不话来,他本就不是个善辩的之人,从来都是以拳脚说话,但眼下却是不行,因为对方是个女子,虽然言语辱及自己,但与自己并无什么血海深仇,所以也不便动手。
水儿也看不下去了,她一颗心都在木松源身上,今日有人当着她的面,辱骂木松源,她怎么能依!俏脸微寒,怒视着那小姑娘,却也是骂不出来,只得淡淡的说了一句,“小姑娘!你怎的如此没有家教?一个女儿家,大庭广众之下,口出污言秽语!羞也不羞!”
岂料那小姑娘闻言却是越发的嚣张,跳着脚大骂木松源和独孤寒峰,惹得众人各个面有愠色,脱不花更是按捺不住胸中怒火,猛喝道:“弓箭手准备!”便要下令众军士,将那小姑娘射成刺猬!
“慢!”
独孤寒峰淡淡的说了一句,而后面色冰冷的看着对面鹤发童颜的老头,冷声道:“墨南天,二十年前,你不是老夫的对手,现在,你还是不行!”
“他就是墨南天!”
木松源闻言心头一跳,蹙眉看着站在义父对面的黑衫老头,墨南天的名字他听义父提过,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天剑门的门主!一柄墨魂剑,让天下英雄胆寒!
脱不花也是变了脸色,他自然知道墨南天是谁,只是他没想到这个鼎鼎大名的剑无敌墨南天会与师尊有瓜葛!
正当众人低声议论时,墨南天淡声道:“独孤寒峰,二十年前,老夫以一招只差,惜败于你手中!未能迎回我天剑门丢失的绝技奔雷剑阵!今日老夫前来与你一战,继续那未完成的赌约!”
独孤寒峰撇了撇嘴,嗤笑道:“今天老夫还有要事,没有时间教你如何使剑!待老夫此间事了,定会去寻你,看看你这么多年来到底有没有长进!”
“哼!”
闻言,墨南天老脸涨红,低喝一声,“看剑!”单手剑指,向前刺出。
噗噗!
空气中有强烈的破风声响起,独孤寒峰面色变了一变,而后大袖一挥,一指向前点出,无形的指力与墨南天徒手发出的剑气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平地带起一阵狂风!
眼见这一幕,墨南天面露一丝惊骇,低呼道:“老匹夫!你也成就了天剑!!”
“哼哼!你以为凭借这小成的天剑,便可战胜老夫吗?”
独孤寒峰冷笑,双手背在背后,斜睨着墨南天,嗤笑道:“依旧是如此的愚不可及!你活了这么多年,难道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么!”
“你!!”
墨南天气急,手指着独孤寒峰,却是说不出话来。
此刻的他已没有了战胜独孤寒峰的把握,先前以为凭借自己天剑境小成,要战胜独孤寒峰虽然困难,但却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当他发现独孤寒峰竟然也晋入了天剑境,而且境界并不在自己之下后,便失却了信心,当年,他与独孤寒峰嵩山斗剑,以一招之差败给了对方,让他悔恨多年,在心中留下了阴影,所以没有十成的把握,他是不会来找独孤寒峰决斗的!可惜现在看来他还是低估了独孤寒峰的境界!
第六十八章 逼退剑无敌
墨南天此来,是冲着独孤寒峰身上的奔雷剑阵而来,那是天剑门数十年前丢失的绝技,几十年来,天剑门一直在追寻着奔雷剑阵的下落,二十年前,独孤寒峰以奔雷剑阵和无定风波掌力战群雄,夺取蟠龙剑。
天剑门当时亦有人在场,将奔雷剑阵现世的消息传回了天剑门,引出了墨南天与独孤寒峰的嵩山斗剑之战!
只是墨南天技不如人,败给了独孤寒峰,并未能迎回奔雷剑阵,而后他一直纠缠着独孤寒峰,却从未获胜,奔雷剑阵便一直被独孤寒峰所掌握,并且随着雁门关一战,随着独孤寒峰的销声匿迹而消失无踪。
如今独孤寒峰重出江湖,一直苦苦追寻独孤寒峰下落的墨南天岂肯放弃,家族镇族武学,岂可落入旁人之手,又恰逢他晋入天剑境,所以雄心再起,欲要一举夺回奔雷剑阵。
所以一得到独孤寒峰出现在蜀中的消息,墨南天便立即动身赶了过来,恰好在狼牙峰下堵住了即将启程前往千机门的独孤寒峰。
可惜,满怀雄心而来,却是始一动手便被独孤寒峰的君子不器镇住了,误以为独孤寒峰亦进入了天剑境!
心中的信心陡然消失一空,可是墨南天却不甘心就这般放弃,老脸涨红,站在原地,对独孤寒峰怒目而视。
独孤寒峰冷笑着,看了一眼站在其身后的小女孩,寒声道:“这小女娃娃是你的孙女吧!如此年幼,便学会了出口伤人!你若是不愿管教!老夫替你管教管教!”
说着话,便迈步缓缓的向前走去。
墨南天脸色微变,身形暴起,挡在了独孤寒峰身前,寒声道:“老匹夫!你要做什么!!对一个孩子下手!你可知羞耻二字怎么写?!”
“哼!
独孤寒峰冷笑,指着墨南天的鼻子大笑道:“你这个蠢货!枉你还挂着一个什么狗屁剑无敌的名头!告诉你!老夫一生纵意而行,世人如何看待,老夫根本不屑一顾!”
墨南天闻言气的浑身发抖,颤抖着手指着独孤寒峰,“你!!”却是呐呐说不出话来。
独孤寒峰满脸戏谑冷笑,紧盯着墨南天涨红的老脸,良久,淡声道:“看在你死去的儿子份上!老夫今天放过你们祖孙俩!”
顿了顿, 他又笑道:“滚回你的天剑山庄,好好准备一下,不日,老夫将驾临,届时,指点你几招,便足够你终生受用不尽了!”
一边,木松源听闻义父的话,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中觉得义父真有意思,竟是把这号称剑无敌的墨南天当成了顽劣的弟子来教育了!
而墨南天闻言,却是怒吼一声,须发皆张,双眸中隐有血色,周身劲气浮动,鼓荡的黑衫猎猎作响,指着独孤寒峰道:“老匹夫!你欺人太甚!!今日老夫与你不死不休!”
说着话,剑指前刺,一道虚无的剑气横扫而出,带起猎猎风声,其声之大,盖过了山风的呼啸!
“嘿呀!恼羞成怒了!怎么?被老夫说到痛处了吗!!”
独孤寒峰怪叫着,轻飘飘一掌拍出,身前五丈之处,虚空爆碎,狂风席卷而开,借助风势,他的身形如一片树叶飘起,向后落去。
墨南天老脸上满是愤怒,哇哇怪叫着,向独孤寒峰追去,打出一道道犀利的剑气,攻向独孤寒峰。
独孤寒峰在场中腾挪起跃,随意出指,将那些剑气一一破去,身姿看上去颇为潇洒飘逸,仿佛一个老仙在山中随风而舞,比起墨南天那张牙舞爪的愤怒姿态,实在要好看无数倍。
高下之分,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
一连过了十数招,墨南天却连独孤寒峰的一片衣角都未能沾到,不由老脸上涌起一抹羞愧之色,却是一闪而没,随即色厉内荏的低吼道:“翎儿!剑来!!”
“是!爷爷!”
那个小女孩应了一声,从怀中抱着的一个布袋中抽出一柄漆黑的长剑,抖手抛向墨南天。
独孤寒峰轻飘飘落地,看着横剑在胸的墨南天,嗤笑道:“怎么?要使你天剑门的天剑十二式了吗?”
话虽说的随意,但独孤寒峰脸上还是出现一抹凝重,淡声道:“来吧,让老夫瞧瞧,这么多年来,你在这套剑法上可有所悟!”
“老匹夫!休要猖狂!看剑!!”
墨南天早已出离愤怒,低吼着,一式天际流云,墨魂剑带起一溜黑色剑光,斜斩向独孤寒峰。
剑气激荡间,独孤寒峰一剑前刺,青色蟠龙剑犹若一条青色蛟龙,破灭漫天剑光,直取墨南天咽喉。
墨南天疾退,然独孤寒峰身形欺进,蟠龙剑如跗骨之蛆,剑锋依旧停在其咽喉前五寸之处!
独孤寒峰冷喝道:“老东西!今日老夫有要事在身!不屑与你纠缠!你若识趣便早些离去!否则,老夫便只能痛下杀手,将你祖孙二人留下!”长剑回撤,身形疾转似陀螺,向后退去,持剑立在营门口,面色阴冷的紧盯着墨南天。
墨南天落地,面色阴晴不定的看着独孤寒峰,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蟠龙剑上的寒冷气息,仿佛犹自在他颈间徘徊!
见他迟疑着不肯离去,独孤寒峰彻底愤怒了,怒吼道:“还不滚!!你是要逼老夫大开杀戒吗!!”
暗含内力的吼声如雷,在山间炸响,被群山阻挡,阵阵回音如潮涌来,遮住了萧萧风声!
“弓箭手准备!”
脱不花满脸怒色的低吼,盔甲撞击声中,数百名弓箭手在营前列阵,张弓搭箭,瞄准了墨南天和那个小女孩。
墨南天脸色阴晴不定,独孤寒峰的实力远胜从前,当年他还能倚仗天剑十二式与独孤寒峰斗个旗鼓相当,虽然最终败了,却也是败在自家的失传绝技奔雷剑阵上,所以并不算失败。
可是今日,他却清楚,他输的十分彻底,与独孤寒峰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已经不是单靠武学所能弥补的了!
再加上脱不花麾下的那数百弓箭手,就算十个他,也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略微迟疑片刻后,墨南天一把抓起小女孩,纵身跃起,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青山间,有愤怒的低吼声随风而来,“独孤寒峰!老夫还回来找你的!”
“哼!”
独孤寒峰冷哼一声,而后挥手道:“走!去千机门!!”
第六十九章 乘风而去
赶走了剑无敌墨南天,众人便即出发赶往千机门所在的万花谷,而明副将也拔营起寨,跟在众人之后。
午时,大军与余天霸所带的军队会合。
脱不花下令,大军在谷口驻扎,无数顶军帐很快便搭建起来。中军帐中,脱不花坐在主位上,明副将等一众偏将全都在。
余天霸快步走了进来,冲坐在一边脸色因为激动而显出一抹病态的潮红的木松源和水儿拱手行礼,恭声道:“公子,身体可好些了?”
“好多了!多谢余大哥关心!”
木松源笑着点头,而后急急问道:“余大哥,不知千机门情况如何!”
“公子放心!他们如今已落入我们的包围之中!虽然先前妄图冲开封锁线逃走!但都被我率军挡了回去!一个都没放走!”
余天霸笑道,而后转头看向脱不花,恭声道:“王爷,千机门的攻击越来越频繁,在下以为,我们应即刻攻打,不给他们应对的时间!”
“余先生言之有理!”
脱不花笑着点头,而后看向明副将,沉声道:“明副将,攻打千机门一事便由你全权做主!只是要记的,切莫伤了这画上之人!”
说着话,脱不花拿起案上的一幅卷轴,缓缓展开,却是木松源的父亲木长风的画像!
明副将仔细的看了一遍,躬身接过卷轴,而后恭声道:“王爷放心,末将会通告全军!留意公子的父亲!”说着话,便欲转身离去。
“慢!”
独孤寒峰忽然抬手,阻止了明副将。
明副将回身,疑惑的看着独孤寒峰,“老先生,您…。。”
独孤寒峰淡声道:“那万花谷甚是怪异,似乎是一个迷阵,千机门专擅机关暗器以及施毒之术,尔等可要小心点!”
“多谢老先生提醒!末将会注意!那迷阵好破!一把火,便可烧个干净!”
明副将躬身行礼,而后转身离去。
木松源眼巴巴的看着他离去,面上有一丝担忧,转头看向独孤寒峰,低声道:“义父,我们何时前去?孩儿担心家父的安危!”
独孤寒峰笑着点头道:“恩,为父明白你心中焦急,只是现在需要依靠大军去破掉迷阵,待他们破了千机门的山门!我们再动手!”
顿了顿,他又说道:“若是你还不放心,那我们这便跟去看看吧!”
“好啊!”
木松源兴奋的起身,却是早已迫不及待。
见状,独孤寒峰淡笑摇头,而后摆手道:“走吧!那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待得迷阵破除!便杀进千机门中!”
众人出的大帐,穿营而去,来到谷口旁的一座小山上,站在山顶向谷中看去,但见明副将已经